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醉酒醒來(二)
“楚零,別否認。血緣是一件很奇妙的東西,我看到他第一眼就知道他是我的兒子。”靳澤辰的語氣很肯定,楚零都不知道他從哪裏借來的肯定,但是事實如此,就像她看著兒子長大,從那皺巴巴的模樣長開,彬彬簡直就是一個翻版‘小靳澤辰’。這也是她看到靳澤辰,就帶著彬彬躲開的緣由。
“你要想這樣認為就這樣認為,我不能,也阻止不了你的想法,但是我告訴過你真相,以後有問題,請不要把汙水潑在我身上。”楚零故作鎮定,手心裏卻全是都是熱汗。
靳澤辰翻身,貼近了楚零,瞟了一眼她,又慵懶的合上。“楚助理,我記得我沒有把汙水潑到你身上。”
楚零氣得咬牙瞪眼,她深深的記得他說她和穆硯冰的事情,就算四年前她是和穆硯冰在一起了,然後離開,還不行?楚零越是想越是氣憤,指著靳澤辰的鼻子,大罵:“混蛋靳澤辰,你給我滾遠點,床這麽大,你非要靠過來幹什麽。”
靳澤辰睜開眼,“楚助理,這是我的床。”
楚零咬牙忍著,她渾身赤 裸想離開都不行,她該怎麽辦?
“楚助理,既然出不去,不如睡覺。反正你現在遮遮掩掩的部位,我又不是沒看過,沒必要這麽害羞。”
“靳總,您抬抬手,放了我吧。我們都已經是成年人了,昨夜的事情真的不算什麽。我都是孩子媽了,我怎麽能耽誤您。年輕漂亮有才的,靳總想要什麽女人還怕沒有,難道非要我這個黃臉婆?”楚零忽然覺得自己說出來的話好自戀,話已出口,她要做的事情隻是等待回答。
靳澤辰懶得說話,手一伸,就把楚零撈入懷中,他的雙唇已經覆上滿是錯愕的唇。那股勢氣好似狂風暴雨席卷而來,楚零沒來得及驚呼,她的身子就緊貼著另一灼熱的身子,原本還想掙紮的她……不敢動了。
兩人唇齒之間的交纏,楚零呼吸開始急促,但是身子一如既往的敏感。靳澤辰手指所到之處,惹來楚零的顫抖,她閃躲惹來的隻是靳澤辰雙手緊緊的禁錮。
靳澤辰離開了楚零的唇,楚零死勁呼吸,生怕她成為史上第一個接吻而導致死亡的女人。“靳澤辰,你到底想幹什麽?”
“楚零,我覺得我身體力行,會讓你清楚的知道我是想‘幹’什麽。”靳澤辰收緊手臂,使楚零更緊地貼上自己,心急地去摩擦那份柔軟。楚零窘得後退,卻唇被他吮著唇,身子更被他緊緊扣緊!楚零無法抗拒,無力逃脫,隻能絕望地感受兩人的肌 膚相抵,他的長指更是放肆地直接握住了她的胸前的柔軟。
靳澤辰真的很想溫柔,但是楚零對於他卻有著無法抗拒的魔力,他的手不停用力,等他自己發現,他的大掌已經在用力地揉 搓著她。那一顆玲瓏,在他掌心漸漸峭立而起,緊緊貼著他的掌心,像是無聲的邀請……
楚零無意識發出的聲聲嬌喘,更讓靳澤辰無法按捺。他知道她是抗拒,可是她的唇被他覆上,唇齒交纏,她根本就出不了聲,隻能“嗯……嗯”著,推拒著他。卻讓他覺得這根本不像拒絕,反倒是致命的邀請。
靳澤辰的唇不可按捺地滑下去,直接含住了她胸尖。
唇被放開,楚零雙手捂在胸前,哭了出聲,“混蛋,你放開我!”
靳澤辰一頓,還是沒放開,隻抬了眸子起來看她。他的眸子很迷離,“楚零,你已經惹火了,還覺得我會放過你?”
“靳澤辰,是我惹得?”楚零瞪大眼睛。
“難道不是?楚零,你不穿衣服躺在我旁邊,我可不是柳下惠。”靳澤辰總是能把楚零氣的要死,腦子短路幾分鍾,才能想到回話。
“你給我衣服,我立馬走。”
靳澤辰嘴角淺笑,“我之前已經說過,我不介意你穿我的衣服,下 床左側衣櫃裏有。你自己不為所動,既然我們都在床上,那就晨運一下,有益身心健康。”
“呸,那是你身心不健康,我健康著呢。你放開我,我現在裹著被子換衣服。”
“楚零,雖說我們很熟,可是在我的家我的房間,甚至我的床,你要裹著我的被子去換衣服,然後讓我赤 裸的躺在床上,你做的出來?”
楚零作勢要卷,“靳澤辰,對於你,我絕對做的出來。”
靳澤辰哪裏會放的過楚零,翻身便將楚零壓在身下,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楚零,你覺得我會給你機會?”
楚零垂著靳澤辰的胸口,“靳澤辰,你混蛋,你無恥,你是不是男人,居然用強的!”
靳澤辰手指劃到楚零的腰間,輕輕觸碰一下,楚零便要跳起。她怕癢,靳澤辰一直都知道。
“我混蛋?我無恥?我是不是男人,我想這個是最好證明的。”靳澤辰輕舔了楚零的耳垂,她渾身一抖。已經久不經人事的楚零,早已忘記當初那些讓她曾經難以啟齒的事情,但是靳澤辰卻記得異常清楚。楚零身上哪裏敏感,他的手便往哪裏劃去。
“靳澤辰,求求你,放過我。我已經是一個孩子的媽媽了,彬彬還在隔壁,我……”
“叩叩叩。”突然有人敲門,兩人皆停了下來,互相頓了一頓,楚零這時一把推開靳澤辰,把自己埋在了被子裏。手臂推了幾下靳澤辰,示意他說話。
“是阿婆麽?”門外無人應聲。楚零打算把頭露出來的時候,聽到了奶聲奶氣的聲音,“我是彬彬。”
這個聲音就算彬彬不說他是誰,楚零必然知曉。她現在該怎麽辦,楚零急了。她怎麽能這樣和彬彬見麵,到時候她該怎麽和彬彬說。
“媽媽,我可不可以進來?”
楚零完全要哭了,從被子裏伸出頭來,怒瞪靳澤辰,“都是你害的,你說現在怎麽辦!!!”
靳澤辰倒不急,看著楚零憋紅了的小臉,不由一笑,隨即轄製住她的身子,不讓她再埋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