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我只幫人，不幫畜生
「柱子，你怎麼說話呢？」
一大爺聽出何雨柱的陰陽怪氣，頓時生氣了。
以前他還是能控制住何雨柱的，但是自從兩年前開始，何雨柱就和他漸行漸遠，對他也不如以前那樣尊重。
一大爺對此頗為不安，他今天為了二大爺的事情上門，主要就是來試探何雨柱的。
他是一個老絕戶，一大媽已經走了，平日里就剩下他一個人。
現在他還能動，而且領著工資，交點錢和賈家在一起吃飯，現在看著沒有什麼問題。
但是，他不能一直這樣下去。
總有一天，他會真的老到難以動彈的，到那個時候，他就要靠別人照顧了。
那時，秦淮茹或許願意看顧他，但是賈張氏，還有賈家的那三個孩子，都不是好相與的。
一大爺心裏面，給他養老送終最合適的人選，始終都是何雨柱。
後院聾老太太去世的時候，何雨柱是怎麼表現的，人們都是有目共睹。
一大爺早就盯上何雨柱了。
所以他才死了心，要把何雨柱綁死在秦淮茹的身上。
要是何雨柱真的有了一個正常家庭，未必還能給他養老。
當初何雨柱還想娶個黃花大閨女的時候，托一大爺給他說媒。
結果一大爺是怎麼做的？
一大爺倒是沒有拒絕，但是，他給何雨柱介紹了一個二百多斤的大肥婆。
還說什麼長相重要，對方確實是過日子的人。
可見他壓根就不想讓何雨柱娶別人。
男人才最懂男人。
一個是二百多斤，長的還不好看的黃花大閨女，另一個是身段妖嬈，相貌美麗的俏寡婦。
大部分男人面臨這個選擇的時候，都會選擇寡婦。
一大爺這樣的行為，看似給了何雨柱選擇，但是，他其實早就幫何雨柱做好選擇了。
一大爺打算的是挺好，但是他沒有想到，何雨柱居然在不知不覺中，會和他離心離德。
何雨柱看到一大爺犯惱，倒是也不在意，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道：「你要不是吃的太飽，怎麼會管這樣的閑事。」
「他劉海忠是什麼東西，也配讓我去照顧。」
何雨柱說這話的時候，都忍不住想要吐一口唾沫。
整個四合院里，何雨柱最看不上的人，不是許大茂，而是劉海忠。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劉海忠是和秦淮茹一樣，讓何雨柱理解不了的那類人。
許大茂做壞事的時候，好歹還有理由，比如想要為自己謀利，想要報仇之類的。
但是，劉海忠不一樣，他有時候做壞事，根本沒有動機，他就是單純的壞。
《情滿四合院》劇情一開始，棒梗偷了許大茂家的雞，傻柱頂鍋。
當時作為二大爺的劉海忠知道雞不是何雨柱偷的，他也沒有興趣把偷許大茂雞的事，嫁禍給何雨柱。
他想要做的，可比這歹毒多了，他用引導的方式，想把偷國家財產的大帽子扣到何雨柱的頭上。
這個帽子要是扣實了，何雨柱這個人，基本上也就毀了。
而這件事發生的時候，何雨柱和二大爺之間，並沒有仇怨。
一大爺看到何雨柱這麼無禮，忍不住勸道：「他畢竟是二大爺，你不能——」
何雨柱直接打斷了一大爺的話，道：「這是第一次，要是再有一次，一大爺，你以後就別登我的門了。」
「想做好事，你自己去做，別拉上我。」
「我只幫人，不幫畜生。」
何雨柱冷臉道，
一大爺雖然對以前的何雨柱有算計，但是，他也對何雨柱多番照顧，正所謂論跡不論心。
站在何雨柱的立場上，也不可能對一大爺太惡劣。
但是，他要是繼續噁心自己，那何雨柱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他的興趣是觀察人類，而他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噁心他。
說完之後，何雨柱還補充了一句：「我去看二大爺，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去看笑話。」
一大爺看到何雨柱這樣的態度，心裡無奈，悻悻退去。
現在的何雨柱，他拿捏不住，也不敢隨意招惹。
……
一大爺在何雨柱這裡說話不管用，又去找秦淮茹。
秦淮茹在四合院里，一直經營自己的好人設呢。
如今一大爺開口，她自然不會拒絕。
她親自去叫二大爺過來吃飯。
她的心裏面也有算計。
現在家裡不缺一口飯，讓二大爺白吃一頓也沒事。
但是，一大爺吃飯都交錢，二大爺就好意思白吃白喝嗎。
如果二大媽在醫院住的時間長點，這也算是他們家的一個進項。
秦淮茹算盤打的不錯，二大爺自己一個人吃飯，也確實不方便，而且，他和秦淮茹之間，也沒有恩怨。
所以，秦淮茹喚了他一聲后，他沒有推脫，和一大爺一樣，也去賈家吃飯。
四合院這一下，突然變得有意思了。
何雨柱都想找一個借口，去賈家吃飯了。
他知道，秦淮茹不會讓二大爺在賈家白吃白喝，他想看看，秦淮茹要怎麼向二大爺要錢。
秦淮茹看著熱心，似乎只要別人有困難，她就會幫忙，但是，這都是看起來而已。
平日里的秦淮茹，恨不得把一張紙鈔撕成兩半花。
她幫助別人的時候，也是為了得到相應的回報。
就像當年，秦淮茹一開始給何雨柱收拾家的時候，本就是一場利益交換。
但是，二大爺也是今時不同往日了。
以前的二大爺，在軋鋼廠里，手握權勢，誰人不給他幾分面子。
現在他都被發配去掃地了。
而且三個兒子，沒有一個孝順的，大兒子調回來之後，基本上不回家。
二兒子和三兒子，落難的時候想著他，東山再起時，第一天就從四合院裡面搬走了。
現在的二大爺誰都指望不了，只能趕快弄點家底。
不然他的老年生活註定凄涼。
秦淮茹想要從他的手裡摳出錢來，沒那麼容易。
眼看著四合院里就要神仙鬥法，何雨柱卻沒有摻合進去的理由，他也是急的夠嗆。
看不到秦淮茹向二大爺要錢，何雨柱感覺自己的生活都變得無趣了。
從二大爺吃飯那天開始，一連兩天，賈家都沒有動靜。
第三天傍晚，晚飯過後，小當就急沖衝來到何雨柱的屋子，問道：「傻爸，你這裡有沒有吃的啊？」
「沒有，我一個廚子，又不用在家吃飯。」
何雨柱回答過小當后，又好奇問道：「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