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這孩子我生定了!
“即墨,就算他是你的親生父親,我女兒的爸爸,我也想要將他置之死地。我們有同樣的目標,你沒有理由不幫我。”米萱自信的遊說著。
女人眯著美麗的月眸,青蔥玉指優雅的撩了撩潔白額頭的一縷碎發,風情萬種,骨子裏透著說不盡的性感。
她的唇角還沒展現得意的笑容,即墨琰已經霍然起身,大步邁向二樓。
米萱一抬頭,隻看到他蘭芝玉樹的倜儻背影。
“即墨!”米萱大驚,三步並作兩步的追上過去。
剛上樓梯間,卻被麵無表情的唐霖攔住。
“即墨!你什麽意思?不幫我,也不理我了?”米萱氣得怒吼。
不管米萱走到哪兒,唐霖高大如鐵牆的身軀始終遮擋著她。
米萱氣得雙目發紅,忍不住推搡他,反倒被他推到地上。
“米小姐是吧?你別看二少爺長期留在中國不走,就不知曉外邊的事。你那些隱私,他可是清楚得很呢。早在五年前,二少爺就查到有個女人在英國給老爺生了女兒。但是那個女人瞞得很好,騙老爺說這是男孩。誰知道一周前,她去給來初潮的女兒買衛生巾。導致老爺得知真相,氣得他故意引來仇家派去的殺手,變相取了那個私生女的命。若不是這件事,二少爺還不知道她的小媽是你呢。”
唐霖平淡的話,猶如晴天霹靂,“轟”地將米萱的腦子炸得嗡嗡響,她嬌弱的身軀好似一根豆芽菜,不堪一擊的跌落在地上。
“即墨他……他都知道了?”米萱聲音沙啞的喃喃自語,慘白的素雅麵容透著死一般的青灰之色。
女人突然間又站起,淒厲的聲音多了玉石俱焚的仇恨巨火,“即墨琰!枉費我顧及咱們那麽多年的情分,回來投奔你,結果你對我就是這麽見死不救的?好!要是大家一起死,反正我什麽也沒有,我不介意告訴即墨遠那個老不死的,你看上了一個妞兒.……”
一陣狂冷的勁風瞬息掠過,眼前衝天的殺氣奔騰而來,一隻飽含戾氣的陰霾大手緊緊的掐住她修長如白天鵝的美麗脖頸。
“想死?我成全你。”冰冷玄寒的聲線,冰喳似的從即墨琰口中一字一頓的掉出來。
他的冷沉目光仿佛千年寒冰,砸向米萱身上哪個部位,哪裏就冷得痙攣,站都站不穩。
女人卻是無所畏懼,衝他柔軟如春風的笑了,盡管呼吸艱難,語速遲緩,“你……咳咳……你不敢的……”
“這世界上的事,對於我來說,隻分樂不樂意,沒有我敢不敢。”男人黯深的眸底風雲變幻,猛地一腳踩下去,米萱套在平底鞋裏的腳掌登時破皮流血。
如此的劇痛,讓米萱白得發青的鵝蛋臉滲出汗珠,笑容卻愈發的清麗,湊近他的耳邊,嬌笑軟語,“.……”
唐霖不懂她說了什麽,卻見即墨琰靜靜的聽了兩分鍾以後,他的臉上也開始充斥著笑意。
男人打橫抱起她,寵溺的輕輕刮了一下她翹挺的鼻尖,“一回來就給我這麽個大驚喜,乖,跟我進房間,給你上藥包紮……”
“討厭,即墨,你壞死了,剛剛弄得我腳好疼。”甜得透出媚勁兒的嗓音吃吃笑著,米萱摟著他的強勁脖頸嬌嗔,“我要你今晚在床上給我好好補償,要是少於兩發,我可不依。”
“一夜七次都行,隻怕你受不了。”他將薄唇貼近女人嬌豔的左臉,邪魅的風華顯露出,舉世無雙。
說完兩人就進了主臥,唐霖待在原地一臉石化,目瞪口呆。
這兩個人……怎麽了?
二少爺他……是不是中邪了?
這個米萱真的很美,臉蛋純得跟仙子似的,身段卻異常的妖嬈,言行舉止還盡帶勾人的妖媚風韻,是個男人都把持不住,更何況他們曾經相愛過那麽多年,二少爺淪陷也不奇怪。
可是,他的三觀被驢踢了嗎?
這個女人那麽髒……哪裏比得上幹淨純潔的蘭小姐?……
傍晚。
蘭溪做好可樂雞翅和麻婆豆腐時,倪笙垂頭喪氣的從即墨琰的住處回來了。
“回來得正好,趕快洗手吃飯吧。”蘭溪接過保溫壺,眉頭忽然不著痕跡的皺了皺。
是薄荷香混合煙草的味道.……
“我先不吃,中飯吃得吃遲,肚子很飽,還不餓。”倪笙擺擺手,忽然打了一個飽嗝。
他嘴裏噴出的菜香味,卻是佛跳牆和紅燒獅子頭。
蘭溪昨晚才在銀湖灣的宴會上吃過這兩道美食,對那味道自然很熟悉。
想起自己做的飯菜,倪笙都要帶到外邊去,蘭溪這下子總算明白了。
原來火火在吃她做的東西呢~
蘭溪感覺很奇怪,林冉可是每月零花錢十幾萬的富二代,又不缺錢,今天中午的電視新聞裏,卻是報道了她因藏匿十公斤毒品在車上,被判處了終身監禁。
最近中央正巧派人下來走訪K市,那位兩袖清風的大人物最痛恨販毒的人,在自己的眼前發生了這麽明目張膽的特大販毒案,氣得他揚言一定要有關部門秉公辦理,不得徇私,林冉這輩子都出不了監獄了。
一整個晚上,蘭溪隻要想起即墨琰,始終眉開眼笑。
以至於,她沒發現倪笙一臉的躊躇不安。
“晚安,笙哥。”
蘭溪正要關上門,倪笙大步走過來,將一顆藥塞進她的口中。
“小溪,你把這個吃了吧。”他低著頭,根本不敢看她。
蘭溪鼻子湊近聞了聞,臉色一變,“事後藥?”
以前孤兒院有些不自愛的小姐姐,未成年就交男朋友,辦完事回來了,經常吃這藥,蘭溪對這種味道再熟悉不過。
“他叫你給我的?”蘭溪揪著倪笙的衣領,表情明顯受到驚嚇。
孤兒院的小姐姐們早熟,跟她說過男女做了若是不戴套,下邊的情形會怎麽樣。
所以今早去浴室清洗時,流出了不少那種東西,她以為那人想要她懷孩子。
她一開始是驚嚇,接著就是迷惘,但是她心裏其實很樂意。
誰不想有心愛男人的愛情結晶?
可是今晚,他看也沒看來看過她,卻叫別人拿了藥來給她。
這不是在變相的告訴她,她不配有他的孩子?
憑什麽?憑什麽給了她短暫的希望之後,卻又殘忍的摧毀掉?
蘭溪出奇的憤怒了,將藥丟到地上一腳踩碎。
“小溪!”倪笙吃驚的抬起頭,一副見鬼的驚悚樣子,“我聽藥店的人說,不采取安全措施的情況下,不吃事後藥的話,很容易馬上懷孕。”
“懷就懷!他都有臉皮叫你去買藥了,又讓你送過來,就是沒臉皮來見我是不是?”蘭溪惱怒的踹了門板一腳,疼的卻是她的腳。
“小溪你別衝動,這藥我還有。”倪笙焦急的說著,又從褲兜裏掏出一顆藥。
蘭溪怒極反笑,什麽理智都沒有了,“這孩子我生定了!”
“小溪!你不要鬧小孩子脾氣!”倪笙還想挽救這隻誤入歧途的小綿羊,房門砰的合上,差點撞得他鼻子都扁了。
……
大清早的,倪笙就跑出去找即墨琰。
把蘭溪的話轉達他,他卻隻是悠閑的坐在沙發上,無所謂的嗤笑,“隨便她愛生不生。”
這.……這這.……
倪笙和大門口的關興麵麵相覷。
米萱這時候下了樓,她穿著深V的吊帶超短裙,白皙玉溝間的數道吻痕觸目驚心,更有不計其數的青紫痕跡在她的周身蔓延,辣眼的提醒著倪笙,主子跟她昨晚戰況有多熱烈。
“你沒看錯,自從昨天她來找二少爺之後,兩人就進了房間,她現在才出來。”唐霖臉色難看的湊近倪笙的耳邊解釋。
此時的米萱,顯然聽到了唐霖在說自己。
她先是跨坐在即墨琰精壯的修長大腿上,摟著他的脖子熱情舌吻了近五分鍾,接著就將他雪白的耳根拉近自己又紅又腫的唇邊,似乎是以悄悄話的形式,聲音卻大得整座大廳都在回蕩,“即墨,今天看你的特助好不順眼呢,我要他蹲在地上,學狗叫三聲給我聽。”
唐霖臉色一變,目光逐漸冷凝。
即墨琰卻是頭也不抬,淡笑了一下,“唐特助,做吧。”
“二少爺!”唐霖憤怒的雙眼皮大眼烈火熊熊燃燒。
這事關一個男人的尊嚴!
倪笙和關興也憤怒的瞪著媚眼如絲的米萱。
“我百萬月薪的聘請你,有說過不能讓你學動物叫了?”即墨琰冷冷的站起身,一臉朝唐霖的頭部踹去,“不想做,馬上滾。”
頭破血流的唐霖心裏苦笑,二少爺可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哪裏舍得離開他?
彎著腰蹲下,咬了咬牙關,麵無表情的吼出了三聲狗叫。
米萱誌得意滿的走到倪笙和關興的麵前,“還有你們,剛才看著我的眼神很不友善啊,蹲下,給我擦鞋,捏肩捶背。”
“二少爺……?”倪笙畢竟還是血氣方剛的少年,不滿的出聲征詢即墨琰的意見。
同樣是被即墨琰所救,從此忠心了於這位二少爺的的他,對主子可彎腰,對妻子也可彎腰。
但是,給這米萱這麽個恬不知恥的賤人頤指氣使,他不願意!
哪怕隻是低一下頭,也不行。
即墨琰輕飄飄的一句話,徹底擊垮了他,“關興都做了,你還愣著幹什麽?”
倪笙不可置信的垂眸一瞧,頓時難以置信的低呼,“興哥!”
今年27歲的關興,未成年時在家裏是個連父親都能打的敗家子,卻被即墨琰以一場拳賽收服,從此心甘情願的跟著他,全世界的跑。
這麽心高氣傲的大哥哥,居然為個賤人折腰?
“快做!”關興不滿的低罵著,強行拉著他,和唐霖逼著他給一臉享受的米萱做完了奴才的事。
地獄般的煎熬終於結束後,少年紅了眼眶,氣悶的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