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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八章 你有沒有喜歡過我?

  “姐姐,你不要再哭,那個老妖婦走了。”即墨安顧不得一身的涼水,抱住瑟瑟發抖的哀怨女人。


  聞言,蘭溪哭得更厲害。


  她自己的性子也是孩子,在天真無邪,百般容納她的孩子麵前,幹脆哭得稀裏嘩啦,淚流不止。


  她的親生媽媽從沒想過認她,還打她。


  她哭個不停,把束手無策的小女孩也弄哭了,“嗚……你別哭啊,你傷心,寶寶心裏也不好受,都沒有人疼安安了……”


  一屋子的哇哇大哭聲,清亮甜美,我見猶憐。


  米摯願蹙眉,走到窗邊,想反鎖上窗子,防止尼雅再次鑽進來。


  低頭望著外邊的刹那,他的雙眼登時一亮,歡喜的呼喊,“叔叔,我跟安安在三樓,你快點上來!”


  停在車頭抽煙的俊邪男人,聞聲揚起高冷的下巴。


  菲薄的唇瓣一張,吐掉抽了一半的雪茄,他掐滅走上來。


  米摯願也於此時跑下去,接他上來。


  沉浸在悲切氛圍裏的女生們,根本沒有聽到房門開了又關上的重複聲響。


  等米摯願帶著一股黑色旋風般的高大身影,出現在她們的麵前,即墨安驚喜到了。


  “嗚嗚!老即墨,你可算來了,姐姐一直在哭,我都不知道怎麽安慰她!”小女孩哭得梨花帶雨,可憐兮兮的仰視他。


  “唐霖。”即墨琰麵無表情的朝房門一喊,“帶他們離開這裏。”


  “小少爺,小小姐,那個壞女人可能還會來這裏。我們要趕緊搬走,去二少爺朋友的家裏,免得她再來欺負你們。”唐霖一隻手牽著一個孩子,笑容滿麵的解釋。


  “好吧。”即墨安空出一隻手抹眼淚,擔憂的看坐在沙發底下落淚的蘭溪,“姐姐,我們一起走。”


  “姐姐等下會跟上來的,你們的衣服和頭發都是水,我先帶你們去吹幹。”唐霖說完,就帶著他們走了。


  唐霖臨走時,還貼心的關好門。


  此刻,一室俱靜。


  男人蹲下來瞧著蘭溪,挺拔的身軀倒映出來的黑影,高大而氣勢淩人。


  那張臉仿佛一片深不可測的海洋,雙眼是迷人的桃花形狀。


  兩片薄而冷情的唇瓣抿成直線,無聲看著她的時候,仿佛裝滿全世界最美的花朵。


  “又想利用我做什麽?我沒有可以讓你覬覦的利用價值了……”蘭溪淚眼汪汪的看著他,聲音和表情都很平淡,淡得沒有一絲生氣。


  他安靜的瞧著她,目不轉睛,那股邪氣與生俱來,讓人沉醉。


  可是,這是個沒有心的冷情男人啊。


  當初到底迷戀他什麽?一次又一次的對他心存希冀?


  她自嘲的勾起傷痕累累的唇角,哭得更加傷心了。


  他驀地伸出了左手,在她不可思議的目光直視中,停在了她的頭上。


  “連你也想打我?”蘭溪草木皆兵,防備的要躲開他。


  他突然揉了揉她亂糟糟的烏黑秀發,以一種低沉得飽含柔情的語調,緩緩歎著氣,“你喜歡我女兒,我就把她讓給你了。你不想見我媽,哪怕她每天打電話說,想探望安安,我也隻能狠心不讓她過來。這樣還不開心?”


  他的笑容裏,苦澀而無奈。


  蘭溪一怔,當即就止住了眼淚。


  他給她拭去眼淚,扶她起來。


  她掙紮,下意識的反抗。


  他馬上就沉下了臉,語氣像茅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不去我朋友家換衣服,你想給孩子們看到,尼雅留在你身上的腳印?讓他們繼續為你傷心?安安為你哭了,還不夠,想讓摯願一個小男子漢有淚也輕流?”


  蘭溪僵硬的抿著唇角,不說話了。


  嗬!願意理她這麽久,原來隻是為了不讓他的女兒和好友的兒子哭泣。


  被他扯著衣角下樓,蘭溪辦理了退房手續。
……

  開車前往城北的路上,即墨琰冷著臉,根本不說話。


  二十分鍾後,他們去了一間兩層的泰式小洋樓。


  換上新衣衫,吹幹頭發的即墨安,哈哈大笑的追著在吃榴蓮的米摯願跑。


  頂天立地的父親和唐蜀黍都來了,她什麽都不怕,自然恢複無憂無慮的嬌縱本性。


  蘭溪一進門,就被迎麵跑來的小女孩撞到。


  她下意識的用手抓住裙子的一角,蓋住尼雅留在那裏的腳印。


  “即墨安!”俊美冷如冰的男人,指著身旁的蘭溪,朝女兒一聲低吼,“沒看到她在哭?不安慰,還故意撞她?”


  “對不起,姐姐,寶寶不是故意的。”即墨安吐著小粉舌,剛想給她擦眼淚慰藉。


  眼前的身影一晃,她就看到親爹把蘭溪扛上了樓。


  這樣的他,一如既往的冷淡嘲弄。


  即墨安想跑上去,發現樓梯口的門鎖住了。


  “老即墨!你幹嘛關門,不讓老子上去?你想打姐姐嗎?”小女孩氣急敗壞的拍門怒嚎。


  奈何這房子隔音太好,二樓的人完全聽不到。
……

  隨便找了一間客房,一臉不耐的男人就把蘭溪丟進去,“困了就洗澡睡覺!老是哭,不累嗎?”


  吼完了,他就反鎖上房門。


  蘭溪慌得無所適從,幹巴巴的沙啞聲音,委屈得眼淚又決了堤,“你別演戲了,把我關在這裏也沒用。我現在一無所有,沒什麽東西可以讓你利用的……”


  “呼!我知道……”他突然臉色一變,眼神軟得能流出水,判若兩人。


  把她淚痕斑駁的傷怨小臉,按在自己寬厚的溫熱懷抱裏,他的歎氣聲越來越重,“那樣對你,也是情非得已。有時候,外人看到的,不一定就是我真正想做的。”


  他一個離異有女兒的老男人,哪裏配得上她?


  “哇!”蘭溪憋屈已久的受傷心靈,徹底因為他這句近乎告白的呢喃而失控。


  隔音效果絕佳的客房裏,回蕩著她孩子氣的哇哇大哭,“你、你有沒有喜歡過我?”


  一點點,哪怕隻喜歡她一點點,也好.……

  她需要有人告訴她,她不是一無是處的蠢貨,也有人願意疼護的。


  他並沒有回答,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低下頭,熱得發燙的唇瓣,柔軟而不容拒絕的吻住了她。


  這番突如其來的輾轉親密,讓她呼吸困難,如夢似幻。


  從她顫抖紅腫的唇,到她全身的每一處,他都細致而有耐心的親密對待著。


  她不止一次在網上看過相關的話題,說如果一個男人不中意你,是絕對不會看你一眼。


  更不可能親你,與你一次又一次的肌膚之親。


  她想,她知道答案了。


  “嗚嗚.……你以前為什麽老對我冷嘲熱諷?我很難過,我總是在自卑。覺得自己那麽蠢,那麽笨……”一撥浪潮湧上心頭時,她哭得不能自已,抓住男人又硬又短的發絲委屈嗚咽。


  他抬起頭,坐直火熱僵硬的身子,微笑俯視她,“是很蠢,但是蠢得獨一無二。”


  蠢得讓人心疼,那麽多條件比他好上千萬倍的男人追求她,他怎麽不敢對她有所表示?


  單是離異這個溝壑,他就沒辦法毫無芥蒂的站到她的身邊。


  “咯嘣!”是他皮帶扣解開的聲音。


  讓人無法形容的羞人巨物,就這麽飛躍進她迷離盈淚的紅腫雙眼中。


  她紅著臉驚呼,不由自主的往床尾裏縮。


  他步步緊逼,精致邪氣的桃花眼裏一片赤紅,啞著聲音哄她,“蘭溪,不要躲我……”


  他的聲音飽含痛苦,眼神因為壓抑某方麵的情潮,越來越紅。


  “我……我不知道……”她手足無措,被他鉗製住,哭得語無倫次,話都不會說了。


  “噓!”他急喘著,聲音低沉的輕笑,一根火熱修長的手指點住她溢出可愛嗓音的小嘴兒,“你不用知道什麽,順著自己的感覺走。一切交給我,我會讓你開心,忘了尼雅他們給你的痛苦。”


  提到尼雅,想起那個女人在賓館裏恨聲痛罵她,她瞬間愁緒萬千。


  她分神的空當兒,他一鼓作氣,趁虛而入……

  清涼的夜,外麵萬籟俱寂,客房裏卻是熱火朝天,春情蕩漾。


  他情緒高漲時,就不知輕重,蘭溪立即疼得擰眉抽氣。


  他看到了,把她的身子轉過來,輕柔的吻著,以這種無聲的方式安撫她。


  待她紅著汗流不止的小臉,羞澀的點頭,表示可以繼續了,他又再接再厲。


  幾番死去活來,她真的忘了一切煩惱。


  她隻知道,自己這時候是快樂的。


  當掠奪徹底停歇,男人赤著精壯白皙的身子起來。


  累得半是迷糊的她,發覺了。


  睜開了睡意朦朧的雙眼,她汗濕的小手輕握住他孔武有力的手腕,“不要走,陪我睡,不然我會害怕.……”


  她怕一睜開眼,這裏就隻有自己一個人。


  而尼雅就站在她的麵前,說要殺她,替幹女兒安月容報仇。


  “不走,我去洗澡而已。”他搖頭,俯下身,把她抱住,“一起洗?”


  得到他的保證,她點點頭,終於放心的閉上眼睛,徹底睡了過去。


  燈開了一夜,她睡得很踏實。


  但還是清楚的感覺到,他老是在看到她,眼神充滿憐愛。


  那種眼神裏透出的溫情,是不可能偽裝得出來的。


  不管他是因為什麽原因,對自己若即若離。


  等明天醒來了,再好好問他,就可以了。


  兩人這樣,算是冰釋前嫌了吧?……

  淩晨七點,蘭溪揉著尚未完全睜開的眼睛,隱約看到男人背對著她穿衣服。


  他的後背都是指甲留下來的血紅抓痕,可見昨晚戰況之激烈。


  除了大床,椅子、沙發、茶幾以及其它不是幹那種事的地方,他都不顧她反對的體驗了個遍。


  她現在醒來,還是奄奄一息的虛弱精神。


  不似他,精神抖擻,神采奕奕。


  聽到床上有動靜,他轉過來,按下想坐起來的蘭溪,“醒了?多睡一會兒,我去看看孩子們。”


  她點點頭,又躺回了被窩裏,心裏泛著蜂蜜般的甜意。


  這個回籠覺,足足睡到了中午。


  醒來了,看著空蕩蕩的二樓,蘭溪挪著又酸又疼的雙腿,緩慢下樓找人。


  一樓也沒有一個人。


  但是,左側最裏邊的書房裏,透過關上的米白色木門,隱隱傳來嗓音醇厚的交談聲。


  那是來自即墨琰的。


  蘭溪的心中一軟,以為他是在裏邊打電話。


  她躡手躡腳的走過來,準備給他一個驚喜。


  於是,就聽到了一個根本不可能在這兒的清揚男聲。


  是倪笙在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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