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危險前夕
靳澤辰把楚零一把擁在懷裏,“乖,事情已經過去了,彬彬也沒有事情,別想了。以後媽也跟在彬彬的身邊,你還是不放心的話,我們請一個保鏢?”
楚零微閉雙眼,又猛地睜開。滿腦子想的是彬彬被人帶走的情景,她抓著頭發,“可是我真的不放心,我怕我擔心,彬彬是我身上的一塊肉,一想到可能發生的事情,我心疼。你知道麽?”
楚零抓著靳澤辰的手放在她的胸口,“我這裏真的會疼,真的。”
靳澤辰也心疼,他看著楚零這樣,心也疼的厲害。“楚零,乖,把甜湯喝完。我們睡覺,什麽都不要想。就當今天的事情沒有發生,以後我也會讓它發生好不好?”
楚零抬眼看著靳澤辰,“你真的能讓它以後也不發生?”
靳澤辰點頭。楚零咬著嘴唇,勉強的把甜湯喝完,就被靳澤辰攬入懷中,兩人相擁而眠。
一直到楚零平穩的呼吸,靳澤辰卻怎麽都不能入睡。他也很擔心,他從來沒有看到那樣的楚零,一點生氣都沒有,眼眸裏沒有光亮。他心疼她,就看到彬彬之後,楚零的表情也牽動著他的心。連入睡都一副不安心的模樣,靳澤辰捏緊拳頭,他一定要找到是誰做的。
與此同時,另一個睡不著的則是許習染,她一整夜都在苦思冥想,該如何讓楚零單出來,據她得到的消息,楚零基本上和靳澤辰同進同出。
那個女人怎麽配得上和他同進同出,配的上他的隻能是她自己,那個女人絕對沒有資格。
今天的事情隻是借機在靳澤辰麵前表現,可是他就沒有把目光放在她的身上過,全部在那個女人的身上,那個女人是怎麽了,孩子又沒有事情,她哭泣成那個模樣,一定就是在裝。
靳澤辰一定就是被那個女人的表象欺騙了,一定是這樣的。許習染越是想,心裏對那個女人的憤恨程度越深。想著她晚一天動手,那個女人就和靳澤辰多同進同出一天,她內心就是不甘,她怒。
為什麽靳澤辰就不多看她幾眼,為什麽!許習染咬著嘴唇,四年,四年他難道就是在等那個女人?可是那個女人有什麽好,還是他一開始就已經知道那個女人懷孕了,他為什麽就不多看看與他有姻親的她,為什麽還要退婚?她被人當成笑柄,他知道不知道?
許習染咬著唇哭泣。為什麽?為什麽?我哪裏不好了,為什麽你們一個個的都圍在那個女人的身邊,靳澤辰是的,表哥也是的,為什麽……
一定要那個女人,一定要。許習染含著眼淚睡了過去。
次日醒來,許習染把自己打扮的年輕甜美,可是年齡卻擺在那裏,她已經27歲了,男人三十而立,三十多歲結婚沒有問題,可是她呢,她被拖到了現在。哪個男人不喜歡年輕漂亮的,她家有身份,必須門當戶對,可是門當戶對的必須她看的上,必須對她家族企業有幫助,必須……
一個個枷鎖套在她的身上,最合適的人選隻有靳澤辰,這次她一定要讓那個女人消失,她一定要奪回屬於她的一切。四年前,本該是他們訂婚,被取消了,四年後也一定必須是他們訂婚。
能讓那個女人單獨出來的,必然隻有認識的人邀約。同事?表哥?還是直接她自己來?許習染最後覺得由自己出手,畢竟昨天她帶回彬彬,起碼現在她請那個女人吃飯,那個女人必然會答應。
換了一個號碼,再次撥通很久沒有打過的那個電話。
“是不是尾子哥?我想麻煩你一件事情,今天上午十點在XX酒店見麵。”許習染掛電話很快,直接開車前往XX酒店。當初她讓那些流氓幫忙辦的事情,被警察發現了,真是那個女人福大命大,這次她就不信還有警察來救那個女人。
到了酒店,許習染完全褪去了她的偽裝,直接寫了一張支票,“我想讓你幫我辦一件事情?”
那個叫尾子的男人輕笑:“喲,大小姐,真難得還記得我,知道不知道當初因為那件事情,我的兄弟進了牢房,後來就拿那點錢打發我,現在又要我幫忙?大小姐,現在物價上漲可是很快的。”
許習染把支票遞給了那個男人,“不知道這些錢夠不夠?”
尾子接過支票,五十萬,不是一個小數目,他很是謹慎的問道:“什麽事情?”
許習染很輕佻的說道:“我想讓一個人消失,你辦不辦得到?要是你辦得到,錢就是你的,要是你辦不到,我就找別人。”
尾子想了一下,最後肯定了。“說吧,是那個人,照片給我一張,詳細情況告訴我。”
許習染嗤笑,“我就知道你會答應,我等下去約那個女人在這裏,到時候你趁機把她帶走。記住,是消失,是永遠的消失。”
尾子笑道:“放心,我懂。”
協議完成,尾子了解了一下酒店的結構,許習染則前去靳澤辰的公司找楚零。
許習染很輕鬆就找到了楚零,簡單了說了幾句,最後甜甜笑著說的哦啊:“楚零,當初是我不好,我以為你是有什麽目的又是接近澤辰又是接近表哥,你也知道我們這種人家特別就是怕那些愛錢的人貼過來。我希望你能原諒我,今天中午我請你去XX酒店吃飯,當賠罪,好不好?”
楚零看著許習染誠懇的眼神,點了點頭。“好呢。我12點準時去。”
許習染調皮一笑:“是我們之間的秘密,你可不能和澤辰說。”
楚零笑著說道:“不會的,不會的。”
許習染帶著微笑,和楚零說她先去點菜,翩翩飛走了。楚零被小李看到了,攔住問道:“楚零姐,剛才那個女人找你幹什麽?她一看就不是好人。”
楚零微笑:“怎麽會呢,小李你肯定是看人不準。她找我中午一起吃飯,等下我就提前走,她說先去點菜了,讓別人等太久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