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讓你嘴賤
唐菲菲的早飯依然是清粥小菜,但是她卻能美滋滋的吃著。
倒是昨天晚上卻是有人倒大黴了。楚言從外麵回到府上,身體就開始奇癢無比。
找來了好友陳君浩,把脈後,居然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世子爺,你是鬼穀子的親傳弟子。怎麽會一點辦法也沒有呢?”楚言身邊的第一護衛無雙好奇的問坐在一旁優哉遊哉喝著茶,吃著點心的陳君浩。
陳君浩順手拿了桌子上擺放的蘋果就扔向無雙:“你這個小崽子,什麽意思,若是本世子真的有辦法,敢不出手幫你們家爺。我活膩了?我這不是沒辦法嘛。”真的不是他不救,而是那壓根就不是什麽毒,隻不過是一些讓人身體突然奇癢無比的藥物。等到時間過了,人自然就沒事,隻不過發作的時候,就是要亨受一點常人所不能承受的痛苦罷了。
無雙接過蘋果,再一次的湊近陳君浩,帶著疑問的左看右看,搖搖頭:“我看不像,一定是你藏私。”無雙說完,一口咬在蘋果上。世子爺想要看自家五爺出醜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逮住這樣的機會,不往死裏整,才怪。
陳君浩想要揮手狠狠的打這個小子一拳,可是無雙閃得快。陳君浩卻是賊笑的看了一眼無雙手中的蘋果:“你當真以為本世子要動手收拾人,會笨得出手嗎?”
無雙冷不丁的想起了,這個世子爺可是醫毒雙絕。這,蘋果有問題。無雙馬上把蘋果給扔了,衝到外麵去把吃的都吐出來,然後再轉回來靠近陳君浩狗腿子似的討好問:“世子爺,你在蘋果上下了什麽?”
陳君浩卻是笑了笑,拍拍手站起來,伸伸懶腰:“你家爺害本世子和怡紅院的小桃紅約好都沒有去成,你就算是為你家爺補償本世子一點也不為過。”
他打開手中的折扇,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無雙快步的追上,想要去拉著陳君浩問到底是什麽,陳君浩卻是用折扇打開無雙的手,指著那雙手,帶著嫌棄:“可不要用你這雙把玩過無數女人的手碰本世子,本世子會覺得惡心。”
無雙無奈,他是風流,可是這陳世子也好不到那裏去啊,不也是整日裏混在女人堆。
“告訴你本世子剛剛在蘋果上下了什麽藥也無妨。”陳君浩似笑非笑的看著無雙,隨後視線向下移,若有所思的看向無雙胯下:“隻要你半年不用它,就什麽事情都沒有,若是你半年之內,膽敢用它,死在那個女人身上,就不關本世子的事了。”
陳君浩說完,哈哈大笑的離開了。
無雙看著陳君浩的背影,苦著臉,大喊:“世子爺,你也太狠了。”
一道黑影突然出現,看著愣在原地,表情痛苦,有點崩潰的無雙,冷冷的吐出了兩個字:“活該。”
無雙看到幸災樂禍的麵癱男,咬著牙吐出了一句:“黑麒,你找死。”
無雙說完後,雙手便向黑麒招呼去了。
府中的下人瞬間便四散而逃,這兩尊大佛又動手了,也不知道這一次遭殃的會是誰?
屋子裏經過一夜狼狽的楚言,讓小廝打水來給自己沐浴梳洗之後,才走出房間。卻是看到兩道身影在自己院子不遠處打鬥。
他大步的走了過去,四周的小廝連忙行禮。楚言就這樣站在行廊上看著對打的兩人,一炷香過後,兩人停下,楚言看向臉上掛彩的無雙,淡淡的吐出幾個字:“無雙,自己去暗房領罰。”
無雙覺得自己還真是足夠的倒黴了,先是著了陳君浩那個笑麵虎的道,如今還要被主子責罰。
可是他知道,主子的話向來是不容許別人違背的。無雙隻能是乖乖的去領罰了。
受罰的過程中,無雙得出了一個結論,歸根結底,都是那個害得主子著道的人惹的禍,若不是那個人,自己也不會去找陳君浩,也不會被陳君浩下藥,也不會半年不能那啥。也不會被黑麒嘲笑,更不會被主子責罰。所以說到底,就是那個人的錯。
他在心底冷哼:“那誰,最好不要被小爺知道你叫什麽名字,家住哪裏,若不然,小爺一定會把你抽筋拔骨,一定也會讓你嚐嚐十年不能那啥的滋味。”
直到很久以後,無雙知道,自己徹底的錯了。隻能是灰溜溜的低下頭去說:“我自己去領罰。”
黑麒跟在楚言的身後,走了一段路,才硬著頭皮問:“昨天晚上到底是誰給主子下藥的?”
楚言聞言,想起那個該死的女人。唐菲菲,他放在背後的手動了動,隨後說:“昨晚的事情,你不用管。馬上去幫我查一查漢陽侯府的嫡長女。”
黑麒點點頭,馬上消失在楚言的身後。
楚言站在無波湖邊上,看著平靜無波的風波湖。臉上沒有冷冰冰,沒有任何的表情。
一道身影屁顛屁顛的從遠處走了過來,身後跟著幾個丫頭婆子。
“五叔,五叔。”
楚言眸子也沒有抬一下,那道小身影來到了楚言的身邊,卻是猛然止住了腳步,抬頭看向他:“五叔,您回來了。”
楚言依然是眸子也沒有動一下,淡淡說:“現在是跟著先生學習的時候,你跑來這裏幹嘛?”
小娃兒的小嘴巴一下子便嘟起來:“霽兒聽聞五叔回來了,想著許久沒見五叔。”霽兒想五叔了,所以來見五叔。但是這句話,霽兒卻是不敢說出來。
楚言蹲下來,平靜的看著霽兒,微微的歎息,伸出雙手摸了摸霽兒的頭:“霽兒,你要記住,你是和別人不一樣的。別人不需要做的事情,你必須要去做。”
霽兒聞言,紅著眼眶,點點頭:“五叔,霽兒都記住了。”
“霽兒,霽兒。”蕭霽咬咬唇:“霽兒這就回去跟先生學習。”
楚言看著小娃兒落寞的身影,卻是狠心的別過頭去。他知道蕭霽隻有三歲多,可是他生在帝王之家,他的父親是死去的太子殿下。所以他一出生便注定是和別的孩子不一樣的。
生長在這樣的家庭,必須是強大起來,才能保護自己和身邊的親人。而蕭霽,從他一出生,便注定背負更多。
“白駒,出府。”楚言一轉身,對著空氣說了聲。
隻見一道白色的身影出現在了楚言的身後。
楚言身邊的八大暗衛,其中無雙,白駒,黑麒是無時無刻跟隨在楚言身後的。另外五個卻是一直在外麵接任務。
“衛華有沒有說什麽時候回到江陵。”楚言突然停下來,問身後的白駒。
“兩天前收到飛鴿傳信,推算一下,這個時候應該是到扈應山了。”
楚言暗罵一聲:“該死的。”
楚言火速的帶著幾個人騎著馬,一路向著城門外狂奔。
扈應山在江陵二十裏外,是連綿不斷的山脈。也是進入江陵的一大門戶。不管從什麽地方到江陵,都必須要經過扈應。而想要對來往的人動任何手腳,扈應也是最好下手地方。
白駒想了想,渾身冒出冷汗。不會是衛華有什麽事情吧?
等到兩人騎著馬,趕到進入扈應地域的時候,一道血紅色的身影在護衛的幫助下突破了包圍,跌跌撞撞的向著江陵的地方而去。
“主子,那是衛華。”白駒看著遠處的人,眼睛冒出火,衛華居然回到這裏遭到埋伏。
“殺。”楚言冷冷的吐出一個字。
身後跟隨著的一席白衣的人騎著馬,向著衛華方向而去。白駒下了馬,扶起了渾身是血的衛華,連忙問:“衛華,沒事吧。”
衛華看到是白駒,白了他一眼:“格老子的,你說小爺有沒有事。”
衛華看到走過來的楚言,露出了淡淡的微笑:“五爺,這是五爺要的東西。”衛華說完後便昏死了。
白駒把脈,皺眉:“中毒了。”
“馬上回江陵。”楚言接過衛華交給自己的東西,連忙吩咐白駒帶上衛華趕回江陵。
“你們有沒有搞錯,小爺我好不容易才哄回小桃紅,你們居然又把我捉來。楚言,你這算是什麽兄弟,害我啊。”陳君浩這一回算是徹底的怒了,昨晚在這裏守了一夜,早上才去找小桃紅,這正準備擁著美人入睡的,白駒這個不識趣的又去把人強行拉過來了。
“最好你們能有一個讓我非來不可的理由,不然我就讓你們一個兩個都沒好果子吃。”陳君浩快要被楚言身邊這些人給弄得精神有問題了。
“世子爺,你老人家若是再不快點,衛華可就要見閻王爺了。”白駒很無奈的翻翻白眼,你說同是出自逍遙穀的,怎麽這世子爺就這麽的不靠譜?想想那老王爺也不是這樣的人啊?難道是出生的時候被被人換了?
陳君浩愣了愣,連忙問:“衛華,怎麽回事?”
“衛華從西南軍營回來,經過扈應山的時候,遇到埋伏,賊人的武器上都有毒,不少兄弟都被死了。”白駒冷靜的把今天遇到的事情說了一遍。
陳君浩那張風流不羈的臉上露出了駭人的氣息:“膽子不小,居然膽敢傷害衛華,下次落在本世子的手上,就讓他們試一試什麽叫生不如死。”
陳君浩快步的向著衛華居住的院子而去,進到院子的時候,看見楚言在,想要對楚言說幾句話,楚言卻是阻攔了:“有事情,先救了衛華再問。”
陳君浩想想,是這樣的事情,看來他是被氣得糊塗了,居然什麽比較重要也分不清楚了。
他快速的到床前去為衛華把脈,臉色微微的變了。
“怎麽回事?”楚言看見陳君浩凝重的神情,不由得在心裏微微的有點擔心起來。衛華可不能有事。
“這種毒,我也沒辦法解。”陳君浩放下衛華的手,低聲的說:“這是西域苗家的蛇龍毒,師父說過,這是無解的。”
楚言那雙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這桌子,想著陳君浩的話,西域,苗家,蛇龍毒?
“對了,昨天晚上給你下藥的人是誰?想必也是一個用毒的高手,若是還想要試一試,不妨找這個人出來。”不知道為什麽,陳君浩突然想起了昨天晚上給楚言下藥的人,一定是一個高手。畢竟楚言可不是一般的人,想要下藥必須有本事近楚言的身邊。也許對方真的有辦法解毒。
“主子,給您下藥的人是誰?屬下馬上去吧他捉回來?”白駒開口問楚言。
“楚言,衛華耽擱不得,隻要有一線希望,我們都要去試一試。”看著衛華已經是漸漸變得青紫的臉,陳君浩擔心他真的支撐不下去。
楚言閉了一下眼睛,隨後站起來:“我去把那人找來。”
陳君浩和白駒都驚呆了,到底是什麽樣子的人,居然能夠讓五爺親自出馬?
楚言正想要去會一會那個飛揚跋扈的女子,該死的,膽敢向他下藥,不給一點教訓她,他就不是楚言。
楚言把黑麒交給他關於唐菲菲的所有事情,乃至居住的琉瓔苑也記下來了。這時候便直接如入無人之境般的出現在了琉瓔苑唐菲菲的屋子裏。
楚言進來的時候,唐菲菲正在午睡。看著床上抱著枕頭睡姿難看的女人,楚言嘴角抽了抽,難道女人的睡姿都是這樣難看的?若是這樣,倒是不敢恭維。
想到衛華,楚言也不敢耽擱,伸手就想要去把床上的女子給拉起來。
“別,哥哥,別搶我的雞腿。”唐菲菲激動的手舞足蹈,想要伸手去搶雞腿,又想要一腳踢在自己哥哥的身上。
某位爺沒有想到今天運氣這麽不好,剛剛抬頭過去,就被那個該死的女人重重的踢了一腳。這一腳,正好招呼在了五爺的胸前。
“唐菲菲。”五爺狠狠的咬著牙,伸手去重重的把唐菲菲給拉起來,扔在了地上,正好讓她醒一醒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