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3章 莽才是正道（再欠一更）
巨柳城。
方平看著巨柳城，感慨萬千。
「這是我第一座炸的王城！」
李老頭也是唏噓，「這是我第一座殺個七進七出的王城！」
「……」
眾人都是無語至極。
什麼時候了，這倆還有心思吹這個？
殺個七進七出？
真當我們不知道情況還是怎麼樣？
王金洋、李寒松幾人當初可都是在的呢。
是被人殺的不得不逃竄！
李寒松在一旁笑呵呵道：「是啊，這也是我第一次學到了鑽洞術的地方。」
「……」
方平瞥了他一眼，鐵頭現在是實力作死！
你在說誰呢？
我方平鑽過洞嗎？
懶得理會他，一群人打扮的跟地窟武者似的，也沒展露氣息，就在城外不遠的地方肆意看著。
方平看了一會，笑道：「巨柳城主還認識我們嗎？」
「應該忘不了。」
王金洋也是笑容滿面道：「自從你們那次走後，我還是來過幾次的，巨柳城主這邊也沒少打交道，每次看到我，那都是憤怒的不行。
我都如此，你這個罪魁禍首，他能忘記嗎？」
南江地窟一行，方平差點炸了整個巨柳城，嚇得巨柳城主都不敢在外面廝殺了。
方平笑了笑，不以為然道：「就算記得，他知道我是方平的話，大概也不敢找我麻煩！」
「那倒是。」
王金洋說著，看向紫蓋山方向，微微蹙眉道：「吸引力越來越強了！有些急促的意思，應該是帝墳要徹底開啟了。」
方平沒說話，而是看了一眼巨柳城，城中，有九品境的氣息。
巨柳城主應該在城內。
方平看了一會，也沒做什麼，側頭看向眾人道：「走吧，吳師兄在前面引路，我們也跟過去看個熱鬧……這次有點意思了，連黎渚都準備插手了。」
眾人看向他，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方平笑道：「我感應到了黎桉的氣息！他就在巨柳城中，這麼說的話，巨柳城主也許是黎渚的人，這傢伙可是個老陰貨。
他讓他兒子來南江地窟，必有所圖。
別看黎渚的勢力好像不大，哪怕巨柳城主是他的人也不算什麼，可這是一個徵兆。」
黎渚這人，謀而後動，能忍！
哪怕方平當初就在他眼皮子底下，他知道方平的身份，他都沒出手。
哪怕地窟真王被殺，他也不插手，而是讓一些真王去了北域。
這樣的傢伙，如果要說是為了一點好處讓兒子來摻和，方平第一個不信。
「花齊道也在！」
昔日的左帥，之前算是被方平給弄下了位，這次也到了，也在巨柳城中。
花齊道實力不算太強，本源三段的樣子。
可花齊道都來了，也是方平認定是黎渚主意，而不是黎桉自己要來的想法。
花齊道可是曾經的左帥，黎渚的得力下屬。
在右帥成為真王之後，花齊道算是黎渚的最大心腹。
他都來了，這不是黎桉可以命令的。
……
方平眾人開始朝紫蓋山走去。
他們剛走。
城牆上，幾道人影出現。
巨柳城主臉色陰沉道：「他就是方平？」
他沒見過方平，可他知道，巨柳城就是方平炸的。
「是他！」
花齊道也是臉色變幻一陣，方平、楓滅生……之前在皇城的兩人，都是同一人！
也正因為方平，他丟了左部統帥的位置，讓趙興武撿了便宜。
兩人說著，黎桉沒接話茬，手中出現了一個小圓球，笑道：「天幕改進之後，效果非同一般，還能隨身攜帶，隨時觀察天幕覆蓋區域！
這可是利器，方平恐怕想不到，他一進來，就被我們盯上了！」
這話一出，花齊道也是面露笑容，開口道：「大教宗有點意思，居然向我們透露了他的最新研究成果，不過王說了，此人有自己的目的，我們也不用管他。
不過新製造的天幕，的確是利器，整個南九域，盡在我們掌控之中！」
這一次，他們進來，實力不算強，甚至很弱。
可要說運籌帷幄，他們卻是自信無比。
整個南九域，他們總共布下了30多處天幕。
凡是重要的地方，都有他們的天幕。
方平這些人，隱藏了氣息，剛進來，就被眾人發現了。
不止是方平，南九域現在有多少強者，他們都是門清。
掌握了所有人的行蹤，對他們而言，這才是最大的成功。
花齊道面露譏嘲之色，輕笑道：「方平以為他進來神不知鬼不覺，卻不知吳川一進來，我就猜測他會跟著進入，果然！」
黎桉也笑了起來，很快臉色陰森道：「花帥，這次也是我們大顯身手的時候了！讓整個南九域亂起來，越亂越好……」
花齊道不急不躁道：「稍安勿躁！方平想做漁翁，只會得不償失！他是這次很多人的靶子，只要我們盯著方平，關鍵時刻暴露他的存在，他會死的很難看！」
「關鍵時刻？」
花齊道淡笑道：「比如……他奪取了寶物，最終收斂氣息，隱藏起來的時候！那時候，一旦暴露，他還能活嗎？不但不能活，還會引起更大規模的戰鬥……」
這一次，入南九域，的確是黎渚的主意。
黎渚還真沒心思奪寶，哪怕知道有誅天劍。
黎渚的心思很簡單，製造點熱鬧出來。
寶物被方平奪取的概率高達九成，這是黎渚的原話。
可東西到了方平手中，想拿走，真王都難阻止。
一旦被方平退回了復生之地，那這一次，所有人的算計都會打了水漂。
關鍵時刻，唯有將方平曝光，這才是引發大亂的導火索。
黎桉沉聲道：「花帥，這次強者無數，父王為何如此肯定，寶物一定會被方平奪取？」
方平實力哪怕強，可這次想渾水摸魚，不是那麼簡單的事。
花齊道想了想，片刻后才道：「不管他是不是魔帝轉世，他這一次都是最大的棋子！也許，魔帝當年根本沒算計他，可他因緣際會，卻是主動捲入了此事之中。
若是魔帝轉世，那就不用說了。
不是的話，你覺得將方平坐實魔帝的身份，對魔帝有好處嗎？」
黎桉聞言想了想，迅速點頭。
「那我們就干看著？」
黎桉低聲道：「花帥，這次我們真的不管那些寶物？誅天劍這種神器，奪取了會成為眾矢之的，可其他的呢？
帝墳之中，寶物很多，聖果也有很多！
真王看不上，我們奪取了，花帥也許可以走更遠的本源道，而我……也許也能迅速進入神將境。」
黎桉知道，那些和真王有關的東西，不能輕易奪取。
可聖果這些東西，對真王是沒效果的。
奪走了這些，也不枉他這次來這一趟。
花齊道蹙眉道：「最好不要橫生枝節！方平此人能活到現在，並非沒腦子的莽夫！一旦他渾水摸魚，禍水東引，我們就麻煩了！」
這話一出，黎桉頓時警惕起來。
差點忘了，方平會變成別人！
一旦被方平纏上了，變成了自己，又無法洗脫嫌疑，那最終當漁翁的自己一方，也許會成為最大的輸家！
「那花帥盯緊了他，千萬別給他逃脫的機會！」
黎桉巴不得方平趕快死，這傢伙活著就是禍害。
「放心！」
……
「怎麼了？」
半道上，李老頭問了一句，方平好像臉色不是太好看。
方平微微搖頭，皺眉道：「有點不對勁！」
「什麼？」
「我覺得……我好像被老張盯上了！」
「老張？」
眾人一臉意外，老張百分百沒來地窟，怎麼盯上你？
方平深吸一口氣道：「我是說被盯上的那種感覺，之前還沒什麼，在巨柳城外，我這種感覺比較明顯，有人暗中盯著我……這讓我想起了一件事。」
天幕的事，他很早之前和老張說過。
華國現在也在研究，呂振也在研究這玩意。
一個地窟監控系統，真要研發出來了，作用還是很大的。
可到現在，還沒太大的進展。
方平被這東西盯過，剛剛在巨柳城那邊，有點這樣的感覺。
不過他查探了一下，空中好像沒天幕隱藏。
「是感覺錯了嗎？」
方平心中盤算著，也不是太緊張，回頭試試就知道了。
還是老套路，系統財富值增長。
不過現在不好說，他實力強大了許多，哪怕被黎桉他們盯上了，都未必有威脅，沒威脅的話，財富值還是會增長的。
「剛好，黎桉有個宮殿，我弄來了打造成戰艦，天部的戰艦就有了！」
方平不管黎桉盯沒盯上他，他是決定了，先把黎桉給盯住了。
遇到這傢伙不容易，可不能讓他跑了。
沒再想這個，方平這時候再次皺眉道：「情況還是有點不對勁，按理說，吳師兄在這些人當中，雖然實力不弱，可絕對不是最強的！
現在倒好，他一進來，迅速被人盯上了，現在那邊圍在他四周的強者很多。
這什麼情況？」
吳川那邊，一進來就被大量的強者給盯上了。
蔣超這時候也是憂心忡忡道：「吳鎮守還好，我家變態沒事吧？」
蔣昊非要和吳川一起行動，現在看起來，好像有大麻煩。
盯上他們的人很多！
王金洋緩緩道：「小心點吧！這次其實真的有點不對勁，我們華國實力在各方當中，不算強大。要說被禁區的人盯上了，情有可原。
可其他各方要是也盯住了我們……那就是有點問題了。
方平，我之前說的那些，你應該還記得，也許……有人就是故意在把視線往我們身上牽引。」
「用心險惡啊！」
方平感慨道：「莫問劍……要是莫問劍乾的，那他小心點吧！我這人心眼不大，之前蒼貓說跟他交好，我尋思著以後哪天真遇到了，大家還能做個朋友。
老張說他千年前干過不少大事，我還是挺佩服的。
可再佩服……也別想拿我們當棋子！
這次要是真是他暗中算計的，等著吧，我沒事，那念在蒼貓的人情上，不弄他。
我們要是出了點麻煩……回頭我絕巔了，咱們走著瞧！」
「別放狠話了……」
李老頭剛說了一句，方平笑道：「這可不是狠話！這次之後，我要是還到不了八品九鍛，我就準備踏入本源道了，老師，八品第一就讓給您吧，我不爭了！
我爭取儘快走出自己的道，走出千米萬米……到時候，您就知道是不是狠話了！」
說著，方平眼神一動道：「走，吳師兄那邊有麻煩了！」
幾人也不廢話，迅速朝前方趕去。
……
地球。
秘地。
李振有些奇怪地看著張濤，許久才道：「這次真的不管？」
「怎麼管？」
張濤笑道：「該承擔的，他自己該承擔了！我又不是他爹，能一直管著？他去南江，我沒讓他去吧？我說了，這事再等等，他自己不聽。」
「行了，說說，你有什麼安排？」
「真沒。」
張濤看著眼前如同大罩子的新神兵，嘆道：「現在我們處於關鍵期，哪能離開！我一走，很容易崩潰。不過放心吧，魔都那邊，一隻貓不見了。」
「你說蒼貓？」
李振驚訝道：「你指望一隻不靠譜的貓？」
「不靠譜？」
張濤失笑道：「未必不靠譜！這隻貓預感太強了，居然可以預知到一些東西，這可能和它的特殊之處有關，趨利避害，這是它的本能。
它既然願意守著方平的家，願意跟著方平一起走動……
其實一些事，已經明了。
它覺得這個時代，方平可以給它更大的安全感，明白了嗎？
既然如此，在方平還沒能耐庇護它的時候，它會反過來庇護方平，等待方平反哺。
好，退一步來說，它跟著方平，那是因為方平是莫問劍轉世，既然如此，那它就更會出力了。
它和莫問劍認識多年，念念不忘，那它更不會讓莫問劍轉世身死去。」
「你這傢伙……」
李振無奈，心黑啊，連只貓都要算計。
張濤瞥了他一眼，心裡暗罵，跟我有啥關係，蒼貓自己出山的，難道我逼他了？
這時候，不遠處，戰王忽然笑道：「小張，你說說，莫問劍到底死了嗎？沒死的話，誰有可能是他？方平真的是莫問劍嗎？」
張濤笑道：「大概率沒死！就算死了，大概也復甦了，而且我覺得記憶都恢復了！方平不是他，沒有原因，就是猜的。
至於誰是莫問劍……莫問劍也許真的和其他人不同，他並非採用生命本源復甦的形式復甦。
諸位，我的意思是，他的本源氣息其實變了的！
他走出了很多條大道，有些連外人大概都不知道，他也許會放棄一些，專修一道，從而轉變了自己的氣息。
這樣的話，那這個範圍就大了！
太多太多的人，都有可能是莫問劍了。
我其實一直在想，他要是真的沒死或者復甦，這一次，他大概是真的想成為真正的暗中掌控者，想在暗中布局，推翻一切，徹底打破一切。
如此一來，我覺得莫問劍在人類世界的概率極大，而在華國的概率更大！
在方平身邊……或者我身邊，概率就大的超乎尋常了！
一個強者，曾經差點推翻了一切的強者，現在再來一次，會更謹慎，也更大膽的！」
這話一出，眾人心中一顫。
李振沉聲道：「你說，他可能就混在我們當中？」
張濤笑道：「為什麼不可能！要不然，你覺得他真的有這麼大能耐，可以知曉一切？這次看看就知道了，如果方平真的拿到了一切寶物……這傢伙絕對不是莫問劍，而莫問劍很可能就在方平身邊！
如果方平沒拿到多少寶物，還背了黑鍋，那這傢伙……倒是可能就在我身邊。
如果方平沒拿到寶物，還被人幹掉了，那代表莫問劍在地窟。」
「為什麼？」
「蠢！」
張濤罵了一句，「幹掉了方平，那待在方平身邊還有用嗎？顯然，莫問劍不在方平身邊。而方平獲得的寶物少，還背了黑鍋，那讓以後就只有危險，沒有好處了，那方平身邊人的進步都會放緩……
他要是在方平身邊，不會幹這事的。
但是，如果方平拿到了最大的好處，順便背了黑鍋，那莫問劍在他身邊的概率就是最大的！」
此話一出，李振凝聲道：「方平身邊？那你覺得誰概率最大？」
「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神。」
張濤失笑道：「我只是根據已有的一些線索去推測罷了，不保證一定對！再說了，誰是莫問劍，有關係嗎？
方平不死，管他是誰！
這傢伙算計來算計去，到最後，便宜方平撿了，指不定誰吃虧呢。
他的目標也不是方平，我要是沒猜錯，這傢伙真要活著，現在大概也徹底偏激了，也許是想暗中弄死所有強者……如此一來，世界才會和平。」
「弄死所有強者？」
李振皺眉道：「他哪有這能耐？」
「也許呢！」
張濤想了想，忽然嘆了口氣。
他想到了一件事！
方平告訴他，以後盡量別去算計蒼貓，這隻貓不能讓它黑化，一旦黑化，極其危險，有可能會造成天大的亂子。
方平都知道了，莫問劍知道嗎？
「莫問劍啊莫問劍……千年前的你，算是英雄，張某還是佩服三分的！可你要是真的如此做了……你和那些人何異？你和當年算計你的那些傢伙有什麼不同？」
這一刻，張濤心中也是嘆息。
莫問劍會如何做？
他會選擇走這條路嗎？
他會去算計當年幫了他無數，給了他成長機會的那隻貓嗎？
若是真的做了，他就真的是「魔帝」了，真正的入魔了。
……
「方平何在！」
一聲厲喝，響徹方圓。
吳川面無表情，壓根不回話。
蔣昊面帶微笑，手扶長劍，輕笑道：「找方平？這是多看不上我？我人類青年強者，難道只有方平了嗎？」
「蔣昊？」
就在這時候，有人認出了蔣昊，冷哼道：「蔣昊，你沒死，那是戰王還活著！方平的事，你擔不起，哪怕戰王在也沒用！」
蔣昊瞥了一眼對方，笑的燦爛，帥氣的臉龐上露出一抹柔色，「端木芝？你還沒死，真的太讓我驚訝了！我記得上次拔了你的皮，拆了你的骨，你居然還活著，這命真大。」
「哼！」
對方冷哼一聲，眼中閃過一抹陰翳之色，卻是沒接話。
蔣昊就是個瘋子！
不過戰王強大，之前斬殺多位真王，戰王不死，也沒人敢貿然擊殺蔣昊。
除非戰王死了，那蔣昊做的這一切，必然會被人清算！
蔣昊笑容愈加燦爛了，環顧一圈，臉上閃過異樣的潮紅色，「青年武者不少，不如和我蔣昊來較量一番如何？如今帝墳未開，強者交手，不利於接下來的帝墳爭奪，不如我們切磋一番？」
這時候，有天外天強者趕到了。
聽到蔣昊的話，有青年強者冷漠道：「通神境武者，也敢如此猖狂！」
「不服？」
蔣昊看向對方，笑的清風拂面，「你……來試試如何？」
……
後方，一處山林中。
蔣超嘆道：「變態又要發瘋了！」
方平笑道：「比我還狂，這傢伙能是八品境對手嗎？對方可不是初入八品，我看起碼有八品五鍛了！」
「肯定不是啊！」
蔣超無奈道：「他就是發瘋，找死，找虐，這傢伙變態一個，你虐的他欲仙欲死，他才覺得爽！」
方平眾人都是臉色異樣，你家變態那是真變態！
蔣超再次嘆氣，看向方平，猶豫了一下才道：「變態真要被人打死了，那個……我這也不能光看著，可我又沒這實力……方平，你看……」
「看看再說吧！」
方平摸著下巴道：「這些傢伙，一個個的盯著我幹嘛！要說地窟這邊就算了，天外天的人也盯著老子，看樣子是有人說了什麼啊！」
田牧大大咧咧道：「不行就直接現身，幹掉一批人威懾四方，怕什麼！這年頭誰不怕死？地窟和天外天的人都是軟蛋，幹掉幾個強者，保管一個個都慫了！」
他壓根就看不起這些人！
甭管是現在還是以前！
他一直以來的策略都是殺一儆百，儆不了，那就殺百！
地窟武者在他眼中，都是慫貨。
殺多了，對方自然就怕了。
這些年來，他接觸的地窟武者太多了。
至於天外天，一個樣，之前徐丙這些人也不老實，結果殺了索甲，這些人連個屁都不敢放，照樣不是老老實實的。
在田牧看來，實在不行，當什麼漁翁，乾脆直接，殺出去了事！
人類本就是不瘋魔不成活！
往往算計來算計去，不如直接去殺，去拼。
這些年來，人類武者，都快成莽夫了，都快只會廝殺了，不是他們不動腦子，是想的太多，沒那個實力，想的越多越麻煩。
真正去算計的，有個把人就行了。
比如老張，他有足夠的實力去算計一些東西。
至於他們，那就殺！
這話一出，李老頭也點頭道：「就是這個理，不用擔心！小胖子，別怕，先看看路數，真要危險，吳川不出手，我們出手殺光了這群人！」
蔣超撓頭，你們真乾脆。
我就是試試看，能不能給老大弄個保障，你們倒好，二話不說，都準備擼袖子去幹了。
不過蔣超也放心了許多，這下子倒是安全多了。
方平這些人，也的確夠靠譜。
其他人看來，也許過於魯莽了，可在他看來，這種關鍵時刻敢衝上去廝殺的，那當起隊友才舒服。
方平沒說話，沒拒絕也沒答應，看看再說。
前方，大戰已經瞬間爆發了。
PS：今天太趕了，再欠一更（俺也想掙錢的，沒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