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快被爛木頭吸光了血
其實她真錯怪了這些男人,他們趕不上像上官耀然和柯以蕭這樣的身世前背景,所以能隨身攜帶物品的空間戒指這種有錢也買不到的珍貴東西,他們怎麼會有,當然也沒有了能讓他們在關鍵時刻表現自己的機會。
總不能在這大雨天的脫下自己的衣服去表現吧,要知道這雖然是五月天,但是冰涼的雨水落在身上的感覺可是能堪比冬天的。
其他人也隨著白媚兒的問話,都看向北冥晴,他們也沒看見什麼洞穴啊?這小女孩不會真的是覺得好玩來騙人的吧?
北冥晴用手遮住額頭上不停落下雨水抬頭看向崖壁上,勾著唇角說道:「洞穴會告訴你們它就在那裡嗎?」說完率先飛身而上。
懸崖的崖壁上雜草叢生,洞口更是被一棵大樹給遮擋了起來,不近距離看根本發現不了這裡有一個洞口。
北冥晴剛落在洞口邊,冷子默隨後就飛身到了她身後,他的責任就是保護北冥晴的安全。
北冥晴正要進入,被冷子默攔了下來,「小姐,我來!」
說完就率先往洞裡面走了進去,北冥晴見此轉頭對著山下喊其它人趕緊上來,也跟在冷子默的身後走了進去。
這個山洞的入口雖然很隱蔽,不過走進去一看,裡面卻完全不一樣,空間非常大,而且還很乾凈,北冥晴邊整理自己身上的雨水,邊四處打量,突然眼睛一亮,快步往前走去。
來到一個石墩子邊上,雙眼直直地看著眼前的東西,這是,這是琵琶?
眨了眨雙眼,北冥晴伸手拿過石墎子上面放著的琵琶,伸出袖子將上面的灰塵抹去,眼裡不由自主地流露出喜愛和懷念。
琵琶,而且還是一把極品上等紫檀木料的琵琶,琴身長一米左右,背面刻著古老複雜的圖案,琴頭鑲嵌著一朵玲瓏剔透泛著瑩光的黑玉祥雲。
只是那黑玉的瑩光在北冥晴將琵琶拿在手上后就瞬間消失不見了,注意到這一點的北冥晴驚奇不已,寶貝呀,肯定是個大寶貝。
雙手撫摸著琵琶上的每一根琴弦,感受著指尖下的絲絲觸感,北冥晴閉上雙眼,彷彿回到了從前,前世的她,在沒有任務時就喜歡窩在房子里彈奏琵琶,一個人彈,一個人聽。
她覺得琵琶聲是所有樂器中最好聽的聲音,「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就是白居易對琵琶聲的描述,形容的真的很貼切。
眾人進入山洞時就看到個子小小的北冥晴懷抱著一把有她大半身高琴類模樣的東西,而北冥晴正一臉溫柔的閉著雙眼,像在懷念著什麼?這畫面怎麼看怎麼怪異。
只是這東西眾人都不認識,之所以覺得是琴類,是因為看到上面的琴弦。
跟在眾人身後的怡人看著北冥晴懷裡的東西時,一臉的不敢置信,這,這是?她如果沒有看錯的話,這應該是那個人的東西?
只是這東西為什麼會在這裡,而且小丫頭居然可以觸碰到它?那個人呢,這個東西這裡,那他又在哪裡?
怡人在四處瞧了瞧沒有別的發現后,臉上流露出不知是失望還是遺憾亦或是鬆了一口氣的複雜表情。
冬雲和冬雪兩人擔憂地走過去,「小姐,你沒事兒吧!」
看這山洞裡的擺設就像是有人曾經在這裡住過,靠近牆邊有著一個大大的石床,石床對面還有一個石墩子,上那就是放琵琶的地方,山洞最中間有著一個坑,應該是用來生火的地方。
北冥晴在他們進來一會兒后,就已經回過神來,她對著冬雪兩人搖搖頭表示沒事,然後走到冷子默整理好的石床邊,將琵琶放在上面。
「呃?」
就在她把琵琶剛放好將手往回抽的時候,不小心被琴弦划傷了手指,一滴鮮血隨即滴入了琴身,之後令她驚訝的一幕發生了,她能通過手指不斷的抽痛感知道,琵琶正在不斷地吸食她的鮮血。
眼睜睜地看著鮮紅的血液在琵琶上慢慢流畫出一幅複雜的圖案,北冥晴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卻發現到自己居然被限制了,因為此刻的她該死的居然動不了,想要說話也發現自己根本發不出聲音。
而旁邊的人好像沒有發現她的異常一般,都各自做著各自的事情,脫衣服,烤火,喝水,休息的人,就連旁邊的冷子默也好似看不見她的狀況般。
北冥晴鄒著眉頭,雙眼微眯,她倒要看看這個古怪的琵琶到底要對她做什麼?
北冥晴的視線緊緊地盯著眼前的場景,看著血液好似受到驅使般在琴身上繪製著什麼圖案,北冥晴眼裡的光芒越來越亮。
隨著圖案的繪製,北冥晴感覺自己的血液也流得越來越多,越流越快,她甚至已經開始有了頭暈的現象,閉了閉眼再重新睜開,她倒要看看誰能堅持到最後,咬了咬牙她努力地讓自己保持清醒,她可不能輸給這塊爛木頭。
隨著時間的流逝,身體的血液好似快被抽干一般地虛弱,終於,堅持不住的北冥晴趴倒在了石床上,只是琵琶吸食血液的動作居然還在進行中,好似餓了幾千上萬年般的模樣,仍在瘋狂地吸食。
好在圖案馬上就要完成了,眼著看最後一縷圖案的連接,北冥晴的意識越來越模糊,暈過去之前她看到那圖案發出了刺眼的紅光,之後便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為什麼沒人發現她的異樣?難道這該死的琵琶還會設置結節不成?
這是一片四周都是黑暗的地方,唯一的光亮就是北冥晴現在所處的位置,一束光從天而降,直直照亮著她身邊這一小部分。
這是哪裡?她為什麼會在這裡?
北冥晴轉身看了一圈,除了這方圓的地方,其它地方都在黑暗之中,根本看不清楚,她放出的神識也被阻擋在了這方圓之內。
試了幾次仍然行不通后,北冥晴就淡定地坐在了身後的石凳子上,她閉上眼睛,悠閑地等待。
直到過了許久,北冥晴都沒有移動一下,連眼睛都沒有睜開過。
時間繼續流走,北冥晴還是靜靜地坐在那裡,這算什麼,以前的殺手訓練中,耐性是最重要的條件,而來到這個玄幻般的世界后,她每天被北冥殤帶著打坐,一坐就是一整夜,她從來沒有覺得不耐煩過。
所以別說這麼會兒時間,就是坐上幾天幾夜,對她又有何妨。
對北冥晴來講可能真的沒啥影響,但是對是隱藏在黑暗當中的人來說,那真是稀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