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男人
「呀,有了男人就對我這麼冷淡,金泰妍,你還真是重色輕友哈~」sunny見她一直盯著手機看,表情顯得有些不高興了。以往她只要撩撥一下,泰妍總會跟她頑鬧,現在卻一直對她視而不見。
「哼~我就是有男人了,怎麼樣?你咬我啊?」金泰妍嘟著嘴,扭了扭嬌軀,試圖在躺椅上找到一個舒服的姿勢。
「你還真有了啊?是誰?快告訴我!」sunny大叫一聲,撲向毫不設防的金泰妍。
後者死命抵住對方雙手的「侵略」,嬌聲喊道:「小賢!快救我啊!」
「叫小賢也沒用,今天你要是不跟我說那個男人是誰,我就讓你嘗嘗什麼叫欲!仙!欲!死!」sunny一雙魔爪眼看就要得逞。然而卻被另一隻白膩的小手堪堪抓住。
「歐尼,你們真是吵死了。。」聽到聲音的徐賢進來看到兩個姐姐胡鬧的情形后,先是眉毛微微皺起,然後表情淡淡的說道。
「呀,忙內,你這是要造反嗎?這樣說歐尼們?」sunny從金泰妍的身上爬下來,來到女孩的跟前,就想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傢伙,然而走到近處她才發現對方的「海拔」居然比她要高出一個頭,而且那清澈明亮的眼睛無形中給了她很大的壓力,連帶著她說話的語氣都為之一滯。
「你。。下次不能這樣了啊。。」sunny跟她對視了幾秒,立馬就慫了下來。
「我只是來提醒歐尼們,晚上不要發出這麼大的聲音,鄰居會有意見的。」徐賢一板一眼的說道,「還有我剛剛在看書,被歐尼們的聲音吵到,才那樣說的,若是讓你們感到不舒服了,那我在這裡道歉,對不起。」說著,居然還真的朝兩人鞠了一躬。
sunny看到她這樣,頓時捂著臉,一副「這傢伙已經無可救藥」的樣子。
金泰妍有些無奈的拉過徐賢說道:「小賢,你不用這樣的,姐姐們不會真的生氣,還有,我們以後向你保證,晚上再也不發出大的聲音了,好嗎?」
徐賢點了點頭,這才露出一絲微笑道:「還是泰妍歐尼好,那我下去看書啦。」
「真是個怪小孩。」sunny撇了撇嘴,小聲的說道。她並沒有討厭徐賢的意思,只是對這個忙內有些無奈,大家在一起生活了也有好幾年的時間了,可是這個小傢伙對她們還是這般的客氣,簡直有點超出正常人類的範圍了。
「小賢只是還小,你怎麼可以這麼說她啊?」金泰妍嗔怪的拍了一下她的胳膊道。
「是啊,冥頑不靈的小鬼,哼,改天一定要介紹幾個花美男給她開開竅。」sunny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清晨,一縷陽光透過窗戶照進了安靜的卧室,牆上的鐘擺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響。
床上的人酣睡著,不知過了多久,卧室的房門忽然被人輕輕的推開,一個高挑的人影躡手躡腳的走了進來。
金雪炫看著依舊如同嬰兒般熟睡著的王陽,嘴角勾起一抹惡作劇般的輕笑。只見她悄悄的來到後者的床邊,蹲坐下來,接著用手輕輕的捏住對方的鼻子。
「唔。。」睡夢中的王陽只覺得一陣呼吸困難,緊接著便驚醒了過來。他一睜開眼就看到正在掩嘴偷笑的金雪炫,哪裡還不知道是這個小傢伙在作祟。
他一伸手就將正在嬉笑的女孩拉進了被窩。
「好啊,原來是你這個小壞蛋在擾我清夢,說,讓我怎麼懲罰你?」王陽將女孩壓在身下,一雙眼睛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金雪炫聞著周圍滿是男人氣息的味道,瞬間粉臉通紅,一顆心怦怦亂跳,幾乎要從口中跳出來,但卻又有著說不出的喜歡。
「誰讓oppa這麼晚還不起床,我上學都要遲到啦。」金雪炫咬著下唇,偏過頭,不敢看他的眼睛。
王陽見她這羞怯的樣子,心中不覺食指大動,捏起女孩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嚶~」兩人纏綿了約有幾分鐘,女孩這才輕輕推開他道,「oppa快起來,不然待會兒真的要遲到了。」金雪炫微微嬌喘著,方才那一吻,似乎耗盡了她的力氣。
王陽這才有些戀戀不捨的起身,他意猶未盡的舔了舔留有女孩香氣的唇瓣,笑道:「這回就先饒了你。」
金雪炫坐在床上,絲毫不懼的笑看著他,似乎在說,我才不怕你。
兩人從家裡出來,太陽已經高掛。
將金雪炫送往學校,王陽這才開著車往醫院這邊過來。自從他跟金南慶說開了之後,後者似乎對他跟雪炫的事就不太管了,甚至還把自己的車鑰匙交給王陽,讓他接送雪炫上下學。
「早啊,王醫生。」
「早。」
一路上時不時遇到幾個熟人,王陽也是一一笑著點頭回應,一切似乎跟往常沒有什麼不同。
來到辦公室,王陽打開電腦,卻見金智熙一臉古怪的朝他走了過來。
「王醫生,你現在有事嗎?」
「智熙姐,有什麼事嗎?」王陽見她神情有些不對,不由的問道。
「澯美辭職了,你知道嗎?」金智熙看著他說道。
「辭職?我不知道啊。」王陽有些詫異的看著她,對這個消息很是驚訝。「唉,這個孩子,也不知道怎麼想的,難道是某人傷了她的心?」金智熙意有所指的說道。
「額。。智熙姐,我真沒欺負她。」王陽有些無語的說道。
「她今天會過來收拾東西,你自己跟她說吧。」金智熙認定是他「辜負」了對方,此時自然不會給他好臉色。
「。。」王陽覺得自己很冤枉。
前幾天還好好的,怎麼就辭職了呢?王陽滿腦子的問號,他卻是不知,那日女孩看著他跟金雪炫親密的樣子早已傷心欲絕。
她也曾想過爭,可是每每想起王陽面對那個女孩時,目光中透露出的寵溺跟愛意,金澯美就覺得一陣陣的絕望,她選擇離開醫院或許也是不想內心再受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