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歸來(第二卷終章)
河水緩緩流過,乾祚站在一條小河邊,小河兩邊的柳樹垂下長長的柳枝,水裡的魚兒浮水水面,又迅速沉下,睡眠盪起一圈圈的波紋。樹葉在水面上隨著水流飄過,偶爾有一小小的漩渦,樹葉在漩渦里打轉:「這地方真美,有山有水,詩情畫意,真好。」
乾祚雙手捧起小河中的水,洗了把臉,好涼爽。
「咦」
乾祚吸了一口氣,胸口傳來陣陣隱痛,扒開胸口殘破的衣服,乾祚看到一個寸許的傷口,傷口外面結著血痂,隱隱的還有血液從傷口滲出,這傷口就是乾祚與斗笠老者大戰留下的。乾祚用斗笠老者的飛刀插進斗笠老者的胸口,緩過神之後,騎著小黑在青石馬路上走了很久。在一處靠近大山的地方,乾祚聽到了水流聲。
坐在河邊,乾祚脫下破損的上衣和內衣,在脫衣服的時候,乾祚看到一直放在胸口的八角形銅牌,銅牌上紅色的血跡已經乾枯,乾祚拿著八角形銅牌,想起斗笠老者最後那金色的手掌正是向胸口拍下:「難道,難道是它救了我。」
乾祚迷惑的看著八角形銅牌,這個銅牌,乾祚帶在身上差不多七年了,乾祚無數次的研究過這銅牌,一直沒能弄明白這銅牌到底有什麼作用。乾祚
幾乎試遍了各種方法,水浸火燒,刀砍斧劈,甚至,乾祚在成為內功高手之前,還試過把內功輸入八角形銅牌裡面,可是乾祚無數次的試驗,都以失敗告終。不過這八角形銅牌倒是結實,火燒不熔,刀砍不斷,甚至就是乾祚把內功輸入裡面,這銅牌也可以吸收,可就是沒反應,最後乾祚無奈,只好放棄。不過這八角形銅牌,父親說過,見到乾祚的時候就在乾祚的脖子上掛著,所以乾祚一直都呆在身上,即便到現在,乾祚都不知道這八角形銅牌到底有什麼作用。
看著八角形銅牌,乾祚想起斗笠老者躺在青石馬路的一幕,乾祚好像記得,他吸收土屬性元氣的時候,比平時快了許多,當時胸口發熱,就是銅牌放的位置在發熱。想到這裡,乾祚的精神一震,立刻便的興奮起來:「這個銅牌並不是沒用,那個老雜毛就是拍在我的胸口,銅牌也正好在胸口,老雜毛不知道是怎麼就躺倒地上,難道是銅牌把老雜毛震上的,還有,我吸收天地元氣的時候也快了許多。」
想到這些,乾祚的臉,立刻變的凝重:「這銅牌絕對不簡單,我帶在身上七年之久,都不知道有什麼作用,這一次在關鍵時刻竟然救了我的命。一定要在仔細研究研究,如果真的知道銅牌怎麼用,以後關鍵時刻,可是能救命的。」
乾祚也顧不得胸口的疼痛,仔細的研究著銅牌的用法,一個時辰過去,乾祚一無所獲,兩個時辰過去,乾祚還是一無所獲。
這可如何是好,這銅牌明明可以把人震飛,我怎麼就找不到使用的方法,乾祚急躁的在河邊走來走去。
「媽的,我就不信,我找不到使用你的方法。」乾祚平靜了一下情緒,又開始研究銅牌的秘密。
「TM的,什麼破東西,老子以前研究了你多少次,你毛作用都沒有。老子都快把你忘了,你又是又是發熱,又是傷人的。老子以為你很厲害,現在繼續研究你,你有和個死物沒任何區別,
你想氣死老子啊。」乾祚的神經已經快崩潰了,研究了快一天了,眼看著天就快黑了,什麼都沒研究出來,氣的乾祚破口大罵。
「錚」
乾祚氣的把銅牌順手一扔,銅牌飛到一塊石頭上,發出清脆的聲音。乾祚看著扔到遠處的銅牌,還不解氣,走到銅牌跟前,抬起腳,就踩了上去。乾祚的鞋子外面,隱隱的有土黃色的光芒。
踩了一腳,乾祚感覺不解氣,抬起腳,又是一腳踩在銅牌上。
「噗」
乾祚被一股力量反震的摔倒在河邊的早地上,乾祚死死的盯著離他近兩丈遠的銅牌。
剛才,剛才銅牌上面射出七彩的光芒,就在乾祚踩到銅牌的時候,銅牌射出的光芒,把乾祚的身體震的摔在兩丈遠的地方。乾祚躺在地上,看著遠處的銅牌:「難道銅牌的啟動是需要天地元氣。」
乾祚清楚的記得,他第一腳踩在銅牌的時候,他腳上帶著土黃色的土元氣,可是踩在上面,就如踩在一汪水裡,還有,他腳上帶的土元氣也快速的消失。乾祚當時在氣頭上,沒有注意這些細節,現在想起來,好像是銅牌吸收了他腳上的土元氣。
乾祚坐在草地上,眼睛里射著精光,快速衝到銅牌跟前,撿起銅牌,身體里的土元氣急速的凝聚在手掌附近,手掌附近的土元氣又迅速的消失,最後全部進入銅牌。
半個時辰之後,乾祚停止元氣的輸入,不是乾祚不想在輸入,而是乾祚感覺到銅牌已經無法再吸收元氣。可是吸收完元氣,乾祚又頭疼起來,這銅牌里吸收的元氣怎麼釋放出來。
乾祚傻眼了,銅牌是能吸收天地元氣,可是吸收進去怎麼釋放出來,怎麼才能我讓他出來的時候就出來。
乾祚本想生氣,想想算了,和一個死物計較什麼,如果真被這個銅牌氣的吐血,說出去還不被人笑死。其實乾祚現在也很滿意,就算我不知道怎麼釋放出來,我也可以把他放在胸口,下次要是遇到無法抵抗的強敵,就用胸口去撞擊他的手掌或者腳,這樣不是照樣可以讓銅牌把人震飛。不過這種方法用了之後就一定要把那個敵人殺死,不能讓別人知道他有銅牌的事情。
乾祚現在是還沒有完全知道銅牌的用處,但是就這一項用處,就已經救了乾祚一命,就憑這一項用處,說出去不知道會有多人高手覬覦,乾祚還是明白財不露白的道理。所以,一定要保密,誰也不能告訴。
收拾好銅牌,乾祚在河邊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傷口,騎在小黑的背上,繼續趕路。
合州,地處汴王朝西北,在汴王朝的十幾個州府里,算是中等的州府,和汴京那是不等比的,但是和次一等的州府比起,合州毫不遜色。
「合州,老子回來了。歐陽華,唐虎、劉力、李龍,還有猥瑣的王偉,老子回來了。不知道你們現在怎麼樣,歐陽華,老子可是很期待和你見面。」乾祚站在合州的界碑前,大聲喝道。
一座孤墳,孤墳前面火苗閃閃,一個少年跪在孤墳的墳頭:「父親,祚兒來看您了。祚兒如今已經進入內功之境,不過祚兒不過鬆懈,祚兒會向著更高的目標進步。這次祚兒回來,會查清殺害父親您的兇手。兩位哥哥,祚兒隨後會努力尋找,一定會找到兩位哥哥,來看父親。」說話這些話,那少年站起身來,看著孤墳,擦拭眼中的淚水。
這少年,身高八尺,黑色長發,黑衣長袍,站在墳頭如同一桿標槍,頭髮隨風飄舞,長袍獵獵作響。
「父親,祚兒走了,下次祚兒再來看您之時,祚兒一定會帶著仇人的首級,來祭拜您。」那黑衣長袍少年站在墳頭很久很久才離開。
一道身影,在山峰中迅速賓士,猶如山林里的狸貓,敏捷輕盈。很快那道身影就到了目的地,一片凹地。凹地四周全是山峰,凹地上坐落著一座府邸,府邸很大,一眼看不到府邸的盡頭。
那身影走向府邸的大門,「梆梆梆」,那道身影敲門,聲音響亮有力。
「山高地低顯叢樓。」裡面傳出聲響,像是一句詩。
那身影嘴角微翹,依稀記得白先生當年帶他來的時候,就有人在裡面這樣喊道。一晃,七年已經過去,七年前,他是一個孤兒,父親重傷不愈,他為了埋葬父親,萬般無奈做出了賣身葬父之事。七年前,他是八歲的孩童,明知道父親是被仇人打傷,他卻無能為力。七年前,他被呆到這個稱之為集訓營的地方,接受著非常人的訓練。七年後的今天,他不再是那個八歲的孩童,不再是那個因為父親重傷不愈,無能為力的孩童。他經過七年的努力,如今的他,踏入了內功之境。他就是乾祚,他回來了,他這次的歸來,不只是簡單的歸來,他要為父報仇,他要尋找兩位哥哥,他還要為這個培養他的組織賣命。
如今的乾祚,多多少少知道培養他的組織是個什麼組織,一個殺手組織,一個從全國各地尋找孤兒培養殺手的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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