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瘋狂跳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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咻。
咻。
幾乎同時，兩人發出疾風之氣。
曼德斯稍早片刻，疾風飛卷將門帶上。林風的法術緊隨其後，凝實中隱現鋒芒，在門上劈開一道縫。
「很不錯，第一次就能成功，而且威力不俗。」曼德斯贊了聲，語氣一轉，「不過很多初學者會進入一種誤區，認為所有魔法都是越強越好。然而凡事皆有度，合理控制才是最難的學問。」
林風懶得多說，低頭做虛心受教的樣子。
曼德斯一臉得意：「疾光迅影，一種位移之術。對魔法師而言，是保命的手段。威力自然是沒有，不過難度很高。」
曼德斯一般施法，心道：「這下能打發你了吧，快讓我看看你羞愧震驚的小表情。」
「咦。」他四下一看，連個影子都沒有。
「哈，這小子真慫，見到點乾貨就嚇得溜了。」曼德斯轉了兩圈，確定教室里沒人。
禿老師卻大張著嘴，驚駭欲絕的樣子。
曼德斯發覺有古怪，猛地回頭。
「媽呀，你啥時候跑回來的，站在我後面幹嘛？」
林風搖頭：「沒有啊，我一直跟在你身後。」
曼德斯不服：「剛才我是沒有用全力，不然你不可能追上的。」
「嗯。」林風點頭，「老師的名字一聽就是以速度見長，作為一個男人，沒人比您更快了。」
禿老師在一旁微笑看著，直到兩人同時釋放第三個魔法，表情開始有了些變化。
當第四個魔法在林風手中發射出去，曼德斯也顯得有些興奮和迫不及待。
「奔雷彈。」曼德斯嚴肅起來，「一種勉強達到高級的雷系魔法，即便是我這種天才般的雷系天賦也不能完全發揮出威力。你完全不需要有心理負擔，更不必奢望能成功施法，等會只要能產生一丟丟雷光表明你對其有所感應，就能做我入門弟子了。」
林風也認真起來，默默點頭。
曼德斯吟唱得很慢，半分鐘后，張開五指才出現幾道微弱電弧。
茲。
曼德斯聽到耳畔熟悉又陌生的聲音，熟悉是因為每次施法都會出現，陌生是因為出現的時間不對，動靜也不對。
他慢慢抬頭，眼帘中出現一顆熾烈雷球，足足有一顆蘋果那麼大。
「哎呦。」曼德斯羞愧下將只有幾條蚯蚓粗細電弧扭動的右手偷偷按在屁股上，電得自己一哆嗦。
「喂，林風是吧。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入門弟子了。」曼德斯假裝翻看那本新生手冊，一雙手卻因為激動顫抖著。
作為外院老師，曼德斯與別的同事差不多，都是理論紮實，天賦不佳。即便如此，經過多年努力他已是位一階魔法師，邁入了段位期。
眼前這小子，能施展五系中級魔法，說明具備五系魔法天賦。而且這五個魔法是整個學期的目標，他一次性全部施放，天分自不用說，精神力的強大也在不言之中。
這樣的小怪物，到了內院也是個人物。居然會出現在自己的中二班，簡直天上掉了個大餡餅。
「那個餡餅同學，啊不，林風徒兒，你現在可以叫師父了。」
林風搖頭：「不，您只要讓我結業就行了。」
曼德斯頭也不抬，冷聲道：「那好，我現在要告訴你兩個消息。第一，你可以去高級班報到了。第二，進入高級班就代表有進入內院的資格，所以要開始收學費。」
林風一愣：「學費，多少錢？」
曼德斯冷笑：「十金幣一學期，一年兩學期，年末試煉和考核任務額外繳費。還有，你剛弄壞的這扇門也要賠償，算你五個金幣好了。」
林風想了想，還是決定先去報到。
「高級班，出門左轉上三樓，右拐第一間。慢走，不送。」曼德斯低著頭，在學員資料上奮筆疾書。
林風：入門弟子候選前三位。天賦：上等。預測未來成就：黃金段位之上……
禿老師撓頭：「喂，你剛才沒看到嗎，他不想當你徒弟。」
「那有什麼關係？」曼德斯手一攤，「我只是通知他我的決定，又不是徵求他的意見。」
禿老師一陣汗顏：「你看上他了？」
曼德斯肅然道：「我一生對魔法的追求被這具身軀的天賦所累，夢想著能調教一名天資卓絕的弟子，定會讓他名揚大陸。」
禿老師聽得黯然神傷，旋即笑道：「看來你這傢伙永不會放棄心中執念，不過這個林風，他是剛入學的新生。聽靜雅的意思，他之前是沒有魔法基礎的。卻直接跳到中二班，現在當著我們的面施展五個中級魔法，馬上又去了高級班。這是，一天跳了三級。」
他越說越快，知道自己的話將帶來怎樣的後果，卻生怕會猶豫。
曼德斯果然立刻興奮的像個孩子，拚命搖晃他肩膀：「什麼，你說的都是真的！」
然後他提筆在那張紙上一陣勾畫，翻開新的一頁。
「林風：曼德斯入門弟子。天賦：絕佳。預測未來成就：鑽石段位以上。」
禿老師心裡也高興，卻又皺眉：「曼德斯，我說你能要點臉嗎？」
「現在可不是要臉的時候，快走。」曼德斯拉著禿老師就跑。
「快，到了高級班，林風的資料就會呈送內院。在此之前，必須讓他認下我們這倆師父。」
三樓的教室還是空蕩蕩的，林風等了一會看到兩人急慌慌進來，有一種上當的感覺。
曼德斯解釋說：「這裡是高級班沒錯，不過這個學習階段以自我磨礪為主，平時學員無需在校，遇到難題或參加升級考核才會回來找我們。」
「找你們？」
「沒錯，外院一共就三個老師。靜雅妹妹你見過了，剩下的就是我倆。」
林風認命了，問：「怎麼考核？」
曼德斯笑得奸詐：「很簡單，先交考核費。另外為了表達我對你的器重，剛剛制定了一攬子考核計劃。」
「一攬子？」
「沒錯，其中包含三大項，六小項，十八個環節。一個不通過，全部重來一遍。」
林風怒了：「你在耍我？」
曼德斯一臉無辜：「沒有啊，你還有一個最簡單的考核途徑。認下我們兩個師父，直接保送內院重點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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