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外功極致
刺眼的陽光,透過層層的樹葉的縫隙,照耀在乾祚的一隻眼皮上,乾祚緩緩的睜開雙眼,有閉上眼睛,適應了一下,乾祚再次睜開雙眼。站起來,活動了一下身體,渾身酸痛,看著周圍狼藉的場面,乾祚才想起,昏迷前的危險、驚悚場面。
蟒蛇勒緊乾祚的身體,乾祚感覺身體快要炸開,那股暖流一直在乾祚的身體里亂竄,加上蟒蛇勒緊乾祚,讓乾祚的身體各處都緊繃,身體里的空間越來越小,那股暖流尋找不到發泄的出口,乾祚試著引導著那股暖流從四肢的毛孔里發泄出來,之前暖流一直都尋找不到出口,在乾祚的引導下,以不可阻擋之勢,迅速的從前做的身體裡面噴發而出,也正是那股暖流救了乾祚的小命,是那股暖流炸開了蟒蛇的身體。
乾祚看著蟒蛇的殘肢,樹林里到處都是血肉,幾十米的樹榦上也有些乾枯的血跡。乾祚在尋找著蟒蛇的腦袋,聽人說過,蟒蛇的腦部會有內丹之類的東西,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乾祚在不遠處看到,蟒蛇的腦袋。蟒蛇的腦袋也被炸開,一少部分早已不見了蹤影,留下的還有大半,勉強能看出是蟒蛇的腦袋,乾祚走到蟒蛇的腦袋跟前,看著蟒蛇的腦袋:「我說蟒蛇兄啊蟒蛇兄,早給你說過,我是迫不得已才吃了你的果實,在說那果實也不一定就是你的,野外之物,先下手者得之,我都吃了,你就讓我走了得了,非要追來,現在好了,我乾祚的新鮮人肉你沒吃上,你還弄個身首異處,這是何苦。」
說完乾祚也不管那蟒蛇的腦袋血跡模糊的,伸手在腦袋裡面找內丹。
「咦,還真讓我找到了,我也是聽別人說起過,誰知道有沒有,看來還真有。」乾祚的手上拿著一個拳頭大小的珠子,這應該就是蟒蛇兄的內丹,內丹上面無一絲雜物,表面光滑溫潤,乳白色的內丹里參雜著絲絲紅色。乾祚手裡拿著內丹,繼續尋找著回家的路。
傍晚的時候,乾祚回到了茅屋,乾祚也不知道怎麼找到回來的路的,反正就是在樹林里到處轉悠,轉著轉著乾祚就看到了以前走過的地方,順著小路就走回了茅屋,回到茅屋,乾祚脫掉血跡斑斑的內衣,外衣早在狼群追趕的時候就扔掉了,光著身體就向茅屋外面走去,走到小溪跟前,乾祚躺進小溪里,渾身無比的舒坦,「滋滋」的流水聲,緩緩的流過乾祚的皮膚,乾祚忍不住喊了出來。
乾祚一直躺在小溪里,看著空中的彎月,心中無限遐想,這次,可真是夠兇險的,差點就******回不來了,先是獨狼,接著狼群,再後來更是兇猛,直接跑進蟒蛇的老巢,我說那些狼******怎麼不追了,原來是老子跑進蟒蛇的老巢里。慢慢的,乾祚就有了睡意,乾祚雖然在蟒蛇的老巢里昏迷過去,但是乾祚這幾天來一直都處於高度精神集中,好不容易回到茅屋,是該好好休息。乾祚光著身體回到茅屋睡覺。如今的乾祚也十三歲了,相比之四年前,臉上的稚嫩早於退去,五年的鍛煉,乾祚的身體看起來很是結實,儼然一副年輕小夥子的相貌。當然,這不能說明乾祚現在就成熟,只是身體長的結實,各種經驗還是很缺乏,比如這次山谷深谷迷路,就差點讓乾祚喪命,最早的灰狼,以乾祚的力量,很輕鬆的就能解決,但是乾祚缺乏經驗,導致了後面的一系列逃命之旅。
「啊……,睡的好爽,真舒服。」乾祚找了一身衣服,穿上衣服,推開茅屋的木門,外面的太陽都已經高高掛起,看來都已經快下午,這一覺,睡的時間可真夠長的。
乾祚活動的了一手腳,向桃園走去,隨手摘了幾顆桃子,在小溪里洗了幾下,管他乾淨不趕乾淨「咔擦」「咔擦」的就吃起來。吃完桃子,乾祚來到平時鍛煉力量的大石前,伸出雙手,雙手抓緊巨石的邊緣,用盡全身的力氣,呼,巨石很是輕鬆的,就被乾祚舉起,乾祚嚇了一跳,趕緊扔下巨石,躲到一邊,看著巨石,心中詫異。乾祚仔細的看著巨石,對啊,就是我平時用的巨石,沒錯,顏色,大小,還有石頭中間特殊的紋路,這些乾祚都在無比的熟悉,怎麼我很輕鬆的就舉起。難道我的力量有所增加,對,絕對是力量增加了,可是也不對,力量現在增加起來不是很緩慢,不應該這麼輕鬆就能舉起,好像再有這麼大一塊的巨石我也能舉起,我的力量不是有所增加,而是大幅度的增加。難道老子已經到了外功極致,很有可能,原來老子已經是外功極致了。
乾祚回想著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唯有那顆乳白色不知名的果實,要不然那蟒蛇兄也不會對我窮追不捨。(乾祚到現在還稱呼蟒蛇為蟒蛇兄,可真夠無恥的,吃了蟒蛇的果子,把蟒蛇炸的稀巴爛,最後,還挖走蟒蛇的內丹,也只有乾祚這種無恥的人能做到臉不紅,心不跳。)
看來我的力量現在已經很強大了,只是不知道到了萬斤的門檻沒有,這裡也沒有準確的計量工具,就連那巨石有五千斤也是白先生的初步估計。看來得什麼時候找個地方測量測量,雖然不知道距離萬斤的門檻還差多少,乾祚心中也認為不會差的太多,那以後就不用太注重歷練這方面,還是趕緊感悟土屬性元氣才是正事,乾祚的心中無比激動,看來這次出去還是頗有收穫。(無恥,太無恥了,這哪裡是頗有收穫,簡直就是大豐收,別人到達萬斤的門檻都多少歲了,最早的估計都在二十五六歲,乾祚才十三歲,還頗有收穫,難道還不無恥。)
乾祚坐在桃林里,眼睛睜的老大,以前我只是微微能感到土的厚重和渾厚,還是偶爾的,有時候還不靈,現在乾祚感覺到周圍的土屬性元氣一直充斥著身體,乾祚的身體就好像是個容器,慢慢的吸收著。不對,那顆果實不會那麼簡單,不只是增加力量上,應該還對五行元氣有所幫助,到底是什麼果實,這麼厲害,要是在來一顆的話,哈哈。乾祚笑的都看不到眼睛。乾祚哪裡知道這種天地異果,一生中能有幸吃到一個,都已經是很幸運的了,還想在得到一顆,別人聽到的話,估計能把乾祚掐死。
乾祚每天都會坐在桃林里吸收著周圍的土屬性元氣,乾祚也深深的感受到土的渾厚,吸收是個很漫長的路,和蟒蛇兄分別都已經快三個月,乾祚的身體里才一點點土元氣,不過乾祚也夠知足,有好過無。白先生教的那幾套功夫,乾祚也一直在熟練著。乾祚現在真的是想見到白先生,很急切。
乾祚現在心中有太多的疑問要請教白先生。白先生傳授的那幾套武功,乾祚有很多不明白之處,現在,乾祚修鍊上有了更多的問題,乾祚的心中有浮現出進山谷深處找白先生的念頭,隨之又否定,不行,裡面太危險了,還不是乾祚現在所能應付的。還是在等等,白先生肯定會回來,不過就是推后一些時日。
那匹黑馬在來時就被乾祚放開了,黑馬也一直沒有走,就在山谷附近生活著,偶爾還會回到茅屋前看看乾祚,秋天已經結束,冬天馬上就到來,冬天,就要下雪了,乾祚在茅屋裡拿了些銀子,準備出谷,到附近的鎮子里買些過冬的用品,畢竟乾祚現在還是要吃喝拉撒的,真不知道白先生在深山裡是怎麼過的,難道他已經到了不用吃喝就能生存的地步,乾祚無法理解,其實到了一定的境界,是真的不用吃喝就可以的,那種人,已經站在了這片大陸的頂峰,乾祚現在是無法接觸到的。所以,乾祚現在的目光,還不能理解人怎麼能不吃不喝。
乾祚收拾了一下,給小黑套上馬鞍,對了,小黑就是乾祚當初買的那匹黑馬,牽著小黑,乾祚向山谷外面走去,走過斷碑的時候,乾祚看著斷碑,好好的石碑,怎麼會斷裂,什麼時候重新弄一個石碑立在這裡,這裡好歹也是老子生活了幾年的地方,怎麼能連個石碑都置不起。
出了山谷,來到青石磚鋪的馬路上,乾祚看著這條馬路,他來的時候,剛剛九歲,那時候的乾祚,還很小,只能坐著馬車,現在,乾祚騎在小黑的馬背上威風凜凜,不得不說,現在的乾祚,雖然只是一個十三歲的少年,不過乾祚的個頭有一米七左右,長期的鍛煉,使乾祚的身體看起來很是結實,甚至可以用魁梧來形容。騎在無一絲雜毛的小黑背上,看起來非常的帥氣。
附近有個小鎮,離桃源谷也就二十來里路,乾祚騎著小黑,呼嘯的奔跑在青石馬路上,馬蹄底下傳來「蹬地」「蹬地」的聲音,聽起來很是悅耳,二十來里路,半個時辰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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