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3 進來要敲門
李二子看到我,趕忙著急的跑過來:“文子,你回來了!”
我笑笑:“我說過我會回來,就一定會回來。”
旁邊的張國華也是激動無比。
我看到李二子眼圈都紅了,他半開玩笑的說:“你被抓進去之後,裝逼虎還打算去警局劫道,我就告訴他,你一定沒事的!”
“哈哈,他人呢?”
我環視了一圈,周圍都沒有裝逼虎的影子。
我這話,讓周圍的氣氛都沉默了下來。
我感覺到幾分有些不對勁,趕忙問:“到底出什麽事了?”
李二子深吸口氣:“文子,你不在的這兩天,發生了很多事,你聽我慢慢和你說。”
說著,他就帶著我去了旁邊的辦公室。
十幾分鍾後,我一根煙抽完,同時眼神也冰冷下來。
王老板的消息比我要靈通的多,他知道我被上麵的人抓走,然後就第一時間讓屠夫對我的工地動了手。
城西的工地,那是劉宏然費勁才弄來的,發展潛力巨大,就算是放在手中什麽都不做也能升值,更不要說其他。
如果換成是我,我也會動那片工地。
我不在,李二子倒是沒有亂了陣腳,隻是工地的進度就拉下了許多。
“這件事我肯定會讓王老板付出代價!”我冷冷的說。
李二子這才接著說:“那天裝逼虎守在工地,我們趕過去的時候他已經受傷了,現在還在醫院昏迷。”
我心裏咯噔一跳。
“他傷的重嗎?”
李二子咬呀:“頭被打破了,身上好幾處刀傷,送去醫院的時候已經是失血過多,差點就沒搶救過來!”
咚!
我使勁錘了桌子一拳,我真是沒想到我離開才一天的時間就發生了這麽多事。
可想那天的情況有多危險。
“這仇我會讓王老板加倍還回來!”
李二子喜接著說:“文子,還有件事,是關於一腳哥的。”
“一腳哥怎麽了?”
他說著臉色就有點難看:“文子,你走了以後我就按照計劃,準備把鋼筋買到外省去,我讓一腳哥出去談事情,但對方把一腳哥扣下了,還問我們還要贖金。”
我眼睛立馬瞪圓,這是要黑吃黑啊!
“對方是什麽人?”
李二子搖頭:“我還在查……”
我攥緊拳頭:“先帶我去看看裝逼虎怎樣了,然後聯係外省的人,我去和他們淡淡。”
李二子答應一聲,然後趕忙去安排。
不過他還是提醒道:“文子,外省的人可不簡單,我們必須小心才是。”
我笑笑,將劉希德給我的特派員證掏了出來:“我這兩天去京城不是白去,劉宏然的父親劉希德,給了我這個東西。”
李二子看了幾秒就瞬間瞪圓了眼睛:“這是zhongyang特派員的證明?文子,他為何要給你這東西?”
李二子當然知道這東西的份量,劉希德怎麽可能好好的給我這個?
我眼神篤定:“關於劉宏然的事情最近有進展了,王懿他們找出了段文功和王老板的對話,這件事就是王老板做的!但如果用這個證據定罪的話,王老板八成會逃過死罪,所以劉希德把我叫去,想讓我除掉王老板!”
這一刻李二子的腦袋瓜在飛速的轉著:“文子,劉希德的意思是,要讓你殺了王老板?”
我點點頭。
李二子臉色忽然就難看下來:“文子,這麽做以後我們隻會成為他們的傀儡!”
我何嚐不明白這點?但這兩天我也想了很多。
“二子,就算是沒有劉希德,這些事情我們一樣會做,殺了王老板,給劉宏然報仇,現在劉希德站出來說支持我這件事,何樂而不為?”
李二子著急了:“正是因為劉希德站了出來!這件事才危險!文子你想過沒有?如果我們聽話的殺掉了王老板,那以後會處於什麽境地?”
“我知道,所有的證據都將掌握在劉希德手中。”
“到時候他想抓你的話,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到時候你的下場恐怕比王老板不會好多少!”
李二子的話不無道理,但劉希德這麽做那是有個大前提。
那就是情義。
雖然隻和他接觸了沒多長的時間,但我還是看出來。
劉希德和劉宏然一樣,其實骨子裏都是個重情義的人,我在賭,劉希德不會這麽做。
我笑笑:“我相信劉希德,他和劉宏然是一類人,好了不要說了,走吧!”
李二子這才點頭,然後叫人去開車。
醫院裏,裝逼虎就安靜的躺在病床上,旁邊黑妹在默默的抹眼淚。
各種儀器就插在裝逼虎身上。
這畫麵看著我揪心。
平日裏最鬧騰的兩個人突然安靜了下來,到處都充滿了違和感。
我沒進去,隻是在門口看了看,就轉身走了。
接著,我隻帶了李二子張國華兩個人,去外省李二子說的地方。
路上李二子接到小弟來的電話,告訴了他綁一腳哥的是什麽人。
“文子,綁了一腳哥的人,是紅日煉鋼廠的人。”李二子趕忙第一時間告訴我。
“煉鋼廠?”我恥笑一聲,“掉頭,去他們的權力中心。”
李二子眉頭動動:“文子,你去那地方幹啥?”
我微笑著點起一根煙:“去了你就知道了。”
既然劉希德給了我這份權力,那麽我就要好好利用才是。
Zhongyang特派員,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這足以震撼任何一個白道的人了。
轉眼就到了這裏,我給門衛看了看證件,他立馬恭敬的放我進去。
我下車,李二子讓張國華等在車裏。
他這樣子太嚇人,畢竟這裏都是一些白道上挺重要的人,要是他們嚇壞了咋辦?
進門,我徑直就上了樓。
走到最裏麵的一間辦公室,我門都沒敲就直接推開門。
裏麵坐著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男人,看到我進來他先是吃了一驚,隨後就瞪圓了眼睛。
我無論怎麽看都隻是個半大的小夥子,而李二子充其量也就是眼神有些冰冷罷了。
我們兩個其他再沒什麽出眾的地方。
“你是什麽東西?沒人告訴過你進來要敲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