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抉擇
無名聽了話完全茫然不知,在其眼中不過是兩個不入流的小嘍嘍,也不知劉一凡為何要留這兩人的命,眼眸停在她的嬌身上,似思索著。
宮本跟佐藤面若死灰,求饒一番,不過劉一凡卻是懶得跟他倆廢話,冷冷道「回到他們身邊,有事立馬給我打電話,我電話號碼XX」
「好吧」二人無奈點點頭,轉身灰溜溜的離開了天台。
夜風凜凜,寒意陣陣。
無名走到劉一凡的身邊一手攬住她的纖腰,柔聲道「走吧,時辰也不早了,那些不過是小麻煩」
「嗯,
回到房間后,劉一凡立時拿起了手機準備打電話,卻是又放下了,嘴角浮笑,心中樂到「令老虎蹦躂不了多久了,那令海也沒了靠山,我只需要等待就行,不過鬼子的事,卻是要防,這群」
她正想的興起,卻是徒然感覺到酥峰上襲來一隻大手,順著風衣揭開了纏繞在腰間的扣子,霎時露出她的真絲睡衣。
「你說你…」
無名手中動作不停,又笑道「還是早點睡吧,事情是做不完的」
次日清晨,劉一凡正睡著覺呢,就聽見手機聲響起,接了電話后,半躺在床頭上,臉色一沉,怒啐一句「真是下三濫的手段」
「怎麼了?他們出手用其它花招對付你了?」無名坐起身來,疑惑道。
劉一凡將手機放在床上,扭頭看著無名,卻是臉上浮出兩個迷人酒窩,嬌笑道「有沒有興趣去京城玩玩?在那邊我還有一棟大樓,你還沒坐過飛機呢,不想什麼都見識一下嗎?」
「那房子只能託人買了」無名淡淡道,他對21世紀的新科技都十分好奇,實際上也就是圖個新鮮,沒坐過火車,飛機也是有幾分興趣,更是想見識一下這新時代的神州究竟如何,是否如新聞上一些評論所說的浮躁。
「嗯,我給劉蓉打個電話,叫她幫我選一下」劉一凡道。
不過腰間卻是一隻大手使壞般盤上她柔軟的小腹,無名笑道「時間還早,不如我們再晨練一次」
「要死啊,這不好吧,待會淼淼就要醒了」劉一凡嬌嗔道。
一個小時后,二人起床收拾行李,完了劉一凡拿出電話撥通樓下服務台訂購機票,又連續數個電話打出去后,適才踩著一雙羊皮短靴走向隔壁女兒的小房間里。
「淼淼,待會我們坐飛機去京城玩好嗎?」劉一凡喚醒熟睡的女兒,又蹲在地上將臉湊她的面前,柔聲細語道。
小女兒略有幾分茫然,不過很快就滿臉興奮之色,咯咯笑道「是不是能飛上天空,像小鳥一樣」
「是啊,快起來吧,我們要吃早餐了」劉一凡說著話也起身將她抱起,小孩也不哭鬧,反而十分高興,並未因時間關係跟劉一凡產生陌生感。
不多時,一家三口洗漱完畢,無名一套手工定製休閑西裝,外面還穿了件黑色風衣,劉一凡一件高領羊毛衫,黑色緊身長褲,牽著小女兒出了門。
「轟隆」
一架客機由蕭山國際機場到首都機場的客機起飛,劉一凡坐在無名的身邊,他坐在靠窗邊上,跟淼淼一樣好奇看向窗外,不多時飛機爬升到了平流層,窗外巨大的白雲,還有金色的太陽,叫二人看了好半天。
「這是不是挺有趣的」劉一凡側身看著無名笑問道。
無名點點頭,又伸手抓著劉一凡的一雙柔夷,出聲道「還好,這樣的交通工具的確是比較好」
「哦,喜歡回頭買一架私人飛機,到時候你反正閑的就去考個飛行駕照,自己玩」劉一凡笑道。
她的話一出口,叫頭等艙其他幾名乘客也嚇了一跳,紛紛偷瞄了一眼,看見他們身後坐著兩個白人壯漢,只覺並未胡吹大氣,還是有錢人。
飛行數個小時,艙內的幾名乘客雖然很像結識他們一家,不過降落艙門打開后也沒機會,只見他們離去。
「嘩啦…」
「歐巴」
劉一凡從VIP通道中出來時卻是遇到叫她蹙眉的一幕,門口圍著一群棒子粉擋住了去路,數十名女孩正舉著牌子還有拿著手機之類的。
「克里特弄開她們」
收到命令后的西奧兄弟直接強行擠開一條通道,那些女粉絲雖然有幾分怒氣,不過見身材彪悍的兩人虎視眈眈,也敢怒不敢言,只得怒目看著他們。
出了機場后,門口便飛快開來兩輛賓士SUV,還有一輛賓利,劉一凡直接就鑽進了車中,無名上車后,劉一凡就出聲對司機道「去公司」
「我們先去解決問題,然後再逛一逛京城」劉一凡扭頭對無名淡淡道。
「嗯,沒事,正事要緊」
車子啟動后,40分鐘后就抵達了石景山區的紫荊公司亞洲區分公司總部大樓,劉一凡的到來也並未激起什麼大動靜,甚至許多人壓根就不知道大老闆來了。
「麗華,我跟淼淼在樓下轉轉,你先忙事吧」無名抱著女兒道。
「嗯」劉一凡點點頭,又沖身後的保羅吩咐道「叫人開會」
「明白老闆」保羅點頭道,轉身出了辦公室。
不多時,劉一凡就移步到了一間會議室內,掃視了一圈眾人,其中她能叫上名字的並不多,見面更少,不過大家卻是對她的臉十分熟悉,因為很多次開會都利用網路視頻會議,自然見過劉一凡。
「怎麼個情況,先彙報一下」劉一凡坐在一張背椅上,身體前傾,將嘴湊到了麥克風上,冷道。
保羅給一名副總使了個眼神,李超馬上拿起文件就開始做起報告「我們公司昨天突然就接到很多莫名的投訴,有關部門高度重視並迅速成立了專案組,下班前就來我們公司抽查,並且很快就做出了整改決定,還有公司旗下的三家酒店一天被顧客投訴,消防部門突擊檢查,食品衛生部門也進行抽查,還有稅務部門也來插我們」
眾人皆是心中明白,肯定是惹到大人物了,耍陰招對付劉一凡,李超說完也抬頭看向神秘的老闆,他進公司也有幾年時間,他是留學海外的人才,能力突出,也是保羅的左膀右臂,知道不少關於公司的事,保羅曾經喝的高興,透露過些許秘密,只說這點基業不過是老闆產業中的一角而已,叫其心驚不已。
劉一凡頜首挺胸端坐在椅子上,閉目沉思片刻后,適才睜開眼,吩咐道「好了,你們繼續工作去吧,事情我會解決的」
「嘩啦」
辦公室內一片嘈雜喧鬧聲,不過幾分鐘后就冷清下來,保羅也並未離去,穩坐在椅子上,李超見狀也是沒有離開。
「你們怎麼不走?我說了去忙自己的事」劉一凡微怒道,心中好心情也被這些亂七糟八的事破壞掉。
「老闆,不如約他們商務部負責人淡淡,或者找白林問問情況?」保羅道。
「行了,不用理會那些事,我已經有對策了」劉一凡淡淡道。
說完就起身離開了座位,邁著輕盈的步伐走出了房間,下了樓,找到了正玩耍的無名跟女兒。
「無名,事情略有變化,我需要趕去滬市解決問題,不如你們就在京城玩幾天如何?」劉一凡蹙眉道,心中也不想跟二人分別,奈何不捉到令海跟那周少,事情就不能完美解決,西奧兄弟也不太精通華語,自然做起事來有幾分不方便。
「嗯,你去忙吧,到時候電話聯繫,反正科技這麼發達,到時候可以視頻聊天嘛」無名平淡道,他也是剛到新時代不久,手底下無人,心中雖然想幫忙,但是也無能為力。
「好吧,到時候再說吧」劉一凡嘆道,又彎腰抱起地上的女兒哄了一陣后,就帶著人離開。
京滬高速路上,一輛賓士SUV飛速的行駛著,後座上的劉一凡閉幕養神,幾個小時後車子進入滬市,劉一凡也親自開車,朝著記憶中的那家夜店趕去。
「走,進去」
「明白老闆」
劉一凡帶著西奧兩兄弟下了車,也找到了那家夜店,不過下午時分,並未營業,但大門還是開著。
大廳沙發上正抽煙打牌的幾名壯漢聽到「啪啪」高跟鞋踩在地上發出的脆響聲,抬頭看了一眼,不過立馬就回神繼續玩牌,一名圍在邊看熱鬧的年輕人走到了劉一凡的面前,出聲道「小姐,三位,現在還沒到營業時間,請晚點再來吧」
「砰」
克里特直接就是掄起拳頭打在了此人的肚皮上,大廳里只聽的「撲通」一聲,那壯漢就被一拳打飛一米多遠,跪在地上,滿頭冷汗,腸胃裡更有幾分嘔吐感,五臟六腑似被打得移位般,叫其痛苦得說不出來來。
「簌簌」
幾名打牌的年輕人,立馬就將手中的撲克牌仍在茶几上,急忙從沙發底下抽出鋼棍,氣勢洶洶圍攏上來。
「你們不知道我們是誰?」劉一凡好奇道。
「你特么誰啊,來找茬是不,老子是你彪哥,滾犢子嚎」
「叫老黑出來,不然砸了你們店」劉一凡嬌叱道。
「扯犢子,哪來的小比籃子,裝什麼大蒜」為首的一名壯漢穿著緊身黑色體恤,露出裡面結實的肌肉,脖子上還有一根拇指粗的金項鏈,胳膊上紋著黑色跟綠色的紋身。
劉一凡看著眼前的人,心中好笑,出聲道「解決他們」
「一分鐘老闆」西奧兄弟笑道。
「啪啪啪」
驀地,劉一凡大步奔跑起來,直接就是掠過面前幾人,朝著裡面的通道內跑去。
「吱呀」
夜店緊急疏散通道的防火門被劉一凡打開,出現一個空地,上面還有一個中年疾步跑向路邊停放的一輛車子,劉一凡見四下無人,真元一提,嬌身電快般就到了此人的面前,嚇了此人一大跳。
「老黑,這麼著急,著急也沒生在你媽前面嘛」劉一凡笑盈盈盯著中年男人打趣道。
老黑心中暗罵一聲「晦氣」眼珠子盯著劉一凡轉得極快,媚笑道「小姐,不好意思你認錯人了,鄙人姓黃,我趕著去接放學的孩子,您隨意啊」
說完老黑從劉一凡的身邊低頭繞過,不過劉一凡卻是抬手輕拍在他後背上。
「哎喲」老黑超前一個踉蹌撞在了車門上,故意怒氣沖沖的朝劉一凡道「你這人怎麼不講理呢,我都說認錯人了…」
「老黑,不要逼我動手,到時候可就真傷了自己,問你個事,那姓周的什麼來歷,在哪?還有那個令海」劉一凡沉聲道。
「咚咚」
鐵門被打開,衝出西奧兩兄弟,疾步跑到了劉一凡的身後,怒視盯著老黑,叫其霎時苦瓜著臉,嘆道「我說,不過這裡不是說話的地,咱們還是去裡面吧」
夜店辦公室內,老黑坐在沙發上看著眼前三人,心中鬱悶不已,更是暗恨自己貪得無厭,但還是竹筒倒豆子般吐了個乾淨。
「那姓周的爹是周老虎,你幾天沒見到他了?」劉一凡蹙眉道。
「對,那周少特么的不是人,還有那令海…」老黑一番列舉出倆人的各種不是,罪狀。
「行了,老黑,我要是你趕緊離開這是非之地」劉一凡道,說完就起身帶著西奧兄弟離開了夜店,不過在通道口她卻是見到一名女警,起初還以為是夜店的人報警呢,結果這人壓根不搭理她們仨。
「喂,佐藤你的髮型設計室在哪?」劉一凡出了夜店上車后就拿出手機給小鬼子打去電話。
「XX路X號」
劉一凡掛斷電話,便是啟動賓士SUV,駛向目標。
「爸,剛才他們來找你麻煩了?」黃蘭走進辦公室后,看著老黑就好奇問道,她也是幾日沒有周少的消息,每天都抽空來看看,今天卻是見到那晚的兩個白人壯漢,還有劉一凡十分好奇。
老黑嘆了口氣,坐在沙發上朝女兒揮了揮手,沉聲道「過來坐,又來找周少的?」
「嗯」
「口渴了吧,先喝點東西」老黑遞給黃蘭一杯水,又說道「女兒啊,那周少沒戲就換一個對象吧」
黃蘭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后,卻是眼神有些落寞,嘆道「現在叫放手,豈不是前功盡棄了,也不知道這人死哪去了」
幾分鐘后,老黑看著眼神迷離,臉色緋紅,身體不自覺扭動的黃蘭添了嘴唇,自語道「哼,老子養了你20多年,真當我不知道,沒驗過DNA,反正老子也要離開這裡了,就連本帶利還給我」
老黑走向被他下藥的黃蘭身邊,做起禽獸不如的事來。
滬市XX髮型屋,劉一凡將車停好后就走進了這家店內,只見店面裝修極為講究,約莫70多平米的大廳里數人正在忙碌,還有一座樓梯直通樓上。
一名學徒小妹見衣著不凡的劉一凡入門,立時上來問候她,不過卻是被西奧兄弟攔下。
「佐藤呢?」劉一凡看著洗頭妹問道。
「老闆在樓上給人做髮型呢」洗頭妹道。
劉一凡直接從錢包中拿出一疊百元大鈔遞給她,笑道「行了,招呼客人去吧」
洗頭妹接過錢,滿心歡喜,看著三人走上樓梯,立馬就有員工湊了上來,看著她手中的錢艷羨道「哇,出手真豪氣」
上樓后,劉一凡就看見佐藤這小子還真是個洗剪吹,正給一位保養不錯的中年婦女做頭髮,便是喊道「佐藤,過來」
「楊小姐,還請稍等,我有事要去處理一下「佐藤笑道。
中年婦女轉動了一下椅子,看向劉一凡,面目不滿,大聲道「哪來的土鱉,學人家電影里隨便找倆外國佬,鼻子里插倆顆大蔥裝大象啊」
她說完臉上還有幾分得意,不過劉一凡壓根就沒理會她,自然是鬧了個沒趣。
佐藤拿著剪刀跟梳子,疾步走到劉一凡的跟前,笑問道「有什麼事嗎?」
「帶我去你們老巢」劉一凡語速頗快的說道。
「哦」佐藤點頭道。
幾人離開了洗剪吹,佐藤開著車左拐右拐,行使了半個小時才到了一處極為幽靜的獨棟別墅內。
「彭彭」
「奇怪,怎麼沒人?」佐藤敲了半天門都無人應答。
克里特見狀,退後一步,便是猛的抬起大腳,皮鞋踹在鐵門上「哐當」一聲,鐵門在空中飛行幾米落在了地上。
幾人走進了屋內,卻是被眼前一幕驚呆了,客廳茶几上數顆人頭整齊碼放在茶几上,佐藤霎時胃裡翻江倒海,直接「哇」張嘴吐了起來。
「有意思,有意思,令海還真有意思」劉一凡走到了茶几邊仔細看了起來,連說數個有意思。
「用刀的好手,武功看來有幾分火候了,神州果然卧虎藏龍,武林人士並未盡失,應該是大隱於世,雙重身份」劉一凡心中推斷道,又拿出手機拍了一張照片,直接就發給了無名,又語音留言。
「嘟嘟」
劉一凡手機響起鈴聲,她低頭一看卻是無名回話「刀法一般,手段殘忍,心狠手辣之輩」
「沒事了,我連夜回首都找人施壓解決問題,到時候我們該玩就玩」劉一凡回了一條信息,也是無可奈何,犯下這等血案,人都跑了,神州眼下找人還真是大海撈針,她也無能為力,雖然想除去隱患,不過眼下卻是有點困難,她也不想耗費時間去找這麼個人。
「哇哦」
佐藤依舊吐個不停,劉一凡看了一眼,隨口說了一句「事情交給你了,你留在這裡報警,我就先走了」
言罷,她帶著西奧兄弟離開了此地,上車后,又急奔機場,訂了最快回首都的機票。
夜深人靜,首都凱悅酒店總統套房內,劉一凡穿著真絲睡衣,看著無名嘆了口氣「那人刀法還成,凡俗世間有這麼個禍害,也非常危險」
無名點了點頭,旋即笑道「跟我們沒什麼事,我們遇到了就動手解決便是,順其自然吧,再說了,這事兒也輪不到我們管,就是這小花招,惹了你」
劉一凡走到無名的面前,抬手就是一個粉拳打在他結實的身板上,嬌嗔道「這不是惹我,而是妨礙公司發展,正常運行了,算了,今天太晚了,明天再處理」
「累了吧,那就早點休息吧」無名說完便是突然出手將其攔腰抱起走向了大床。
次日,劉一凡也約見了幾個大路有關部門負責人,提出自己的意見,不過他們卻是相互推諉扯皮,高度重視云云,也沒保證承諾什麼,她直接數通電話,叫來一幫在華投資的法蘭西商人跟記者說是重磅消息爆料,被不公正對待,外媒自然是個個打了雞血似的,一天沒到,就各自發回去大肆宣揚她的遭遇,最後當天就有人約出她來給她保證,只要合法經營,以後不會發生這些事。
此事暫告段落後,她們在首都玩了幾天,直接搭乘航班回到了巴黎,不過叫劉一凡有幾分無語的依舊是無名這個對啥都新鮮的人。
「ok,非常好」無名拿著一台相機,指揮著劉一凡擺著姿勢「咔嚓」一聲,劉一凡才翻了個白眼,走到他的面前,嬌身貼在他的身上,雙手摟著他的脖子,無奈道「你就不能拍景物?非要讓我做模特,你是不是心中對未知的世界有幾分擔憂,對我有所依賴,沒有安全感」
無名一頭黑線,星目凝視她的眼眸,伸手捋了一下她的秀髮,淡淡道「我心中無所畏懼,這不是難得有二人世界,我給你多拍幾張照片,留下美好的回憶」
「波」
劉一凡紅唇在其嘴上蜻蜓點水似親了一下,貝齒輕抬,吐出幽蘭芬芳「我知道你主要是閑的,普通人的生活,也不是無所事事,幫你找點事做如何,反正女兒每天都有老師上課」
「哎,說的不錯,我感覺自己像是廢人,這還真需要找個活打發時間才行」無名嘆道。
他來到新時代,雖然儘力去適應,但骨子裡還保留著武俠強者之心跟行事風格,錢財並不看重,只是一心追求武道,不過21世紀,他已經強的沒邊,再追求也無非是戰勝自己,曾經的心也有幾分的鬆動,突然失去了鬥志一般。(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