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5 真實的暗殺
聽著手機裏的嘟嘟聲,柱子掛了電話罵了一句。
他一個人坐在車裏抽煙,心煩的很。
剛才他在路上看到張文開著那輛寶馬帶著幾個人出去了,雖然不知道他們要去幹嘛,但直覺告訴他,張文肯定是去辦事去了。
在社會上混跡了多年的他,這點風吹草動還是能察覺出來的。
不過他心裏也沒底,這張文到底要去幹啥。
這小子給他的印象,就是一個沒規矩胡來的小子,他不是擔心張文惹事,就是怕他出事。
不知不覺,他已經把張文當成了兄弟了。
這小子雖然有點目空一切的感覺,但心眼兒不錯,對人也真誠,能當兄弟。
柱子想到這裏又給張文去了個電話,還是被按掉了,同時一條短信發了過來。
現在有事,稍後給你回電話。
柱子掐掉煙頭,索性也不去多想了,把手機放了起來。
……
我們幾個在洗浴中心門口等了一上午,都沒見刀子出來。
我心想著刀子還真是有意思啊,大白天的就來洗浴中心做這種事,還他媽的一玩一上午,現在我們到處找他,他卻在這裏快活,肯定誰都沒有想到。
跟蹤人的活絕對不好受,一直到了中午,刀子才一個人從裏麵出來。
他叼著一支煙,沿著馬路邊走。
我發動車子,慢慢的溜車跟在後麵。
刀子絲毫沒有察覺到我們幾個就跟在後麵,還若無其事的走著,半路上還給人打了個電話,語氣聽起來挺曖昧的。
大中午的街上沒什麽人,路上就隻有幾個行人,一輛挺紮眼的寶馬,還有刀子。
不過刀子轉過一個巷子,就鑽進了一戶人家裏。
我還沒來得及下手,就錯過了這個機會。
我暗中咬牙,把車停在外麵,我們幾個坐在裏麵接著安靜的等待。
這一等,就是一下午。
飯店裏這個時候正忙,王玉仙看到我們幾個出去就知道事情不對勁了,但她也沒有多想,她親自下廚,飯店裏有王鵬和吳陽招呼,倒是也忙的過來。
她想抽空的時候給張文去個電話問他們在幹嘛,但張文的電話始終都打不通。
還沒等她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在城南,就上演了一出真實的暗殺!
……
今天的刀子總是覺得有點不對勁,看人的時候有點重影,而且總是覺得後脊背發涼,總覺得有人跟著他,記得老人們說過,這樣的人就是快要死了,魂魄已經被抽走了。
不過刀子不相信這個,混了這麽多年,他認為能殺了他的人還沒出生。
而且,憑他的身手,對方來七八個人他都不怕。
況且,這次杜老板還給了他一把手槍!這東西帶在身上,誰來了他都不杵!
他想自己有這感覺的原因可能就是這些天女人玩的太多了,而且一晚就是晚上連著白天玩,這樣身體不被掏空才怪,可誰知道,城南的女人價格不貴,而且長相和身材也都沒的說,功夫更是好的不得了,他根本就欲罷不能啊!
正好杜老板這些天讓他多一陣子,他就趁機好好放鬆一下。
平時自己可沒空。
休息了一天的刀子,在晚上九點多的時候醒來,活動了一下身子,灌了自己幾口酒,就準備去洗浴中心找白天那個姑娘。
他手裏拎著一個酒瓶,開門走了出去。
九點多,城南的路上人已經沒什麽人了,空蕩一片。
此時刀子腦袋裏想的都是一會怎麽和那女的翻雲覆雨。
嗡……
這時,他突然聽到一陣轟油門的聲影,清脆的引擎發出的聲音幾乎貫穿了整個巷子裏,還沒等刀子轉頭去看是哪個司機開車不長眼,他就感覺腰上一陣刺痛,然後就是大腦頓時一片空白。
身體像是失去了引力般的被拋了起來,在空中劃出一道完美的拋物線,然後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草……”刀子也是人,不是鋼筋鐵骨,被車撞了以後,也會疼。
如果不是他身體素質好,這一下可能就讓他站不起來了。
但當他回頭去看的時候,整個人愣住了。
剛才撞他的,是一輛白色的寶馬,透過車窗,他能清楚的看到坐在駕駛室位置的人是誰。
那是他的噩夢。
張文!
不用想也知道張文今天過來找他要幹什麽,他咬緊牙關,從腳腕子上抽出了短刀。
車裏嘩啦啦下來四個人,刀子沒猶豫,還沒等他們過來自己就先衝了上去。
這時候要是他一味的躲避肯定會受傷說不定還會栽在這裏,相反要是自己主動出擊,說不定成功的幾率大一點。
嗖!
他一刀朝最埋汰的那個人刺去。
這人看起來埋汰笨拙,但身體卻挺靈活的,身子一歪就躲過了自己這刀,舉拳就朝他太陽穴打過來。
刀子暗中咬牙,身子一沉,給了這人腿上一刀。
“我草!”那埋汰的人叫了一聲,後退幾步 。
不過剛才刀子這一刀是劃出去的,並不是捅上去的,所以威力就不知道小了多少倍。
嗖~咣當!
這時候刀子耳邊突然響起一個呼嘯聲,然後就是眼前劃過一個黑影,一個鐵錘劈頭蓋臉的砸了下來,在地上留下一個大坑,如果不是刀子反應快,剛才這鐵錘就砸在他頭上了。
看著地上的大坑,刀子背後升起一股寒意,幸虧自己躲過了這一錘,要是這下落在自己腦袋上,那還了得?
刀子臉上的表情變得猙獰起來,記得上次自己有這種感覺的時候還是在半年前,當時刀子被十幾個人圍著,差點被人打死,但最後他還是逃了出去,那個去堵他的人現在還躺在醫院裏。
“草尼瑪!”刀子氣的大吼一嗓子,猛的揮出去幾刀,讓拿著鐵錘的人連連後退。
那人看起來虎背熊腰的,但這麽重的鐵錘拎在手中,他多少也有點不行動緩慢。
刀子一咬牙,心想先把這人給解決了再說,剛才那一鐵錘真是讓他心底生寒。
他動起手來就像一隻餓狼,手中的短刀仿佛和他融為一體,每次出刀都是帶著呼嘯聲的。
他側身躲過迎麵砸過來的一鐵錘,轉身就是一刀刺過去,這一刀是朝著拿鐵錘的人的心口刺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