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題什麼的。。下次再說吧,我連這是第幾章都忘了,隨意點嘛,不要在意細節
玲玲的結論不出所料,林青山關心的是另外的事。
「能找到他們的位置嗎?」
「說真的,我只能找到大概的方向,位置肯定是找不到了,畢竟不是狗妖。」
雖然玲玲的話槽點很足,但是現在可不是吐槽的時候,林青山二話沒說,就做了個追上去的手勢。
林青山不是個貪功冒進的傻子,她敢追不是因為她確信打得過,而是因為她想進一步確定一下對方的行進方向,她很清楚,即使她真的想追,她們也追不了太遠。
原因很簡單,在觸發了戰鬥的瞬間,對方留下的線索肯定最多,而收回真氣之後,對方的氣息自然就會越來越飄忽,很快就會完全消失。
至於用觀察腳印的方式來追蹤,那就太扯淡了,即使是在修真界,那種手段也並不現實。
「另外。。」
玲玲一邊跑,一邊低頭嗅著地上殘留的味道,一邊跟林青山說話,也真是夠厲害的。
「關於這群魔修出現的方式,我也大概猜到了。」
「哦?」
林青山沒有回話,只是哦了一聲,因為這事兒疑點太多,她壓根理不出什麼頭緒。
如果這些魔修早就藏匿在了都城,那他們顯然是策劃了一起針對靈山和大秦,或者只是大秦的驚天陰謀,不管這陰謀的目標原本是否包括宰相,定然也不值得為了一個已經徹底失勢的宰相暴露自己,除非這本就是他們計劃中的一部分。
按常理來思考,他們於此時出現在此地,很可能是想借著拍賣會這個時機發動陰謀做點什麼,要不拍賣會也可能就是他們的目標。
這些設想都有可能,但是思考這些意義不大,不知道陰謀的內容就無從針對,何況疑點不止於此,事實上這事兒最大的疑點在於,他們殺了人之後為什麼不處理現場。
哪怕是對於王安,甚至是張欣來說,把這幾個人打成渣子都不困難,反倒是對林青山來說,這事兒幾乎做不到,所以林青山之前才會懷疑王安的目的是想栽贓自己。
既然兇手是魔修,栽贓一說也就無從提起了,那麼他們到底有什麼理由不對現場做任何處理?
難道他們的計劃已經開始進行了,沒必要再藏著掖著了?
「我在現場,聞到了很多人的血味兒,遠比在場的屍體要多好幾倍,並且那顯然不是那些魔修的血。」
「所以,你是說。。陣法?」
「沒錯,應該就是陣法了,大人和小孩的血液,味道也有一定的區別,多出的那幾十人的血液全都是小孩子的。」
林青山聽完之後還沒來得及闡述自己的看法,玲玲就再度開口打斷了她的思緒。
「聞不到了。」
也沒跑出多遠,跑了不足三里地,玲玲就感受不到對方的氣息了,這個結果顯然並沒有超出林青山的預料。
林青山一邊皺眉思索,一邊抱起玲玲往張欣家裡跑(為了儘快趕到現場,她這次出門沒有騎馬)。
時間回到幾個時辰之前,這時候天還沒亮,梁清朗抹了一把頭上的汗,遣人去把自己的老婆孩子帶了過來。
雖然還沒下雪,但是在這冬日的凌晨時分,梁清朗竟然是滿頭大汗,顯然是幹了不少平日里沒幹過的重活兒。
事實上他出汗的原因,除了累之外,主要還是因為心裡的不安,以及一絲抑制不住的驚恐。
很快,他的心腹就帶著他的夫人和走路都有點顫顫巍巍的梁新毅來到了他的身後,他不用回頭也知道他們到了,不是因為他背後長了眼,而是因為他聽到了他們的驚呼。
「爹,這,這是。。」
「噤聲!」
梁清朗可不希望由於老婆孩子的驚呼引來別人的注意,這事兒要是沒辦的完就被人發現了,他可就萬劫不復了。
二人發出驚呼的原因,相信大家也都猜到了,他們早早的就聞到了一股濃重的血腥味,走到近前才發現,血腥味的源頭正是梁清朗身前地上的那一片巨大的圓形法陣,以及,法陣中間堆成了小山的孩童屍體。
給懂行的看,一眼就能看出來這是一個召喚法陣,可惜梁清朗看不出來,他以為這是一個能夠帶給他力量的法陣。
之前他在屋子裡翻出來的捲軸上所畫的,正是這個陣法,而陣法的說明是,它能給你帶來語無倫次的力量,能夠把一個普通人的身體瞬間轉化為上古魔軀。
後邊的詳細介紹大體就是說一些這上古魔軀的好處了,比如獲得魔軀直接就能獲得魔神一般的力量,去到魔域之後直接就會成為魔域之主,比如此後的修鍊也會一日千里,很快就會白日飛升。。反正就是怎麼扯淡怎麼來,而在梁清朗看來,就是雖不明,但覺厲,叼的飛起。
這東西是他從他的某位政敵手中弄到的,關於那位政敵的結局。。嗯,明顯是死了。
梁清朗當時看到這東西的時候就心動了,因為那時的他就已經位極人臣,若想再進一步,除了造反恐怕別無它法。
換句話來說,就是他已經沒什麼追求了。
錢,權,美色,他似乎已經擁有了自己所能想象到的一切,但這個東西,為他開啟了一扇他從未觸及到的大門,永生。
沒有誰會不想獲得永生,而獲得永生的唯一辦法顯然就是修鍊,可梁清朗的資質。。不提也罷。
不得不說,梁清朗這個人還是有底線的,明明永生這兩個字已經觸手可及,並且這還是一個可以帶著老婆孩子一起獲得永生的機會,但他還是壓下了那股慾望,甚至於強行逼迫自己忘了那個東西。
開啟那個法陣的要求太過殘忍,即使是梁清朗也下不去那個狠心。
他算不得什麼好人,強取豪奪,淫人妻女這還都是小事,到了他這個位置,他已經可以決定很多人的生死了,而他為了保住自己在皇帝眼中的形象,欺上瞞下,掩而不報的事兒幹了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而他每次做出這種事,基本上都代表了大秦某處遭了旱災,遭了洪水,而朝廷,和高高在上的皇帝,卻對此一無所知。(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