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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守株待兔

  三人乘電梯到了三樓,葛思明邀請程清河進他的辦公室,辦公室十分寬闊,拉開隔間的門,裡面就同起居室一般。


  跟在後頭的劉老四正要進來,便被葛思明抵住肩膀推了出去。


  「我可沒有邀請你,不介意的話,你可以在外面的沙發上坐一坐。」他淡笑道。


  劉老四見他態度並不友好,不過點點頭:「不介意。」接著在外頭坐下來,翹著二郎腿在看女秘書。


  程清河見葛思明回來,坐在茶几旁的沙發上,將垂在臉頰旁的髮絲繞到耳後,繞有興緻地看著他。


  「你叫高玉歆?」


  「嗯。」


  「今年幾歲了?」


  「二十,老闆不是知道么?」程清河靠在柔軟的沙發上,找了一個舒適的坐姿。


  「自然,只不過是想聽聽你說話的聲音,小玉歆這麼年輕就做平模這一行,難道你的男朋友不擔心你么?」他坐在了程清河的旁邊,沙發一側便陷了下去。


  「我沒有男朋友,長這麼大,還是孤家寡人一個,雖然辛苦,但是好在這個世上還是好人多。」程清河看著葛思明越靠越近的胸膛,不動聲色道。


  「哦?那你覺得我是好人嗎?」他伸出手指隔著空氣描摩著她細緻的鎖骨。


  「不知道呢!」程清河慢慢地伸出手,捏住他的手腕。


  嗙地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傳到門外,秘書聽了聽,起身剛要去詢問打探一番,便見劉老四連忙站起身來,把她嚇了一跳。


  「我來,我來!」劉老四幾步走到門前,十分殷勤地將門打開了一條縫。


  「老闆?你叫我?哦,哦好的。」他朝里回答道,接著回頭朝秘書抱歉一笑,閃身進門反鎖。


  「真是有你的。」他贊道。


  程清河一笑,接著將橫在葛思明脖子上的劍稍稍拿了開。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來做什麼?」他稍稍坐直,拉了拉領帶。


  「你不要緊張,今早有人問你借了私人飛機,只要告訴我那二人是什麼人,現在在什麼地方,我就放了你。」程清河說道。


  「你說他們?」知道了她的來意,葛思明輕輕一笑,神情並不緊張,「實話告訴這位美麗的小姐,這二位,絕對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人物,他們不像我這麼大度,即使你對我做了這般粗魯的事情,我還是不會記恨報復你。」只想好好的疼你。


  看他臉上的表情,程清河就知曉他在想些什麼。


  劉老四走過來蹲下,啪地一巴掌拍向他的腦門子:「說話就好好說話,笑得那麼噁心做甚?」他雞皮疙瘩都掉一地了。


  「你是什麼東西?我葛少向來只對女人大方,要是你敢對我動一個手指,這京都就別想待下去了!」


  程清河見葛思明全然有恃無恐的模樣,便將噬夢綾化為劍身,隨意一揮,下一秒,身前的茶几便毫無徵兆地裂開成兩半分別朝兩旁倒去。


  淡藍色的劍氣閃過直至消散,葛思明獃獃地看著這一幕。


  「看到這把劍了嗎?」耳旁的聲音低聲道。


  「看到了。」他點點頭。


  「古時有一種腰斬的刑罰,便是用虎頭鍘懸在人的腰部上方,一刀斬下去的時候,若是刀口不快,只切了一半,人身上的血流失得慢,要疼上幾天幾夜才能血盡而死。」


  「若是刀口鋒利,一次就能一刀兩斷,今天正好閑暇,不如拿你一試?」


  程清河慢悠悠道。


  如閑聊一般的語速聽在葛思明的耳朵里,彷彿是地獄的魔鬼在私語。


  他連忙道:「別,我知道,但是我只知道一部分,他們是上頭的人,有時間的時候會去一個地方找找樂子,其他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見他乖乖招了,劉老四同程清河對視一眼……


  「這幾天又來了一批新人,二位是老樣子呢還是挑挑?」********的經理親自招待,言語諂媚。


  ********么,大佬們的銷金庫,男人們的溫柔鄉。並且這地方並不是隨便都能進的。


  「不了,我坐坐就行。」嘯狼撐著額頭坐在吧台上,顯然興緻不高。


  一旁的瘋狗見他一臉無精打採的模樣,不免覺得有些掃興。


  「你怎麼了?難得出來放鬆一下,還干坐著做甚?」


  「沒事,有點累,你先去玩吧,我在這裡等你。」嘯狼搖頭道。


  「好吧,嘿,那你可有得等!」瘋狗十分得意,跟著經理走向二樓,門方一開,頓時********盈滿眼眶。


  一個一個膚白賽雪,打扮精緻的女人或坐或站在一方旋轉的複式檯子上,各有千秋的美色看得人目不暇接。


  「您小心台階,您看看,這就是我們最新來的一批,保准人美活好,聽話懂事。」經理說道。


  「爺自己看,你管自己去吧!」留在這裡反倒是礙眼得很。


  「唉,是,是。」經理連忙退下。


  瘋狗走馬觀花地看了一遍,哪哪個都好,一時猶豫不決,一想起下頭還在等他的嘯狼,不由皺眉隨意挑了兩個,哪想其中一個女人卻是不樂意了。


  「這位爺,小姐妹不接三人行,爺要是好這一口,不如挑旁人?」


  要是放在平時,瘋狗定是非要接下這活不可,但是不知道今日是不是因為嘯狼的原因,他心中沒由來的有些淡淡的不安。


  是以他沒有折騰,「行行行,不願意就算了,爺下一回再來點你。」


  餘下另一人看著身材嬌小,被他摟著肩膀上樓找了一間套間。


  他進門摸黑關了門,正要去開燈,卻被女人一把按住了手腕。


  他心下一愣,這漆黑一片的,這女人卻是如此快速而又準確地按住了他的脈門,確實離奇得很。但是他沒有多想,道是巧合,便想掙脫開去。


  嘴裡說著:「這麼著急?」


  結果手腕一定,被牢牢按在燈旁的牆面上。


  他嘿喲一聲,道是見鬼了,怎麼地也是一個練家子?便玩笑似地出腳想要將對方扳倒,估算了對方的大概位置,下一秒卻是一腳踩空,於此同時,他的腦後貼上一隻微涼的手掌,他不受控制地被帶著前傾。


  程清河借著他脖子上的支點,腳下使力踹上他身後的牆壁,接著蜷起身體屈膝一腳頂上他的下頜,一個後空翻落在地上。


  這一腳用了八分的力,若是他這會兒舌頭正在牙齒之外,定然一口咬斷自己的舌頭。


  瘋狗還未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事,這會兒甚至能聽見那一下自身下頜碎裂的聲音,他不受控制地往後跌退著倒下去,失措的手不經意按到了房間的開關,輕輕地噠的一聲,屋內大亮。


  「你是誰?」他看見一個完全陌生的女人正朝他走來,說話間愈見含糊,他吐了一口血水,裡頭竟然帶出了兩顆斷牙。


  可惡!他一抹嘴角溢出的血,即便此刻疼地要命,卻是迅速地站起身來。


  一掏腰后,糟糕,今日沒有帶槍!但是他警惕地左閃右閃,完全沒有撤逃的打算,哪知眼前這女人竟是完全不避諱地直直朝著他越走越近。


  這是個道修?他心下有些隱隱的預感。


  平日捕捉道修他的確有一套,便是先用上頭給的縛靈陣附在槍子兒上打入道修體內,縛靈陣一旦入體,即刻便會鎖住道修的丹田,是以如此在普通人眼裡只在傳說中存在的道修,在此刻手無縛雞之力,戰鬥力甚至還不如一個凡人。


  但若是在此刻真正遇上一個道修,他便慘了!


  程清河露出一抹笑意,快速走近將手掌對著他的脖間……


  一聲驚恐至極的喊叫蕩氣迴腸。


  瘋狗?!嘯狼頭狠狠一點,瞬間清醒過來,原來他竟是何時不知不覺睡著了,他揉揉眉間,剛剛的尖叫真的是太過真實了,他想了想,左右看了看。


  吧台後的調酒師見他醒了,方才小心翼翼地問道:「要不要來點什麼?」


  嘯狼一愣,回頭看他,搖搖頭道:「不用了。」


  接著再次環顧四周,一樓人不多,但是人們的臉上皆是輕鬆愜意,彷彿完全沒有發現什麼事發生了一樣。


  「現在什麼時候了?」


  「下午八時。」


  八時?雖然時間才過去一個小時,以瘋狗的玩性兒還遠遠早著,但是他心下仍是有些不安,轉眼見經理下樓,他招手讓人過來,問清楚了瘋狗的去向,方才點了一倍烈酒喝了醒神,打道上樓。


  三樓的走廊靜悄悄的,有服務人員站在口子上接待來人,見嘯狼一個人上來了,便要上前詢問,被他伸手制止。


  他拐了一個彎,直至看不見任何人的身影,走廊里亮著淡橘色的壁燈,他站在一扇門后抬手敲了敲,裡頭靜悄悄的,沒有人應聲。


  這地方看起來極有情調,隔音效果也是頂好的,嘯狼生怕瘋狗在此刻正沒完事,顧自等了一會兒,但見裡頭遲遲沒有動靜,方才抬起手。


  但是還未等他敲下去,房門咔地一聲自動開了一條縫,暗紅色的微弱燈光透出來,他反身掏出了槍,裝上消音器,接著利落地上了膛。


  準備完畢之後,他回頭一指輕輕推開半掩著的門扉,見最里的桌子上正亮著一掌暗紅色的檯燈,只能勉強見物。


  「」


  稍等刷新,馬上就好惹12345

  三人乘電梯到了三樓,葛思明邀請程清河進他的辦公室,辦公室十分寬闊,拉開隔間的門,裡面就同起居室一般。


  跟在後頭的劉老四正要進來,便被葛思明抵住肩膀推了出去。


  「我可沒有邀請你,不介意的話,你可以在外面的沙發上坐一坐。」他淡笑道。


  劉老四見他態度並不友好,不過點點頭:「不介意。」接著在外頭坐下來,翹著二郎腿在看女秘書。


  程清河見葛思明回來,坐在茶几旁的沙發上,將垂在臉頰旁的髮絲繞到耳後,繞有興緻地看著他。


  「你叫高玉歆?」


  「嗯。」


  「今年幾歲了?」


  「二十,老闆不是知道么?」程清河靠在柔軟的沙發上,找了一個舒適的坐姿。


  「自然,只不過是想聽聽你說話的聲音,小玉歆這麼年輕就做平模這一行,難道你的男朋友不擔心你么?」他坐在了程清河的旁邊,沙發一側便陷了下去。


  「我沒有男朋友,長這麼大,還是孤家寡人一個,雖然辛苦,但是好在這個世上還是好人多。」程清河看著葛思明越靠越近的胸膛,不動聲色道。


  「哦?那你覺得我是好人嗎?」他伸出手指隔著空氣描摩著她細緻的鎖骨。


  「不知道呢!」程清河慢慢地伸出手,捏住他的手腕。


  嗙地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傳到門外,秘書聽了聽,起身剛要去詢問打探一番,便見劉老四連忙站起身來,把她嚇了一跳。


  「我來,我來!」劉老四幾步走到門前,十分殷勤地將門打開了一條縫。


  「老闆?你叫我?哦,哦好的。」他朝里回答道,接著回頭朝秘書抱歉一笑,閃身進門反鎖。


  「真是有你的。」他贊道。


  程清河一笑,接著將橫在葛思明脖子上的劍稍稍拿了開。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來做什麼?」他稍稍坐直,拉了拉領帶。


  「你不要緊張,今早有人問你借了私人飛機,只要告訴我那二人是什麼人,現在在什麼地方,我就放了你。」程清河說道。


  「你說他們?」知道了她的來意,葛思明輕輕一笑,神情並不緊張,「實話告訴這位美麗的小姐,這二位,絕對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人物,他們不像我這麼大度,即使你對我做了這般粗魯的事情,我還是不會記恨報復你。」只想好好的疼你。


  看他臉上的表情,程清河就知曉他在想些什麼。


  劉老四走過來蹲下,啪地一巴掌拍向他的腦門子:「說話就好好說話,笑得那麼噁心做甚?」他雞皮疙瘩都掉一地了。


  「你是什麼東西?我葛少向來只對女人大方,要是你敢對我動一個手指,這京都就別想待下去了!」


  程清河見葛思明全然有恃無恐的模樣,便將(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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