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31 相當刺激
我的一句話,幾乎是給光頭判了死刑。
光頭像是瘋了似的,哭爹喊娘的,就連土到了嘴裏都不在乎。
一直在說求饒的話。
“行了,停。”我笑嗬嗬的讓一腳哥他們停了下來,然後幾個人打著手電筒過去,蹲在邊上。
“光頭,是不是饒你一命讓你做什麽都行?”我說。
光頭以為事情有轉機,瘋了似的點頭:“文哥,隻要能饒我一條命,你讓我幹啥我就幹啥!”
“誰的手機能錄視頻啊?”我回頭問。
一腳哥搶先把自己的手機交給了我:“文哥,用我的。”
我接過手機,說:“從現在開會,你給我罵王老板,有多難聽就就罵多難聽。”
“啥……”光頭懵了,他以為自己聽錯。
“他媽的,文哥讓你罵王老板,你聽不懂啊!”王鵬直接把鐵鍬扔進去砸在了他身上。
他這才使勁的點頭:“聽懂了,聽懂了。”
現在隻要不殺光頭,就算讓他和男人做那種事他都願意。
“不過光是罵不過癮,你得說的真實一點,不然王老板不相信也不行啊!”我想了想,說。
光頭像是傻了似的,一個勁的點頭。
我讓王鵬把他拉了上來,然後找了個光線相對比較好的地方,把手機調到了錄像模式上。
“好了,開始吧,別讓我失望,不然我可能會改變主意了。”我說。
光頭冷汗都要落下來了,讓他罵王老板,這真是他這輩子最難啟齒的話了。
“王老板,我草尼瑪……”光頭那樣子不情不願的開始罵了。
“草!讓你說的認真一點,你聽不懂啊!在這敷衍誰呢!”王鵬罵道。
光頭嚇得一激靈,趕忙換了個開場:“王老板,我雖然是你小弟,但我不服氣,我要草你……”
“恩,有點意思了,不過還不行!不夠真實!”王鵬在旁邊指揮著。
此刻的光頭已經把生平所學都用上了,腦袋瓜,在飛速的轉著,在他想著怎樣能討好我和王鵬,怎樣才能保住自己的這條小命!
在王鵬的冷眼注視下,他又慢慢開口了:“王老板,今天我要告訴你一個秘密。那天晚上你沒回家的時候,我把你女人給玩了,就在天水別墅區的那個。那女人可真帶勁啊,讓我草了兩次還不滿意,還用嘴給我玩。那女人還告訴我,你喜歡玩後麵,我草尼瑪b的,你口味可以啊,不過老子比你會玩的多,老子也玩了她後麵,還弄了一晚上……”
光頭這真是把生平所學都用了出來。
現在這情況光頭本身就是緊張的不行,說出來這話的時候又擔心自己挨打,那想要又不敢要的表情,讓我們覺得好笑的不行。
不過光頭的演技還可以,去參加個搞笑選秀啥的,應該能獲獎。
一陣話說完,光頭的臉色都青了。
這些話要是讓王老板聽到了,不得把他的皮給扒了!
不過他沒辦法呀,現在為了保命,他隻能是編故事了。
這些都是他幻想出來的,上次跟著王老板見過他那小情人以後,幻想就沒有停下來過。
我看光頭說的差不多了,把手機收了起來。
王鵬他們接過手機,笑嘻嘻的在一旁欣賞起來。
“文哥,現在能饒了我吧?”光頭這時候警惕的問。
我看了他一眼,從他臉上看到的仍舊都是恐懼。
“把他扔進去~”我淡淡的說。
光頭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瘋了似的衝我喊:“張文,你怎麽能說話不算數!你到底是不是出來混的!”
我嗬嗬一笑:“別著急,我說話當然算數了。我說了饒你一命,但是沒說要放了你啊,你放心,我肯定不整死你!”
“……”光頭無語了。
我告訴他們把光頭的身子埋進去,把腦袋露出來。
沒一會,光頭就像一顆含苞欲放的花蕾似的,被我們‘種’在了地上。
身子深深的埋在了土裏。
我看差不多了,給王鵬使了個眼色,自己去一邊抽煙。
王鵬臉上的笑容慢慢凝結起來,蹲下來,把刀子掏了出來。
刀尖在光頭的腦袋上劃著:“我聽說啊,人被埋在土裏的時候呢,身上的血液都被壓縮,隻要我現在把你頭上的血管給挑破了,你的血就會唰一下噴出來!那樣子,就像是噴泉一樣,特別好看。”
光頭估計都嚇尿了,臉色煞白。
“鵬哥,求求你放了我。”
唰~
王鵬根本就不想聽他廢話,直接用刀在他頭上劃了一道。
可是隻有血跡順著光頭的腦袋流下來去,壓根就沒有噴湧而出。
王鵬撓撓頭:“草,肯定是沒劃對地方。”
說著,他又用刀尖開始在光頭的腦袋上找了起來,沒一會,又是一刀。
光頭就撕心裂肺的叫著,嗓子都喊啞了,還在使勁的嚎著。
這感覺就像是去醫院輸液,那針頭在你的皮上挑呀挑的,但半天就是不進去,進去之後呢,又說紮錯了,又給你拔出來重新紮。
這感覺,比被捅兩刀都難受。
現在每一刻對於光頭來說都是煎熬。
轉眼,王鵬已經在他頭上劃了好幾道口子了,血就順著他的腦袋汩汩的往下流,整個腦袋,就像個血葫蘆似的。
他整個人都已經木訥了,嘴裏還在說著求饒的話。
王鵬看似還有點不過癮,看他的眼神我知道他又想弄死光頭了。
我對他揮揮手,示意他走人。
王鵬這才看了光頭一眼,不甘心的過來。
身後傳來光頭的慘叫聲:“文哥,你們別把我扔在這裏啊!救命啊!”
我靠著車門,從手機裏找出來一個號碼,給了一腳哥,告訴他明天早上,把光頭的地點告訴王老板,讓他來收人,然後把視頻也發給他。
一腳哥開心的答應了。
想要打垮一個人,用拳頭是遠遠不夠的,從心理上攻擊,這對他的打擊才是最大的。
就像光頭,今天這事他肯定能記一輩子。
獨自在山上像個樹樁子似的過一晚,這經曆他回去肯定都能寫成一本小說了。
這感覺,肯定相當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