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告知
正常上課時間，吳琳不停偷看坐在身邊那個男孩。吳琳已經分不清，身邊那人，到底是慕行了還是慕冢了。
可昨晚，確實嚇到她。
慕冢居然出現時間那麼長，慕行一刻都沒有出現。
「你告訴我，你是慕行嗎？」吳琳還是忍不住沖身邊那人問著。
「你好廢話，坐在這裡不是慕行難道是慕冢嗎？」
吳琳感到莫名其妙，「我分不明白，我真的分不明白。如果你是慕行的話，你可以答應我一件事情嗎？要努力剋制自己的心魔，不要被心魔所操控著。」
「吳琳夠了，慕行已經不會出來的。」
果不出吳琳所猜測那樣，她最壞的猜測終於實現著。慕行被封鎖起來，出來的人是慕冢。慕冢不肯回去，慕行永遠也就不能出來。
「求求你了，你回去讓慕行回來可以嗎？」慕冢得意道，「|不是我不回去，是慕行他不肯出來。這關我什麼事情。」「分明就是你不肯回去，慕行才沒的出來。」「是你的錯，慕行不肯出來，關我事嗎？」慕冢揚起眉頭，大口呼吸著，「在外面的空氣還真的很舒服，今後我就利用這個軀體活下去。在球場上，一定會創造出更多慕行所不能辦到的事情。」「你放屁！」吳琳一時激動，並沒有收住自己的聲音。一下子，全班人都看著她，正在授課的老師問道，「吳琳同學，現在是上課時間，請你注意一下你的舉動。可不要影響其他人上課，更加不要影響老師的授課。因為你這樣大聲吵鬧，是對別人不尊重的。」「老師我想去廁所洗個臉，可以嗎？」「快去吧。」吳琳走離了桌子，司徒光好奇望著吳琳。吳琳沮喪樣子，他可從來都沒有見過。
他低聲道，「吳琳他怎麼了？是不是慕行惹怒了她？那肯定是這樣的。」
吳琳並沒有自己所說的那樣去廁所洗臉，而是伏在欄杆，獃獃看著外面的風景。風一過，把樹葉都搖動起來。
「小琳你快看，我能運球了。」「小琳你快看那啊，我能投球了。」「小琳，我慕行說的，我一定會帶你在更大的舞台上面，帶著你一起享受這份榮譽著。」過去慕行音容笑貌一度在吳琳眼前浮現出來，心頭一酸，眼淚都止不住滴落出來。她畢竟是女孩子，情一動，她頭枕在欄杆處哭泣著。
「嗚嗚，嗚嗚！」
「慕行你是笨蛋，慕行就是一個大笨蛋來的。我什麼時候說過我不喜歡你了？你為什麼那麼蠢的？你趕緊出來！」
吳琳昂起頭，手不停捶打著欄杆，眼淚墜落下來滴在欄杆處。撿起水絲，迅速在日光中消散。
「吳琳同學有心事嗎？不然怎麼會一人在這裡哭泣著？」
吳琳扭頭，她看到劉凱走來。
劉凱一貫笑容給到別人溫暖的，可這時候，吳琳並不能感受到著。
「吳琳同學一人在這裡哭泣，是遇上不高興事情嗎？」
「沒有。」
吳琳擦乾眼淚，要走開。
「是慕行的事情吧。」
吳琳搖頭要走開，劉凱把他喊停，「我是慕行的教練，慕行如何難道我會不知道嗎？最近幾天，慕行人變得很奇怪。他變得不愛與他人說話，打籃球技術是有很大程度提升，可他看不起其他人籃球運動員。他好像變了一個人，他不在是我當初所認識所認可的那個慕行。」「教練你多心了，慕行還是那個慕行的。」吳琳止住了哭泣，「沒事我回去繼續上課。」「吳琳你不要騙我，你是騙不來我的。」
劉凱似乎看破一切道，「現在慕行的籃球屬性是黑色的，他原本的籃球屬性是紅色的。根本就是兩個人，雖然我不知道慕行碰上什麼事情，但我敢十分篤定的是，現在這個慕行，可以說不是慕行。」吳琳猛然回身，「你看到籃球的屬性？」
劉凱哈哈道，「這麼說，你也能看到的。你跟我一樣，都是能看到優秀運動員籃球屬性的。」
「你有辦法救慕行嗎？」吳琳現在徹底沒有其他辦法，她不可能告訴慕婷，更加不能告訴慕行爸媽這會讓他們擔心。如今劉凱看出來，吳琳認為劉凱是可以信賴的。
「救慕行？」
單單聽這話，劉凱就認為事情不是那麼簡單。
「你跟我來培訓室，我們再來說這件事情。」
劉凱把門合上，不大房間裡面，劉凱坐在吳琳前面。
「現在只有你跟我，你大可把你心中的疑團跟我說。」
吳琳猶豫著，劉凱道，「你對我不能盡數坦白，這層我能明白。這樣吧，由我先來說吧。」「我從小就能看到優秀運動員身後帶出來的籃球屬性，我在慕行身上就看到兩種不同顏色籃球屬性。一種是紅色，一種是黑色的。紅色那種應該是速度，黑色那種應該是投籃精準度。」「可最近了，只有那種黑色的籃球屬性出來，紅色不在出現。黑色的出現，慕行人也就變了。他變得沉默，變得自大，變得看不起別人。」
劉凱最後得出一個結論，「是不是慕行不是我們當初認識的那個慕行。」
吳琳點著頭認可，劉凱並沒有讓吳琳說，他繼續道，「說回你吧，我認為你不是普通的高中生。按照你對籃球認識，你應該是某種籃球專員。這我猜的對不對？」「劉凱老師先不要說我的事情，我們還是說回慕行。」吳琳沉默許久，她抬頭道，「老師我很慌，我根本不知道如何是好？」
「慕行被封鎖起來，慕冢出來了，他不肯回去不讓慕行出來。」吳琳哭泣道，「只要見到慕行，我就有辦法留下慕行，可慕冢這次不讓慕行出來。我該如何是好？」聽到這莫名其妙的話，劉凱並沒有露出更多驚訝之色。他從籃球屬性顏色不同，他就猜到了這點。
「慕冢？」
劉凱眯眼道，「你是說黑色屬性那人是叫做慕冢？」
吳琳點著頭，這時候，劉凱似乎明白過來。之前慕行籃球技術還不能完全提升上來時候，他偶爾出現驚人表現，原來那人是慕冢的。
吳琳道，「之前慕行被泥石流沖走，他進入了一個惡魔地方，為了保護自己他產生了一個幻覺。產生了第二個自己，那人叫做慕冢。」「慕冢根本就不存在的，是慕行假想出來的。可慕行一直都認為那人就是自己，結果他陷入了不能自拔的地步。」
吳琳對慕行的認識程度，居然比劉凱還要深。這讓劉凱對吳琳身份更為可疑，可慕行的情況也不容樂觀。
劉凱道，「慕行他需要看醫生。」「沒用的看過的，在他身邊裡面產生了兩種思想。黑暗的思想控制了他，我想不到辦法救他，所以拜託教練你有沒有辦法？」
吳琳懇求道，「慕行這事可不能讓慕行家人知道，不然就擔心死他們了。」
「不告訴他家人是不行的，你還是小孩子，你處理不了。不然你也不會向我尋求幫助的。」
吳琳毅然起身，「早知如此，我就不告訴你了。劉凱你也是跟他們一般見識，你根本就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我看這件事情我自己處理好了。」
吳琳要走出去，劉凱道，「你還是小孩子，你處理不了。」「劉凱如果你想慕行沒事的，那你就不要驚動其他人，我會想辦法的。」
吳琳走了出去，劉凱腦袋發脹，「這究竟如何？一人身體裡面產生兩種思想。他根本就是一個人，怎麼會有兩個人？」
「可是兩種籃球屬性，這是真的。一人只能存在一種籃球屬性的，不可能有兩種籃球屬性的。」
「慕行他游兩種，難道說，他身體裡面真的有兩個人？」
劉凱徹底被弄糊塗著，「慕行你到底如何？」
課間，司徒光一把按下慕冢腦袋，罵道，「慕行你還是不是人來的，吳琳對你那麼好。你居然惹他生氣，你太不對了。你趕緊向他道歉。」
慕冢離開桌子，盯視著司徒光。
司徒光喊道，「有意見嗎？站起來幹嘛？你就是做的不對，你惹其他人生氣我不顧，可你讓吳琳生氣就不行。你的籃球技術提升到今天，是吳琳的功勞。」「想死了你。」慕冢踢了一腳，司徒光往後倒下。慕冢上前一步，對著倒地的司徒光不停拳打。慕冢攻擊那麼狠，司徒光只有招架功夫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快看，他們打架啊，快去阻止他們啊。」
幾人才把慕冢拉開，拉開時候，司徒光已經紫了一大塊。
司徒光罵道，「我不過說你兩句而已，你需要動手打人那麼狠嗎？還下手那麼重，我沒有你這個兄弟。」「兄弟？哈哈，我從來都沒有兄弟的，我只有敵人的。」
慕冢聳動肩膀，甩開其他人罵道，「滾蛋，都離我遠一些。不要靠近我，看見你們這些人我都覺得噁心。」「慕行你這是什麼話？慕行你以為你自己打籃球技術提升了，你就可以看不起其他人嗎？」「慕行你以為你很強嗎？有本事你就打敗周雄隊長啊。」
慕冢冷視道，「你說話那麼大聲，我們去籃球場上轉轉，看到時候是你倒霉還是我倒霉了？」
那人立即不敢出聲，畢竟他自己籃球技術並不如慕冢強。
「一群垃圾。」
慕冢罵了幾句走開，大家有怨氣卻不敢說。吳琳回來，見到紫淤的司徒光，她問道，「你怎麼了？」「不要提了，慕行那傢伙瘋了。我說他幾句話，他就動手打人。」司徒光罵道，「他根本就不是當初我認識的那個慕行，他得到一點風光，他就驕傲起來。」
「不是的，他根本就不是你所想的那樣的。」吳琳悄聲道，「那人才不是慕行的，慕行那麼善良，慕行才不會隨便打人的。那人是慕冢，是可我的慕冢。」「啊，吳琳你說什麼？大聲點，我聽不見。」司徒光探頭過去。
吳琳道，「沒事了，沒事了。」「我聽見了，什麼慕冢啊。我真的聽見了。」
吳琳嚷道，「都說你聽錯了，什麼慕行什麼慕冢啊。你聽錯了，你肯定是被人打傻了，才會出現這樣的幻聽。」
「不，不是的。」司徒光道，「我沒有聽錯。」「懶得理你。」
吳琳回到桌子，司徒光暗道，「你肯定有什麼事情沒有跟我說的，肯定是的。」
球隊訓練時候，劉凱專門看著所謂的慕行。
他投籃的確很精準，突破也很漂亮。
「他的籃球技術很棒，或許已經可以跟周雄媲美。不對，應該是要比周雄還要強，不僅僅是三分線強，能突破上籃殺傷力也很強。實在是一名可造之材。」在劉凱尋思之際，慕冢居然與人發生了口角。慕冢不跟對方對手，用籃球直接往那人扔過去，痛的那人倒在地上。
劉凱迅速跑過去，受傷者指著慕冢道，「教練，慕行他用籃球扔我。」「是你撞到我，是你自己不對，你能怪誰？」慕冢趾高氣揚道。「我撞到你也不是故意的，我都跟你道歉了。你還用籃球扔我，你是故意的。」「讓你碰我，是你活該。」
如今的隊長吳麟道，「慕行你也有不對地方，趕緊向他道歉。」「道歉？」慕冢呵呵道，「除非太陽從西邊升起來，否則我是不會向這種垃圾道歉的。」
「慕行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吳麟怒斥道。
「他籃球技術那麼爛，我不叫他做垃圾，我叫他做什麼嗎？」慕冢指著吳麟，大發厥詞道，「吳麟你也認為自己很強嗎？你最得意的三分球我不是也破了嗎？你在我眼中，跟他們一個樣，都是垃圾。」慕冢手一橫，所有人都指遍道，「在場所有人，你們都是一群垃圾來的。稱呼你們是你垃圾是高估你們，你們是要比垃圾還要垃圾的垃圾。」「慕行你別太過分了。」
沈度第一個就不服氣，「別以為自己取的一點點成就，就可以沾沾自喜的。」「難道我有說錯嗎？你們這群垃圾！」
慕冢指著後面籃筐，問道，「垃圾不服氣嗎？我們在球場上解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