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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借錢

  劉老四咳了一聲:「這個,清河那裡,怎麼可能有,這麼多錢?」


  「您說笑了,清河連這地段的房子都買得起,何況區區八百萬?不瞞您說,當年她爹得了余鎮佛山百分之十的股份,如今佛山,可是成了日進斗金的旅遊勝地。」


  「哦?我倒是不太清楚。」劉老四眼神飄忽,這事兒他當年知道一些,但是沒想到會由鍾峨眉將這些錢交給了程清河,那麼程鳴……


  「這錢您是否可以拿個主意?」


  「啊?我?」劉老四瞪大了眼睛,「我做不了主,得問程清河,你要不下回再來?」


  聽到這話,柳絮荷的臉色沉了沉:「這也太過麻煩了,我就坐在這裡等罷!」


  知曉她不悅,劉老四看了看手錶:「那你坐這兒等,我去接孩子放學。」


  柳絮荷看著他匆忙出門的背影,狐疑地猜測道:「難道李念是他的孩子?」清河這是要給人當后媽啊!

  這可不行,得好好勸勸,替別人養男孩,長大還不得貼一大筆錢取媳婦?!關係到財產問題,她頓時上了心。


  李念就讀的學校離這片綠化帶不遠,出門走個半個時辰的路,再坐個公交幾站就到了,他剛剛抵達校門口的時候恰好遇見李念走出門。


  第一小學四個燙金大字熠熠生輝,高樓大廈的建築十分宏偉,李念能在這兒上學,也不知道清河從中使了多少氣力。


  「嘿,這裡!」人高馬大的劉老四招了招手,看見一臉陰鬱的李念從小學生的隊伍里走出來,齜牙對著一旁等候的開著豪車的家長笑了笑。


  「和你說個事兒,咱們先別回去。」


  「哦。」後者有氣無力地應了一聲。


  嘶,這孩子是怎麼了?這個念頭不過在腦海里一閃而過,轉眼就被丟在了腦後,劉老四擠眉弄眼道:「清河給你的那張卡里還有多少錢?」


  「三百萬?還是多少,忘記了。」


  三百萬?劉老四眼睛亮了亮,摟著他的肩膀道:「剛剛清河的姨媽來問清河借錢,被我攔了,你也知道清河的淡薄性子,她就她姨媽這一個親人,鐵定會白白給了,但是她姨媽這個為人不好說會有的還,所以……嗯嗯?」


  「你的意思是?」李念遲疑道。


  「咱們邊走邊說。」


  ……


  屋子裡的柳絮荷坐了大半晌,沒有想到那個男人真的丟她一個人在這兒等了,不由有些氣憤和無奈,她站起來走了一圈,眼見著外頭天漸漸黑了,著實有些耐不住性子。


  「姨媽?你怎麼在這裡?」


  柳絮荷聽見後頭的聲音,立時轉過身去:「你在家呀?你的……男朋友說你出門去了,想要見你一面比登天還難呢!」


  清河哪裡聽不出來她酸酸的語氣,走下來淡笑著道:「剛剛睡著了,他也是怕我勞累,不知道姨媽這是找我有何要事?」


  「沒事就不能找你了?我可是你姨媽,可憐見的,你那父親就這麼丟下你一個人孤苦伶仃地就去了,也太過狠心。」


  「姨媽請坐,要是有事,您就儘管說。」程清河道,但是臉上的笑容淡了許多。


  這樣子,還真是有幾分唬人的架勢,柳絮荷剛閃出這個念頭便搖搖頭,不過一個臭丫頭罷了。


  「是這樣,你姨媽的公司資金周轉出了一點小問題……」


  「借多少?」程清河直截了當道。


  柳絮荷張了張嘴,蹦出了三個字:「八百萬。」


  她搖搖頭:「要是姨媽早點來的話,我倒是還有餘錢借您,這會兒買了這幢房子,已經差不多用沒了,不過還有三百多萬,倒是可以騰給您。」


  柳絮荷頓了頓,三百萬,「那佛山的股份,不是每年都有分紅的嗎?」但是話一出口,她還是停下了嘴,要是現在提出想要點股份的話,她卻著實是沒這個臉的。


  「剩下還有幾個月可以拿到,不知道姨媽可等得起?」


  「可以,可以,那……」


  「我的卡在李念手裡,您要是方便,就留下吃個便飯吧?」


  「也,也行。」


  話音一落,四下一靜,面對這樣的程清河,沒人說話的時候,氣氛就有些莫名的尷尬,柳絮荷動了動,有些坐不住。


  反而程清河張著清冷的眼眸,摸著手裡的珠子神態自若。


  沒過一會兒,咻地一聲一陣灰塵揚過,程清河手裡一頓。


  「清河,清河來看看我剛剛提來的車。」劉老四大著嗓門在門外喊到。


  「真他媽帶勁兒!」


  程清河額角的青筋動了動,走出門去,李念拎著晚上的菜打了一聲招呼便進了屋子。


  「不是讓你考了駕照之後買的嗎?」她問道。


  「一樣一樣,我會開。」劉老四笑嘻嘻道。


  聽到這裡,程清河哪裡不知道他這是打得什麼算盤。


  「多少錢?」她看了看車頭皇冠一般的標誌。


  「三百萬。」


  這是剛好用完啊!程清河皺眉回頭。


  柳絮荷自然是一切聽在耳朵里,臉色十分難看,這兩人是故意的吧?讓她丟臉。


  「原來是這樣,那姨媽先走了,年底再來找你。」她咬著牙笑道,轉身就走。


  「……」


  「清河,沒想到你這麼有錢啊!」劉老四誇讚道。


  「現在沒有了。」


  這事兒,自然還有李念的份。


  飯畢,程清河顧自走上了樓,但是神情淡淡。


  劉老四和李念都沒什麼話,倒是摸不透她的想法,其實深入想一想的話,柳絮荷才是她有血緣關係的親人,而他們,反而是外人才對,意識到這個,這二人頓時有一種莫名的不安。


  程清河進入了結界,拿出了那個金色珠子,珠子外頭並不是平滑的表面,反而是鏤空般別緻的圖案。


  她將神識探了進去,果見裡頭空間廣大,足可以放入一個大型仙府。


  「乾坤袋,把先天之壤、厭衍樹,以及各種靈獸都放出來。」


  乾坤袋蹲在地上,聞言聽話照做,不過眨眼之間,乾淨的地面之上便多出了一堆的物什。


  程清河首先捉了先天之壤放置進入金珠,只見那塊土壤在虛空之中無助地嘰嘰咕咕地遊了游,發現並沒有著力的地方,漸漸停止陷入了深眠,很快,它的體型便增大了一倍。


  「清河,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氣?」


  是李念的聲音,他站在結界之外,看不見裡頭的程清河,但是程清河反而能清清楚楚地看見他。


  「怎麼這麼說?」


  「因為我幫了劉老四。」沒有他手中的卡和密碼,劉老四也買不了那輛車。


  「我不怪你。」她站了起來,走出去將李念拉進結界。


  「我姨媽不是只有我一個途徑能夠湊到錢,不過是有些風險,又想著不用還而已。」


  「你都知道她打的什麼算盤?」他睜大了眼睛,既然已經知道,還要給?這不是冤大頭么,雖然凡間的金錢對於他們修道者來說如同廢紙一張,他們流通的貨幣只有靈石,但是這會兒是要在凡界生活一段時日,免不了要用到。


  程清河含笑點頭,並不解釋,接著讓他坐下。


  「這是芥子世界,到時候你會很快看到,這是一個奇迹。」


  ……


  展開的金色書籍在識海之中靜靜旋轉,程清河將手觸及書籍的第一頁,一股玄奧的法則進入她的身體。


  她睜開眼睛,隨雲決第一式,單指掐決,手指如吸盤一般拉開了一個碧波蕩漾的銀色結印。


  但是不過一瞬,結印便消失無蹤,程清河愣了愣,看了看自己的手心,就這樣?好像同自己想象的有點不同。


  她站起來找了找,她的第六感告訴她一定有什麼不同的東西出現了。


  乒乒乓乓,翻箱倒櫃,一息之後,她停下嘆了口氣,彈指又掐了一個隨雲決,啵地一聲,又消失了。


  難道她打開書本的方式不對?那本書籍迄今為止才翻了第一頁,並且上面並沒有註明會有什麼效果。


  她失望地皺眉,突然聽見窗外有東西敲打玻璃的聲音,走過去打開窗戶一看,風吹動樹葉嘩嘩響,九月的秋日將葉子照出了反射的白光,有點熱,又有點涼。


  什麼也沒有。


  她又關上窗戶,手上突然一涼,有什麼東西跑到了她的手心,一看,竟然是不大的兩顆水珠。


  「難道這就是我的術法形成的東西?」她哭笑不得。


  清河,清河有你的信。劉老四站在門外敲門。


  「什麼信?誰的署名?」她打開門接過,白色的信封上只標明了五個古香古色的大字:程峰主親啟。


  筆跡力透紙背,蒼勁有力,是蘇翎蘇峰主的來信。


  劉老四見她一念十行地看完了,不由好奇道:「誰的?寫了啥?」


  程清河將信紙折好放回:「龍虎山的,蘇峰主說龍虎山局勢穩定,讓我不必掛心。」


  見是門派事宜,劉老四頓時不感興趣,正要報備出去玩耍,卻見程清河眸光一凜,轉身朝窗戶走去。


  「怎麼了?」


  一張大網般的結界,將住宅的這片地方完完整整地罩了進去。


  有一女人踏著虛空朝著住宅而來。


  來者不善。


  程清河皺著眉頭下樓,那女人看著二十來歲的年紀,長相只能算是清秀,但是眉宇之間卻透著幾股傲氣。


  「你是誰?這是做何?」


  「我是奉我家小姐之命來向你下戰帖的,你應也得應,不應也得應。」


  「戰帖?」什麼東西?程清河莫名其妙地看著她:「我不認得你的小姐,大路朝西,走好不送。」轉身回屋。


  那女人聞言冷笑一聲,揮去兩張符祿擋住她的去路,說時遲那時快,程清河不過意念一閃,兩顆水珠瞬間穿透符祿,只見光芒一閃,兩張符祿哧地一聲同時散成碎片。


  女人頓時變了臉色,朝後退了幾步。


  「原來是修符的道修,說起來,龍虎山上清宮才是你們符祿一道的老祖宗。」程清河轉過身淡淡道,說實話她方才十分驚訝,看那張符祿上玄奧的花紋便知曉它們並不簡單,何況又是拿出來立威的物什。


  「龍虎山?呵,現在還有什麼龍虎山?」她不屑道。


  「那你又是個什麼東西?或是你家小姐又是個什麼東西?連龍虎山都可以不放在眼裡。」程清河面無表情地看著她,朝她走近了一步。


  女人見她這般模樣,不由自主地後退一步:「你會知道的。」


  「告訴你家小姐,我很忙,沒時間陪你們玩遊戲。」接著不顧她難看的臉色,招呼劉老四關門謝客。


  說起來程清河走到現在,最為水火不容的女性對手裡只有一個已經死去的何火火,如今這位「小姐」,在她的印象之中,並沒有打過交道。


  罷了罷了。


  「給我看看這戰帖。」劉老四跟在後頭如一條尾巴一般。


  程清河被他吵得頭疼,將戰帖扔給他。


  他連忙打開看了:「哎喲清河,那位小姐的字跡還挺好看的,應當是個美女。她寫的什麼?……說要困死咱們?是不是真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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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給我看看這戰帖。」劉老四跟在後頭如一條尾巴一般。


  程清河被他吵得頭疼,將戰帖扔給他。


  他連忙打開看了:「哎喲清河,那位小姐的字跡還挺好看的,應當是個美女。她寫的什麼?……說要困死咱們?是不是真的啊?」「給我看看這戰帖。」劉老四跟在後頭如一條尾巴一般。


  程清河被他吵得頭疼,將戰帖扔給他。


  他連忙打開看了:「哎喲清河,那位小姐的字跡還挺好看的,應當是個美女。她寫的什麼?……說要困死咱們?是不是真的啊?」「給我看看這戰帖。」劉老四跟在後頭如一條尾巴一般。


  程清河被他吵得頭疼,將戰帖扔給他。


  他連忙打開看了:「哎喲清河,那位小姐的字跡還挺好看的,應當是個美女。她寫的什麼?……說要困死咱們?是不是真的啊?」「給我看看這戰帖。」劉老四跟在後頭如一條尾巴一般。


  程清河被他吵得頭疼,將戰帖扔給他。


  他連忙打開看了:「哎喲清河,那位小姐的字跡還挺好看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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