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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婦人心1

  第三十章婦人心是不是人活著都喜歡新鮮和刺激,是不是人活著都有各種欲望?不同的東西都有不同的滋味,人是不是都想嚐試一下呢?不過,有的東西,卻是不能隨便嚐試的。


  其中就包括女人,有些女人是不能動的。不過越是不能碰的女人,有的男人就越是覺得新奇,想試一試這不能動的女人究竟是什麽滋味。人的欲望是最可怕的,有時候欲望可以使一個人變得豬狗不如。就如曾經隋煬帝楊廣一般,什麽女人也想嚐試一下,包括他父親的女人,哥哥的女人,以及他自己的親妹妹,這還能算是人嗎?不過有時候,有的人的確不如畜生。


  人世間種種仇殺,爭名奪利,流血不止,豈不是都是欲望所至?一個人有時候隻有適當的控製自己不正確的欲望,才能算是一個善良的人。


  宋俊英雙手摸弄著尹芳劍柔軟的雙峰,女人這最柔軟的地方,恐怕是男人最喜歡撫摸的地方了,即使是聖人也是愛不擇手。他輕輕笑道:“看不出,你雖是三十五歲的女人,其實和十五歲的女人沒什麽區別,怪不得我義父被你迷得神魂顛倒。”


  尹芳劍嬌嗔一聲道:“你呀,真是壞死了,你這小模樣,不知道迷死了多少風流的小寡婦呢。”這穿上衣服曾經威嚴莊重的一派之教主,脫光了衣服竟然和別的女人沒什麽兩樣,這威風和威嚴在男人麵前,依舊是被剝的如她*裸的身子一般,一絲不掛。


  宋俊英道:“是嗎?包括你嗎?”


  尹芳劍嗔道:“是呀,你這小模樣,最是可惡,人家都被你迷得要死了,唉,我現在才知道,為什麽有的長得很英俊的男人,總是什麽也不做就能大富大貴,原來,這世上吃軟飯的男人的確不少。”


  宋俊英笑道:“哦?其實這種男人也是本事,人活在這世上為了活下去所做的任何事其實都無可厚非。”


  尹芳劍笑道:“你呀,真是沒皮沒臉,一點也不給你們男人爭氣。”


  宋俊英大笑道:“你是說我吃軟飯?”


  尹芳劍道:“沒有,你有本事,智謀高深,劍法極高,我說的不是你,我說的你們男人中的敗類,那些靠女人吃飯沒出息的男人。”


  宋俊英道:“是嗎?其實我也很喜歡吃軟飯,我現在就要吃了,可不是軟飯,而是女人最甜的東西。”


  他忽然低下頭一口咬在她柔軟的地方吸允了起來,尹芳劍呻吟一聲,輕輕的閉上了眼睛。有時候,男人總是喜歡咬這最柔軟的地方,而女人也喜歡被男人吸允。


  宋俊英雖是喜歡這裏,但看到她*蕩的樣子,暗自卻罵道:“*婦。”


  他心裏不由的暗暗的道:“那金玲玲的甄午名是不是也喜歡吸允她那裏呢?唉,看來,這女人沒有什麽真的純潔的,在床上和男人纏綿風流都是*蕩的*婦。”


  尹芳劍輕輕的呻吟,近乎癡醉的道:“啊,不要,不要。。。。。。”


  女人通常都會口是心非,明明想要,嘴裏卻總是說不要,不過,這時候你若是聽從女人的話,把這銷魂的事停下來不做,那恐怕你身下的女人一定會咬死你了。


  片刻,尹芳劍輕輕的道:“你這小壞蛋,總是能令我這般興奮。”她的臉紅了,宋俊英笑道:“對了,究竟是我的功夫高,還是那老鬼的功夫高呀。”


  尹芳劍道:“其實,要論劍術,你已經不在他之下,若是論謀略,他那裏能及的上你呀。”


  宋俊英盯著她笑道:“那要論床上的功夫呢?”


  尹芳劍嬌呼一聲道:“哎呀,我不來了,你就會欺負我。”


  宋俊英看到他義父的女人被他如此的征服,他心中實在有一股自豪感,有時候男人喜歡這種征服,尤其是在女人的身上。


  宋俊英道:“那麽,我問你,你究竟喜歡的是宋炎,還是我呢?”


  尹芳劍白了他一眼道:“當然是你了,傻瓜,我若不喜歡你,又怎能把我自己交給你呢?”


  宋俊英嘴裏道:“是嗎?”但他心裏卻暗道:“你這種*蕩的賤人,片刻也離不開男人,簡直和妓院的女人沒什麽區別。”


  尹芳劍輕輕的吻在他的嘴上,輕聲道:“我早已把心交給了你,不信,你摸摸,我的心跳得好快。”


  她拉著宋俊英的手放在了她柔軟的胸膛上,她的心跳的不但好快,而且她的胸飽滿而柔軟,也不知道被男人摸弄過多少次。


  宋俊英笑道:“你既然喜歡我,以後我不允許你和宋炎再有關係,因為你是我的女人,我不允許別的男人再碰你,你明白嗎?”


  尹芳劍輕輕的道:“我為了你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見宋炎了。”


  宋俊英道:“我要你一輩子也不要見他,你能做得到嗎?”


  尹芳劍道:“可是,可是我們畢竟好過,若不是我們兩派早有幫規,不許通婚,我們,早就在一起了。”


  宋俊英道:“你難道不能放棄教主之位?我想娶你,從此之後,我不是少陽派的人,從此世上再也沒有少陽派,若不是少陽派的人,你難道都不能嫁嗎?”


  尹芳劍不由得感動的淚水流下,是幸福的淚水,一個女人要求什麽?無非就是有一個依靠,而如今,宋俊英肯脫離少陽派娶她,她又怎能不開心?

  尹芳劍道:“好,我,我可以把教主之位傳給我的大徒弟,我們可以遠走高飛。”


  宋俊英笑道:“不必,從此世上不但沒了少陽派,而且宋炎這個人也會沒有。”


  尹芳劍不由得渾身一顫,失聲道:“你,你想殺了你義父宋炎?”


  宋俊英柔聲道:“為了你,為了我的夢想,為了我們的將來,我隻好這麽做了。”


  尹芳劍道:“可是,可是他畢竟是你的義父,也和我相好這麽多年,殺了他是不是有點。。。。。。”


  宋俊英臉色一沉,怒道:“你可知道,若是他活著,武林盟主必將是他的,我那裏不如他?還有,他若是活著,我們又怎能堂堂正正的在一起呢?你是不是對他餘情未了?好,既然你喜歡他,舍不得他,那你以後不要再見我。”


  他穿上衣服就要離開,尹芳劍急忙抱住了他道:“不是,我喜歡的是你,我不是舍不得殺他,而是。”她實在舍不得這宋俊英,她年紀已經不小,如今有一個既英俊,又瀟灑的男人深深的愛著她,她怎能舍得呢?

  宋俊英陰沉的臉有了笑容,柔聲道:“你還有什麽顧及?我宋俊英發誓,一定會一輩子對你好,若口不對心,不得好死,死於刀劍之。。。。。。”一隻手早已捂住了他的嘴,她輕聲道:“你不要發誓,我相信,我信你。”


  宋俊英心中暗笑道:“哼,我宋俊英死於非命?我根本不是宋俊英,我是姓熊的,這誓言那裏能算數。”


  尹芳劍道:“可是他是一派之主,若是殺了他,恐怕麻煩很大。”


  一個女人有了奸情,喜新厭舊,謀殺情人的事早已不是什麽新鮮事。


  宋俊英笑道:“我有辦法,你隻要按我的辦法來做,就好了。”


  尹芳劍道:“什麽辦法?”


  宋俊英笑道:“明日,你把宋炎約出來,我一刀殺了他,然後把他的屍首放到外邊,我再派人假意去營救,就說他是被五行教的熊生和甄午名所害,到時候,讓金滿堂和吳莫揚出來作證,他們就可以堂堂正正的做我的手下,從此之後,我們也可以堂堂正正的在一起了。”


  尹芳劍道:“你,你這臭小子,詭計多端,真壞,明日我就約他出來。”


  宋俊英點頭,輕聲道:“我今晚就不陪你了,以後我們的日子還長呢,我有要事,明日我再來。”


  尹芳劍戀戀不舍,但也沒有辦法,隻好道:“也好,我們明天見。”


  她也穿好衣服,等衣服穿好了,她又是一個威嚴莊重的女人,又是一個一教之主,有權有勢的女人。也不知有多少女人做過這種事,等她穿好衣服,又有誰能看的出來呢?衣服,有時候就是一種掩護,不但掩護她們性感的身子,就連那毒蛇一般的心,也同樣能掩飾。


  最毒婦人心,有時候女人的心的確很毒,你若是以為一個女人曾經和你睡過覺,就會把心都交給你,那你就錯了,因為她也同樣可以給別的男人,世上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多的是,奸夫*婦也多的是,當然這謀害親夫的事情也經常發生了。


  不但是她的心毒,有時候男人為了欲望,那毒如蛇蠍的心,一點也不會在婦人之下,最毒婦人心,最毒的其實是欲望。


  誰能知道這曾經名震江湖的女俠,這位穿上衣服威嚴莊重,令人尊敬的女俠,脫了衣服竟然和一個蕩婦無疑。世人總是會被美麗的外表所迷惑,卻永遠不會知道其心是否也如她的外貌一般的美麗。這世上之所以這麽多妓女,恐怕就因為此了。這些妓女隻要事後提上褲子,穿上衣服,誰又能知道她們曾經做過這個?到時候依舊是窈窕淑女,然後再裝一下,還是能嫁人,而且嫁了人其實也就是和男人做這個,那又有什麽區別呢?其實女人和一個男人睡覺,和一個女人和多個男人睡多次,本質上其實是沒有區別的。等穿上衣服,依舊可以伺候男人,那東西又用不壞,多被幾人用用又有何妨?所以說,這世上最難懂的就是人心,尤其是女人的心。


  尹芳劍穿上衣服,輕輕的道:“明日我們再見。”


  她一伸手,揭開了牆上掛著的觀音畫像,但不知他們在觀音畫像的麵前如此的做那男女風流的韻事,不知道那觀音會不會覺得難堪和臉紅,是不是也會想男人呢?她心中又是怎麽想呢?原來後邊有一個機簧按鈕,她輕輕的一按,隻見牆上忽然一轉,牆上出現了一個暗門,原來,這裏是太陰教的地方,而這裏離太陰教並不遠,而這暗道卻是一直通到太陰教裏邊,她為了幽會方便,已經把這天香樓租了出去,而租這地方的人就是宋炎,他用別人的名義租了下來。這地方就在妓院的後邊,誰也不會懷疑。但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他們之間的關係早已傳開。


  這天香樓並不太大,隻是上下兩層而已,一個大的院落,這裏除了他們自己知道之外,幾乎沒有人知道,因為這種事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因為來這裏是男歡女愛,風流快活的地方,帶上別人又算什麽事?


  她剛想走進暗道,宋俊英忽道:“等等,好久不見我奶娘,明日我會派人把她接回金刀堡裏去享清福,好不好?”


  其實他問的簡直多餘,他已經征服了這個女人,這女人還有什麽不能答應的,不要說這點小事,就是讓她為了他去伺候別的男人,恐怕她也會答應。


  尹芳劍嫣然道:“你說怎樣就怎樣好了,她老人家隻要高興就行。”


  暗門關上了,宋俊英望著她離去的背影,冷冷的一笑,隨即也悄悄的離開了天香樓。


  他離開了,天香樓裏又恢複了以往的寂靜,但門一開,又走進一人,這人卻不是宋俊英,但這人也是穿著白衣,彎刀插在腰上,赫然竟是甄午名!


  甄午名掃視了天香樓裏一眼,又盯在了觀音像上,嘴裏喃喃道:“唉,你們這些神,狗男女當著你們的麵風流快活,難得你還能看的下去,你也不臉紅,我真搞不懂,你們究竟神在那裏?”


  他早已來了多時,房中的一切他都看到,他們說的話也都聽到,這次他隻是一人而來,他是悄悄的出來的,有時候女人會很麻煩,不管男人去那裏總是喜歡追隨。


  金滿堂告訴過他天香樓是他們幽會的所在,他就想來這裏看看,沒想到卻碰到了這種事,若不是他親眼所見,真的很難相信這些事是真的。


  他不住的苦笑,到現在他也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知人知麵不知心的道理,他怎麽也不相信,這威嚴莊重,一本正經的節烈女俠,竟然是一個暗地裏和別的男人勾勾搭搭的*蕩女人,若是她光明正大的來往,也沒什麽,若是她一心一意,也沒什麽,但她實在不該勾三搭四,竟然和情夫的義子勾搭成奸,這還沒什麽,最不應該的是,為了和新情夫廝守在一起,竟然要謀害舊愛,這種蛇蠍婦人其心何其毒也,這莫非就是什麽所謂的貞節烈女?莫非就是一教之主的真麵貌?

  房間裏並沒有什麽,除了尹芳劍遺留在房間裏的體香,實在也沒有什麽了。


  他歎息了一陣,也悄悄的離開了這裏。


  已經到了深夜,但睡覺的人並不多,尤其是天香樓前麵的百合堂妓院更是燈火通明,猶如白日一般。


  這黑色的夜裏,不知道有多少男男女女在做那件銷魂的事情,也不知道有多少男女在風流快活,黑夜,這人間難道真的猶如這黑夜一般的黑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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