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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七章 我欠你一個婚禮

  好不容易,遠離了內衣店這個是非之地。


  姚安安猝不及防之下,又被米摯願拉進了一家大型超市,直奔專賣衛生巾的區域。


  “哥哥!”小女孩甕聲甕氣的低嚎,把地板跺得都震動了,“你到底有完沒完啊?這22又不是你一個男生該做的事!”


  左手三包日用衛生巾,右手三包夜用超長款的少年,轉頭瞥她一眼,“不買?那你打算來那個的時候,褲子白裏透紅的出去見人?”


  姚安安熱汗發紅,揚起小書包捂住這張恬不知恥的賤嘴。


  她表情嫌棄著,他還是去付了帳。


  已經買了,總不能丟到大街上吧?


  姚安安紅著小臉,埋怨的看著在門口啃玉米的媽咪,居然不幫她。


  即墨琰的電話打來了。


  她就像是遇到了救星,要跟父親傾訴哥哥厚顏無恥的事跡,“爹地~”


  “你媽呢?在不在你身邊?”男人淡淡的聲音含著不耐煩。


  “.……”親情的大船說翻就翻,小女孩翻著白眼,嗖地把手機伸到蘭溪的嘴巴。


  “幹嘛?”蘭溪含糊不清的問,“誰打來的?”


  “野夠了沒有?還不滾回來?”話筒裏傳來陰沉慍怒的男聲,嚇得她掌中的玉米都掉地上了。


  “啊?阿琰.……”她心疼的看著地麵。


  剛吃了一半的玉米,5塊錢一根呢,心疼死她了。


  她還沒開始埋怨,心情不悅的女兒倒是找起男人的茬來,“爹地,你幹嘛吼媽咪呀?她大病初愈,肚子本來就餓,還得陪我出來買東西。你一吼她,她吃了一半的東西,就全都掉垃圾堆裏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醇厚微啞的男人緩緩闡述,“我也餓了。”


  言簡意賅的四個字,說得蘭溪什麽怨氣都沒有了,趕緊將車子往家裏開。
……

  蘭溪三人回了家——


  飯桌上全是新出鍋的美味佳肴,還熱氣騰騰的呢。


  這些晚飯美食,都出自姚欣和薑市長之手。


  聽到媳婦兒醒來了,姚欣就緊急的趕過來了。


  上午的時候,倪笙醒過來一次。


  交代他們,自己死後,葬禮從簡,不要告訴姚家其他人,尤其是蘭溪。


  姚欣含淚照辦,他就咽氣了。


  藺媛回去時,剛好趕上他的葬禮。


  她聽到姚欣說,倪笙至死都沒有提起過她。


  她已經心灰意冷,選擇離開小鎮,獨自環遊世界療傷去了。


  “即墨琰,你不是說你餓了嗎?那媽做的飯菜,你怎麽不吃?”蘭溪甚為惱火,還在糾結那半根意外失去的玉米。


  “確實餓了.……”姚慶晗指指父親眼中餓狼般凶狠的目光,一頭霧水的提醒她。


  隻是,不知道他哪裏餓了而已。


  女人怒火攻心,才不聽呢。


  生氣的轉動輪椅,把臉色不好的丈夫推進主臥,秋後算賬。


  厚重的棗紅色房門一關,她站在床上,居高臨下的雙手抱胸,冷視神情不耐的丈夫,“那你是哪裏餓,倒是說啊!”


  “哪裏餓,你沒長眼睛?”他嗤哼,猛地撩開蓋住腰部的黑色外套。


  那個啥,就這麽頂天立地的映入蘭溪瞪得圓圓的大眼睛當中。


  她先是臉紅,兩條麻杆腿繼而發抖,後背就開始流著如臨大敵的大汗,“你……你!”


  男人開始慢條斯理的解除全身的裝備,“脫衣服,過來。”


  “再有兩個小時,就到晚飯時間。大家都在外麵呢,聽到了怎麽辦?”她哭喪著尖痩的小臉,耳根子紅得能蒸蛋。


  “它餓了,我能怎麽辦?這扇門我叫人換過了,隔音效果非常好。”他已經衣衫不整。


  蘭溪解得欲拒還迎。


  在他火辣辣的盯視中,她慫包的轉身,想躲到床頭那邊。


  男人眼疾手快的一扯,她生生被拖往輪椅這邊,“快點,他們吃他們的,我吃你的。”


  “唔……”害羞得不行的薄臉皮女人,想堵住他那張口無遮攔的壞嘴。


  可是,卻反而被他親住。


  她心跳加速,吞吞吐吐,“晚、晚上再做,行嗎?我、我先告訴你,安安怎麽生下來的……”


  “不用急著告訴我,現在的事,現在必須完成。”他不耐的催促。


  她的動作吃力生澀,還是惹惱了欲求不滿的男人。


  猛地一壓,她被迫倒在床上。


  她美眸瞠大,嗚嗚咽咽,仰視劇烈馳騁的狂猛丈夫。


  他的腿!怎、怎麽可能?


  什麽時候好的?

  女人渾渾噩噩,一道空茫的白光湧上頭腦之際,她驀然想起來了。


  早上她蘇醒時,他踢過兒子一腳。


  漫長的折磨結束,天色徹底黑透了。


  她完全虛脫,氣息奄奄,無法動彈。


  “你……騙我……”朝他翻白眼,女人嫣然的紅腫唇瓣,吐出控訴的憤怒之話。


  明明腿早就好了,還騙她坐上來。


  想想那個畫麵,她就覺得好丟人。


  “這一個月不弄你。”被識破,身心暢快的男人索性卸下偽裝,抱著她進浴室洗澡。


  “我不信你.……”他現在在她的心中,毫無信譽可言。


  他把她放在門邊的藤椅,給浴缸裏放溫水。


  回頭看她一眼,語氣很是平常,“一個月的時間,拍婚紗照,舉行婚禮,那麽趕,誰有空弄你?”


  話音停落兩秒,毫不意外看見她喜極而泣的開心笑臉,他也笑了,“我欠你一個婚禮,現在補回來,晚不晚?”


  “不不不!”她的頭搖成撥浪鼓,淚水跟湖水決堤似的。


  他斂住笑意,神情一改平日的凝重,“婚禮在國外的小教堂舉行,除了咱們的幾個好朋友,不會請什麽賓客,可能要委屈你了。”


  “不委屈,不委屈。”她抹著眼淚。


  心想事成,高興還來不及呢。
……

  晚上,大家居然都沒動筷子,等著缺席許久的兩人。


  蘭溪走路還很難受,大家都目不轉睛的盯著她,她很不好意思。


  為了緩解臉上的尷尬紅暈,她把要辦婚禮的事,告訴所有人。


  姚慶晗歡呼雀躍,“辦婚禮好呀,我要看穿婚紗的新娘子。”


  “你想穿婚紗嗎?”米摯願目光灼灼,問笑得興高采烈的姚安安。


  “啥?寶寶要穿什麽婚紗?”小女孩困惑的睜著桃花眼,一臉茫然不解。


  “摯願,你夠了啊!”蘭溪不得不出聲警告。


  居然敢公然調戲,她什麽都不懂的女兒。


  “蘭姨,安安作為新娘子的女兒,婚禮當天,不也得穿漂亮的小裙子?哦,怪我說錯了,她穿的不叫婚紗,應該是晚禮服。”如願以償看到姚安安呆萌的表情,少年的話立馬有所收斂。


  蘭溪不甘心的踢了丈夫一腳,他專心致誌的吃著飯,視而不見。


  姚欣興奮的問,“婚期在什麽時候?”


  “下個月,剛好是五一勞動節那天。”他頭也不抬的解釋,“我上午打給風水大師,告訴我們倆的生辰八字,就看出了這個日子。”


  “五一好呀!學校正巧放假!”姚安安高興的拍著小手。


  一旁的米摯願若有所思,突然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問她,“你喜歡在長假期間結婚?”


  “喜歡呀!”姚安安雙手捧著小臉,目露憧憬的甜笑。


  “噗!”蘭溪震驚,口中的紅燒肉一下子噴到桌子上。


  右邊的即墨琰悶聲取笑她,撿起肉自己吃了。


  姚欣和薑市長加起來都120歲的老人,也不禁看得老臉一紅。


  蘭溪自己更是無地自容。


  這頓飯,還讓不讓人吃了?

  她那個毫無眼色的傻閨女喲,傻裏傻氣的開口了,“好恩愛哦,老即墨吃自己老婆吐出來的肉。”


  “你也想別人吞你吐過的東西?”米摯願這張形狀一級優美的嘴,怎麽也蹦不出讓蘭溪舒心的話。


  “唔!”姚安安略微思索,隨即不好意思的皺起柳葉眉,“哥哥問的話好奇怪,我不知道怎麽回答。”


  蘭溪生氣了,偏偏身旁的即墨琰笑得十足的幸災樂禍。


  蘭溪火得不行,擰著他的衣領,一直扯回主臥。


  裸粉色包臀裙下的長腿一抬,她先把房門踹上,也不管裙底的春光乍泄了。


  她橫著一條雪白玉腿,直接將眼神惡壞的男人壁咚住,表情惡狠狠的秋後算賬,“說,摯願那臭小子老是這麽拐彎抹角的調戲安安,你為什麽不管,還笑得那麽可惡?”


  “女兒都沒聽出來是調戲,不是你自己一個人在認為而已?”男人心情不錯的低笑,肆無忌憚的大手探入裙底,悄然侵入。


  她探手一抓,用力的拽住了他的狼爪,卻也因此站不穩。


  他快速的轉了個身,兩人位置轉變,反而被他壓到了牆角,淩空抱起。


  她驚恐的啊了一聲,雙手環住他的脖頸,才不至於掉下來。


  女人氣惱的低罵,“喂!我在跟你算賬呢,你別妄想轉移我的注意力。是不是因為他是你初戀情人的兒子,所以你這麽偏愛他?”


  “就因為他是米萱的兒子,你才對他這麽有成見?”他也有些生氣了,蹙眉斥罵。


  被戳中心事,蘭溪索性坦白心存已久的芥蒂,“對,我就是嫉妒。你跟人家的媽媽做了16年的戀人,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哦。”


  “那我是不是,也該吃一缸霍景軒的醋?姚太太!”劍眉危險的揚高,男人咬牙切齒的擠出這句酸氣滿滿的話。


  蘭溪眼珠子左右轉動,心虛的不敢看他,“大家都有不堪回首的過去,扯平了,誰也不許再揭對方的短。”


  “不,有些帳,還是要好好算一下。”他冷嗖嗖的話,猶如冰碴子,一顆顆的往她的心口直跳。


  “例如多年前的晚上,你穿著情趣睡裙,在天台給霍景軒看,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這句話,絕對是石破天驚,讓蘭溪又驚又喜。


  驚的是,他當時也在場?竟然看到霍景軒騙她穿上了那條薄如蟬翼的睡裙?


  喜的是,他恢複記憶了?


  不然,怎麽會記得11年前的這件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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