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霸淩
“而且,究其根本,鳳姐之所以會糾纏於我,還不是你造成的!你還裝作一副老好人的模樣說什麽要幫我,可笑不可笑?你就繼續糾纏於我,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助了!”
李英茹毫不客氣的話語仿佛在狠狠抽打傑少的臉,頃刻間撕下了他最後的偽裝,他麵色陰沉的看著李英茹,直言不諱道:
“好、很好,不過是一個自恃清高的窮狗女人罷了,真以為你高人一等是吧?你等著,我馬上就和鳳姐聯起手來搞你,我看你怎麽支撐!本來說吃慣了大魚大肉來點清淡的小菜,沒想到你這傻狗女人如此不識好歹,你看著吧,遲早有一天,你要跪在我麵前求我要你!”
這話語對於思想古樸的李英茹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她身體微微顫抖著,臉上一陣哄一陣白,俏目含煞,徑直將餐盤裏麵的湯湯水水對準傑少直接澆了下去,怒道:
“你這個流mang!”
頃刻間,傑少身上黏黏糊糊一大片,名貴的名牌衣服沾滿了油漬,感受著周圍情緒各異的眼神聚焦在自己身上,議論紛紛,傑少隻覺得自己氣的幾乎要爆炸!從進入這學校開始,他就沒受過這麽大的屈辱!
他正欲對李英茹動手,李英茹卻乘著他愣神,已經離開了食堂。
無從發泄的傑少眼底怨氣滿溢,嘶聲道:“臭婊子,你很好,你很好!你算是徹底激怒老子了,老子一定要弄死你,一定要讓你在這個學校混不下去,否則我就不叫傑少!”
……
場景再度一變。
傍晚,在食堂的一個角落,李英茹被一大堆小太妹堵在旮旯裏,為首之人,赫然就是鳳姐和傑少!
此時的鳳姐,容光煥發,整個人蜷縮在傑少的懷中,一副嬌媚的神色,眼神卻是趾高氣昂,俯視著李英茹,戲謔道:“李英茹,說起來我還要感謝你,若不是你,傑少說不定還不會和我在一起,不過,你既然敢招惹傑少,那我定然不會放過你!”
李英茹眼底深處閃過一道恐懼,但還是勇敢的挺起腰杆,衝著鳳姐道:
“既然我都隨了你的願了,你都和傑少在一起了,你還來找我麻煩做什麽!”隨即,李英茹看向傑少,慍怒道:“你不是看不起我麽?那就別來找我了啊,你很閑是嗎?”
傑少一聽,眯起眼睛,給鳳姐做了一個眼色,鳳姐二話沒說,徑直走上前去,狠狠一巴掌抽在了李英茹的臉上!
李英茹痛呼一聲,粉頰一下就紅腫起來。
“你這個臭婊子,你敢這樣跟傑少說話?你知不知道,你昨天把湯水弄到傑少的身上,傑少的衣服全部毀了!你知道傑少的衣服有多貴嗎?那都是意大利的品牌,你賠得起嗎?”
李英茹滿臉不甘,將發絲從自己額邊撥弄開,怒視著鳳姐,一字一句道:
“你天天叫人圍堵我,欺負我,我會告訴校長的!這是校規不允許的!到時候,你等著被開除吧!”
鳳姐起初眼裏還閃過一絲驚慌,但隨即傑少卻陰惻惻的笑了起來,笑聲中盡是嘲弄和不屑,他一步踏前,用手緊緊攥住李英茹的下巴,冷笑道:“你怎麽這麽單純啊?這是個私立學校,校長看重的是利益,利益你懂嗎?我爸是這個學校的榮譽校友之一,校長甚至還跟我爸有業務往來,你覺得校長會站在你那邊,幫你說話?不過是癡人說夢罷了!”
李英茹嘴角顫抖了一下,卻是沒能發出任何聲音。
她一巴掌將傑少攥住自己下巴的手打開,麵色蒼白,但臉上盡是倔強的神色,眼簾低垂,冷聲道:
“你說吧,弄髒你的衣服值多少錢,我賠給你,以後,不要來糾纏我了!”
她一度想過退學,但是進入這所還算不錯的大學,付出了她自己和家人不少心血,她不甘心就這樣因為這種事離開!
傑少聽言,嘴角劃過一道充滿譏諷的弧度,挑了挑眉道:“行啊,你賠唄,你賠得起我這衣服,以後我就再也不糾纏你了,那衣服一件外套,一件內襯,一個褲子,總共兩萬塊錢,你怎麽賠?”
聽到這個算得上是駭人聽聞的價格,李英茹瞳孔微微一縮,當即反駁道:
“怎麽會這麽貴,你要給我看你的收據,否則我不賠!”
傑少似乎早就料到會有這麽一茬,居然真的從口袋中掏出一張皺巴巴的收據放在李英茹麵前,冷笑道:“這是收據,你可仔細看好了!你應該不會賴賬吧?”
確認了收據沒有問題後,李英茹再度對富二代的消費水平有了全新的理解,她嘴角彌漫著苦澀,久久無言。
而傑少則是一副小人得誌的模樣,亢奮的囔囔道:“怎麽樣,賠不起吧?你這樣的家夥,怎麽賠得起兩萬的衣服呢?不過沒事,我這人一向惜香憐玉,對美女總是很優待的,隻要你願意和我……”
見傑少眉飛色舞的模樣,一旁的鳳姐清楚的意識到,傑少還是很沉迷於李英茹的,至少,急迫的想要得到她,鳳姐用充滿敵意的眼神瞪視著李英茹,卻沒想到李英茹直接打斷傑少的話道:
“別說了,想都別想,我會陪你的,給我一點時間,半年之內,我一定會將兩萬塊錢賠給你,以後,你別來糾纏我了!”
李英茹神色冰冷的瞥了傑少一眼,將一小遝錢丟在傑少手裏道:
“這是這個月的……”
……
畫麵到此為止,當許天再度睜開眼時,李英茹眉眼間鬱氣的由來,已經完全被許天所掌握,一幕幕場景就跟過電影一般,細節而又清晰,不知道是這個玉珠的能力如此強悍,還是自己的靈氣很契合這玉珠。
“霸淩麽……”
現在許天終於知道,為什麽李英茹不住在宿舍,而是要在外麵租房子,而自己問她的時候總是麵露難色。
為什麽李英茹平時勤儉節約,總是去超市買臨期的特價食品,一切,都在她的記憶中有了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