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新風氣
「你們快看，那人不就是慕行嗎？」
慕行走進眾人視線，或許是慕行的人格魅力提升到另外一個層面上去，擋在前面的人主動給他讓開條路。
帶著吳琳，慕行暢通無阻來到第一排位置。
沈度看見慕行的出現，莫名感到興奮，「這傢伙老是最關鍵時刻出現的，不關鍵時刻非要讓你擔心死不可。」
「下一人司徒光。」
劉凱視線停留在慕行身上會兒，他很快就專心接下來選手的選拔。
司徒光抱住籃球站在起點，「小光加油啊。」慕行手放在嘴巴出，大聲呼喊著。
「慕行？」
司徒光看見慕行人可高興，他沖慕行揮手道，「慕行你回來了嗎？你能回來就好。」慕行在附近，司徒光心底多了一份底氣。
「還比賽不比賽的？」劉凱呼喊著。
司徒光賠禮道，「比賽，肯定要比賽的。」
「開始。」
司徒光迅速運球起來，第一關沿用上次的雪糕筒，這次條件比上一次較為寬鬆。那就從劉凱手上只有一隻筆，並沒有計時器，單單這點就可以看出。劉凱有意招攬更多新生，畢竟新生控制球的速度遠遠比不上正式隊員。
「教練這次並沒有計時器？」吳麟自語著，被周雄聽到，他說出自己想法來，「很顯然，教練有意在選擇好的苗子。」
「也對，你和我都是最後一次代表球隊參加比賽的。球隊是要找到接班人的。」說這話的時候，吳麟往慕行看去，「周雄你怎麼看？」
「怎麼怎麼看？」「慕行？你選定的接班人，你認為他現在的實力如何？是提升了了？還是失敗了？」周雄冷冷道，「給不給驚喜已經無所謂，關鍵不要給到驚喜就好。」
周雄對慕行的態度發生了一個徹底的改變，就算是旁人都察覺到，更加不用說吳麟。吳麟跟周雄的關係那麼鐵，他又怎麼察覺不到。
吳麟暗道，「周雄你怎麼了？你回來之後，你就像變了一個人，你究竟在那邊發生了什麼事情？」放棄職業球賽回來，有智商的人都能明白，這是不可能的。偏偏周雄就幹了一件連傻子都干不出來的事情，放棄職業球賽而回到球隊。
吳麟看著周雄，不解地問道，「周雄你是為了什麼？」「什麼？」
「回來球隊，你是為了什麼？」「會了奪取冠軍，難道不是嗎？」
「就這麼簡單？」「難道你認為還有什麼比冠軍更加重要嗎？」吳麟不是周雄肚子裡面的蛔蟲，他不敢確定這話是否出自周雄的真心，也不清楚周雄是否碰到什麼不悅事情。反正，他認定，周雄回來，絕對不是那麼簡單。
在他們說話瞬間，司徒光已經完成運球的測試。回到起點，緊張看著劉凱在紙張上面寫著，不單單是司徒光緊張，慕行都心都懸著。
「好痛啊，你這個混蛋。」
吳琳沖慕行怒視，慕行急忙鬆開手，笑嘻嘻道，「對不起呀小琳，我太緊張了，忘記力度。下子就把你的手臂給弄疼，真的對不起呀。」「哼，你不要拉我手。」「那不行。」「不給。」
吳琳兩手背在身後，上半身探出，可愛嘟著嘴。惹得慕行一陣歡喜，他手捏住吳琳的鼻子，「不見了幾天，小琳你可愛了那麼多啊。」
「去你的。」
吳琳推開慕行，叫罵了幾聲。在慕行隔壁的人，活活被慕行虐狗，還是虐的不淺。
「經過多方面的考慮，司徒光你可以進入下一輪測試。」劉凱終於發話，司徒光興奮躍起來，揮動手臂不住呼喊著，「太好了，終於能進入下一輪測試。」為了今天這句話，司徒光可是用了足足幾個月的時間準備。早上刻苦訓練，晚上也跑到球場訓練，如此刻苦有了今天這句話，他顯得一切都是那麼值得。
司徒光往慕行走去，報喜道，「慕行我進入了，我終於進入下一輪。」慕行不知情下，被司徒光抱住。
「小光你怎麼了？」「慕行我進入下一輪了，我終於進入下一輪測試了。」說著說著，司徒光居然哭了，那眼淚是甜的。慕行拍打他的後背，「你的努力有人承認，你有資格哭，沒事，哭吧。」「少來了。」
司徒光推開慕行，罵道，「你跟我一樣的，都是一年級的，你可不要用那種學長的語氣跟我說話，我可不吃這一套的。」劉凱在名單裡面尋找慕行的名字，怕慕行來不及參加測試，他故意把慕行的名字放在最後。現在慕行來了，他翻過紙張找筆停在慕行名字上面。
「你來了，那你來吧。我還真的想要看看你的技術去到哪裡？」
劉凱心裡這麼一想，嘴巴就說出，「下一人，慕行。」
「到我了嗎？」
慕行聽到自己名字，並沒有露出更多的擔心。
司徒光道，「去吧慕行，到你了。」「好。」
慕行輕鬆回答，吳琳提醒道，「不要太緊張，發揮你正常水平就可以。就算水平不夠，你也不要擔心別人嘲笑的，關鍵你可要把自己的真正水平發揮出來。」
「知道了你這個笨蛋。」慕行手摸著吳琳的額頭，「你就這麼不相信我嗎？」
如此暖心的動作，徹底把吳琳氣都消了，她叮囑道，「我在你後面的，你要加油啊。」「知道。」林彎彎見到慕行與吳琳做出這般親密動作，她心裡很是不舒服，不停扯著衣裳。
慕行走到起點，「慕行你的球。」沈度踏出一步，把籃球朝慕行扔去。
「好的。」慕行右手推出，籃球就落到他手上。他站在這個位置，不少人都想知道慕行的水平究竟去到哪裡，尤其是程式控制，他是轉校生他一早就知道慕行打的位置跟他打的位置是重疊的。有他在，慕行就不能上場，慕行上場他就不能上場。
基於這個理由，他關注慕行格外謹慎。
程式控制暗道，「那你就給我看看，你的水平如何？」慕行低頭看著手上的籃球，「慕冢大哥，你就是我的潛質，我懂的。你說過的，你要我帶著你那份一起努力的，那就看好了，我這就帶著你去努力。」「其實，我很會打籃球的，只不過我忘記而已。」
慕行往前看去，即將啟動。劉凱把他叫停，慕行急忙收住步子。
「慕行你是不是少了點什麼東西？」慕行不懂搖頭，「上一次，你不是加了不少雪糕筒的嗎？雪糕筒之間距離還收縮著，你這次還要不要加了？」劉凱提醒著。
劉凱這話無疑就是給到慕行壓力，在眾目睽睽之下說這話，慕行根本就沒有退後可走。他說不行，只會被別人笑話，答應慕行只會給自己增加難度。
「劉凱教練故意刁難慕行嗎？」司徒光為慕行緊張不已，吳琳卻是不會這麼看法，「教練這是在激勵慕行，激勵慕行擺脫那人的陰影。或許這次的選拔賽其中一個原因，就是給慕行一個改變自己的機會，一個給他擺脫那人的機會。」
「慕行可以嗎？」質疑的聲音，不斷縈繞著慕行身邊。吳琳堅決道，「可以的。」
「加吧。」
慕行開口發表著，「好，那就給慕行加。」劉凱讓身邊的人拿著記事本，他親自給慕行加雪糕筒。雪糕筒的擺放十分有意思，先是直線接著一個大轉彎，最後就是不聽的彎曲彎曲，最後用直線。
劉凱擺的雪糕筒只有一條路，慕行繞著這條路一直跑，回到起點就算成功。不想其他人要折回來那麼麻煩，就簡單一條路。
劉凱親自給慕行擺放雪糕筒，引來不少人圍觀，那頭羅芳也暫停過來看。
劉凱詢問道，「慕行這樣有問題嗎？」「沒有問題。」「你自己說的，碰到一個雪糕筒，你就算失敗。失敗的下場是什麼，你自己說。」「失敗我落選。」
劉凱故意提高聲音問道，「我聽不到，你給我說大聲一點。」「失敗就算我落選。」
場上一片騷動，「玩那麼大？那麼多的雪糕筒，不碰容易嗎？你自己看看，雪糕筒之間的距離那麼近，要不碰除非技術高超，否則還真的不行。」各種不可能的聲音響起，有人認為慕行這是在裝，也有人認為慕行是有實力的。這兩種聲音響個不停，唯一能說明，慕行是有實力還是沒有實力，那就看他接下來的表現如何。
只有實力才可證明一切，旁人說的一切都是假的。
慕行蹲下身子看了幾眼，起身，鬆開籃球。籃球在身後不停來回運轉著，視線望著前面，背後兩手來回交替，籃球跳動不停。
如此花俏的運球，看的學生一陣歡呼。
沈度罵道，「這傢伙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囂張的？那麼愛表演的。」「這才有點意思，像之前那樣有個屁用，要想在球場上立足，就需要這種霸氣。」羅剎很讚賞慕行這樣行為，這個挑逗性質十足的動作，他最喜歡看。
「教練可以開始了嗎？」劉凱攤開手，「隨時都可以開始。」「那就來了。」
慕行習慣性右腳踏出，緊跟的籃球在左邊。直線的雪糕筒對於慕行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樣子。左右拉動身體，時而左邊時而右邊，過著雪糕筒如同走路一般，只不過這條路要左右走，就像螃蟹一樣。
「這傢伙太囂張了。」
過了一個雪糕筒，慕行居然用轉身過了另外一個雪糕筒，極力炫耀他球技。看的觀眾一陣叫喊聲，優雅的動作一點都不亞色與任何一正式球員。
眨眼功夫，直線的雪糕筒就被慕行一帶過去。
胯下來回幾個插畫，就進入彎曲軌道。本來還以為慕行在這個軌道肯定會裝板，他肯定收住速度。
「他要用這種速度過去嗎？」顯然，慕行不但沒有減緩速度，反而把速度提升。行雲流水般過著石縫，來回晃動更多留給他人的是他的背影。
路程過了一大半，看見慕行的背影，沈度似乎想起什麼。
「這樣的情景我好想在哪裡見過的？真的，我在哪裡見過？」
沈度猛然大驚道，「在慕行的世界裡面，我就見過的。那傢伙居然把裡頭的技術都放在現實裡面來，他還是不是人了？」
剩下來的直線，慕行不停轉身，用十分誇張的轉身過著雪糕筒。呼喚聲一陣要比一陣強烈，之前球員過著雪糕筒並見得這般興奮叫喊聲，唯獨慕行的出現。
是他的運球技術，帶動場上觀眾興奮感。
右腳出去，右腳踩住，慕行順利完成雪糕筒跨過。
「太棒了慕行你太棒了。」
「慕行你這是歸來的預兆嗎？你太帥了。」讚歎的聲音代替當初的質疑聲，慕行把手舉高，盡情享受這屬於他的呼喚聲。
「這樣的感覺真是太棒了。」放低的手，放在胸口位置，暗道，「慕冢大哥，你能感受到嗎？我帶著你奔跑的，這絕對不是唯一一次的，接下來我還會帶著你奔跑很多次很多次的。我要跑去更高地方去。」
心臟的跳動聲，給到慕行一個明確的回應。
睜開眼睛，把場上所有人看了一遍，驚訝驚嘆驚喜，都寫滿這些人上面。
慕行朝劉凱教練問道，「教練，我算過關了沒有？」劉凱搖頭道，「你這人是在故意找人罵的嗎？你耳朵有沒有把我的話給聽進去的，我都說的很清楚，你只要過所有雪糕筒，還不把雪糕筒碰倒，你就獲勝。難道我的話，你聽不進去嗎？」慕行放開籃球，點頭走開。
「下一人，東方！」劉凱立即讓另外一人上場，那人可苦了，看著那個彎彎曲曲的軌道，他只能暗暗叫苦著。
「去把雪糕筒擺好。」劉凱讓人去擺放，慕行回到吳琳身邊，立即遭受不少人的稱讚。慕行用笑來帶過，不膽怯也不驕傲。
正式球員紛紛看著慕行，「你們都看到了嗎？慕行他技術提升上來，你們這些人還不努力，都被他超遠了。」
「他的技術，或許已經能與他媲美。」
大家都往周雄看去，周雄喊道，「我們現在就去訓練。」周雄帶著球員去了其他球場訓練，程式控制看著慕行許久，他也跟著周雄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