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回 夜晚凄美的歌聲
他倆按照淳于煊之前標記的地點,駕駛著摩托車直奔而去。
一路上陸笙只是都在專心開車,並沒什麼話說。他到有點害怕,於嘯這個命格這一次又會被影響到。
還別說,路倒是挺遠的。陸笙他倆駕駛摩托車由於不敢上高速公路,就只能行駛在一般的馬路上。
「怎麼遠的路,早知道我就直接坐車了。」於嘯嘴上小聲說一句,扭頭就朝右邊看去。
「在地圖上看著不遠啊,誰知道那麼遠!」緊握住油門,使勁扭動一下,陸笙回了一句。
他當然也不想開著摩托車走怎麼遠的路,一路上手臂受不了不說,還很辛苦。本來準備換給於嘯來開的,但發現他竟然打起了瞌睡,所以就不敢拿生命開玩笑。
真要讓他行駛摩托車,一邊開著一邊打瞌睡,這個危險可就很難預料的!
陸笙把車子停在馬路邊上,下車走到一家小賣鋪前,買了點食物,他倆簡單的填了個肚子后,休憩一陣立馬又開始奔路。
只見天色逐漸變了色,原本晴朗的天空,放佛並沒多久,就已經是暗黑的一片了。
他倆都知道,這天色都已經完全昏暗了下去,基本上行駛都差不多有大半天的時間。
踏進了馬路邊上的泥土路,剛開始還算平穩,但行駛過一陣,就變得有點坑坑窪窪起來。地上不時的會出現一些泥坑,還填積著泥水。
「你快看看時間,現在幾點鐘了?」陸笙把遠光燈打開,大喊一聲后,眼神筆直的瞧去前方。
他都感覺到有些奇怪,開著摩托車在這泥土馬路上行駛了好一陣子,竟都沒碰著一位行人。
不禁覺得這邊實在是太過偏僻了點,甚至還有些陰冷。整個一大片的地方,也就只有他倆,還好陸笙不時的開口說一句。
「七點半了,今天要是趕不到地點,我倆該不會得睡在這個荒郊野外吧!」說著,於嘯扭頭朝前邊瞧去。
只在身邊都是一些雜草堆,如果真找不到地點,那今天可就難受了。只因這個季節才到八月份,晚上說不定會冒出來一些蛇蟲鼠蟻,在身上隨便咬一口,都得難受一陣子。
「我懷疑你是不是走錯地方了,難怪走了怎麼久都沒趕到。」故意的大聲說一句,於嘯看了下地圖。
只見他倆行駛的路倒也沒錯,只是確實太過遙遠了點。自個騎車差不多都得要十七八個小時,再加上剛來不認識路,起碼也得花上近二十個小時。
陸笙摸出手機,看到上邊顯示的正是晚上八點多近九點時候。
這又按照於嘯指示的路,直朝前邊奔去。也沒管它泥路不泥路的,油門轟的倒不慢。
「等一下,咋們好像趕到了!」
忽然間,於嘯嘴上驚訝的大喊一聲。抬頭看去了,左邊的一條又是縮小的路。
「只要沿著這條小路一直往前走,就沒多遠了。」
伸手指過去,於嘯收好了地圖,讓陸笙沿著小路直插過去。
只在小路上,差不多又行駛了幾分鐘后,陸笙率先看到眼前不遠,有一處燈火通明的村子。
「你快看,這個村子的確很奇怪。」於嘯大聲的說著,眼睛便看了去。
只在眼前不遠,有兩座大山,差不多都該有上千米的高度。山頂都好像是連在一塊的,這由兩座山頂連接在一起,看起來就像一座擋雨石。
而村子就在這兩座大山的側邊,從於嘯他倆這邊看過去,剛好只能瞧見,這個村子被山坳給擋住了大部分。
好似把村子包圍在了裡邊,要想越過山坳出來,還得往上爬,也像是在爬山一般。
看起來通行的路都快被截斷了似的,出個村子都較為困難。
「你有沒有感覺到好冷啊!」眼神看來於嘯身上,驚顫的說道。
「廢話,早就感覺到了。不行,這受不了,加衣服!」摸出兩件厚衣服,遞給了陸笙一件,自身這邊又立馬穿上。
「你把摩托車放在一邊,我們去村子里看一下吧?」於嘯看了眼身旁的摩托車,詢問道。
剛才只是簡單的觀察了地形,根本沒有探查過村子,所以一時也不敢斷定是不是被山頂遮住,常年陰暗著,這才較為陰冷的。
這一次於嘯他倆,受到淳于煊的報酬,到這邊來探查這個村子的奇異。但還是覺得最好能徹底解決掉,不然只是暫時的處理好,日後又複發怪事,一是臉上過不去外,說明辦事還不牢靠。
「走吧,我把摩托車鎖好了。」陸笙說著,朝前邊走了去。
他倆身上都加厚了衣服,即使再冷,也不會感覺到會有多冷。
只是這邊的村子前,沒有風吹,也是非常冰冷的。甚至連呼吸的空氣,都加含了一點冷氣。
「不對,有人在唱歌!」
突然,於嘯停下腳步,臉上露出來驚訝。
「不會吧,誰會大半夜的唱歌?」抬頭看了一下身邊,陸笙疑惑道。
很快,陸笙也不說話,靜靜地聽著四邊的聲音。也好確認一下是不是真有人在大晚上唱歌?
現在差不多都快十點半了,真有人在唱歌,陸笙估計不會是什麼正常人。平常人哪裡會在這個時候唱,又臨近深夜,這不是特意要招鬼嘛!
「真的有,你往村子的方向仔細聽。」伸手朝村子處指著,於嘯走到了前邊。
他倆現在已經是站在了山坳上,再往前走一段,都趕到了村子里。只是突然響起的這個歌聲,並沒那麼動聽,反而像是一位聲音濃厚的男人唱的。
「走吧,進村子。」先一步走下山坳,陸笙直奔村子里,燈火最亮的哪一家趕去。
於嘯也緊跟在後,看到這個村子差不多全都是燈光明亮的,而且還有聊天說話聲。
於嘯他倆剛走到這家屋子前,抬頭看一眼,就都明白了。這戶人家正在辦白事,也就是喪事。
先前聽到的歌聲,更在這個時刻,聽得倒也清楚。於嘯走到屋子的堂門前,朝裡邊看了眼,頓時心裡明白了過來。
只見堂屋裡,有三四位中年接近老年的男人,一邊手持長棒敲打圓鼓,嘴上一邊唱道。
「啊哈嘿……」
「棺材本是六塊板,四塊長的兩塊短。四塊長的站四方,兩塊短的站中央。中間造起屋脊樑,這是逝者一間房。」
只見他一邊在嘴上說唱著,一邊手持鼓棒敲打圓鼓。
立馬另一位皮膚黝黑點的中年男人,順嘴這又接了過來。
於嘯看了一下,總算明白了,他們幾位這是在唱孝歌,且還是唱給死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