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7章 你怎麽可以生得那麽勾人?
他是她的傭人麽?把她帶回來給她洗澡!
“疼……”納蘭雨嗚咽著。
陸亭川受不了她這幅勾人的樣子。明明是一絲不掛,千嬌嫵媚,卻又楚楚可憐的像個憐人的小羊羔。
她這幅勾人的樣子,到底有多少人見過?跟老馬那個糟老頭在一起的時候,是不是也這樣裝的楚楚憐人?
可定是這樣的吧!
不然跟他在一起的那個床上僵屍,又怎麽可能一下子變得像個妖精一般會勾人?
想到這裏,陸亭川隻覺得一股火直往腦門竄。冒火的目光落在她精致的鎖骨上,照著就咬了下去。
“啊……”納蘭雨痛的叫了出來,“陸亭川,你混蛋!”
她越是推他,陸亭川就越是惱火,恨不得將她咬碎才解氣。
過了半分鍾的樣子,納蘭雨又悲泣的呢喃著,“為什麽要這樣對我……為什麽……”
不管意識多迷糊,內心的苦澀從未減少一絲一毫。相反,因為酒精的緣故,使人的內心更加脆弱無助。
但是陸亭川並沒有因為她的脆弱而心慈手軟,反而更加盛怒,神色冷凜的定著她,“為什麽?你還敢問為什麽?你殺了我的孩子,我沒有讓你去陪葬,已經算是對你天大的仁慈。納蘭雨,從今以後,不要再在我麵前問為什麽。”
陸亭川可以說是咬牙切齒。
想到自己的第一個孩子連見都沒見過,知道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就沒了,他一把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我沒有……我沒有……”納蘭雨似乎是聽到了他的話,搖頭否認。
“沒有什麽?”
陸亭川在等待她的回答,但是半分鍾過去,她依舊沒有任何反應。他氣得嘴角直抽。
“納蘭雨,你特麽給我醒醒。”陸亭川一氣之下,把她從水裏拎出來。
“唔~”納蘭雨被他弄得渾身要散架了,滿臉痛苦。
“說,沒有什麽?”陸亭川捏著她下頷,執拗的問她。
其實,在內心深處,他還是希望孩子的死跟她沒有關係。這樣,他至少就不用對她那麽痛恨。
不用每次看到她就會想起他可憐的孩子,不用恨到想殺了她。
納蘭雨睜了睜眼,醉意濃濃的眼眸,神色恍惚又空洞,最後,像是沒有力氣,又重新閉上眼,嘴裏咕噥著,“沒有喜歡你……”
陸亭川一震。
因為她這句話,好半天,他大腦都處於短路狀態。
她雖然說‘沒有喜歡他’,但是在他認為,這句話比‘喜歡他’更能表示一切。
內心,又喜又怒,又恨又愛,複雜的思緒縈繞他的神經。他不想去糾纏,照著她的唇咬了下去。
如果真的喜歡,又為什麽要去做一個糟老頭的情-婦?
就算是為了救她哥哥,為什麽不選擇找他?
他比老馬更有實力,這是毋庸置疑的。而且他們一起共患難,跟那些人有著同樣的仇恨,選擇他才是最好,最明智的選擇。
而她呢?
寧可選擇做一個情-婦,隱忍在一個糟老頭身邊,被當做取-悅的玩物,也不肯向他低頭求助。
在她眼裏,他就那麽不可靠,不值得她信任?
或許是吧!
畢竟他曾那樣折磨過她!
或許是因為疼,納蘭雨雙手本能的抬起抓在他背上,混亂的意識中,仿佛嗅到一股熟悉的味道。
唇,微啟,朝那熟悉的味道吻過去。此時此刻,她已經沒有任何克製,也不想再克製,就像是一場夢。
一場綺麗的夢。
當她吻過來的時候,陸亭川怔愣住。女人的唇軟軟的,像是帶著一股細微的電流從他體內竄過,讓他覺得頭皮發麻。
他不是第一次這樣吻她,但是是第一次正真品嚐到她唇齒間的香甜和柔軟。
原來跟一個女人接吻是這樣的感受。他居然才體會到。
兩個人都好像第一次嚐到這股美味,一下子墜入貪戀和歡喜中,吻得越來越熱切。
陸亭川原本沒想到對她怎麽樣,偏偏她這般熱情。他從她鎖骨間抬起頭,看著意亂情迷的女人,比妖精還要勾人。
“你怎麽可以生得這麽勾人?”陸亭川粗暴的揉著一方柔軟,又吻過去,吻得更加霸道,激狂。
兩個人,都有不同程度的醉意。注意要發生一些不同尋常的關係。
華麗的浴室,女人的吟哦,伴隨著水聲漾起一層層旖旎的旋律……
……
激情過後,一室寂靜。
陸亭川在酣暢淋漓的發泄後,清醒下來。獨自在黑夜中,借著一根香煙暗自出神。
於他而言,剛才纏綿的有多激狂,此刻就有多落寞。
他從來沒有想過,他和她之間還會有這樣的交際。但是,這一切的發生,又好像並不那麽意外。
至於他此刻心情為什麽複雜。大抵還是因為沒有辦法向她坦誠那些難以啟齒的真相。
是的。
原因就在這裏。
他該怎樣告訴她,她哥哥已經死去的事實?
他又該怎樣向她解釋,殺死她哥哥的人就是他?
他又該怎樣跟她說,她最愛的哥哥是一群走私盜竊的犯罪分子?
他重重的吸了口煙,將煙霧吸進身體裏,用那濃濃的煙霧震住他內心的躁鬱。可是,煙霧會散,他內心的煩惱不會自主消散。
他將視線投向床上。床上的女人睡得很香,很沉。眼底漸漸浮上一層氤氳,還有……可見的憐惜。
他怔怔的看了她好一會,最後起身拉門而去。
覺得多看她一眼,就會給她多帶來一分痛苦。
……
翌日。
納蘭雨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
這是她這段時間睡得最好的一覺,而且是一覺到天明。當然,可能是因為酒精的緣故。
看著房間裏熟悉的一切,她知道自己在哪裏。昨晚,陸亭川的話她還記在腦海裏,最後,她喝了他的酒,倒在他懷裏。
當時她不至於倒下,但是,她選擇了他。
她也隻能選擇他。
後來是真的醉的不省人事。自己說了什麽,發生過什麽,她全都不記得了。
起身的時候,身體的異樣,才讓她知道昨晚他們又發生了那種惡心的事。
唯獨不同的是,身體沒有像之前那樣皮開肉綻的疼痛。
多虧他胯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