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3 這人不好動
“我草,文子啊,剛才那小子你咋不交給我呢?”裝逼虎這時候過來賤賤的說。
我想開口說話,但想了想還是算了。
和裝逼虎說的多了隻會給他裝逼的資本而已。
沒有人搭理他,但他還是不要臉的開口了。
“文子啊,我看那人肯定也是成天在這裏把妹害人,你打了他幾下這根本就不能治本!要是給了我,我保證過了今晚他看見女人就害怕!對不對啊黑妹?”
旁邊的黑妹使勁點頭。
頓時,所有人腦袋裏都出現了一副力哥被裝逼虎和黑妹加在中間的樣子。
那畫麵太刺眼睛!
“裝逼虎,你聽過一句話嗎?士可殺不可辱。”張國華在旁邊提醒道。
“草,那我就侮辱到他們想去死!”裝逼虎很明顯沒明白張國華的意思,叫著。
“草~”張國華也懶得和他說話了。
又喝了幾口酒,這時候一個女人小心翼翼的過來,遞給我一張紙條,說:“文哥你好,我是何青青的朋友,這是她的手機號碼,她說讓你有空的時候給她打電話,說是想感謝你。”
說著她不等我說話,就把紙條放在了桌子上。
無心插柳柳成蔭。
我真是沒打算和何青青有什麽牽扯。
我沒準備拿紙條,但看裝逼虎眼神發直,索性還是把紙條抓起來放進了口袋裏。
“哎呀文子,你這可不好,你已經有王玉仙和那個女警了,你咋能害人呢?”裝逼虎略有不滿。
“少扯淡!”我心煩的說。
裝逼虎還是有些不甘心,但黑妹在旁邊他也不好說什麽,隻能是不住的給我放冷眼。
而我,則是喝酒的時候朝旁邊看了一眼。
結果發現何青青不知道什麽時候正在盯著我看。
……
第二天,清晨。
一輛京城牌照的奧迪在金海市的權力中心停了下來。
從上麵下來一個人。
這人看似一臉的正氣,四十出頭,穿著笑一身古板的西裝。
走路腰板挺的筆直,走路帶風。
“請出示您的證件!”門口的警衛攔住了他。
他點點頭,從口袋裏掏出一張證件給警衛看了看。
這警衛眼中露出一絲驚訝,看了幾秒鍾,趕忙敬禮放行。
一路走到了劉處長的辦公室,這人敲了敲門。
開門的人是劉處長的秘書。
“你好,你是?”
這人不動不笑:“我叫孔森,是zhongyang派我下來的。”
秘書不敢怠慢,趕忙將他引了進來。
秘書在劉處長耳邊說了幾句。
劉處長有點頭暈。
自從段文功出事了以後,他這邊就是忙的不可開交,這人是上麵派下來的人,但他在我沒接到消息有人下來啊?這是什麽情況?
突擊檢查?
他趕忙換了一副笑臉:“孔特派員,你好……”
後者也不廢話,直接把手中的證件亮了出來:“這是我的特派員證,上麵派我下來辦事,同時還給了我一個相當大的權力,還希望劉處長你不要介意。”
劉處長正色:“隻要我能幫上忙的,我肯定全力配合!”
孔森拿出一個文件袋給了他:“從現在開始,我要你完全配合我,抓金海市的一個人。”
劉處長狐疑的接過文件看了看。
上麵貼著一張照片,旁邊赫然寫著一個讓他頭疼的名字。
張文。
關於張文,他是再熟悉不過了。
最近張文的名字可是相當響亮啊,金海市,誰不知道張文?
本身,他對張文這類人壓根不杵,也是恨不得把他抓進來為民除害,但誰都知道,張文和陳天海貌似還有關係!
這是什麽概念?
張文已經不是他說抓就能抓的了。
問題是,聯係到了陳天海啊,他可是天水市的一把手。
他撓撓頭,把文件交了回去。
“孔特派員,你是認真的不?”他深吸口氣。
孔森認真的說:“這是上麵直接下的命令,沒有任何人能違抗!”
劉處長哪兒能不知道呢?
但這畢竟還是在金海市的地頭,他以後還要在陳天海手下混,要是得罪了他以後咋辦?
他趕忙笑笑,對孔森說:“權利不外呼人情,這畢竟是在金海市,還是應該通知一下陳天海啊。”
孔森當然知道這些道道,也沒拒絕,而是點頭說:“通知陳天海可以,但絕對不能影響了抓人,明白嗎?”
劉處長這才趕忙點頭,表示沒問題。
說著,他就抓起了手機。
……
十幾分鍾後,陳天海帶著秘書,急匆匆的破跑了進來。
他心煩加頭疼!
張文雖然算不上和他交情有多深,但畢竟他是當初劉宏然的朋友,那自己當然要管,這對劉宏然也是個交代。
關鍵是,劉宏然這件事。
張文是知情人,其中的事情他也不知道還有多少牽扯,陳天海沒弄清楚這個之前,肯定不能讓人把張文抓走啊。
但電話裏聽到老劉說來人是上麵的特派員之後,有就懵了。
第一時間,他給劉希德去電話,但電話一直都接不通啊。
劉希德不接電話,這意味著什麽他再清楚不過了。
還沒走到辦公室門口,劉處長就已經在這裏迎接了。
“陳哥,這件事不簡單啊!我想壓也壓不住了!”
陳天海當然知道其中的利弊,臉色陰沉的要死:“他為啥要抓張文?”
“關於這個,他沒說。”
陳天海不說話了,推門進去。
“孔特派員,來了金海市你應該早點通知我啊,我該去迎接你!”
孔森客氣的笑笑:“老陳,和我還客氣什麽!”
倆人第一次見麵,卻表現的像是老友一樣。
客氣一番,陳天海和孔森坐了下來。
“陳哥,這次下來我是來抓張文的,你可要全力配合我啊!”孔森一句話,就把陳天海後麵的話都壓了回去。
他是也是在暗中告訴陳天海,不要替張文說情。
陳天海當然也聽出來他的話是什意思了,說:“這個我自然不會,而且我也不敢!隻是有件事,我還是要說出來。這個張文,上麵已經有人牽著了,不好動!”
既然軟的不行,那就來硬的,威壓孔森。
“哦?是誰?”孔森眉頭挑了挑。
陳天海沒說話,而是一隻手攥緊了拳頭,使勁握了握,然後指了指京城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