040 艱難的抉擇

  “你們……”聞天成立於房門外，神色高深莫測，看不出他此時在想些什麽，銳利如鷹般的視線，就這麽投射向床上兩人。 葉惜顏臉色一白，抓著莫問，下意識的說：“問，快解釋啊！” 心，徒然一疼，莫問好不容易恢複一些血色的臉，蒼白了幾分，他對與自己一起坐在床上的葉惜顏道：“要解釋什麽？” 瞳也放大，葉惜顏驚慌的看著莫問，淚水，湧進眼眶，她好想說一句：我與問沒什麽。可是她身上隻有鬆鬆的睡衣，裏麵什麽也沒穿，而腰上的酸疼感……她實在是…… “大叔……”葉惜顏一見聞天成有轉身離開的樣子，便慌得大叫。 葉惜顏此時，就是一個被丈夫捉奸的妻子。 聞天成頭也不回，神色不明，道：“我在客廳。” 葉惜顏一聽，聞天成沒有要離開的意思，鬆了口氣，隨即，轉頭看向受打擊的莫問，一臉痛苦，質問的話，就這麽卡在喉嚨裏。 葉惜顏知道，自己是吞了不知道什麽東西後，才意識昏迷，所以現在根本記不起來，她與莫問相傭之後，都做了些什麽？ 葉惜顏伸手，用力的揪住自己的頭，痛苦令五官幾乎糾結在一塊兒，她捂著頭，用力的揪著自己的頭發，淚水在眼裏翻滾，哽咽。 “顏顏，”莫問幹澀底啞的喚道。 葉惜顏含淚，仿佛根本沒有聽到莫問的叫喚，依舊自顧自坐著，自顧自痛苦著。 “顏顏，你與他發生了關係，我與孟依然發生過關係，我們的第一次，都不是給彼此，不是剛好……公平嗎？”說著這公平理論時，越往後，莫問直覺得從喉嚨裏出來的不是聲音，而是石頭！沉重又刺痛！！ 葉惜顏用眼角斜了莫問一眼，的確，是公平了，可是……一想到聞天成從此不再理會自己，她便……難過得想死！ 通紅的眼眶，蒼白的臉色，葉惜顏形容憔悴。 “顏顏，我保證，從此之後，不會再碰你以外的女人了，好嗎？”莫問一邊說一邊發誓：“若我做不到，就成太監！”對一個男人來說，這是一個狠毒的誓言。 葉惜顏一震，終於，用正眼看向莫問，隻是被淚水占據的雙眼，看不清莫問這個人或者那張臉。 “真的，”莫問見葉惜顏終於肯正眼看自己，心中頓時一亮，燃起了希望，一把用力的抱住葉惜顏。 葉惜顏下意識的想掙紮，推開莫問，最終，卻隻是動了動，並沒有過於劇烈的反抗。 淚水，在黑白分明的大眼中，閃爍著波光粼粼。 葉惜顏不懂，莫問、大叔與她，怎麽就走到了今天這個地步？今天這個二選一，也隻能二選一的地步？ 心中酸澀，鼻子也刺痛的酸酸的，葉惜顏哽咽的吞下流回肚子裏的淚水，喉頭一陣劇烈的顫抖。 “怎麽……就……”變成這樣子了呢？葉惜顏痛苦的聲音，至胸腔處傳出來，嘶啞幹澀破碎，語不成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