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贈品
剛才那個聒噪的女人到是有一點到是提醒他了。
他還真不知道許舒寧是否無趣,因為,從她踏入靳家成為自己的他的妻子開始,他壓根就沒碰過她一根汗毛。這是他對她的羞辱。
許舒寧在靳朝禕的刻畫下,早就成了陽城最大的笑話。
南姝眼前的景象還在不停的延續下去。為什麽?她能看到這些?甚至能看到他們當時的心裏活動,南姝越來越害怕了……此時,眼見的場景繼續著,男人的神情,清晰無比的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不過,此刻,他突然有點想知道,她是有趣還是無趣了。
掐滅了煙頭,靳朝禕離開了酒店,開著最新款的帕加尼小跑直接回了靳家老宅。
一進門,佟叔就打招呼到:“靳少,您回來了。”
“許舒寧呢?”靳朝禕問道。
“少夫人陪老爺在下棋。”佟叔回答道。
“哦。”靳朝禕答應了一聲就直奔靳老爺子的書房。
“爺爺。”靳朝禕推門就進。
書房中,下的正酣的兩個人抬起頭來。將老爺子倒是先開口:“哦,朝禕回來了,快過來幫爺爺支招,你媳婦可是一點都不讓著我這個老人家啊!”
“爺爺,您說笑了。”許舒寧笑著甜甜的說道。
“哦?”靳朝禕別有用意的說道:“我來看看我媳婦到底是怎麽欺負您了?”
靳朝禕走了過去,看看棋局,的確,他家的靳老頭似乎被這個女人已經逼得無路可走。
“爺爺,您這棋也下的太臭了,回天無力啊!”靳朝禕一點都不給老頭麵子,直白的說了出來。
老爺子瞪了自己這個混孫子一眼,說:“哼,看來你是跟你媳婦合起火來欺負爺爺年歲大了!”
“不能夠!”靳朝禕嬉皮笑臉的說:“爺爺,我這就給您報仇,沒準還能給您弄個贈品出來呢!”
“贈品?”老爺子倒是好奇起來,問道:“什麽贈品?你小子能給我什麽好東西?哼!”說著話靳老爺子還不忘甩給靳朝禕一記白眼。
“曾孫子要麽?”靳朝禕不鹹不淡的甩了一句出來。
這一下,不光是靳老爺子驚了,就連在一旁坐著的許舒寧也不自覺地皺起了眉頭。她抬頭看了一眼靳朝禕,可是仔細的甄別了半天,確是一點開玩笑的跡象都沒找出來。
許舒寧心中暗暗的想,靳朝禕是不是吃錯藥了,他不是一向避自己如避開虎蛇麽?
靳老爺子年歲雖然大,但是腦子轉的可是夠快。
自己這個孫子自小就欺負許舒寧,好像有什麽深仇大恨一樣,許舒寧這孩子是個好姑娘,本來以為他們結婚了這小子可以收收心性,誰知道變本加厲,欺負許舒寧不說,壓根也不碰她。
結婚快5年了,他們也沒生個孩子出來,老頭日日夜夜盼金重孫,盼的慪氣死了。哎……老天開眼,這是要有門啊!
“這個可以,你小子終於準備辦件人事兒了,快去吧,別耽誤我金重孫的時間!”靳老爺子催促道。
“好嘞!”靳朝禕答應一聲,拉起許舒寧轉身就走。出了爺爺的房間,許舒寧甩開了靳朝禕的手。
靳朝禕不悅的回頭看她。
“玩笑開的有點大了,靳少!”許舒寧說。
“玩笑?”靳朝禕眉毛上挑,嘴角帶著不削,冷言回道:“許舒寧,不要太高估自己了,我跟你可不是能開玩笑的關係。”
“靳少差不多得了,弄的跟真的似的就沒意思了!”許舒寧說完轉身,剛要走就被不省油的男人一把揪了回來。
“許舒寧,爺爺要金重孫你是不是應該配合一下?”靳朝禕一邊說,一邊半拉半拖拽的將許舒寧拽回了主臥。
這是許舒寧第一次進到主臥來,自小,靳朝禕的房間仿佛就像是有個隱形掛牌一樣寫著:許舒寧和狗不得入內!
他的房間以冷色調為主,跟他這個人一樣,讓人覺得沒有溫度。
拽她進了屋,他隨意抬腳將門踹上。
“靳朝禕,你別鬧了!”許舒寧說道。
“鬧?”靳朝禕反問,然後直接將許舒寧拖進了浴室,“去洗幹淨!”
許舒寧一愣,看這樣子他是認真的,雖然不知道他是出於什麽目的,但是許舒寧清楚的知道,靳朝禕這麽對自己肯定不是因為愛自己。
她是愛這個男人,並且還是他的妻子,隻是有些事兒,沒有愛,她真的來不了。
許舒寧沒心情跟靳朝禕爭執,推開他準備從這裏出去,卻被靳朝禕壁咚在衛生間門口。
“許舒寧,你應該感到榮幸不是麽?”靳朝禕說:“爬上我的床不就是你的目的麽?”
“謝謝你,靳少,你想太多了!”許舒寧試圖推開他,無奈他的力氣大了她太多,隻能說:“靳少你要是欲求不滿外麵有的是姑娘,對了,唐芸芸很期待你的寵.幸呢,她今天還特意找上我,要我讓出您夫人這個位子。我看你們男才女貌的,不如隨了沈姑娘的願可好?”
許舒寧自己覺得雖然狗腿了一點,可是她這樣通情達理的正妻已經很是稀有了。
“許舒寧,你就是我靳家買來衝喜的,記住你自己的身份!”靳朝禕說:“讓你幹嘛就幹嘛,現在我想讓你生孩子!懂?”
靳朝禕一邊說一邊盯著許舒寧看,她的臉色緋紅,不知道是因為生氣還是因為害怕,或者是因為害羞?她應該還是個處.女。想到這點,靳朝禕的心情很是不錯。
是有多久了,他在她的臉上總是看到平靜無波,好像這個女人是個麵癱一樣,沒有喜怒。看到她這個樣子簡直比給她過多的工作讓她加班還要來的爽快。
靳朝禕有些迫不及待了,迫不及待的想見見她一會兒會是個什麽樣子,愛他,還是恨他。
靳朝禕不禁想到,這女人應該跟自己一樣,討厭彼此吧!
就在靳朝禕準備進一步動作的時候,許舒寧突然用了大力將他推開,啪的一聲兒,將衛生間的門給關上了,並上了鎖。
一道門,隔著兩個人,飛快的心速如同擂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