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白文遠
看著深深陷進泥土裡的石碑,石碑上什麼碑文都沒有寫,只是一張楓葉的圖案。
乾祚疑惑的看向白袍男人:「為什麼沒有碑文。?」
白袍男子看了一眼憤怒的乾祚「為什麼要有碑文,只要你記住這地方,有沒有碑文,都無所謂。」
「而且,我也不知道給上面刻什麼,你的名字也不能出現,我怕有麻煩,等以後你自己有能力了,你自己來給上面刻碑文。」白袍男人嘆了口氣。
乾祚看著白袍男人:「現在我這條命就是你的了,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甚至去死。」
「抓緊我」。白袍男子一把抓住乾祚,開始急速的奔跑起來。
乾祚耳邊再次響起「呼呼」「呼呼」的風聲。乾祚知道,這是急速奔跑所產生的氣流。只有速度到了一定程度,才會有風聲響起。
白袍男人帶著乾祚奔跑,乾祚在「呼呼」的風聲中竟然睡著了。乾祚是在是太累了,跪在青峰小鎮幾個時辰都未動過,太陽火辣辣的曬在乾祚的頭頂,順著頭頂,照在乾祚稚嫩的臉龐,一直到夕陽斜下。
乾祚帶著白袍男子埋葬了父親,乾祚目前心裡最最牽挂的事情也解決了,以後就是好好的活下去,在找機會尋找兩位還不知道自己是撿來的哥哥。
一覺醒來,乾祚睜開睡眼朦朧的眼睛,看著陌生的環境,這是哪裡?
乾祚好像記得白袍男人帶著自己急速的奔跑。然後乾祚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哦,白袍摺扇叔叔人呢!」乾祚心裡想著。坐直了身體,穿上鞋子,開始打量著這間屋子,簡單的擺設,床,桌子,桌子上放著茶杯茶壺,桌子四周放著四條長條形凳子,只是傢具的成色看起來比張遠大哥的好了不止一個檔次。
乾祚走到門口,拉開木門,「吱呀」。
陽光灑進屋裡,照的乾祚眼睛有些刺疼。適應了一下陽光,乾祚走出屋子。
院落里掃的一塵不染,對於秋季來說很是少見。院子里有幾顆光禿禿的樹,看不出是什麼品種,乾祚向四周打量,院子中央放著一張石桌,四個石頭墩分東南西北方位擺放。
「有人么?」乾祚喊道。
「有人么?」乾祚的聲音再次響起。
乾祚有些失望,喊了兩下都沒有人回應。
乾祚在院子里繼續走動,就這麼大的院子,乾祚走完每一個角落,然後周而復始的走了三遍,走的乾祚累了。
乾祚回到屋子,心中暗道:「連個人影都沒有,穿白袍拿摺扇的人也不見了,把我一個人放到這裡,什麼意思!」
乾祚就這麼坐在床上發獃,想著以後該怎麼辦,突然,乾祚「撲哧」的一笑。自言自語道:「還想什麼想,我現在已經不是自由自身了,安排我幹什麼就幹什麼。」
乾祚正想著,一人人影走了進來,乾祚進來的時候沒有關門,所以那個人影直到走到乾祚不到一米的地方乾祚還在發獃。
「想什麼呢?」有聲影響起。
乾祚抬頭,看見了白袍摺扇男人,手裡依舊拿著他那把破摺扇。
「我醒來的時候找不到你人,在院子里喊也沒有人回答我。我一個人無事只好坐在這裡發獃,你剛剛進來?」乾祚問道。
「是剛剛進來,不過你剛才喊的時候我就聽見了,我只是想看看你喊不到人會不會跑走。」白袍摺扇男人很是直接道。
乾祚的眉頭微微皺起,站起來對著白袍摺扇男人吼道:「我乾祚雖然小,但是還知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的道理,所以,你儘管放心。」
白袍男子並沒有反駁乾祚。
其實白袍男子從乾祚一起床就在觀察著乾祚,只是乾祚不知道罷了。
「此子雖然年齡小,但是心性難得,外加毅力也不錯,只要有高人指點,將來成就不會在他父親之下,只是到哪裡找高人呢!」白袍男子心中暗想。
「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姓白,你可稱呼我為白先生,你呢?我還不知你。」白先生現在才想起來自我介紹和問乾祚的信息。
乾祚沉思了一下:「我叫乾祚,乾坤的乾,傳祚萬世的祚。你可以叫我祚兒。」
「乾祚,好名字,希望你能給你自己以後帶來好運氣。」白先生說這話的時候嘴角似笑非笑。
「現在先帶你去吃午飯,然後我要安排你去個地方,那個地方也許你要呆幾年,你要心裡準備。」白先生似是在囑咐,又像是在命令。
乾祚沒有吭聲,只是跟著白先生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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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院子的中間,乾祚的面前是一位滿臉鬍鬚,身穿灰袍的老者,約莫有五十歲左右,仔細的打量著乾祚,像是在看一件貨物,看的乾祚都有些不好意思。
「文遠,這是你這次出去順路帶回來的苗子,看不出來哪裡出眾啊!難道是我老眼昏花了。」灰袍老者繞過乾祚,走向白先生。
白先生微微一笑,看起來像個文弱的書生,「劉老,不是你老眼昏花,而是乾祚這小子確實沒什麼出眾的。」
劉老愣了一下:「不是我老眼昏花,確實是沒什麼出眾的,那你還帶回來做什麼?莫要哄騙我老頭子,文遠你從來不做無用功之事,這點我老頭子還是了解的。」
「哈哈,什麼都瞞不過劉老你,乾祚這小子,心性堅韌,毅力驚人,其他的倒沒什麼,不過有這兩點,在加上他自己夠刻苦,夠勤奮,將來成就肯定極高,可能會是我們紅葉的又一張王牌。
白文遠這次笑的很是豪氣,不像以前的書生氣十足。
乾祚看著這兩人在哪裡說著自己,根本無視自己的存在,心裡難免有些不爽。
「哦,是這樣,那你把他交給我,讓我來調教,十年之後,我一定讓他成為.……。」劉老說到這裡突然停住,後面的話沒有在說下去,也許是怕乾祚聽到。
「不,我打算直接把他扔到集訓營。」白文遠道。
劉老有些急切的:「那可不行,在集訓營,萬一不留神,出了差錯,那可我們的損失。能被文遠你看上的人,那可都是千里挑一的好苗子。怎麼捨得扔到集訓營去。」
「有什麼不可以,只有在那種地方,才能從小就鍛鍊出他的毅力,還有心性,在你這裡我怕時間久了他會慢慢的變了驕傲,這事就這麼定了,劉老,話我可說到前面,就在集訓營,你可別從中插手。」白文遠似乎怕劉老暗中做什麼手腳,把乾祚扣留下來,特意的叮囑劉老。
劉老尷尬的一笑:「哪能啊,文遠你都特意交代了,老頭子我就是在愛才,也知道輕重,你放心,這事我決不再插手。」
「劉老,我也知道你愛才,但是好苗子不是在溫室中培養的,好苗子就應該經歷腥風血雨,經歷血與火的考驗,那樣才能一步步蛻變成強者。」白文遠意味深長的道。
乾祚到現在都不明白白先生和劉老在哪裡嘰咕著什麼,好像是在商量著讓自己去哪裡,乾祚心裡暗想:「難道是這老頭看不上自己不買,還要換下家。乾祚不由的有些怒氣。
「好了,今晚你們就先在這裡,明天我和你一起送乾祚過去,在偷偷的交代下面一聲,這小子訓練的時候可以下手狠點,但是不論怎麼,都得給我留住小命,可別把這條小命交代在集訓營里。」劉老在白先生耳邊小聲的說道。
白先生眼睛不由一眯,:「劉老,你可真是……。算了,只要你別太過分,那樣達不到我預期的要求。」
「嘿嘿,文遠啊,我還是知道輕重的,就是叮囑幾句,能保住小命就行,其他的,都按你的意思辦。」劉老乾笑了兩聲。
「乾祚,過來。」白先生喊道。
乾祚不滿的走了過來,心裡不由嘰咕,你們倆終於商量完我的事了,是留還是走。乾祚心裡沒個底。
「這位是劉老,你以後也許會經常見到。」白文遠面對著乾祚,手掌遙指著劉老。
「劉老,你老人家好。我叫乾祚,乾坤的乾傳祚萬世的祚。」乾祚鞠了一躬。
「這小子,還有點禮貌。還給我介紹起他來了」劉老笑呵呵的。
劉老的聲音在次響起:「文遠,你就先帶乾祚下去休息,明天天一亮我就送你們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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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定第一次寫小說,寫的不好,還望親們包涵,也希望親們多支持確定!在次給親么鞠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