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 準備計劃
經過上次的小風波、已經十來天沒有人來找自己麻煩,這可不是自己想要的、離1931的9.18可只有三年了,這麼大的布局需要大把的時間。
這個世界有槍就是王、但拉起一支隊伍必須要許多信服自己的人,憑什麼讓別人信服自己就得靠自己的本事了。
這幾天韋陽除了打造一些訂單外做了一把大殺器,神武連弩、一種可以連發的弩,聽名字就蠻霸氣、當然威力也也非常驚人,這可是找系統買的圖紙。
神武連弩是一個叫神武帝國的制式裝備,可裝七支二十六公分的菱形弩箭,殺傷力可達一百八十米、一百米內可以輕鬆射穿一塊一公分的木板,唯一麻煩的是打造這樣一把弩需要三天、而且弓弦地球沒有、得找系統買。
韋陽這樣一個達到大鐵匠技藝的師傅用的三天,想要大批量打造就不要想了,如果找系統買倒也不貴,十個系統金幣就可以了,只是系統的金幣韋陽都有大用,肯定捨不得買神武連弩,連打了一百支弩箭韋陽才罷手。
在槍炮為主的年代冷兵器發揮的作用確實越來越小,但冷兵器可以辦很多熱武器不能辦的事情,也可以在很多時候取到迷惑別人的作用。
很多人相信自己是一個鐵匠了、雖然是一個比較神秘點的鐵匠,但技術可不帶一點摻假的,琿春縣敬信鎮四面環山,而離敬信不遠的龍山湖有兩股土匪,一個叫參爺,以前的一個菜參客、反正是殺了人才上山當土匪的,人稱三爺。
還一個在琿春更出名、大名江大炮、人稱炮爺,傳聞張大帥以前帶兵剿他的時候在他手上也吃過大虧,那個時候手下有幾千人、兵強馬壯,不過最後還是沒斗過張大帥,帶著手下一些人逃到了琿春,借著琿春的險惡地形和東北軍周旋了十來年。
想一下也可以猜到這個炮爺絕對是個老狐狸,而這個參爺可以和老狐狸炮爺同在琿春立足、絕對也是只老狐狸。
正因為這樣韋陽必須要找上他們,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能儘快的在這裡建立山頭、揚名,對付他們就是有系統旁身也有很大的難度,畢竟只有自己一個人在這邊,單槍匹馬的一人對付幾百個、靠著血肉之軀,還要把這些人收編可不是靠霸王之氣一震。
不過韋陽聽到個消息、參爺沒有兒子、只有個如花似玉的女兒,他給人定下一個規矩、不管是誰、不用槍能三天內獵到一虎一熊一豬就可以當二龍山的三當家,還有機會可以做他的女婿。
雖然不願意、但韋陽也只能從這裡入手,想摸上人家的山頭先不說自己人生地不熟,就是能上山幹掉炮爺和參爺也很難讓那些心野慣了的土匪服你。
這也是韋陽打造神武連弩的主要原因,空手對上老虎也許不怕,但是雄瞎子可比老虎更麻煩,野豬大部分都是成群結隊的、想對付他們更麻煩,再說時間只有三天時間,這個考驗可不是那麼容易完成的,不然這個消息放出來幾年了也沒聽說誰完成了的。
不過現在還有一個燃眉之急的問題要解決、那就是得找個靠得住的夥計為自己打理店裡的生意和一個能做飯的大媽子,在韋陽看來做飯可比打鐵更累,而且是像韋陽這樣一個大食量的人,每天買菜做飯也得花上幾個小時,這兩個人必須得請。
想來想去韋陽還是覺得這個事情問一下金巧珠,在這裡的秘密以後會越來越多,這個小小的敬信更是中、朝、俄三國交界的地方,各個方面的人都有,想保守一些秘密比其它地方難上十倍百倍,特別是自己身上的秘密太多。
考慮了一下、韋陽在不遠處的肉鋪里買了十來斤五花肉、一隻豬後腿、一大塊大排骨,又買了兩個大頭魚,一份是自己的、一份韋陽打算送給金巧珠。
現在肉鋪的老闆最喜歡的就是韋陽、每天韋陽一個人就得消耗二十來斤肉,沒辦法、打鐵是個體力活,加上練武讓韋陽的食慾非常大。
提著魚和一個豬後腿來到金巧珠的家、因為差不多是做飯的時間了,只喊了幾聲就聽到一陣腳步聲,看到韋陽手裡提的東西金巧珠很意外,不解的朝韋陽道:韋兄弟、你提這麼貴重的東西來趕忙呢?
韋陽聽了笑著道:就幾斤肉、一個魚、不值什麼錢,這不是有些事情想麻煩一下嫂子嗎!
金巧珠聽了皺著眉搖頭道:都是街坊鄰居、有什麼事情也不用提這麼貴重的東西來,要是讓別人看到了指不定別人怎麼說閑話呢。
見金巧珠門都不讓自己進韋陽一陣尷尬、自己沒考慮到這些,特別是人家一個寡婦、如果今天她收了自己的肉指不定有多少閑話傳出來,這些自己確實沒考慮到。
這時一個虎頭虎腦的小男孩小跑了過來、眼睛目不轉睛的盯著韋陽手上提著的魚和肉道:媽媽、媽媽、我要吃肉肉。
金巧珠忙抱起了小男孩、說道:這肉肉是叔叔的、福娃乖,媽媽等下去幫你買肉肉吃。
男孩一聽馬上嘴一撅、帶著哭腔道:我就要肉肉、就要肉肉,媽媽騙人、福娃好久好久都沒吃過肉肉了。
聽到小福娃話金巧珠眼睛微紅、自從沒了男人自己的日子越發難過,而且還有一個兒子,想賺錢也沒人要、不是以前自己男人留下了些家底沒有收入的她怕是早就撐不住了。
有時候金巧珠也想離開這裡,找一個陌生的地方起碼可以重新開始、而且可以找份事做,只是自己想離開怕是很難,張家人不會允許自己的仇人離開自己的視線。
這麼幾年不是自己男人的師傅和師兄的話怕是早被人害了,自己只要在敬信沒有人會找自己麻煩,但是想要離開、怕是自己和兒子的命都會丟掉。
韋陽最見不得女人流眼淚,心底也很佩服這個時代的女人,想起自己待過的二十一世紀、一個讓人迷失的年代,許多人連做人的準則都沒有了。
一個笑貧不笑娼的年代,許多人都活得如同機械,許多人都被一種力量驅逐著朝一個方向走,前方很美好、但是永遠沒有近頭。
這個時代的人也許每天都在做相同的事情、但是他們都有人類該有的一切感情,對人對事心中都有一個度,雖然這是一個苦難的時代、但是他們都有自己的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