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黃大仙
在那山洞之中,赫然有一隻黃大仙!
黃大仙體型健碩,身高足足有兩米多高,明明是黃大仙,卻有著人的五官!
此時黃大仙雙眼緊閉,盤腿坐在椅子之上,一雙手搭落在膝蓋之上,盡管雙眼緊閉,卻讓人感到無限威嚴!
他麵前的桌子之上,放置著一杆散發出奪目金光的鞭子,還有兩盞各自散發著金色、銀色的油燈。
我僅僅偷偷看了一眼,頓時就感覺到了無限的威壓,仿佛此時,有無數雙眼睛正在緊緊盯著我一般,並且,每一雙眼睛之中,盡是責備、訓斥之意。
難道是,不允許隨便看這位黃大仙?
我不敢造次,唯恐驚動大仙清修,慌慌張張跪拜下來,對著大仙就是一通磕頭。
“大仙在上,楊無缺在下,無意路過此地,驚擾大仙清修。”
剛剛磕頭,我腦後就被人狠狠拍了一巴掌。
後腦勺生疼的厲害,一股巨大的力量,快速衝我身上壓過來!
山洞之中刮起一股強烈的旋風,不等我反應過來,迅速裹夾著朝山洞外吹過去。
咕咚一聲悶響,我重重落地,一屁股跌落在地上。
我疼的齜牙咧嘴,撫摸著我的尾巴骨坐了起來。
“兄弟,別賺了便宜賣了乖,不就是露了點嘛,咱們可是爺們,這就賭氣不吃不喝了!”
睜開眼睛,一眼看到楊奎那胡子拉碴的大黑臉。
我這才發現,我此時正坐在地上。
哪裏有什麽山洞,哪裏有什麽黃大仙,哪裏有什麽藤蔓跟花園!
倒是身上的疼痛感,是真實存在的。
“楊無缺,你被迷魂了?剛才一個人坐在床上,嘴裏嘰裏咕嚕說個不停!”
梅瑰凝走到我跟前來,疑惑的盯著我。
“沒事,沒事,我有點累,有點累!”
我嘴上給自己開脫的同時,我慌忙把擺放在床上的大紅嫁衣,藏到了被褥之中。
為了安全起見,我沒有在白波濤的婚床上休息,而是選了小一點的客房。
“吃飯,吃飯!”
唯恐他們起疑心,我嚷嚷一聲,拔腿就跑。
這白有德還算是個有良心,兩個餐籃的飯菜擺放在餐桌上,擺的滿滿當當。
為了招待我們,這白有德也是下了血本了,這飯菜質量,同白有福家的五星級廚師的手藝還真是有的一拚。
又是鮑魚又是海參又是龍蝦的,這是要把蓮花縣最好的飯菜,都送上來的節奏。
梅瑰凝同白淺淺這些富二代,自然是已經習以為常,可對我來說,這可簡直就是人間美味了。
那楊奎更是如同餓死鬼托生。聽梅瑰凝他們說不喜歡吃這海參鮑魚,這夥計直接來個了風卷殘雲,美其名曰不浪費糧食,自己一個人一口塞了三個大鮑魚。
一頓海吃海喝之後,滿滿一桌子的食物,幾乎都是我同楊奎兩個人包圓,我們這一通造,把梅瑰凝、白淺淺及郝運來這三個富二代,看的是目瞪口呆。
郝運來還說,要是我們願意收他當徒弟的話,他可以天天讓我吃這些好吃的!
我同楊奎沒有接話。
不是不願意接,是吃的實在是吃太多了,食物都堵住了嗓子眼,感覺說話都張不開嘴巴了!
梅瑰凝一副當家做主的氣派,快速安排了一下房間。
因為害怕張桂英半夜跑出來鬧騰的緣故,她安排我跟楊奎、郝運來,住在距離新房最近的那個房間,而她跟白淺淺,住到了我們隔壁。
而房間大,床又大又軟和的新房,就這麽空閑下來。
對於這個決定,我們自然沒有異議。
可一看到如同鐵塔一般的楊奎,我心裏就打鼓。
客房那張一米半的床,同時容納我們三個男人,其中還有一個二百斤重的楊奎,實在是有些勉為其難。
一想起那天在楊奎家的畫麵,我的腦子裏不禁浮現連篇。
好在楊奎還有點自知之明,大手一揮,把床讓給了我跟郝運來,他自己則在地上鋪了一張席子,搭了個地鋪。
好歹是夏天,在地上睡覺,倒是涼爽痛快,也附楊奎大大咧咧的個性。
等關燈躺下之後,翻來覆去睡不著,腦海裏老是浮現稀裏糊塗到過的那個地方。
我見到的那個體型碩大的黃大仙,到底是什麽來頭呢?
我靈機一動,急忙用意念呼喚黃跑腿。
黃跑腿也是黃大仙一族,不過據他自己說,因為修行時間太短,修行不夠的緣故,到現在,他隻是黃大仙家族之中,一個連名冊都上不了的人。
好在由我賜名,黃跑腿終於有了屬於自己的名字,現在已經順利入了黃大仙家族的名冊了,也就有了一個正式的身份了。
這黃跑腿就是個不靠譜的,早前說好的有事盡管招呼他,他定會隨時現身,這可倒好,我喊了他不下二十遍,就是不見他的身影。
我就這麽一個脾氣,心裏要是有事,這事要是解決不了,得了,這一晚上就得在床上來回烙餅了。
“楊無缺,你還沒有睡?”
就在我來回翻騰的時候,從地上幽幽傳來一聲問話。
我正奇怪著呢,這楊奎要是睡著的話,那鼾聲不得把我們吵死!
原來這夥計壓根就沒有睡!
“大哥,你說,陰陽師這個行當,你入行很久了?”
反正也睡不著,我幹脆從床上跳下來,在楊奎的身邊躺了下來。
聽我這麽一說,楊奎的兩隻眼睛,在黑暗中直放光。
“那是,不是我吹,我從娘胎裏就開始修行了,我一出生,就會喊娘!”
我隻當他是咧著嘴巴吹死牛。
這夥計打光棍時間太久了,身邊又沒有人理睬,逮著個能說話的,還不得胡吹一氣!
得,我可不願意聽他這一套。
我直接了當問道。
“我問你個事,你知不知道有關黃大仙的事情?”
我幾乎對這個事情,不抱什麽希望,權當打發時間吧。
“黃大仙,哎呀,兄弟,你可真是問對人了,我楊奎從娘肚子裏出來,這些事情,就印在腦子裏!”
楊奎蹭一下子坐起身來,嘴巴一咧,就開始說了起來。
“胡三太爺,胡三太奶的事情,你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