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2章 一致要殺納蘭雨
但是他已經沒有了意識。
納蘭雨沒有多做停留,重新啟動車子。
她不敢送他去醫院,所以隻能送他回住處,並通知了梁澤西。
……
到了陸亭川的地方,天已經隱隱發黑了。
大門口崗亭裏的人看到是陸亭川的車子開過來,遠遠就將大門打開。納蘭雨車子開到很快,直接將車子開到門口。
門口崗亭的人注意到他的車子玻璃碎裂,車身上子彈痕跡明顯,連忙從對講機中通知裏麵的人。
納蘭雨將車子停在門口,推開車門下來,慌忙的準備去找人來幫忙。但是,樓下看守的人見到她,就像如臨大敵似得,一個個都舉槍對準她。
“你們別誤會……”
“別動!”對方根本不聽她解釋,“把手舉起來,轉過身去。”
納蘭雨照做。
“蹲在地上。”對方又道。
納蘭雨還是照做,但是這次她急著道:“你們主人在車裏,他傷得很嚴重。”
聞言,對方幾個人麵麵相視,對納蘭雨的話半信半疑,“你少在這裏耍花招,老實蹲在那。”
已經通知過上麵的管家下來,所以這些人都在等管家過來處置納蘭雨。
納蘭雨急了,“我可以蹲在這裏不動,但是陸亭川真的在車裏,他流了很多血,會死的。”
對方也不敢大意了,派出一個人到車前透過前麵的擋風玻璃,真的看到副駕駛坐著一個人。但由於擋風玻璃被撞碎了,看不清裏麵的人是誰。
就在這時候,管家匆匆從電梯裏走出來。看到納蘭雨蹲在地上,管家一愣。
“管家,這個女人又回來了。”樓下看守的人中,其中一個人走過去對管家道。
“陸少呢?”管家這時候哪裏還顧得上納蘭雨,隻想盡快得知陸少的下落。
“她說陸少受重傷在車裏,我們沒有相信她,省的她又耍花招。”
管家二話沒說,跑過去拉開車門。一眼就看到滿身是血的陸亭川。管家驚呼,趕緊叫人,“快,快抬擔架過來。你們快去聯係梁醫生,越快越好。”
“梁醫生我已經聯係過了,他應該也快到了。”納蘭雨站了起來,跟管家說的。
管家頷首,算是道了謝。
擔架抬過來,納蘭雨總覺得他們一群大男人粗手粗腳,會給他造成二次傷害。
“你們輕一點,他肩上有傷。”納蘭雨用手托住他的肩上,協助他們將他抬到擔架上。
很快的,陸亭川被送到樓上的病房。梁澤西也僅隔幾分鍾趕到。
陸亭川因為失血過多,加上傷勢嚴重,很可能有生命危險。
石林和田勇趕過來之後,聽說陸亭川傷勢嚴重,在手術,而且有生命危險,一怒之下,田勇拔槍就對準納蘭雨腦門。
“說,陸少是怎麽受傷的?是不是你幹的?”田勇怒氣衝天,那凶狠的樣子,真的有可能會開槍。
納蘭雨在經過一場生死搏鬥後,已經是筋疲力盡。現在能站在這裏,純屬是死撐。
在不知道陸亭川是生是死之前,她還不能倒下。至於田勇的問話,她不想回。也不知道該怎麽回。
雖然不是她對陸亭川開的槍,但卻是為了她才受的傷。歸根結底,還是跟她有關。
況且,她說出來,也未必有人會相信。
“你到底說不說?不說老子現在就崩了你!”田勇怒極了。萬萬沒想到,有權有勢的人沒能給他們製造任何損失和傷害,可如今,居然被一個女人給害的傷亡慘重。
可恨!
“田勇,不許胡來。”管家上來製止。
在沒有陸少的允許下,任何人都不得動納蘭雨。這點管家心裏還是很有分寸的。
“管家,你今天最好不要上來說話,否則別怪田勇不給你麵子。”田勇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現管家處處向著納蘭雨了,說實話,他早就對管家心存不滿了。如果管家這次還要光明正大的護著納蘭雨的話,他是絕對不會客氣的。
管家也不惱,一如既往的鎮靜,“我這張老臉沒有麵子可談,但是你今天若是對納蘭小姐不敬的話,那就是麵子不麵子的問題了。”
“好一個‘納蘭小姐’。”田勇嗤笑一聲,“管家,你三番兩次的維護這個女人,該不會是這個女人給了你什麽好處吧?”
管家麵色一沉,再開口,語氣嚴肅了幾分,“田勇,念你比我小一輩,今天的話,我就當是一陣風刮過去了。下次要是不知輕重的亂說……我的槍子也是不長眼睛的。”
“行啊。”田勇不但沒有收斂,反而還越加的狂妄,“那咱們今天就來比比看誰的手法更準。正好,有一陣子沒有練手了,手早就癢癢了。”
田勇將指著納蘭雨的家夥收回來,放在手裏愛惜的擦了擦,看上去真的要比試一下。
“田勇,你少說兩句。”石林適時的上來調解,“現在陸少的情況還不明,咱們要是在這個時候起內訌,豈不是讓那些不法分子趁虛而入。”
管家和田勇畢竟是處境不同,兩個人的性情也相反。管家內斂,做事穩重,心思也縝密;而田勇則是恰恰相反。
性子毛糙,做事更是大大咧咧,脾氣還暴躁。
“石林,那你是說說看,這個納蘭雨到底該不該留?”田勇多少給石林幾分麵子。因為他們倆的處境比較相像。
都是主外,管家則是主內。
石林瞥了眼納蘭雨,看她也是滿身狼狽,額頭還在流血。斟酌再三,他道:“該留的跑不了,不該留的也逃不過。她現在在這裏,量她不敢怎樣。”
雖說石林和田勇的處境一樣,站在自身角度,他也不喜歡納蘭雨;但是管家在陸少身邊多年,對陸少的性子不能說了如指掌,但管家做任何事,絕對有他的道理。
現在還不明陸少出事的起因,就這樣盲目的殺了納蘭雨,絕對是不明智之舉。萬一事後陸少怪罪起來,絕對是要出人命的。
隻聽田勇冷嗤,“她不是不敢怎樣,而是不需要怎樣。你們都看到了,現在陸少一心都在這個女人身上,我們要是不除去這個女人的話,我們這支隊伍必定要被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