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五個助攻
久坐許久的羅剎在最後第四節尾段被人換了出去了，正式隊員回來了，替補球員補上了四個位置了。
羅剎帶著替補球員進行最後的比賽了，「慕行你過來。」劉凱招手讓慕行過來自己身邊。
「好的！」
慕行不敢怠慢，他走了過去了。
慕行道，「教練不知道你叫我有什麼事情了？」
「慕行我問你，你到底想不想上場比賽？」
「想，當然想了！」慕行追問道，「教練，聽你的意思，你是不是肯讓我上場了。」
劉凱並沒有直接回答慕行這個問題，他問道，「那你先告訴我，你要打控球後衛這個位置嗎？」
「其實也不是我想打這個位置了，是有人想我打這個位置而已了。」
劉凱被慕行的話，給弄糊塗了道，「什麼不是自己想打了，什麼被人叫你了？難道你就不能跟隨你自己的意思去辦的嗎？」
「這個啊！」
其實慕行要打控球後衛，這也是今天早上才決定的。
一早起床，他就發現了床邊壓著一張紙條了。這樣的紙條不僅出現了一次了，每次紙條的出現，對於他的籃球技術的提高，都有很強的幫助了。
「你的任務，是大控球後衛這個位置。只有等你把控球後衛這個位置，打熟透，打透徹了。對你今後才會有較強的提高的，所以，你現在做的，就是做好一個控球後衛的任務。極力剋制自己內心對於得分的慾望。」
慕行盤膝坐在床上，看了那一大串的文字，把本來就已經很凌亂的頭髮，騷的更加亂了。
他自語道，「什麼啊，為什麼要我打控球後衛了？」
他眼中從沉思中緩了過來了，他對劉凱道，「教練，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打控球後衛的？不過，我已經決定好了，我要打控球後衛這個位置。」
「那好，我尊重你的決定。」劉凱把手指向了比賽的時鐘，第四節過去了一大半了，他道，「這最後的時間，我可以讓你上場去比賽。」
「真的嗎？」
劉凱用手阻止了慕行笑容了，「不過，我是有條件的。你不能完成我給的條件，今後你提出來的要求，我一概不理會了。這個行不行了？」
「條件？」
劉凱見到慕行猶豫不決的樣子，他問道，「怎麼了？你害怕了嗎？剛才你說的那麼慷慨激昂的言論的膽量，去到那裡了？是不是被狗叼走了啊。」
「教練你說吧，你給我提出什麼條件了。只要我能辦到的，我都會去辦的。」
「你要打控球後衛，你就給我助攻五個！」
慕行攤開了手掌，難色道，「五個助攻啊，這樣可以了嗎？我能辦到了嗎？」
「這個不是問我，而是問你自己了。你自己都不相信你自己能辦到的，別人又如何能幫你解答你的問題了？」
慕行沉默了，劉凱把手臂環住，「你可以選擇上場，你也可以選擇坐在板凳上。這個是你自己決定，我只是給你一個選擇的機會。」
劉凱調整身體了，看向了球場，「慕行你給我一個回答，你要不要上場了？還是說，你要留在板凳上了。」
正式球員都密切慕行的決定了，他們甚至有點妒忌慕行了。劉凱對他寵愛，遠遠大於了正式球員了寵愛了。
沈度喊道，「慕行你還是不是男人來的啊，剛才說那麼大聲說自己要在最高的舞台上打籃球的。誰說要當最強的得分後衛來的啊。你剛才的氣都去到那裡啊。」
「沈度，不要說話。讓慕行他自己去做決定了。」
周雄喝住了沈度，沈度哼了一聲，自語道，「如果你做的決定，不是我所要看到的。今後你不要在球隊說，你認識我的啊。」
周雄道，「沈度你還說。」
周雄有點怒氣了，沈度才停止了繼續說話。
慕行抬起頭來了，劉凱道，「你是不是已經有了決定了？」
「教練，我有了決定了。」
大家都熱切看慕行了，緊張程度讓他們絕對不想是旁觀者來了。好像作出決定的人，是他們自己一個樣。
「我要出去比賽！」
劉凱把頭點了幾下，讚賞道，「上場比賽，你可要給我拿五個助攻回來的。拿不到，今後你提出來的任何要求，我一概不會接受的。你決定好了嗎？」
「我決定好了。」
「那你上場去吧。」
慕行走到了場邊，等待自己上場了。
控球後衛，就是把球隊串聯好，保證球隊正常運行，把球傳到應該的人手上去的。這個就是控球後衛的責任來了的，慕行心中默念著。
這個是慕行自己對於控球後衛這個位置的，理解著。
他閉上了眼睛，深吸了口氣，低聲道，「可以的，我一定可以的。羅比森叔叔，我一定可以去到那個很大的舞台的，和你在上面相見的。我說的，一定可以的啊。」
司徒光拍著手掌道，「慕行那傢伙還真的很夠運氣啊，進入正式隊伍后，第一場比賽，就有機會上場了。」
慕婷大聲喊道，「小行加油啊，加油啊。」
她知道，球館那麼大，而她的聲音那麼微弱，加上了還有他人吵鬧聲伴隨著籃球拍打。她的喊聲，能進入慕行耳中，難了。但她還是呼喊著，縱使慕行聽不見。
「慕行，到你了！」
忽地，慕行睜開了眼睛了，一替補球員下來了，和慕行拍打一下手掌，「好的，接下來，交給我吧。」
慕行踏上了木地板了，那麼乾脆，環顧四周。滿是看不完的觀眾，聲音是那麼響亮，畫面是那麼唯美的，看的慕行都痴痴著迷了。
「這個才能算的上時籃球場了，這樣的籃球場才算有味道了，我追求的就是這個時候了。」
「慕行，趕緊開球啊。你可是控球後衛來的，過來啊。」羅剎命令道。
「來了。」
慕行低下頭，跑了過去了。走到了底線附近，羅剎親自給慕行發球了。
「給我提起精神來了，要是球丟了，我可要找你算賬的啊！」
羅剎跑開了，慕行拍打著球，轉過身了，所有人都已經準備就緒了，就等他帶球過半場了。
「屬於我的比賽時間，現在來了！」
他帶著球上去了，球在他手上，相比之前穩妥了許多了。
周雄開始明白了劉凱在第四節開始，要派上正式隊員了。那是為了給慕行騰出更多發揮的空間來了，在保證比賽勝利前提下，讓慕行感受比賽讓他去發揮。
周雄偷笑道，「教練，虧你想的出來了。你對慕行，還真的挺優待的啊，當初我來球隊，你可從來都沒有這麼對過我的。你們這麼做，我都有點吃醋了啊。」
慕行輕鬆把球過了半場了，對方七號球員發現帶去的人是慕行，他上前了。
他嘲諷道，「是不是潛觀學校沒有人可以當控球後衛了，要你來當了？」
「我看你錯了吧，我是最弱的一個人來了。他讓我來出來啊，你說，這是什麼意思了？」
對方罵道，「好你啊，你過了我再說了吧。」
「嗯嗯！」
慕行傻頭傻氣應著，真的要把對方可氣死了。
「我叫你過我，你還真答應了啊。你這個混蛋啊。」
慕行右手控著球，「拍」「拍」，籃球有節奏在木板上拍打著，慕行慢慢地把視線從籃球身上挪開了，讓自己是手掌感受著籃球的跳動。
手上的籃球，就像是在拉動著橡皮筋一樣，籃球的體積要比橡皮球要大。控制籃球的程度複雜程度，要比控制橡皮球更為簡單了。
「對了，我找到了就是這種感覺了。」
在與對方說話短短几秒內，慕行找到了籃球感覺了。
「讓你那麼拽啊，看我不把你的球偷走啊！」
對方趁慕行不住意，把手伸向了籃球了。籃球隨著慕行的腳步後退，籃球也後退了幾步了。輕易奪過了被投球的厄運了，籃球就像粘在慕行的手上一般了。
慕行的進步，第一個最詫異的人，絕對就是慕婷了。
「小行進步了？他真的進步了？」慕婷自語著，嘴角慢慢露出了燦爛地笑容來了。
「小行你為什麼要練習拉動橡皮筋了，你就不能練習拍打籃球嗎/？我說你啊，你這樣也太不切實際了啊。在球場上，拍打的是籃球，而不是拍打橡皮球啊。」
慕婷老是用這話奚落慕行的，不過，慕行總是聽而不聞一般，埋頭繼續苦練著。
慕行帶球往前一橫，過了防守他的人來了。他的腳步並沒有因此而停下來了，動作還算連貫了，眼珠子一轉，見到了羅剎舉手要球了。
可他仍舊繼續帶球往前沖了，瞬間他就引來了夾擊了。
「碰」，擊地傳球了，在人縫中籃球過了，當人們回頭看的時候，羅剎單手持球很容易就把球送入了籃筐了。
慕行忽地狂笑起來了，望著自己的雙手，「這是我嗎？這是我做到的嗎？」
「第一球了！」
慕行舉起來的拳頭，彈出了第一根手指，笑道，「第一個助攻了，還有四個助攻就可以完成了任務了。」
從剛進入籃球隊，到選拔賽，到進入了正式隊伍的替補，最後到現在把球傳給了羅剎。這個過程，看似很複雜，可相隔的時間很短。
這一球進了，預示了慕行從不會運球的小夥子，變為了會運球之人了。親眼見證慕行蛻變的司徒光，把手掌都拍爛了。
「慕行就是一個瘋子來的，在籃球這個方面，天賦稟異了。可以在那麼短的時間內，進步那麼大。簡直可以用神速來形容也不為過了。」
司徒光給了太多的讚美之詞給到了慕行了，「他是我認識的人中，打籃球進步最快的。」
「那是因為你還不知道，小行在背後所付出的努力了。」
司徒光望向了慕婷，他聽見了慕婷話中有話來了。
他問道，「慕行練習很認真的嗎？很勤奮的嗎？怎麼我就不知道的？」
「練習籃球，這玩意，除了勤奮遠遠不夠的。還需要配上這裡啊。」慕婷手指向了自己的腦袋，「這裡用上去了，才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啊。」
司徒光傻了一樣，望向慕行，自語道，「用腦？慕行有腦袋的嗎？整天都是傻頭傻腦的，他還會使用腦袋啊。」
「你說什麼啊？」
「碰」，司徒光隨口一句話，換來了一下疼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