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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你一定會不得好死

  真相帶來的衝擊如此的強大,蘭溪緊緊的握著照片,失魂落魄的衝進街道中。


  一個指揮車輛行駛的交警,連忙拉住她,“哎,小姑娘,現在的行人道是紅燈時間,你不能硬闖啊。”


  交警和藹可親的笑臉,象征正義的警服,在瀕臨絕望的少女看來,就猶如救命稻草般耀眼。


  “警察叔叔,我的朋友被人殺了,有照片為證,你幫我主持公道好嗎?”她慘兮兮的小臉頃刻間盈滿熱淚,幾乎是跪著將照片遞給交警。


  正義凜然的交警看了一眼,隨即嚴肅的點頭,“好,我待會兒帶你去警察備報案。這麽喪心病狂的事,既然讓我看見了,我自然不會視而不見。我的同事還有十分鍾就過來接替崗位,你再等等啊。”


  蘭溪感激的點頭,惶惶不安的站在他的旁邊。


  交警把照片交還給蘭溪,專心維持馬路秩序。


  少女因為擔憂報案的事,隻是胡亂的把照片往毛衣裙的口袋一塞。


  以至於,一陣狂風冷冷的襲來時,吹走了那張照片,兩人也渾然不覺。


  照片飄到了一百米外的巷子口,落在華貴精致的布加迪威龍前。


  後車門被打開,一隻精壯白皙的大手往地上一抓,收起那張拍下了他開槍‘殺’霍景軒的所謂合照。


  “二少爺,宋衍晨那天居然派人跟蹤你們,還拍下這種斷章取義的照片,拿去蘭小姐的麵前挑撥離間。你還看幹什麽啊?那樣隻會讓自己的心情不愉快。”旁邊的關興奪過照片,掏出打火機點燃,照片幾秒鍾就化成了灰燼。


  唐霖坐在駕駛座上,蹙眉發聲,“阿興,你燒掉也於事無補了。蘭小姐給那個交警看,可能就是想去報警。”


  關興一看主子陰沉如冰的臉俊臉,立馬踹了前邊的座椅一腳,“滾!哪壺不開提哪壺!”


  再轉頭瞧即墨琰的神色,已然變成冷笑中帶著一絲失望。


  他這個粗獷純爺們兒也不禁放輕聲音,哄勸小女孩一般的語氣,“一張照片而已,證明不了什麽。二少爺,你別往心底裏去。”


  男人垂眸沉默,眼底的幽暗更深。
……

  警察局就在附近,蘭溪跟交警大叔一會兒就到了。


  交警一進門,洪亮的大嗓門就嚷嚷開來,“同誌,我們來報案啊!這個姑娘的朋友被人開槍殺死了,有照片為證!”


  殺死人了?這可是大案子啊!

  一屋子的警察瞬間圍過來。


  蘭溪趕緊將手伸向口袋,卻抓了個空。


  “我……我的照片不見了.……”少女急得小臉漲紅,沙啞的小嗓音不知所措。


  這個冒失的孩子……警察們都無語了。


  “沒事啊,照片的內容我都看過了,我可以幫你作證。你就告訴警察同誌,你的朋友叫什麽,殺他的人叫什麽,他們還是能幫你查案,找出真相的。”交警大叔笑眯眯的提醒。


  一個警察拿來紙筆,扶她在椅子上坐下,親切的笑了,“說吧,我幫你做筆錄。”


  蘭溪雙拳緊握,咬著銀牙沉默兩秒,刻意忽視腦海裏那張總是在她遇險時出現的妖冶俊臉。


  她一字一頓,聲音鏗鏘有力的說,“我的朋友叫霍景軒,開槍殺死他的人叫即墨琰!”


  說完了,整個人忍不住捂著小臉,傷心欲絕的嚎啕大哭。


  警察們一愣,隨即麵麵相覷。


  原本給她做筆錄的警察,這時候放下了紙筆,“小妹妹,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你沒有照片,案發現場的人證,你也找不到,我們不可能單憑你的三言兩語,就將那樣的一個大人物抓捕歸案。”


  “你們不就是怕他找你們報複,說這麽多廢話幹什麽?”少女怒不可遏的踹飛椅子,恨其不爭的瞪著她,“他害死我的朋友,還想汙辱我!我還要多告他一條強女幹罪,我身上的吻痕就是證據!”


  怒吼的同時,氣急敗壞的少女就去扯脖頸的衣領。


  密密麻麻的吻痕,觸目驚心。


  所有警察卻都沉默了。


  其中一人,還悄悄去打了電話。


  收到那人的指示,別刁難她。


  他們客客氣氣的將憤怒異常的少女,和打抱不平的交警請出了警局。


  美其名曰:法律是講究證據確鑿的,不能單憑一個人的話,就將別人治罪。


  就算她說的是真的,也沒人敢去動那頭大老虎。


  無憑無據的,反而被善於顛倒黑白的他反咬一口,說成汙蔑好人,警方就得不償失了。


  “小姑娘,你別害怕。這K市的警局還有十幾家呢。我們都去報案試試,還就不信,真沒人敢去抓那個大壞蛋了。雖然我不知道殺你朋友的人是誰,但是我相信你說的都是真的。”交警義憤填膺的安慰蘭溪。


  有人支持安慰自己,蘭溪沮喪的心瞬間又高漲激奮,趕往下一個警局地點。


  兩人跑了一整天,腰酸背痛。


  得到的答複,卻都是:抓人要有人證物證。


  連番的打擊,心力交瘁的少女生無可戀,“大叔,我什麽都沒有了。最好的朋友被人殺死,我都不能將壞人繩之以法。我還活著幹什麽?死了算了!”


  癱軟著嬌軀,坐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中央,期盼來輛車撞她,一死了之最好。


  交警大叔把她拉回路邊,於心不忍的勸她,“活著就有希望,你不好好找出那個人的殺人證據,就這麽了結自己年輕的生命,對得起你無辜喪命的朋友嗎?”


  交警的話一針見血,蘭溪立刻被注入救命藥水似的,滿血複活。


  她開始有了跟那人鬥下去的活力!


  跟交警一再保證,自己不會去尋死,大叔才放心的離開。
……

  天空一片灰茫,街上的人流喧鬧擁擠,蘭溪的心卻很寒。


  尤其是看見開向自己的布加迪威龍裏,那道挺拔冷酷的俊影,她整個身子都冷僵了。


  卻還是緩慢而堅定的抬起右手,抓住朝她伸來的修長大手。


  那隻宛若魔爪的大手一用力,她就被帶入那人的懷中。


  藍添已經不在車上,唐霖不忍看後邊的動靜,升起了隔板。


  隻聽肆無忌憚對少女上下其手的男人,醇厚的嗓音帶上些微隱忍的沙啞,“跑了一天,累不累?”


  “身體再累,比得過心累嗎?”蘭溪慘然一笑,俯視將薄唇湊近她顫抖雪頸的男人。


  “你乖乖的,也好少吃點苦頭。”男人含糊不清的低語,牙齒猛地下重力度,她頓時疼得“嘶”了一聲。


  抿得蒼白的小嘴,吐出恨之入骨的寒冽嬌聲,“即墨琰!你一定會不得好死,總有一天,我會將你繩之以法!”


  狹窄的車廂裏,男人低笑的聲音變得風流,變得放蕩,“是麽?在那之前,我會讓你知道,女孩變成女人,是怎麽美妙絕倫的過程。女人就是有一種賤格的性子,男人越欺負你們,越離不開,還會死心塌地的愛上他。是不是?小蘭溪?等到你哭喊著求著我艸你的那一天,你會是什麽樣的感覺?”


  這層遮蔽了一年半的窗戶紙終於捅破,他便不再有所顧忌,手和嘴都往他肖想已久的嬌嫩地方覆去。


  哪怕.……這車子還有第三個旁觀者.……

  哪怕.……懷裏奮力掙紮的少女哭得驚天動地,打得他身上多了幾處傷……

  他也隻是低低的笑,逞夠了惡,才意猶未盡的鬆手。


  確實也是意猶未盡,過門不入的感覺,實在是讓人心癢癢。


  湊近她的耳邊,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薄紅憤怒的耳垂上,極力克製的啞聲說,“哭什麽?再想把你擠破,至少也得等你大學畢業以後。都忍了這麽久,也不再在乎那一年半載。”


  少女紅著怨憤的大眼睛,凶狠的瞪著他,呼吸急促不堪。


  被他得寸進尺的霸淩,那一刻湧上心頭的感覺,陌生而讓她不解。


  痛苦、羞恥.……又夾帶著一股異樣的奇怪感。


  還有一年,這麽長的時間,哪怕找不到他殺景軒的證據,也能找到其它能讓他鋃鐺入獄的罪證。


  他一個不擇手段的生意人,怎麽可能手腳那麽幹淨?


  忍吧,蘭溪。


  忍過了這一年,親手將他抓入監獄裏,你就有臉下去見景軒了。


  霍景軒守護了你這麽多年,你做出這麽點兒犧牲,為他報仇雪恨,又有何不可?

  “在想什麽?”即墨琰不滿意她在自己的懷裏也能走神,捏了捏她的臉頰,低聲詢問。


  “在想你死的那天,我該帶什麽花去拜祭你。”她輕笑的杏眸,毫無一絲人氣,透著心如死灰的灰白。


  “這種喪氣話我從小聽到大,隻會讓我越活越好。你還是想想怎麽討好我,讓我對你的身子更加迷戀。”男人四兩撥千斤的一番話,瞬間讓她麵紅耳赤。


  不顧她捂著耳朵拒絕傾聽的強烈反應,男人思想世界裏的形骸放浪,開始經由毫無遮攔的話語撩撥而出,“小小的性子,臉皮子也那麽薄。可是這副身材啊,哪裏都大,哪個男人看了不噴鼻血?多少人做春夢,不是把你當對象解決?我才開個口,臉就紅成這樣,要真弄上了,你不得哭死?嗯?”


  他當著旁人的麵那樣對她,言語狂肆的褻瀆她,最後下了車,還不管她反抗,強行抱著進了屋。


  既然她不聽話,她的自由,尊嚴,他也不屑得再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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