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2 不能重用
本來,這場專案組的會議,應該是他和小周兩個人一起開的,劉處長說了,專案組的事,應該是段科長和小周兩個人一起攜手,雖然在座的有小周的人,但是段科長根本就沒有給他機會,根本連一個進門的機會都就沒有給小周。
不過呢,小周手下的人都沒說啥,段科長也就當啥事都沒發生過了。
全權由自己拿主意了。
“誰啊?”段科長不耐煩的問。
門外探頭進來一個人。
段科長定睛一看,這不是小周麽!
他咋這麽鬼鬼祟祟的?
不過他瞬間就明白是咋回事了,他肯定也知道剛才在劉處長麵前點了自己一炮,怕自己報複他。
小周,剛開始來這裏的時候在段科長麵前的姿態還算挺高,氣勢也算不錯,就是後麵,有點漏氣了。
要是他一直那麽高姿態下去,倒是也行,可是現在呢?
他在段科長麵前,姿態早就高不起來了,就像是一個犯了錯誤的小孩似的。
誰能看出來,這會議應該有小周的一席之地?
他這進門的樣子,就注定他要被段科長看不起了。
段科長隻是瞥了他一眼,從嘴裏擠出來幾個字。
“先在外麵等著!”
看看!
段科長多霸氣!
到底還是老領導有威嚴啊,這些油頭粉麵的小生根本就撐不起場麵來,就像小周,在段科長麵前,他氣勢全無,人家說什麽就是什麽。
他忘了,自己是媽媽!
是指導員麽!
現在停了段科長的話,他反倒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趕忙把門關上,在樓道裏等著。
他突然就想到,這場景,貌似還有幾分熟悉呢!
想當年,自己上學的時候沒帶作業,或者搗亂了,那麽就是這個樣子,被老師在外麵罰站,一站就是一節課。
轟轟~
會議開完了,人都從裏麵湧了出來,都看到了等在外麵的小周,從這些人的眼神裏,小周也看不出是什麽色彩,是嘲諷?還是同情?
或者是,另一種尊敬?
段科長,是故意最後一個出來。
“你回來了?”話裏有話,仰著臉,讓小周頓時就感覺段科長是在找事情。
他不敢吭氣,隻是點了點頭。
“回來了就行,下麵的任務,還要你配合,去吧!”段科長大手一揮,越是懶得和他多說話了。
小周這樣的人,真的是不能重用。
啥都幹不了。
“哦,那會議的內容是什麽?”
小周突然想到,他還什麽都不知道呢!而且要是劉處長問起來,他也答不上來不是?於是就鬥膽問了一句。
“問你的人去!”
段科長留下一句話,走了。
小周撇了撇嘴,把自己的人叫進了會議室,開始詢問了起來。
結果,卻差點讓他坐在地上。
“周隊,段科長都已經安排好了,我們的人,也都按計劃行動了。”
“計劃到底是啥?”小周現在可是還什麽都不知道呢!
這人低著頭,半天沒有回答小周的話。
“到底咋回事!”小周使勁的拍著桌子。
他也著急啊。
“段科長說,讓我們的人,先去打掃廁所……”
“啥?”小周愣住了。
不帶這麽欺負人的!
“段科長,讓我們去打掃廁所衛生!”這人重複了一句。
“草,那你們就同意了?”小周這話說的相當的違心,不要說別人了,就算是他當麵和段科長說話,他能承受住段科長身上的壓力?
他都不行,下麵的這些人,可能嗎?
這場戰役,小周已經輸了。
而且,還要被段科長吃光了所有的棋子般的淩侮辱一番!
“段科長說了,這件事和廁所有關,讓我們先把分局的廁所都打掃一遍,然後去外麵的公廁,挨個的排查……”
這人,說話的時候小心翼翼的看著小周的臉色。
而小周,則是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這個段科長,也有點欺人太甚了哇!
這根本就是赤果果的欺淩麽!
他本想一拍桌子,然後大罵幾聲,但是想了想還是沒敢張嘴。
沒本事,就隻能被人欺負麽。
小周,就是沒本事的那個人。
“周隊,那我們到底咋辦啊?”小周下麵的人,沒有一個想去打掃廁所的,但是他們又不能違抗命令。
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
他們也希望小周能給他們出氣,能去段科長那裏討要個說法。
“行了,先去打掃廁所吧,動作快點,打掃完了,我們去外麵的公廁挨個排查去……”
在段科長巨大的壓力麵前,小周也不得不折服。
他知道自己現在說什麽都沒用,隻能照做了。
……
金海市暗起雲湧的時候,遠在省外的老閆,此刻正在享受著人間至尊。
不大不小的出租房裏,此時躺著兩個美若天仙的姑娘。
這些姑娘雖然臉蛋和身材都是一流的,但就是掩蓋不住身上的妖氣。
還有,就是老閆也說不出的一種感覺。
啥感覺呢?
假麽!
因為這一切都是裝出來的,在和老閆快活的時候其實這兩個姑娘誰都不過癮,都不舒服,但還是要裝出一副很爽的樣子來滿足老閆的虛榮心。
沒辦法,為了錢麽!
誰讓她們是在賺老閆的錢呢?
在老閆這有點禿頂的中年大叔身上,怎麽可能找到什麽快感呢?
“就這樣別動!”老閆一隻手抓著一個姑娘的胸部,讓她姑娘以羞辱的姿勢趴在那裏,自己臉上的表情,慢慢變得猥瑣起來,也加快了動作。
另一個姑娘,就在一旁給他們加油打氣。
終於,在老閆快速的哆嗦了幾下之後,停了下來。
老閆像是被抽取了身上的精氣般無力的趴在姑娘身上,身下,是狼藉的一片。
“大哥,舒服嗎?”那姑娘問。
“還行哇~嘿嘿,你比上次技術好多了啊~”老閆爽快中,不忘了調侃兩句。
“大哥你喜歡就行~”這姑娘眼睛裏閃著精光,盯著老閆的褲子口袋。
老閆當然知道是怎麽回事了,他賤笑一聲:“對了,上次你的舌頭不是疼嗎?今天不疼了吧?”
這姑娘臉色微變,但還是聽話的把頭低了下去,任由老閆不可描述的東西在自己臉上蹭來蹭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