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喀秋莎」首戰
馬利寧和奧恩卡剛離開指揮部,鐵木辛哥就打來了電話。
聽到接電話的是羅科索夫斯基,他立即提高嗓門說道:「羅科索夫斯基同志,您看到我給你們派去的『秘密武器』了嗎?」
秘密武器?羅科索夫斯基聽鐵木辛哥這麼說,不禁楞了一下,但很快就明白元帥說的是剛剛到達的火箭炮營,便連忙回答說道:「他們已經安全到達了,元帥同志。」
聽說火箭炮營已安全到達了第16集團軍的防區,鐵木辛哥心裡懸著的石頭算是落了地。他接著說道:「既然他們已經到了,就讓他們好好表現一下,給德國人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
「元帥同志。」雖然羅科索夫斯基也想讓大家看看火箭炮的威力,但由於對岸的德軍正在換防,在沒有搞清楚德軍的兵力分佈情況以前,是沒法攻擊敵人的,於是他如實地向鐵木辛哥報告說:「沃皮河西岸的敵人正在換防,我打算等今晚派偵察兵渡河去偵察,等搞清楚敵人的布防情況后,再讓火箭炮營對敵人進行火力急襲。」
「羅科索夫斯基同志,您這樣做,拖得太久了。」鐵木辛哥對羅科索夫斯基的這個答覆顯然不滿意,他直截了當地說:「我要求你們最遲在一個小時內,就朝著敵人的防區開火。」
「什麼,一個小時內開火?」羅科索夫斯基被鐵木辛哥的奇思妙想嚇了一跳,他連忙解釋說:「元帥同志,我們現在根本不知道德國人的兵力分別情況,貿然射擊的話,沒準炮彈會全部打在空地上。請您在慎重考慮一下。」
「不用考慮了。」鐵木辛哥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我在半個小時前,剛得到了空軍的偵察報告,敵人的兵力分佈的情報就擺在我的面前,我馬上讓通訊主任給您發一份過去。然後你們就根據空軍提供的參數,對德軍的集結地進行炮擊。明白嗎?」
「您那裡有德軍的兵力分佈的情報,這真是太好了。」羅科索夫斯基聽鐵木辛哥這麼說,頓時喜出望外,「等您把情報一發過來,我們就可以立即安排炮轟德軍的事宜了。」
放下電話以後,羅科索夫斯基立即叫過一名參謀,讓他去把剛剛離開的馬利寧和奧恩卡請回來。
等馬利寧和奧恩卡重新返回指揮部時,羅科索夫斯基正在看通訊主任馬克西緬科交給他的電報,上面詳細地記錄了德軍的兵力分佈情況。看到兩人進來,羅科索夫斯基隨手將電報遞給了奧恩卡,並問道:「大尉同志,我打算命令您的火箭炮營,立即對敵人的集結地點進行炮擊,有問題嗎?」
奧恩卡看完電報以後,抬起頭望著羅科索夫斯基,語氣堅定地回答說:「報告司令員同志,我們火箭炮營保證完成任務。」
對於奧恩卡的表態,並不是每個人都高興,至少炮兵主任卡扎科夫將軍就提出了異議。他走到了奧恩卡的面前,皺著眉頭問道:「大尉同志,要知道敵人的集結地離我們這裡有差不多三十公里,您的火箭炮能打到那麼遠的目標嗎?」
「放心吧,將軍同志。」奧恩卡望著自己的頂頭上司,面帶著笑容回答說:「火箭炮都是自行的,我們可以將發射陣地推進到沃皮河邊。等發射完以後,就立即轉移陣地。」
「不會被敵人的飛機發現,或者遭到敵人的炮兵反擊嗎?」卡扎科夫依舊不放心地問道。
「不會的,將軍同志。」奧恩卡信心十足地說:「我們只需要對敵人的集結地來一次齊射,然後就快速地轉移陣地,這樣便不會被敵人飛機或者炮兵所捕捉到。」
「一次齊射?」卡扎科夫對於奧恩卡的回答,似乎有點不滿意:「太少了點吧?」
「不少了,卡扎科夫同志。」奧恩卡笑著說道:「一門火箭炮12枚火箭彈,我們有二十輛火箭炮車,也就是說一次齊射可以發生240枚火箭彈,足以給敵人遭到巨大的殺傷。」
「司令員同志,」卡扎科夫等奧恩卡說完后,扭頭對羅科索夫斯基說:「我想跟著火箭炮營一起行動,看看火箭炮的威力究竟如何?」
「沒問題,炮兵主任同志,您應該去看看。」羅科索夫斯基在同意了卡扎科夫的請求后,轉身問旁邊的洛巴切夫:「軍事委員同志,我們也一切去看看,如何?」
「既然你們都把這種火箭炮吹得神乎其神,」洛巴切夫字斟句酌地說道:「那我就和您去看看,是不是有您所說的那麼厲害。」
…………
在沃皮河西岸,距離河邊十幾公里的地方,有一個小型的火車站。德軍為了快速運送兵員、物資和技術裝備,在奪取車站后,就迅速修好了鐵路,並將這裡作為重要的物資轉運中心。為了防止蘇軍的襲擊,他們不光在這裡部署了一個營的兵力,同時炮兵陣地也部署在離車站不遠的地方。只要蘇軍朝這裡發起進攻,他們不光會遭到車站裡守軍的頑強抵抗,同時還會遭到猛烈的炮轟。
由於德軍佔領這個車站后,就一直沒有受到過蘇軍的進攻,使防禦車站的敵人不可避免地變得鬆懈起來。這一天,來接替摩托化師的步兵部隊,正在從貨車上卸載軍火和物資,大批的步兵也剛下了列車,正在車站裡列隊。
新來的德軍步兵師的一名團長,看到從空中飛過的蘇軍偵察機以後,還專門找到了負責車站防禦的警衛營營長,提醒他要注意防空示意。結果這位營長不以為然地說:「上校先生,您就放心吧,我們的空軍已控制了俄國的天空,俄國人除了少數的幾架偵察機外,所有的戰機和轟炸機都會我們英勇的空軍摧毀了,您所擔心的空襲,是不會發生的。」
「少校,就算俄國人不可能對我們發起空襲。」德軍團長在歐洲的很多國家打過仗,有著豐富的戰鬥經驗,見營長如此掉以輕心,還好心地提醒他:「但是還是要當心他們的炮兵,一旦偵察機將我們的方位反饋回去,沒準他們會對我們這裡實施炮擊。」
少校聽完德軍團長的話以後,不光沒有絲毫的擔心,反而好好大笑起來:「您就放心吧,上校先生,我們的空軍掌握了制空權,而且附近還部署有炮兵陣地。一旦俄國人不知死活地朝車站實施炮擊,我們的空軍和炮兵就會將他們迅速定位並消滅掉。」
德軍團長見少校說得如此有信心,也就沒有再廢話,在留下自己的副官負責集結部隊后,他帶著團部人員直接驅車前往新的駐地。
就在德軍以為車站是個安全地方,所有人都掉以輕心時,天空中忽然傳來了一陣巨大而可怕的聲音。緊接著,箭一樣的火光劃破了天空,直接扎進了車站裡,隨即響起了可怕的轟隆聲。
在短短的十幾秒時間內,兩百多枚火箭彈如同暴風驟雨般地砸在了車站裡,頃刻之間,整個車站成為了一片火海,停放在這裡的列車被炸得支離破碎,大量的軍用物資被摧毀,士兵們更是傷亡慘重。
看到車站裡四處是烈火硝煙、殘肢斷臂和死傷狼藉,僥倖未死的士兵們驚呼這四散尋找掩體。一條胳膊負傷的德軍副官,在兩名士兵的攙扶下,跌跌撞撞地朝車站辦公室跑去,想去找警衛營長求助。但等他們趕過去一看,卻發現警衛營長所在的那間房屋已在剛剛的爆炸中坍塌,倒塌后還在燃燒的屋子附近,橫七豎八地躺著無數的屍體,他們要找的少校就是其中一員。
副官又招呼著自己的部下,到車站外面去找通訊車,將這裡的情況向剛剛趕到新駐地的團長進行了報告。德軍團長聽后頓時怒火中燒,立即和師長進行聯繫,請求空軍立即支援,去尋找蘇軍的炮兵陣地並給予徹底的摧毀。
就在德軍團長向自己的師長彙報情況時,部署在車站附近的炮兵陣地已展開了行動,他們根據測算出來的方向,進行了猛烈的還擊。炮擊持續了十分鐘以後,德軍的空軍也趕到了,它們呼嘯著從燃燒著的車站上方掠過,快速地飛向了正在遭到德軍炮擊的地區,企圖將在那裡的蘇軍炮兵徹底摧毀。
德軍的炮兵指揮官正在指揮炮兵轟擊暴露出來的蘇軍炮兵陣地時,忽然接到了上級的電話,對方在電話里怒沖沖地吼道:「上校,你的炮兵在朝什麼地方射擊?」
「報告將軍閣下。」炮兵指揮官恭恭敬敬地對自己的上級報告道:「我們正在轟擊俄國人的炮兵陣地,他們剛剛炮擊了我們的車站,給正在車站裡集結的部隊造成了不小的傷亡。」
「夠了,上校。」對方怒不可遏地吼道:「命令你的部下立即停止炮擊,你們的炮彈,全部打在了空地上。」
「少校,就算俄國人不可能對我們發起空襲。」德軍團長在歐洲的很多國家打過仗,有著豐富的戰鬥經驗,見營長如此掉以輕心,還好心地提醒他:「但是還是要當心他們的炮兵,一旦偵察機將我們的方位反饋回去,沒準他們會對我們這裡實施炮擊。」
少校聽完德軍團長的話以後,不光沒有絲毫的擔心,反而好好大笑起來:「您就放心吧,上校先生,我們的空軍掌握了制空權,而且附近還部署有炮兵陣地。一旦俄國人不知死活地朝車站實施炮擊,我們的空軍和炮兵就會將他們迅速定位並消滅掉。」
德軍團長見少校說得如此有信心,也就沒有再廢話,在留下自己的副官負責集結部隊后,他帶著團部人員直接驅車前往新的駐地。
就在德軍以為車站是個安全地方,所有人都掉以輕心時,天空中忽然傳來了一陣巨大而可怕的聲音。緊接著,箭一樣的火光劃破了天空,直接扎進了車站裡,隨即響起了可怕的轟隆聲。
在短短的十幾秒時間內,兩百多枚火箭彈如同暴風驟雨般地砸在了車站裡,頃刻之間,整個車站成為了一片火海,停放在這裡的列車被炸得支離破碎,大量的軍用物資被摧毀,士兵們更是傷亡慘重。
看到車站裡四處是烈火硝煙、殘肢斷臂和死傷狼藉,僥倖未死的士兵們驚呼這四散尋找掩體。一條胳膊負傷的德軍副官,在兩名士兵的攙扶下,跌跌撞撞地朝車站辦公室跑去,想去找警衛營長求助。但等他們趕過去一看,卻發現警衛營長所在的那間房屋已在剛剛的爆炸中坍塌,倒塌后還在燃燒的屋子附近,橫七豎八地躺著無數的屍體,他們要找的少校就是其中一員。
副官又招呼著自己的部下,到車站外面去找通訊車,將這裡的情況向剛剛趕到新駐地的團長進行了報告。德軍團長聽后頓時怒火中燒,立即和師長進行聯繫,請求空軍立即支援,去尋找蘇軍的炮兵陣地並給予徹底的摧毀。
就在德軍團長向自己的師長彙報情況時,部署在車站附近的炮兵陣地已展開了行動,他們根據測算出來的方向,進行了猛烈的還擊。炮擊持續了十分鐘以後,德軍的空軍也趕到了,它們呼嘯著從燃燒著的車站上方掠過,快速地飛向了正在遭到德軍炮擊的地區,企圖將在那裡的蘇軍炮兵徹底摧毀。
德軍的炮兵指揮官正在指揮炮兵轟擊暴露出來的蘇軍炮兵陣地時,忽然接到了上級的電話,對方在電話里怒沖沖地吼道:「上校,你的炮兵在朝什麼地方射擊?」
「報告將軍閣下。」炮兵指揮官恭恭敬敬地對自己的上級報告道:「我們正在轟擊俄國人的炮兵陣地,他們剛剛炮擊了我們的車站,給正在車站裡集結的部隊造成了不小的傷亡。」
「夠了,上校。」對方怒不可遏地吼道:「命令你的部下立即停止炮擊,你們的炮彈,全部打在了空地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