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這真真不是肉(一)
“叔叔,你好幾天沒來看彬彬了,彬彬很想你。”
“彬彬可以打電話給叔叔。”靳澤辰抱起彬彬,楚零對珠珠爸爸打了聲招呼,帶著彬彬回到隔壁自己家裏。
彬彬搖頭,“媽媽說了,叔叔要忙工作,媽媽忙工作的時候彬彬都不會去打擾,叔叔忙工作彬彬也不能打擾。”
楚零內心很是驕傲,她是養了一個多麽懂事的兒子。
“媽媽,你又吃辣椒了,嘴巴這麽腫,上次腫了一次不是說不吃辣椒了麽?”彬彬小大人的模樣,一副‘你不聽話’的表情看著楚零。
楚零揚手一指靳澤辰,“是他要吃,媽媽隻是陪著一起。”
作為罪魁禍首的靳澤辰,沒有一絲不好意思,反倒勾起嘴角,一臉從容的回答:“因為辣椒好吃,彬彬媽媽是吃多了,叔叔不就沒事。彬彬你覺得呢?”
彬彬立馬倒戈,“媽媽,叔叔說的對!辣椒可以吃,你別吃太多!嘴巴紅腫了不好看。”
楚零那叫一個痛心疾首,那是俺的娃,那是俺的親娃,靳澤辰你帶著俺的娃叛變!!!
嚶嚶嚶獨自抹著嘴巴,轉念一想,靠,她是受害者,受害者呀!怎麽受害者倒被人說!娘的,這是個什麽世道!楚零怒瞪靳澤辰,你教壞小孩子!你顛倒黑白!你……欺負我!
以上均為楚零內心獨白,靳澤辰那是一丁丁點兒沒有覺察到。因為靳澤辰他現在正在和彬彬有說有笑,享受著天倫之樂,以至於——楚零這‘孩子親媽’被一個身份還處於‘外來叔叔’的人給完敗。
她想嚶嚶嚶的哭泣。
她想捶胸頓足大罵靳澤辰。
她想把靳澤辰給關在門外,可是事實上靳澤辰已經站在門內對她招手,“彬彬媽媽,進來。”她還聽話的進去了!
好吧,楚零覺得自己丟人,真丟人,忒丟人了!明明想怒一點,可是還沒怒起來就乖乖的順從。
“媽媽,叔叔說走路的時候別想事情,很危險。”彬彬跑著牽著楚零進自家門。
真真讓楚零覺得這是一個孩子的時代,她OUT的不止那麽一點。
進家門,一隻眼眸中閃著光亮的狼就站在她的麵前,楚零很是從容的進去,那隻狼還在身後跟隨,楚零坐在沙發上,那隻狼也坐在沙發上,兩人的距離橫著了一個小彬彬。
雖說孩子身子小,維持平衡全靠他。電視聲音催人眠,睡著之後天平垮。
夜深人靜,正是偷雞摸狗……呸,男偷女女偷男的最佳時刻。
有句歌詞唱的好——夜深了,人靜了,此時此刻,我為何不能入夢。
楚零以前不懂,現在懂了,夜深了人靜了,孤男寡女在一個房間的時候,不能入夢那是正常的!不偷偷摸摸那是不正常的!
靳澤辰把彬彬抱到床上,楚零老實的跟在身後,連帶他關房間門的時候,楚零本來想留在房間裏,被靳澤辰一摟,就帶出了房間。
這才是真真體驗到什麽叫做男女的差距,力量才是硬道理!
房門關閉後,楚零敢怒了,“靳澤辰,你對我動手動腳!”
靳澤辰薄唇噙著一抹笑,眼眸一瞬不瞬地凝著楚零。他垂下長長睫毛,唇角的笑意不覺擴大,楚零的表情總是能讓他覺得有笑的衝動,“楚零,剛才那不算動手動腳。”
楚零還沒有來不及回答,頭便被靳澤辰雙手捧住,他的吻霸道落下來。他薄而性感的唇纏綿吮住她的唇,舌尖耐心且頑固地撬著她的貝齒。手臂輕易就將她緊緊地箍在懷中,讓兩具身子貼合的無限緊密!
楚零驚得渾身顫抖起來,掙紮著身子反抗,男女力量上的差異再次擺在了楚零的麵前,她掙脫不開,卻被他輕易扭到身後去;想要抬腿去踢他,更是被靳澤辰順勢抵在牆上,手一勾,將她的一腿盤上了他的腰!楚零隻覺腰下一抹碩大的凸起隔著衣料直直抵來!
這是什麽東西,楚零再是清楚不過。她不敢動了,所以放抗都化為退縮。她想弓著身子,她想收回自己的右腿,被靳澤辰的右手勾著,她根本逃脫不開。
靳澤辰身子向前更加貼近楚零,兩具身體的貼合的毫無縫隙。
楚零不合作的閉緊著嘴,靳澤辰勾起嘴角,眼裏流露出來的滿是欲 望,“楚零,這隻是動口和動手,我還沒有動腳。不過,你對我是真的動手動腳了。”
楚零氣憤的張開嘴罵人,結果被靳澤辰乘虛而入,直搗唇舌之間,那罵人的話語全部進入了靳澤辰的唇齒之中。他溫柔的摩挲,輾轉流連,輕柔吮吸,卻一邊奈心地等待她的反應。
X欲強者,自然不可能隻是滿足於KISS。靳澤辰兩隻手都很忙,一隻不放開她的腿,另一隻手就必須更加勤勞工作補上那隻忙著其他工作的手,她的後背,前胸,都是他手的棲息地。他的手猶如一個好奇寶寶不斷的尋找新的地帶,試圖在她的全身都留下自己來過的痕跡。
楚零全然被他的行為嚇到了,身體和思維不在一條線路上,一直沒能接通成功。她瞪大了雙眼,思維傳輸到了大腦,但由於大腦現在供氧不足,全然將剩下的消息停在大腦裏,傳輸不出去。也就有了她腦子裏反抗精神在不斷叫囂,身子放抗能力卻是跟不上腳步,止步不前。
連靳澤辰已經放開了她的右腿一會兒了,她的右腿還是如剛才模樣掛在靳澤辰的身上。
真不知道是該說楚零的腿有如此強勁有力的力量纏著靳澤辰的腰,還是該說楚零你是故意纏上的吧!其實楚零真真不是故意的,她隻是身體反應慢半拍,腿終於知道沒有手臂勾著可以放下來的時候,楚零早已被靳澤辰從牆上帶到了沙發。
畢竟牆太涼!太硬!沙發才是居家旅遊夜深人靜偷偷摸摸的必備之良品。
楚零此時大腦裏的信息還是處於腿可以放下來的階段,隻是腿放下來,她自己卻已經被靳澤辰壓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