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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 天天打她

  “安安,你看到那個對姐姐死纏爛打的矮窮矬了吧?這個世界上除了我跟你爹地,會真心實意對你好,其他的男人都壞到了骨子裏,隻會自私自利。”


  米摯願的洗腦很成功,旁邊拉著他的小女孩頭點得像是小雞啄米一樣。


  “夠了,摯願!”蘭溪聽不下去,沒好氣的低罵,“妹妹還小,你老是跟她說這個幹嘛?”


  “不夠,妹妹那麽可愛,我每天跟妹妹說多少話都不夠。”故意曲解她的話,眉目深邃的小男孩答非所問。


  即墨安更加用力的點頭,握拳傻笑,“葛格說我可愛,那他說的就肯定都是對的。”


  “即墨安,你無藥可救了。”蘭溪朝天花板翻白眼。


  “什麽藥?寶寶藥很多,都是毒藥,姐姐要哪種?”即墨安不明就裏,要把藏在她身上各處的毒針找出來。


  “哎喲喂!”蘭溪抓住她的小嫩手,不讓她胡作非為。


  真是的,沒看到薑澤皓小盆友已經目瞪口呆了嗎?

  她的那個姑姑,每周都從國外送好多的毒針過來。


  蘭溪雖然從沒見過人,但是聽米摯願說,那個小姑姑人還不錯,很漂亮。


  以前做過壞事,但是現在改邪歸正,還有一個喜歡好多的男人。


  據說,那個男的脾氣超級差,天天打她。


  倪笙拿著一件黑色西裝外套,白襯黑西褲的走出來了,“皓皓,爺爺等下就下班回來了。你能跟弟弟妹妹呆一會兒嗎?哪裏也不去,就在家裏玩。”


  “可以。”薑澤皓傲慢的點著頭,斜眸瞧一眼比自己還高上10厘米的米摯願,“你是弟弟?”


  “摯願比安安大一個月,兩人都是剛滿六歲,你呢?”蘭溪笑著解釋。


  薑澤皓感覺自己的膝蓋中了兩支箭,“老子十歲半!”


  兩個小家夥看著他,偷偷捂嘴低笑。


  蘭溪什麽也不說了。


  “走吧。”倪笙看向她。


  “去哪兒?我也要跟著去?”蘭溪困惑的揚眉。


  “去警局,那一家人的事,還沒解決。”倪笙蹙眉。


  當時如果自己不是剛好抬頭看見,她和米摯願還不知道被張家三口人迫害成什麽樣。


  米摯願一想到自己差點被張老頭推下陽台,就冷氣襲人,寒聲對蘭溪說,“姐姐,幫我報仇,不要讓他們好過。”


  “我知道,你和妹妹乖乖在這裏,等著我的好消息。”蘭溪換上凝重的神色。


  留下他,和一臉好奇的即墨安和薑澤皓待在家。


  即墨安當時一直聽著音量極大的音樂,沉浸在美妙旋律裏無法自拔。


  直到她看見那個娃娃臉的大哥哥,帶著圓頭圓臉的薑葛格往樓上衝,她才後知後覺的跟上去圍觀。


  直到現在,她還不是很明白,飯館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問葛格,他根本不說。


  姐姐也是支支吾吾,不肯直接回答她。
……

  警局。


  蘭溪一踏進門檻,就聽到小張繪聲繪色的跟警察抹黑她。


  說她如何忘恩負義,當初怎麽跟他花前月下,山盟海誓都發過了。


  可是現在,居然任由別人扭送他們一家進局子裏,卻見死不救。


  他好傷心,好難過。


  這個厚顏無恥的鳳凰男,還跳上桌子,做出要上吊自殺的淒涼假象。


  蘭溪氣得渾身發抖,寒冷刺骨,生生的將下唇咬出了血。


  不明真相的警察,在錄口供的過程裏,一直聽小張抹黑蘭溪,竟然都相信了他的鬼話連篇。


  此刻,見到蘭溪由一個高大帥氣、氣質華貴的娃娃臉美男陪同而來,大家都不由得板著臉,責備的目光齊齊掃向她。


  而小張一看到她旁邊這個,俊得極為少見的男人,男人的妒忌心讓他登時陰陽怪氣的挖苦起來,“喲!把未婚夫弄進警察局,自己還有臉帶情人來這裏耀武揚威了?”


  蘭溪本來就情緒陰鬱,現在已經瀕臨爆發。


  她握緊雙拳,就要衝上去。


  倪笙卻是笑了,搖頭示意她別管。


  男人笑得山清水秀,透著仙風道骨的純淨美好,“不是說要自殺嗎?跳啊。這麽低的高度,死不成的話,我叫人在桌子底下挖幾千米的地洞,再讓你跳。”


  “你!你敢詛咒我去死!警察同誌,你們都聽見了沒有?不是我汙蔑這個臭丫頭,她找來害我的情人,真的就是這麽喪心病狂,殺人不眨眼!”小張氣得滿臉的青春美麗痘都發紅了,炸毛的跳下來。


  卻被男人一把拎住衣領,輕而易舉的抬起來。


  1米57的他,在這個高他將近30厘米的肌肉美男麵前,小雞般的弱不禁風。


  一身的肥肉,力氣卻小如氣球。


  拎在手中晃蕩夠了,倪笙把氣喘籲籲的小張丟下來。


  無視衝過來瞪他的警察,拍拍手,轉頭看臉色難看得要殺人的蘭溪,笑得寵溺盡顯,“拒絕我這麽多年,就找來這種樣樣不如常人的渣滓氣我?”


  蘭溪的心裏發酸,她並沒有得以說什麽,兩個警察已經按住麵色平靜的倪笙,“同誌,你太過分了,在伸張正義的警局就敢對無辜的老百姓動手,你還有沒有身為中國公民的自覺?”


  “不好意思,我的戶籍是馬來西亞吉隆坡,不懂這邊的法律新規則改成了什麽樣。至於.……公民的自覺?”笑容滿麵的男人,目光淺淡的瞟一眼得意洋洋抱胸的小張,慢條斯理的繼續開口,“嗬……什麽時候,警方單憑別人的一麵之詞,就相信了他的惡意中傷?都不用調查取證啊?”


  嗤笑一聲,倪笙懶得再客套,他揮揮手。


  站在大門外馬路上許久的西裝男人,立即走進來,遞上一部老人機。


  手機被打開,倪笙調出了視頻,“這是我朋友跟這個相親男在大堂初次見麵的錄像。整個過程,都錄下來了。”


  視頻開始播放,畫麵清晰,聲音洪亮。


  大家都看到了,視頻裏,從小張在蘭溪麵前坐下,自我介紹之後,就開始了各種讓人抓狂憤怒的言語行徑。


  包括他的父母之後加入進來,一家人追著蘭溪和米摯願打,非說要娶她。


  揚言她若是不答應,就弄死她們。


  張父還蠻橫無理的把米摯願一個小孩子拉到陽台,威脅蘭溪,到底答不答應明天跟他兒子去領證!

  若是不答應,就把米摯願丟下去!


  錄像播放完畢,整個警局寂靜無聲。


  小張的臉色逐漸慘白,透著大禍臨頭的死灰之色。


  他的父母,於此時跑進來了。


  兩個神色不撓的老人,看到蘭溪,愣了愣。


  隨即快步走向兒子的麵前,壓低聲音,“事情解決得怎麽樣了?她答應嫁給你了沒?”


  “嫁你仙人板板!”一個警察氣得口出髒話,“從沒見過比你們更無恥下賤的一家人,虧我們體諒你們年邁多病,好心釋放你們。我還不吃飯不休息,辛辛苦苦給你的兒子錄口供,你們卻這麽喪心病狂的害人家一個無依無靠的小妹妹!”


  “警察同誌,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麽?”張母小心翼翼的問,一臉討好。


  她不明白,怎麽夫妻倆才出去吃了一碗粉回來,警察們就倒戈相向,站在了那個目中無人的臭丫頭這邊?


  張父細小的老鼠眼一轉,轉頭瞪蘭溪,劈頭蓋臉的一通怒罵,“喂!是不是你在警察麵前搬弄是非,汙蔑我們?好呀,還沒進我們張家的大門,就連同別的小白臉欺負我家德子了!看見人家穿得好,你就想傍他了,是不是?難怪你不工作,也有那麽多錢,也不知道是不是跟他睡了,才換來的!除了他,你還和幾個不要臉的男人睡過?打過幾次胎了?還能不能生孩子?說不定,你連這些老男人的私生子都有了!是不是?啊?你說啊!”


  蘭溪眼中的火氣瞬間噴發,蔓延到四周,遇神殺神遇佛殺佛,怒火衝天得所有人都嚇住了。


  生平第一次,她完全失去了理智,用盡全力的一巴掌,狠狠的朝口不擇言的老頭扇去。


  張父被扇得眼冒金星,步伐踉蹌,幾乎摔倒。


  “忘恩負義的小賤人,你敢打我丈夫?”張母火了,又肥又胖的矮身軀衝上去,一副要跟蘭溪魚死網破的決然氣勢。


  小張眼神惡毒的看著這一切,任憑父母去鬧,他才不管。


  父母的蠻不講理是出了名的,最好他們受點重傷,然後訛上這個臭丫頭。


  兩個老人再到處說她打他們,讓越來越多的人知道她這麽歹毒心腸。


  她的名聲就徹底臭了,嫁不出去。


  迫於社會輿論,她還不是乖乖嫁給他?


  從此任他擺布,他就能吃香喝辣,開著跑車,住著豪宅。


  美好的念頭在腦海裏一晃過,小張就見母親和父親被幾個從外邊衝進來的西裝男人抓住,不讓他們動彈。


  倪笙哪裏會不明白,他心裏的那點算盤?

  他輕輕的摟住氣得直哭的委屈女人,姿態優雅淺笑發問,“警察同誌,親眼所見這家人如何對我朋友趕盡殺絕,你們還不立案調查嗎?”


  “你們!再敢胡作非為,冤枉這個姑娘,別怪我們拿電棍伺候了!”警察握著電棍威脅,眼冒怒火的張家兩口才不敢吭聲,乖乖的坐到椅子上錄口供。


  “警察同誌,我要告死這個奪我兒媳婦的下賤男人!”張母語氣陰狠的說。


  “巧了,我也想這麽做。”倪笙淺笑安然,摟著欲言又止的蘭溪離去。


  他留下的一個保鏢,將拍攝下剛才張家三口的一舉一動的手機,作為證據遞給警察,“我老板的意思,是取證,找證人。證明我老板的朋友和他們一家沒有一絲關係,僅僅是初次見麵的相親對象而已。至於他們如此詆毀姑娘家,該走的法律程序,我們一個也不會放過。”


  “你他媽含血噴人!你是那個野男人的保鏢,當然幫他說話!”小張氣得破口大罵。


  保鏢微微一笑,“先生,你這句話,也算是惡意誹謗汙蔑我,我也要請律師上訴你。”


  急匆匆趕來的局長,剛好聽到小張那句話,忿忿不平的低罵,“人家可是歐美某個國家的駐馬來西亞外交官,你敢侮辱他國政府人員,你等著吃牢飯吧你!”


  至此,張家三人終於被擊倒,才明白事態的嚴重性。


  他們.……竟然得罪了一個惹不起的大人物……

  並且,對方也想把他們一家告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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