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0章 陸二爺很冤枉
陸悠悠也耐下心來,小手摸索著他襯衫上的紐扣。心裏幽怨著,平時看起來那麽簡單的紐扣,居然那麽難解。
誰發明的襯衫一定要是紐扣?用拉鏈多方便。
然而……
接下來就聽到他喘著聲說:“還有褲子。”
“……”陸悠悠懵了一瞬,“哥,這裏是人家的婚房。”
她還敢說!
“現在是我的。”霸氣到不講道理。
別說是人家的婚房,別說現在是他霸占了,就算是荒郊野嶺裏,他也不會再放過她。
她是他的!
現在就是!
之後……
褲子是拉鏈式的吧!
陸悠悠依舊是折騰來折騰去,她覺得陸梟今天穿的衣服都跟她有仇,不管她費多大力氣去弄,也弄不開。
“小丫頭,你是誠心的?”最受折磨的人是陸梟。他此刻覺得自己隨時可能暴-血身-亡在小丫頭手中。
“嗯?”陸悠悠滿臉不明。
青澀的她,是真冤枉。隻看到他眼底驚人的欲-望,可是卻不知道該怎麽幫他,她也盡力了。
“你這樣會死人的。”陸梟吻在她這位小白同學。
“?”
在之後,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陸悠悠隻覺得自己整個人燥熱難耐,像是要被什麽東西燒化了。
“哥……”陸悠悠無助又羞-恥的喚他。聲音柔的跟水似得,軟綿綿的。
陸梟用了很大的耐心讓她放鬆下來。
“哥,不行……”但陸悠悠卻驀地想起了什麽似得,突然驚慌的推他。
陸梟悶哼一聲,眉頭擰緊,滿麵痛楚。
這丫頭,真是要折磨死他呀!知不知道男人在途中別逼退回來,是什麽感覺?
陸悠悠看著他,眼神迷離。眨了眨眼,像個懵懂的小學生,完全不明白發生了什麽。
“哥,你……你還好吧?”看著他難受的樣子,陸悠悠有些同情他,舉著手指戳了戳他。
“別亂動!”陸梟大口大口的運氣。
陸悠悠僵著在,真的不敢亂動。
好一會,陸梟深吸口氣,將她鬆口。從上而下的看著她,“為什麽不行?”
“呃?”陸悠悠一時沒反應過來。
“剛剛。”他的氣息還很重。
陸悠悠一下子反應過來,小臉紅的滴血,把臉埋了埋,“我們……我們……”
訥訥的糾結了半天,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
“什麽?”陸梟有點不耐煩。
陸悠悠咬著唇,抬起頭來看著他,“我到底是不是爸爸的孩子?”
“……”陸梟表情淩亂,嘴角抽了一下,戳著她的腦門,“小腦袋瓜整天都在想什麽?嗯?”
陸悠悠鼓著小嘴,委屈巴巴,“又不是我亂想出來的。”
“新聞中不是已經說的清清楚楚,你看不懂?”事到如今,小丫頭居然還在糾結自己的身世,他也是無語了。
“我看懂了,但是我也懷疑。”或者說,比起新聞,她更願意相信他說的。
“懷疑什麽?”陸梟繃著俊臉,“懷疑我跟你是同父異母的兄妹?”
陸悠悠垂著眼瞼,不語,也是默認了。
陸梟更加惱火,“我陸梟在你眼裏就那麽禽獸,連自己有血緣的妹妹都下手?”
陸悠悠抬目,想說什麽,但最後還是什麽都沒說。
“不說話是什麽意思?默認了?”陸梟語氣越發的不好。
“不是這樣的……”陸悠悠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不知道該怎麽說。
“那是怎樣的?”今天不說清楚還不行了。
陸悠悠又不說話了。
這種事,她擔心不是沒有一點道理的。當然,她也相信陸梟不是那種違背倫理的人。
“又不說話?”陸梟掐了她一下。
“你走開!”陸悠悠疼的推他。
“不說清楚我可要下重手。”陸梟不但沒有走開,而且還壓過去,眸光重重的,難耐的定著她,那眼神裏危險和欲-望無法掩藏。
陸悠悠呼吸一緊,不等她做出反應,他的吻已經蓋了過來。這一次,他吻得更加急迫,難耐。
像是要是將身體裏積壓已久的東西都釋-放出來。
陸悠悠已經無法支配自己的意識。像是一個傀儡一般,任由他操控著。
當陸梟讓他的小丫頭真正的成為自己的那一刻時,兩個人都身心皆震。
那種感覺,是靈魂深處的交-融,讓人無法自拔。
疼痛,已經遠遠不及於他給她帶來的快樂,美好……
陸悠悠心裏隻知道,從這一刻開始,她是陸梟的。她的第一次,如願交給了他。這個她曾發誓非嫁不可的男人。
——陸梟!
最激情的時候,她情難自禁的喚著他的名字。那是她內心深處最長情,最貪戀的兩個字。
……
不知過了多久,陸梟終於在身心滿足中停了下來。
陸悠悠已經像一灘水一樣軟在床上,隻剩下了喘-息。陸梟沒有很快就離開她的身體,也沒有很快就抱著她去清洗身體。
他將她摟進懷裏,任由汗水夾雜著其他交-纏著他們的身體。雖然大汗淋漓,但彼此也不覺得很糟糕。
“哥……”兩個人相擁了一會,陸悠悠喚他。
“嗯。”他應聲。
“你還生我的氣嗎?”陸悠悠問的小心翼翼。
“嗯。”
陸悠悠悻悻然,悶悶的道:“就知道你還在生氣。”
“怎麽知道的?”陸梟抬起頭來看她。
“你剛剛那麽凶猛,分明就是在懲罰我。”陸悠悠委屈巴巴。
“……”陸二爺冤死了,他那麽賣力讓她舒服,居然被她說是懲罰。
好吧,這樣一個青澀的小丫頭,他還需要花點時間跟她研究一下剛才的事。
“悠悠……”隔了一會,陸梟又喚她。
“嗯?”
“還在生氣嗎?”他把她摟的緊了緊,聲音暗啞。
“當然了,你把我弄得那麽疼,我很生氣。”陸悠悠噘著小嘴,生氣中又有幾分撒嬌的樣子。
疼也是疼的,撒嬌也是真的撒嬌。
畢竟人家第一次都給他了,被他弄得那麽疼,撒個嬌還不行啊?
陸梟皺了皺眉,撐起身體,從上而下的看著她,眼裏有擔心,“還很疼?”
其實,他問的是關於她父母和陸家的事。不過小丫頭似乎並沒有往那方麵去想。
也是,這種時候,似乎不適合提那些掃興的事,應該多關心關心小丫頭。
“當然疼啦,隻有你最舒服。”陸悠悠咕囔著。
“真的隻有我舒服?”陸梟眸光灼灼,和她眼眸深深的對上,眼底劃過一抹暗欲流光,勾起唇,似笑非笑,“可我怎麽覺得有人也很舒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