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波瀾再起
張顯還是第一次喝特供酒,沒想到這酒夠霸道,酒裡面有奇葯,勇士張顯的酒轉神功,看來就依仗這酒神酒。
上次勇士張顯發泄怨氣后神魂陷入沉眠,張顯能感覺到他在進階,當張顯喝了酒神酒後,沉眠的神魂忽然覺醒,這讓張顯有些意外,不過轉念一想也屬正常,酒神酒對他太過敏感。
張顯一體雙魂,勇士張顯的元魂受他控制,勇士張顯所剩也只是殘留的一絲執念而已一般情況下沒有自主意識。
這一絲執念只是受到外來的、對他極為敏感的事情刺激才出現,他的元魂早就被張顯神魂融合了。
剛才勇士張顯執念傳出一絲信息,所以張顯臨陣轉換神魂,剛才一擊是勇士張顯執念所為,他瞪了一眼對方的戰馬,那是勇士張顯臨戰時特有的霸氣震懾,別說戰馬,就是敵將被他瞪一眼也會出現一霎間的怯弱,按理說五花驄是寶馬良駒,不會怯陣,但是陰差陽錯,張顯曾經馴服過五花驄,他對張顯內心裡存有恐懼感,雖然見到老主人,那種恐懼感變成了復仇,但是到真正的在次遇到張顯,這種恐懼感又冒了出來。
張顯和勇士張顯征戰理念不同,勇士張顯的執念受張顯干擾,對戰時就顯得有些錯亂,所以張顯以為下意識瞪了對方戰馬一眼,之後的預戰方式徹底攪亂了勇士張顯的執念,結果就出現了張顯愣怔一下,之後就出現了一系列意外。
膠東大俠葉添龍快速追來,意圖阻擊這一小隊重甲騎兵,可被張顯的舉動震驚的發獃,他遠遠的觀察著,發現張顯沒有危險,而那些商戶也遠去,於是身形一閃沒了蹤跡。
張顯易容卻瞞不住膠東大俠葉添龍,這位奇葩且行為有些癲狂的大俠,其身份出處透著一股神秘感。
(記住一體雙魂,等張顯遇到楊眉大仙后……)
繆百川雖然栽了,卻沒顯現氣急敗壞,心灰意冷等狀態,在張顯控制其生死的情況下,卻很淡定的同張顯攀談起來,繆百川感嘆年輕就是好,這是他心裡話,百歲老人,在沒能突破桎梏的情況下,其壽元將盡,因為沒有年輕時那般熱血澎湃勇往直前的氣魄,所以突破桎梏的執念也就淡了,只剩懷舊心思,也就是說不圖進取了,對任何事都看淡了,特別是生死。
他這次心血來潮披掛上馬也是懷舊心態,根本就沒了當年那股衝勁。
「年輕人,可否扶老夫一把,這樣躺著也真的不好受。」
「呃……」
張顯愕然,不過他能感覺出來這位老將並沒有敵意,於是收矛將繆百川扶了起來,繆百川的老部下似有所動,繆百川擺了擺手。
「唉,老了,不行了,這東西太沉了,年輕人你就在搭把手幫老夫退下這烏龜殼。」
「好吧。」
……
「繆老,傳令官召喚我們回城。」
繆百川在張顯幫助下退下重甲,就在這時一輕騎飛奔而來。
「哦,你們都回去吧,老夫和這位年輕人很投緣,就不回去了,同他去下面的紫竹樓,找曲辛那老不死那痛飲一回。」
「不可.……」
「好了,就這樣吧。」
繆百川對他那些老部下擺擺手,眾人無奈,只好回城去了。
「小友,我想你就是搶了五花驄大鬧黑甲鐵騎外營的那位。」
「呃……」
「那就是了,唉,那些富貴子弟哪當起黑甲騎士之名.……」
五花驄也卸了甲,訕訕的跟在繆百川和張顯身後,一老一少一邊嘮著,身後跟著垂頭喪氣的五花驄緩步向山下走去。
不打不相識,沒想到之後的鴻元帝國楚伯侯繆公,同鴻元大帝竟然是這樣相識的。
紫竹樓促膝長談,上京路上贈寶馬,景陽江三助大帝,散盡家財資助神威軍.……這便是後世無名氏所著繆公傳部分精彩故事……
宋欣親自出面安撫商戶,費盡口舌,答應了諸多苛刻條件,散了三大車金銀,總算安撫了東區商戶,直到中午時分,宋欣才拖著疲憊的身軀會到將軍府,還沒坐穩,宋伯倫惶急來報。
「刀疤,宋飛,宋宇還有一些重犯都逃出了禁區。」
「什麼?!!」
宋欣一聽驚跳起來。
「怎麼回事?」
「曲白黃松夥同典獄長將刀疤等劫出大牢,混在平亂軍中出了禁區。」
「曲白,黃松,魏長林,哈哈.……很好,很好.……!!!!」
宋欣跌坐下來面孔扭曲的長笑。
「看來我對他們太仁慈了,太放縱了,曹軍正何在。」
「莫急,這件事多半是宮中那位授意,曲、黃、魏、可都是庄氏附庸,曲白三人有恃無恐,應該是有依仗,現在動他們三人還不是時候,我們需如此這般……」
宋伯倫阻止宋欣喚來軍正捉拿曲白三人,一來沒有證據證明是三人放走了刀疤等,二來就是抓了三人讓他們招了也沒辦法治他們的罪,庄妃一句話,宋欣敢不放人嗎,如此一來倒顯得被動,所以宋伯倫給宋欣獻了一策,讓他們自相殘殺。
「.……我等作壁上觀……!!」
「好,這件事就有勞伯父了。」
在金鳳樓一間密室里,黑袍帶著面罩的戴立濤抱劍坐在首位,他閉目不語,身上若有若無的透漏出一股陰寒邪異氣息,還伴有淡淡的血腥氣,離他最近的金曦微皺眉頭,似有不適,刀疤雖然脫離了牢獄之災,卻還是高興不起來,在牢獄這幾日他可是受了不少罪,渾身是傷,有的地方還化膿了。
刀疤時不時的瞄一眼上首的黑袍人,這位自報名號凌濤的人剛剛宣布了一件事,他決定成立一個宗派;『郁邗門』,徵求他們的意見。
成立『郁邗門』那麼他的拐帶幫就得取消了,全員併入『郁邗門』,而他的幫主之位怕是保不住了,但是他又不敢提出異議,因此內心焦躁。
宋飛面色蒼白,失去一臂,而且被投入大牢后也受了不少大刑的苦,現在虛弱的很,最主要的他失去了監軍使一職,現在又成了逃犯,如果被抓,將被打上終身奴隸的烙印,永不的赦,他對首座上什麼凌濤,故作神秘的人並不感冒,什麼宗門也沒關注,他在想辦法解決當前面臨的災難。
至於金鳳樓一干打手,他們更是沉默不語,他們不知道什麼凌濤,黑袍人,他們看主子臉色行事。
「宋宇是吧。」凌濤(之後的郁邗門門主,戴立濤之名用在之後的國戰)忽然睜開眼對神不守舍的宋宇道。
「啊……對對……」
「明天你回上京吧,我會安排.……你只需如此這般……然後等本座的消息。」
「啊……好好……」
宋宇巴不得趕快回上京,回去好告宋欣的黑狀,他發誓非弄死那個野種不可。
不過他聽完凌濤的吩咐,雖然嘴裡一個勁叫好,可心裡卻發寒,那些事一旦泄漏可都是掉腦袋的事。
「可那些姑娘沒了,那邊不好交代,您可為奴家想個辦法啊。」
『郁邗門』的事金曦並不關心,可是已經傳信給庄妃,不幾日便送上幾位標緻姑娘的事,現在沒著落,怎麼向庄妃交代啊,她犯愁啊。
「嘿嘿.……她們逃不出本座的手心。」
凌濤冷笑道。
「那就好那就好.……」
就在這時,密室外一陣吵嚷聲傳來。
「恩?怎麼回事?」
金曦蹙眉,起身走出密室,等來到前廳,眼前的情景頓時讓她驚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