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 老實交錢
有人在愛情上失意,有人在愛情上得意。
不過大多數的人,還是失意。
因為這個世界永遠都沒有十全十美,永遠都沒辦法讓人滿足。
與王玉仙在同一片天空下惆悵的人,還有李佳芮。
不得不說,女人有了那方麵的滋潤以後,確實是會變的漂亮。
現在的李佳芮,身上已經沒有了之前清純學生妹的樣子,反而是身上帶了一絲韻味,女人味也在她身上變的越來越濃了。
她每天出門都要化濃妝,厚厚的粉底,誇張的耳環,帶著幾分妖氣的眼線。
都是她出門的必備。
之前的清純學妹已經不見了。
但李佳芮的顏值卻絲毫沒有改變,反而是蹭蹭的往上漲。
現在誰不知道學校了有個大美人李佳芮啊?
誰不知道這李佳芮騷的一筆,更有傳言,說她每晚都要當新娘。
關於這些流言蜚語,李佳芮是一點都不在乎。
但郭亮在不在乎她就不知道了。
要是換作以前,她肯定會一笑了之,但現在,她也說不上自己心裏是怎麽想的,總之就是很在乎郭亮。
特別在乎的那種。
讓她發愁的是,郭亮這兩天,好像生氣了,都不怎麽理自己。
她每天化妝每天打扮是為了誰啊?還不是為了郭亮?
李佳芮從郭亮的宿舍出來,郭亮不在裏麵,早就不知道去哪兒了。
她沒辦法,撥通了郭亮的電話。
“你在哪兒?”電話接通了,李佳芮趕忙問。
“我在外麵。”
“外麵哪兒啊?”
“……”
李佳芮感覺自己快要被郭亮這憋屈勁逼瘋了:“你在哪兒,我去找你。”
“哦,我現在沒時間,你不是忙嗎?你先把你的忙完了再說!”
郭亮這話像是針一樣狠狠地紮著她的心,她咬了咬嘴唇,這兩天她確實有點冷落郭亮了,可沒辦法啊,辰南要她去陪,她能說什麽?
不陪?
那自己和辰南的事要曝光不說,還收拾不了張文。
陪?
可這一陪就是好幾天,她肯定沒工夫去陪郭亮,辰南也不知道是真傻還是假傻,每次都吃藥,每次都拚了命的弄。
難道他就不怕自己身體受不了?
真是年輕不識愁滋味,老來望x空流淚啊!
“我前幾天有點事,我這不是回來了嗎?我去找你還不行麽?”李佳芮語氣緩和下來。
“不用了,我也忙。”郭亮說完就掛了電話。
李佳芮的心縮成了一團,不過她現在沒有責備郭亮,一點都沒有,相反她覺得郭亮這反應和舉動都是再正常不過了,她現在心裏隻恨一個人。
那就是張文。
她一步步走到今天這一步,都是因為張文!
如果不是他,那麽她現在肯定還是學校男生心中的女神,是那種冰清玉潔遙不可犯的女神。
這時候,辰南的電話又打了過來。
李佳芮看了一眼就心煩的皺起了眉頭。
她看到辰南這兩個字都覺得心裏煩的厲害。
但她還是接了起來。
辰南沒有別的事,就是告訴她地點,讓她過去。
李佳芮秀眉緊鎖,但還是放下電話過去了。
路上她想了很多,她不能再接受辰南的這些空頭支票了,她必須要讓辰南做點什麽才行,不然一次次的被玩弄,她和工具有什麽分別?
一進門辰南就像隻發情的公狗一樣抱住了李佳芮,說今天要玩點刺激的,但李佳芮卻一反常態推開了他。
“辰南,今天我不想玩了。”
“啥?”辰南瞪了瞪眼睛。
“要是你再不幫我辦事,那就算你把我們的事公布出去我也不怕。”李佳芮有點破壞罐子破摔的意思。
辰南眼珠轉轉,坐在床邊點了根煙:“你是說張文哇?”
“恩。”
“你放心哇,我已經叫人去收拾他了!”
“真的?”
“恩,真的!”
……
不光是李佳芮,辰南心裏也恨張文恨的要死,正好最近他在酒吧裏胡混的時候,認識了一個人,這人滿身都是紋身,看起來挺凶悍,就是不知道動起手來咋樣。
別人都叫他小狼。
反正辰南是把錢也砸進去了,就是要收拾張文一頓。
倒是也簡單,就是要張文一條腿。
那個叫小狼的人爽快的答應下來,並且問辰南要了一筆錢,說這兩天就動手。
辰南一直期待著好消息,期待著張文被人弄殘的消息。
不然他心中的惡氣,無處遁尋啊!
……
在道上混的人都渴望出名,就像明星渴望登台演出一樣,那些明星想登台恐怕沒那麽簡單,要通過種種的‘考驗’才行。
但小混混不一樣,要想出名方法簡單的多。
直接幹倒一個有名氣的人,他立馬就出名了!
隻不過,這風險有點大。
但既然在社會上玩,誰還在乎這點風險啊?
辰南萬萬沒有想到,他找到的這人,就是和小平頭在一起的紋身男,不用辰南說,他也早就想收拾張文了。
他混這麽久,隻佩服過一個人,那就是刀子。
但他聽說,刀子是被張文弄掉的之後,就隱隱約約的開始衝動了。
那個張文何德何能,憑什麽能把刀子弄掉?
不管怎麽看,都是個挺普通的人麽,而且猛然看去還有點瘦弱。
小狼不服氣,一個念頭也隨著他的想法升了起來。
要是弄掉張文,那自己不就是間接的打敗了刀子?
那自己名氣不就起來了?
坐在城南這種地方憋屈了這麽久,他早就想出來闖一闖了,誰願意每天靠騙女人錢生活啊?
小狼自以為自己手段和頭腦都有了,就差一個機會。
這天在賭場裏,小平頭接到了一個電話,是張文打來的,說是錢已經準備好了,隨時都能去拿。
這更加讓小狼確定了心中的想法。
那個張文,根本就什麽都不是,他以為這些天張文會想出什麽辦法來或者出什麽狠招,但這麽看來他也是普通人麽。
也是老老實實的給錢。
小狼被自己的想法慢慢的給膨脹了,他忘記了最險惡的就是社會,最難琢磨的就是人心。
在他們高高興興去收錢的時候,危險,也慢慢的在向他們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