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46 我好像殺人了
嗚哇嗚哇,這時候,遠處響起了警報聲。
接著就是一腳哥快跑兩步過來拖著王鵬上了車。
那最後一刀,沒有落下去。
王鵬不怕警察,但一腳哥他們害怕啊。
聽到警報聲他們一個個立馬放下東西就跑,如果不是一腳哥過來的及時,王鵬在這能把小胡子的內髒都挖出來。
上了車,王鵬才發現自己身上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沾滿了血跡了。
那可都是小胡子的。
剛才用刀劃拉小胡子肚子的時候,血就刷刷的往外噴。
王鵬紅了眼,根本就看不到血跡,更看不到小胡子臉上的表情,他眼中幾隻有一個念想,那就是幹死小胡子,把他的身子捅幾十個血窟窿再說!
“鵬哥,你把那人,殺了?”上了車,一腳哥這才不小心翼翼的問。
“好像是。”
王鵬用車上的紙擦了擦臉,這才發現臉上也都是血跡。
從後視鏡裏看了看。
我草!
他差點沒叫出聲來。
這是他媽的哪兒還有人樣呢!完全一個血葫蘆!
王鵬一時興起甚至都沒感覺到血噴到自己臉上。
難怪剛才一上車一腳哥他們的眼神都有點怪異。
那是怕的!
一腳哥他們都沉默了,要說讓他們打架還行,要是讓他們殺人,那還是得好好想想才行。
不過王鵬真是一點沒怕,心想小胡子死就死了唄,這沒啥大不了的。
回了工地,他也沒躲,讓人去接了兩盆水,一個人站在浴室裏把身上的血跡都衝洗幹淨。
呼吸著早晨新鮮的空氣,他這才慢慢冷靜下來。
……
之前就有算命先生說過,小胡子命好。
在他最需要錢的時候,跟了王老板,王老板當初就給了他一筆錢,解決了他的燃眉之急。
後來,他又是在管理這片工地,錢也沒缺過。
加上今天,王鵬就差最後一刀要他命的時候警察趕了過來,救了小胡子一命。
躺在救護車上的他慶幸的不行,身子,卻是一直在顫抖。
不光是因為身上的疼痛,更多是因為剛才王鵬瘋了似的過來cha他,嚇的。
隻有徘徊在生死線上的人才能體會到,什麽叫死亡的恐懼。
這次小胡子可是真真切切的體會到了。
可是他不甘心呀。
明明這場戰役都已經是自己勝利了,誰能想到王鵬突然出現了呢?
還差點把他給捅死!
這,可咋和王老板交代!
想到這裏,小胡子忽然腦袋一歪,暈了過去。
救護人員趕忙催促司機開快一點:“病人失血過多,必須趕快輸血才行!”
司機答應一聲,瘋踩油門。
……
鈴~
一大早,王老板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他剛到辦公室,剛把外套脫了下來。
是屠夫打來的。
“咋了?”屠夫這麽早就來電話,不知道又抽啥風了。
這人的性格忒不穩定,王老板也是沒辦法。
不過屠夫確實是好用,身手也不錯,王老板也就沒咋多說。
“王老板,我們的人被張文他們捅傷了,現在就在醫院裏。”屠夫說的風輕雲淡的,還挺有紳士風度。
“啥玩意?”王老板心煩的不行。
屠夫這愛裝文化人的樣子,讓他打心裏的厭煩。
本身就是個犯罪狂人,裝什麽裝啊?
“咋回事,說清楚點。”
屠夫這才慢條斯理的說:“小胡子,昨晚和王鵬剛了一晚,最後沒剛過,被捅了三刀,現在在醫院咯搶救。”
草!
王老板的腦門忽一下就炸開了。
他明明都告訴過小胡子不要衝動了,他就是不聽!
“行了,你快點過來,帶我去醫院去,叫點人過去守著。”
“是。”
掛了電話,沒一會屠夫就準備好了車,接上王老板就朝醫院趕過去。
他和屠夫上去的時候,小胡子剛好從急救室裏推出來。
這醫生沒和他說病情,第一句話就是讓他去繳費。
急救費,可是相當不少。
屠夫一把就卡住了這醫生的脖子。
他已經夠高冷的了,他可不允許任何人比他更高冷。
“先說說病人情況咋樣!”
醫生看到屠夫那冷漠的雙眼以後嚇了一跳,趕忙說小胡子搶救過來了,沒啥事。
但就失血過多,可能會昏迷一段時間,而且胸口積血嚴重,以後可能就有氣血胸。
腸子,也切掉了一段。
“草,人沒死就行!”王老板罵了一聲,這時候昨晚和小胡子在一起的亂世巨星小弟過來了。
小胡子運氣好,這小子運氣也不差。
小胡子隻是被王鵬一個人幹,他可是被一腳哥他們一群人圍著砍啊!
現在小胡子躺在重症監護室裏,他可隻是在外科包紮了一下縫了幾針就沒事了啊。
王老板叫他過來,讓他把事情的經過完整的說一遍。
他這才添油加醋的把昨晚的事說了出來。
他把昨晚和王鵬你來我往的幹架,說的比封神榜還神奇。
不過這番話一點沒讓王老板覺得小胡子他們勇猛,相反,他倒是開始欣賞王鵬了。
王鵬,是張文手底下的小弟,這人衝動,幹起架來不要命。
跟在張文身邊,貌似有點太屈才了。
如果王老板是張文的話,肯定會好好利用王鵬,而不是藏著他。
現在這社會,像張文這樣的老好人沒幾個了。
對小弟這麽好,那不是傻逼是什麽?
王老板點著一根煙,讓小弟休息去了。
心想要是能讓王鵬過來幫他辦事,那真是再好不過了。
這小子是個愣頭青,自己稍微用一點反間計,應該就能成功。
……
早晨八點多,王鵬一個人開著車,去了東文集團。
現在我每天都在東文集團裏,成立了公司以後,我才知道原來要處理的事情有這麽多。
咚咚咚~
這時候有人敲門。
“進來。”我看著手中的一份合同,說。
王鵬推門進來,低著頭。
“鵬兒,咋了?”我看到他臉色不咋好,就知道他肯定是有事。
王鵬站在我麵前,唯唯諾諾的說:“文哥,我昨晚,不,是剛才,好像殺人了。”
“什麽?到底咋回事?”我腦門一緊,王鵬的性格我最了解,要說他做出來殺人的事,那真是和吃飯睡覺一樣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