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4 瘋子彈棉花
我早就說過,裝逼虎這軟劍不行,可他就是不聽。
現在,這軟劍在他手中用的軟劍不像是軟劍,流星錘不像是流星錘,猛然看去,就像是瘋子彈棉花似的。
嗷嗷的~
還挺帶勁。
“草!別他媽的打了!”短短一分鍾的時間,黑妹就挨了不下五十下。
每一下,都在她身上留下了血印子。
裝逼虎雖然能暫時屏蔽掉軟劍給自己留下的血印子,但是黑妹不行啊,她被劃拉傷了,疼啊!
況且,她這姿勢正好是護著那司機,裝逼虎看都不看,就玩命的招呼,她能不生氣嗎?
這些軟劍,不等於是招呼在黑妹身上了嗎?
裝逼虎停了下來,兩隻大黑眼無辜的看著黑妹。
“咋了啊?”
咋了?
這句話說的忒多餘,難道他看不到黑妹身上的血道子?看不到黑妹那無奈的雙眼?
他能忍,黑妹能忍?
兩隻大黑眼對視一秒鍾,黑妹開口了:“你打到我了!”
裝逼虎這才順著黑妹的眼神往下看。
可不嗎?黑妹身上,此時都是血印子,這可都是軟劍弄傷的。
不過裝逼虎一點要道歉的意思都沒有。
“革命肯定是有誤傷的麽,以前打仗的時候,那麽大的炮彈咣當一下炸下去,那得死多少人?有多少自己人被炸死?這都是因為革命分工不一樣麽!”
黑妹愣了愣,一時間沒說出話來。
她被裝逼虎給忽悠住了。
如果不是黑妹經常能被裝逼虎給忽悠住,她也不可能一直都和裝逼虎在一起麽,兩個人,肯定得有一個人能忽悠了另一個人才行,不然遲早分道揚鑣。
咣!
這時候張國華幾下已經砸開了車窗,伸手進去哢嚓一下打開了車門。
那司機剛才被黑妹卡著脖子,現在暈死了過去。
“你們是誰啊,知不知道我男人是誰!”這貴婦像是瘋了一樣的大喊。
我笑笑:“你男人,不是杜老板嗎?”
看著我一臉的淡定,她啞然失聲了,她肯定在想,我既然知道杜老板的身份,咋還敢對她動手,她不敢相信。
一路跟著杜老板走過來,他男人是什麽樣,她最清楚不過了。
雖然現在比不上王老板那般凶悍,但金海市,也是出了名的人。
“如果你男人不是杜老板,我們也不會找你,要是你不想受傷,就乖乖跟我們走。”我說的很有禮貌,其實我也不想傷害她們,畢竟她們和我沒啥仇。
這女人還是叫個沒完,我怕一會有人過來,就給黑妹使了個眼色。
黑妹剛才被裝逼虎打了半天,早就不爽了,二話不說,進去一把就抓住了貴婦的頭,直接從車裏拽了出來,一隻手拽著她的頭發,另一隻手卡住那小女孩,上了我們早就準備好的一輛麵包車裏。
這貴婦也不敢叫了,她可能也是第一次見到黑妹這麽猛的女人,進了麵包車裏就啞然失聲了。
我們幾個都沒有說話,張國華發動車子,朝王老板早就給我們安排好的地方開去。
……
五分鍾後,幾輛車帶著呼嘯的刹車聲,停在了那輛奔馳邁巴赫拋錨的地方,杜老板帶頭從車上下來,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看著眼前的一幕,他仿佛什麽都明白了。
他先是讓人把司機送到了醫院,然後不甘心的掏出手機,給那貴婦撥去了電話。
但是電話一直都沒有人接聽。
杜老板的心也跟著懸了起來。
……
到了王老板給我們的地址,我和裝逼虎張國華把人帶了下來,進了房間裏。
這裏,是遠在郊區的一棟還在建設當中的別墅,還沒有人入住,這棟別墅,是王老板買的,現在杜老板肯定做夢都想不到我把人帶來了這裏。
我讓裝逼虎和黑妹守著他們,轉身給王老板去了個電話。
“王老板,事情辦好了,人就在我手裏。”我說。
電話裏王老按的聲音一下就興奮起來,他肯定也沒想到我辦事這麽快,隻是一炷香的功夫,就搞定了。
同時,他也在心中暗中的堤防我。
“哈哈,不錯不錯,文子,我就知道你能行!”他開心的說。
“那現在怎麽辦?”我沒時間聽他廢話,眉頭動了動說。
我想的是,趕快讓王老板給杜老板打電話,提出自己的條件,我這邊放人,完事!
說實話,我非常討厭現在的這局勢。
把兩個人弱女子綁在手裏,算怎麽回事?
我隻想讓王老板趕快把他自己的事情辦好了。
“嗬嗬,先不急,先讓杜老板著急一會,你先把人看好了~”王老板根本就不著急,說著就掛了電話。
他沒有要過來的意思,我本以為,王老板要過來一趟看看情況的。
現在看來,他壓根就不想參與到這件事當中,準備遙控我把這件事辦了。
我純粹變成了他一個工具了。
不過,我又何嚐不是呢?從我答應王老板辦這事的時候,我就已經把自己當成一個工具一樣了。
我苦笑著搖搖頭。
在這些事上,我比起王老板來真是差遠了。
要是就這麽給杜老板打去電話,不敢說達不到我們想要的效果,但是肯定會費不少勁,本來一句話的事情,肯定要廢半天口舌。
王老板不想費事,所以要用這個欲情故縱來試一下。
讓杜老板先著著急再說。
關於這點,我壓根就沒想到。
沒辦法,我隻能先看好她們兩個再說,掛了電話我就返回屋子裏,讓裝逼虎把她們兩個綁好,嘴都堵嚴實了,別讓外麵路過的工人聽到。
這女人剛才還狂的很,看到我們有意無意的把刀亮出來,一下縮起來了。
眼神裏帶著求饒般的妥協看向我們,那小女孩,則是躲在一邊偷偷的哭,連聲音都不敢發出來。
我們這幾個人,長相都挺凶悍的,一看就是敢殺人的主,尤其是張國華,剛才砸開車窗的那幾下,就已經讓貴婦嚇得不出聲了。
看到這一幕我心裏其實挺不是滋味的。
不過我也明白,我和王老板,始終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我們兩人追求的不一樣。
王老板,根本就不講什麽道義,隻要達到他的目的就行。
而我,不管幹啥事,都是把道義放在第一位的。
道不同不相為謀。
這,就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