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0章 找幾個彪漢伺候她
除非他們把門鎖拆卸下來仔細檢查。但是門鎖現在還好端端的在門上,所以……
石林心裏本來就是窩著火,見她態度又這麽不好,他把槍就對著她腦門,“納蘭雨,你是不是以為我真不敢崩了你?”
“如果你覺得殺了我就能除去你們之中的內鬼,你現在就可以動手。”納蘭雨已經抱著豁出去的心理,反正就是一死。如果他們真的不打算放過她,遲早都逃不過這一死。
“你——”
石林真的要動手似得,但是陸亭川一抬手,他便咬咬牙,把槍給收了。凶冷的目光卻還直勾勾的盯著納蘭雨,像是要用眼神殺死她似得。
“你身上衣服哪來的?”這句話是陸亭川問的。
他的語氣異常的平靜。這樣的平靜,淡然,讓人覺得有些不正常,不適應。
“是我前幾天托人幫我帶的。”納蘭雨回道。
“誰?”
納蘭雨定著他看了一瞬,“是我懇求人家幫我帶的,我答應過不會暴露他是誰。”
陸亭川破天荒的沒有怒,隻是對旁邊的石林道:“去查。”
“是。”石林頷首,離開了房間。
納蘭雨急了,“陸亭川,我隻是請人家幫我帶件衣服而已,我不可能一個月都穿一件衣服。況且還是我苦口婆心才說服人家的,希望你不要為難人家,有什麽事,可以衝著我來。”
她知道,陸亭川想查的話,應該並不難查出來。
“你的命我可以隨時取。但違抗我這裏命令的人,必須死。”
納蘭雨大驚,卻恨不過,“你簡直就是個惡魔!”
“我以為你早就應該知道這一點。”知道他是惡魔的情況下,是不敢擅自去做任何事的。顯然,納蘭雨還不知道他的厲害。
納蘭雨啞然。
……
大約十五分鍾左右,石林帶著管家進來。
“陸少,凡是有可能的人,我已經全部召集到位。”管家道。
“都帶到大廳來。”陸亭川起身,去了大廳。
納蘭雨心裏更加不安起來,沒想到他這裏這麽多人,這麽快就鎖定了目標。
來到大廳的時候,幾個懷疑對象已經被帶到大廳內,一個個並肩分排的站著。
陸亭川坐在沙發上,即便身上還有重傷,也依舊不失威嚴震懾的氣魄。
“陸少,人都在這裏。”管家上前說話。
陸亭川將人掃了一圈,“給你們三分鍾時間主動承認。”
聞言,幾個人麵麵相覷,麵露惶恐和不安。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氣氛在時間裏變得越來越緊張,僵凝。
最為不安的人莫過於納蘭雨。這件事是因為她而起,她斷不希望把這件事鬧大。
“陸少,這件事是因我而起,不關他們的事,要殺要剮,都衝我來。”納蘭雨站出來說話。
“你的命在我這裏一文不值,不屑我動手。”陸亭川看都沒看她一眼。
意思很了然,她的命連這幾個傭人都不如。
納蘭雨心裏惱火,又上前一步,“我隻是希望你不要為難他們。”
“你的意思是,可以為難你?”
“可以。什麽都可以衝著我來。”納蘭雨果斷的回答。
她說過不會害了人家,哪怕是自己受點委屈,也不能連累別人。
“石林,找幾個彪漢讓她嚐嚐被為難的滋味。”陸亭川不疾不徐的下著命令。那態度,就好像再說一件平常到不能再平常的事。
納蘭雨卻臉色陡變,“你想幹什麽?”
“滿足你的要求。”陸亭川瞥向她。那眼神,冷冽,無情。
納蘭雨隻覺得胸口一痛,那感覺,就好像被什麽東西重重的砸了一下。不知道為什麽會痛,隻覺得,就算她是有目的而來,但是看在她忍著重傷照顧他,幫他打發了周玉兒,包括陪他一起出席鑒定會,幫他做掩護,還有那一夜之情……
就算是鐵石心腸,也該心存感激。
而他……
沒有感激之意,反而還變本加厲的折磨她。
納蘭雨垂在身側的手扣的緊了緊,牙關繃緊,“陸亭川,你可以羞-辱我,可以折磨我,甚至可以殺了我,但你絕不可以讓人侮-辱我。”
如果淪落到被幾個男人淩-辱,她寧可一死了之。
“看來你還是喜歡我親自動手。”陸亭川勾勒的唇角,邪魅的笑,帶著一絲玩味;那樣子,瀲灩風華,勾人心魂。
“你——”納蘭雨氣結。
她隻是想表達,落在他手裏,是生是死她都認了,但是他不能踐踏她的尊嚴。
陸亭川麵色的笑痕很快就斂下去,掃了眼站在麵前的人,陰著臉,“看來你們是都不打算主動招認……”說到這裏,他站起來,沉著聲下令,“都帶去刑房。”
聽到‘刑房’兩個人字,所有人臉色都變了變。就連納蘭雨臉色都變了,她並沒有見識過什麽刑房,但是光是聽著這兩個字,就毛孔悚然。
“陸少……陸少饒命,真的不是我做的,我敢發誓。”有人撲通跪了下來,不知道是被嚇得腿軟,還是真的隻是下跪證明自己的冤枉。
“陸少,我也敢發誓,絕對不是我做的,我連一句話都沒跟這個女人說過。求陸少高抬貴手。”另一個人也站出來解釋。
“現在解釋,遲了。”陸亭川提步就走。
很快的,所有人被帶到後麵一個陰淒淒的房子裏,也就是所謂的刑房。
燈被打亮後,各式各樣的刑具撞入眼底,讓人呼吸一緊,毛孔悚然。
一點都不誇張的說,納蘭雨腿已經軟了。她從來沒有看到過這麽多種可怕的刑具,哪怕是電視上也沒見過。
相比惶恐不安的人來說,陸亭川則是不以為意的走進去,在椅子上坐下來。
其它人被強製帶進去。
“這裏七七四十九種刑具,自己選吧。”石林站在陸亭川旁,同樣是冷漠無情的開口。
聞言,所有人都驚恐的撐大雙目,麵無血色。
納蘭雨悄然的將各種刑具看了一下。隻是大致的看一眼,便覺得渾身發涼。
耳邊是有人各種求饒和喊冤的聲音,明明聽得那麽真切,卻又好像什麽都聽不到一樣。大腦裏‘嗡——’的作響,什麽思維都找不到,就像被人一棒打昏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