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5章 初悟本源道
紀木雖然被李老頭和方平爆發所殺，可對方確實是受到了言語刺激，主動來送死。
要不然，一位本源道絕不會如此輕易死去。
本源道缺陷，不是這麼用的。
李老頭其實很意外，紀木的事只能說是預料之外。
不過這時候，兩人沒時間管這些了。
前方的人開始往這邊匯聚了，好幾十九品，而且不少人氣機強大，恐怕也有本源道的實力。
「地窟瘋了吧！」
方平狂罵一句！
用得著為了殺他，動用這麼多人手嗎？
哪怕殺張衛雨4人，也才出動了20位九品。
殺他和李老頭，居然來了五十多九品，這是鐵了心要幹掉他了。
……
就在方平狂罵的同時。
前方。
姬楠臉色微變道：「有人隕落了！」
剛剛明明有15道氣機爆發，眨眼間，一人氣息消散，恐怕是隕落了。
今日的南七域，九品隕落比中品境隕落都稀鬆平常。
越來越多的九品戰死了！
「有人隕落了？」
姬瑤其實也很意外，15位強者追殺方平，她不知道是方平一人還是幾人，方平兩人屏蔽了氣機，她察覺不到。
可人不會太多，真要太多，不會就15人追殺。
兩到三人撐死了！
結果方平居然在被追殺的情況下，反殺了一人，那傢伙的實力進步也太快了吧！
「這傢伙果然是個巨大的威脅！」
姬瑤心中想著，和方平合作，其實也是與虎謀皮。
這一點她知道，很清楚！
可起碼在這當前，和方平合作，對她沒壞處。
方平哪怕就是成就真王，真王境中無敵，她不成真王，那一切都和她無關。
方平斬殺數十真王，也不關她的事，除非父祖被方平所殺。
「也好，這傢伙越強越好，真要太弱了，反而不是好事！」
姬瑤心中想著這些，餘光看向身旁的這些九品。
此地，加上她總共40人，一位妖族，也就是鳳雀。
其中九品39人，她帶來了6位，都是本源道強者。
不過此地還有接近20位天命王庭的強者，不知道能否利用。
一些王城之主，此刻也在其中。
「復生武者和神陸差距太大，哪怕本宮出手，有希望能贏嗎？本宮要是出手，此地九品必須要全部死亡才可，否則就是天大的麻煩！」
姬瑤心中想著，忽然看向姬楠。
姬楠是姬家的強者，或者說是真王之下第一強者，姬楠也在本源道上走了一大截，入了神將榜單，雖然排名靠後。
可偌大的神陸，姬楠能入榜，就代表了強大。
「王叔戰力不遜於任何人，起碼不會比長生劍弱，可是……王叔未必同意自己拿其他神將的性命來換取這一切……」
姬瑤看了一眼姬楠，姬楠也下意識地看向姬瑤，見她看來，傳音道：「瑤兒，怎麼了？」
姬瑤神色有些複雜，此刻也傳音道：「王叔，您說瑤兒可以成為王主嗎？」
「當然！」
「王叔，如果瑤兒成為王主，想重組天命軍，讓王叔擔任天命殿殿主，王叔意下如何？」
姬楠有些意外，天命殿殿主，執掌天命軍。
天命軍那是和天植軍相當的存在，而且現在的天命軍還要勝過天植軍一籌。
這些年，天植軍損失慘重，軍心不齊，三大統帥一死一廢一傷。
說起來，反而是天命軍愈加強盛，已經擴充到了40萬大軍，其中九品強者都快接近50人了。
這也是姬家目前最強的一支勢力，和黎渚放棄了天植軍不同，姬家是完全掌控了天命軍。
可天命軍殿主，並非是他。
此刻，天命軍殿主就是姬鴻本人。
殿主之下，有四部統帥，姬楠就是其中之一。
「重組天命軍……瑤兒為何會誕生這樣的想法？」
姬楠意外的很，如今的天命軍，本就是姬家的實力，為何要重組？
姬瑤沉默片刻，傳音道：「王叔，之前4位統帥，入域之時，有問過瑤兒的意見嗎？」
「……」
姬楠一時間無言。
那時候青狼王發威，一副不入域就斬殺他們的姿態，那些人哪敢多言，很快就直接離開，入了南七域。
至於問姬瑤意見……那當然是沒有的。
「王叔，如果父王當時在那，哪怕不是真王境，他們會問父王的意見嗎？」
「這個……」
姬楠眼神複雜，傳音道：「瑤兒，等你成了王主，他們也會聽命於你……」
「王叔，瑤兒再問一句，如果瑤兒成為王主，王叔是聽父王的，還是聽瑤兒的？」
「……」
姬楠忽然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姬鴻是誰？
真王強者，現任王主！
哪怕姬瑤成了王主，他當然也是要聽姬鴻的，而不是眼前的後輩姬瑤的。
姬瑤見他沉默，再次傳音道：「王叔，您想成為真王強者嗎？」
姬楠眉頭微蹙，姬瑤自顧自道：「瑤兒成為王主，也許在大戰爆發之時，就能成就真王境！一旦成為真王，瑤兒無後，父王除了瑤兒，也無其他後裔。
那時候，誰能成為王庭之主？
王叔已經踏入神道多年，可瑤兒知道，王叔真王無望，父王和王祖都曾說過。
到了那時候，哪怕姬家再出王主，也絕不會是王叔！
姬家到了瑤兒這一代，雖然父王就瑤兒一位後裔，可王祖並非只有一位後裔，姬家人並不少。
王叔想成王主，那是毫無希望。
可瑤兒覺得，到了那時候，如果王叔還是停滯不前，也許可以放棄現在的大道，重修萬民之道，或者雙道齊修，哪怕不成真王，也可再次進步。
而這一切，需要有人支持王叔，誰會支持王叔成為王主？」
姬楠眼神愈加複雜了，傳音道：「瑤兒的意思是……你……支持我？」
「不錯！」
姬瑤眼神鄭重道：「可這一切，都是在王叔也全力支持瑤兒的情況下！姬家是姬家，瑤兒是瑤兒！任何一位王主，都絕不希望被真王殿凌駕！
哪怕真王殿殿主是王祖，可王主和殿主，本就有衝突。
瑤兒當然不敢質疑王祖和父王，可父祖一直覺得瑤兒難擔大任，成為王主，也只是傀儡王主！
這並未瑤兒所願！
瑤兒一旦成為王主，非但無法管轄真王殿，連王庭都會失去控制，無力管轄，空有一個名義，其他一切皆無！」
姬鴻擔任王主期間，好歹還能管轄王庭。
命王一般情況下，只會在真王殿中待著。
可她呢？
她成王主，不用說，命王繼續管理真王殿，而姬鴻恐怕還會繼續管轄王庭，她就是真正的無權無勢之王主。
恐怕連現在的黎渚都不如！
哪怕現在黎渚病懨懨的，不管真的假的，那傢伙好歹還控制著天植軍中部，管轄著10萬大軍，外加數十位九品境強者。
姬楠輕輕吐氣，半晌，詢問道：「瑤兒到底想說什麼？」
「我要當真正的王主！」
姬瑤眼神堅定道：「我不但要成就真王，還要成為真正有權利的真王！我要讓王庭為我所用！王庭境內，這數千神將，都為我所用！
神將雖不如真王，遠遠不如，可真有一天，當瑤兒統轄數千神將，組成大軍，神將也可伐真王！
神將悍不畏死，如復生之地這般，未必不可做到！」
絕巔，非絕巔，差距太大。
可任何時候，都有例外。
當一支千人神將大軍組建成功，研究出一門神將合擊之術，上千神將，也可屠神！
這並非她所想！
當年，黎渚就曾這麼想過，也這麼干過。
巔峰時期，天植軍神將何止30人！
最巔峰的時候，天植軍神將過百！
黎渚一直在和左右神將，包括幾位真王，一起鑽研合擊之術，想靠天植軍逆伐真王！
那時候，黎渚威勢一時間無倆。
一旦真的研究出來，數百神將合擊，真正的做到力量統合，神將也可屠神！
可也正因為如此，觸動了真王們的忌諱，才有了後續的事情發生。
天植軍大部分人都散去了，包括南七域大青竹這樣的妖植強者，也紛紛離開，有的去了外域，有的去了其他地方，天植軍開始沒落。
姬瑤也想成為這樣的王主！
而且她還有這樣的優勢！
真王殿的殿主是她爺爺，她以姬家的名義去做，爺爺也許會支持她去做，不過只要把天命軍牢牢掌握在手中，到時候，她就有了抗衡真王殿的資本！
上千神將組建大軍，研發合擊之術，百位神將堪比一位真王，這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10位真王聽她號令，真王殿真王雖多，可派系眾多，誰能聚集10位真王抗衡？
那時候，才是真正的王主凌駕於真王殿！
姬楠看了一眼侄女，微微嘆息。
野心是不小，可這些事，連黎渚那樣的王主都做不到，別說現在剛踏入八品境的姬瑤了。
侄女差的還太遠了！
如果姬瑤現在是真王，也許他還會覺得有點希望。
可現在姬瑤什麼都不是，說這些，只會讓人覺得好高騖遠。
姬楠沒回話，姬瑤眼中露出淡淡的失望之色，也沒再說什麼。
不管如何，現在姬楠會聽她的，其他天命軍統帥也是，父祖還在，這就是她現在的底氣。
「王祖和父王可以作為依靠，但是不能一直寄希望於父祖。」
姬瑤心中想著，還得培養自己的勢力。
最好還是神將級強者，而且也許可以暗中研究一下神將級合擊之術，不過這是忌諱。
地窟真王為了保證自己的地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真王至高無上，可以肆意屠殺神將，就在於神將單體實力和他們差距太大，哪怕聯手，那也不是真正的合擊之術，力量不會統合。
力量分散的神將，再強也就那樣，無法對真王產生威脅的。
可力量統合之下，神將就會對真王產生致命威脅了。
武道在地窟出現這麼多年，真要一心研究，未必不會出現這種合擊之術，可到現在都沒有，其實也源於真王的壓制。
……
姬瑤還在謀划著，思考著。
與此同時。
方平已經進了第二位本源道強者的本源空間。
「我有一拳，可破天地！」
「武道不依靠於外物，唯有自身才是最強！拳可鎮萬道！」
「……」
一條100米左右的小道上，一位粗獷男子，高聲暴喝，鬥志昂揚！
一隻只巨大的拳頭，在小道上浮現，轟擊虛空，轟擊前路，哪怕此刻還在開闢前路。
「拳道？」
方平看了一會，好像有些把握到本源道的意思了。
本源道，其實就是一股意志。
這些本源道強者，意志強大，也有恆心毅力，此人堅信萬物唯拳，不依靠外物，不依靠神兵，一雙拳頭打破虛空，開拓前路。
這就是他的道！
類似於劍道、刀道這些道路，其實很多人在走。
不過大家方向有些不同，走出來的也不一樣。
這人踏入本源道應該不久，沒有之前那位那樣停滯不前，最終自我否定，走不下去了，放棄了前路。
這位依舊堅定，虛空中，那位粗獷的男子還在不斷轟擊前方的黑暗，開闢自己的道路。
雖然感覺沒什麼進步，可方平有點感覺，對方還是在進步的，哪怕每次只是轟出幾厘米，那也是進步。
而正在轟擊虛空的粗獷男子，身上好像不斷有東西融入，壯大虛影。
「信念？鬥志？意志？力量？」
方平這一次比之前感受的更清晰！
對方在本源道中的投影，也在不斷吸納各種東西，壯大自身，開闢道路。
粗獷男子的投影，比紀木更加清晰！
雖然他的本源道走的沒有紀木長，可紀木那邊，虛影幾乎不可見了，而這傢伙，居然有種凝實的感覺，還在壯大。
「有意思，我好像明白了什麼！」
方平感覺這一次收穫比之前要大，他好像明白了本源道的意思。
開闢自己的道路，靠著堅定的意志，一往無前的勇氣，自身的積澱，去強大自己的本源道投影，去開闢道路。
戰法，閱歷，經驗，戰鬥……
這些東西，都是一種積澱。
這些東西無形無質，卻是包含著另外的力量，壯大本源道投影，讓投影有足夠的力量去開闢屬於自己的本源大道。
「原來如此！說玄乎很玄乎，說簡單，其實也簡單。一種潛能力的開發，本源道開闢的越長，滲透的能量越強，這些能量，就是增幅能量的來源！」
「而這些無形的能量……難道是來源於三焦之門？」
方平這一刻忽然想到了三焦之門封閉反饋的能量，也是不知從何處滲透出來，回饋自身。
老張曾經也和他說過，本源大道，也許和三焦之門有關。
這麼說的話，其實本源道增幅的能量，也許真的來源於三焦之門。
而三焦之門的能量，可能是屬於武者一股被封存的能量，現在在開啟，在復甦，在通過本源道的鋪設，來慢慢釋放。
「此人覺得拳道無敵，萬物唯拳，用拳開路。其他劍道、刀道強者，也許也是如此！不過老張那邊，靠什麼？」
方平心中再起疑惑，老張的道路，開闢的也太長太廣了！
「可惜，上次沒能一窺究竟！這些傢伙，一點沒察覺到我的窺探，可老張瞬間發現，瞬間把我踢了出去！老張的大道，也許和他們又不一樣。」
第二次窺探這位本源道強者，方平覺得自己真的有不小的收穫。
如果他要走本源道的話，也許可以試試了。
「我現在還沒發現屬於自己的道路空間，這些本源道強者，好像也沒辦法發現自己的道路空間，都是在猜，在估測，可我一旦發現了自己的本源道路，是不是可以如同現在這般，直接進入？」
方平發現了一個不正常的地方，這些人，在本源道路上的投影，好像是無意識的。
可方平發現，他在這是肯定有意識的，而老張，好像也有！
他記得當日進入老張的本源道前，是真的被人踢出去了！
老張踢的！
他在自己的本源道中的投影，是有意識的，是清晰的，可以踢人。
其他絕巔是這樣嗎？
方平不知道！
他不知道是絕巔和九品的差距，還是老張特殊，不過現在看的這兩位，那是完全沒有任何反應，只知道一個勁地自言自語。
看了一會，方平開始找缺陷。
本源道一般都存在缺陷，畢竟這些人剛開闢道路，也不知道前路如何，有時候道路甚至不是筆直的，有些彎曲。
方平開始沿著本源道往前走，走了一會，好像看到了一處坑窪地。
方平馬上上前查看了起來。
「萬物唯拳，拳可破天……拳可破天……也許，我該佩戴一雙神兵拳套，戰力更強！」
「不可！武道不依靠外物，豈可用神兵！」
「神兵只是外物，當勇往直前！」
「可神兵佩戴，戰力更強，當用神兵輔助，為何不可？」
「……」
這時候，一陣囈語聲傳入方平腦海中。
到了此地，這位拳道強者，好像有些遲疑，到底要不要用神兵了。
些許的遲疑，也導致此人在此地開闢的道路有些缺陷。
「糾結於用不用神兵？」
「那又該如何擊潰此人，甚至讓他力量反噬？」
「……」
一眨眼，方平退出了空間，再次清醒。
很快，方平傳音道：「那位是拳道強者，糾結於用不用神兵，本源道在此有些缺陷！」
李老頭眼神微動道：「這個也好辦，不過……也有點麻煩！如果是單對單，這人死定了！單對單的話，你弄一雙神兵拳套，以不如他的實力，擊敗他，他信念動搖之下，也許也會自我否定，本源道坍塌崩潰。
可現在，不給我們單對單的機會，這就有些麻煩了！」
本源道缺陷很麻煩，可也要有針對地去針對對方布局。
這樣的本源道強者，平時哪怕可以擊敗，也很難殺。
可知道了他的缺陷，如果方平弄一雙神兵拳套，以不如對方的實力，擊敗了他，這人可能就會和紀木一樣，自我否定，哪怕沒崩潰本源道，接下來道路開闢也會受阻。
「本源道是一往無前的信念，信念不能受阻！所以選擇本源道方向，最好是一門永不變化的心思和意志，永遠不會改變自己的想法，和自己的道路發生衝突！」
方平這一刻，陡然明悟。
有些醍醐灌頂之感！
連續觀察兩位本源道強者的本源，他好像有些領悟到了本源道的含義。
這大概就是一般八品巔峰強者所感悟到的，對了本源道有了一個大概的認知。
而在這之前，方平毫無感覺，壓根不知道什麼是本源道。
「原來是這樣……」
方平隱隱約約感覺，自己有那麼一瞬間，好像看到了一片黑暗，也許那就是他的本源道起點。
「我感覺到了本源道的存在！」
「不過我還是不太明確我的心思，所以我還不夠堅定，還欠缺了一點，如果我堅定下來，也許就可以進入那片黑暗中，去開闢屬於我自己的本源道！」
方平這時候忽然明白，當初老吳看小電影的感受了。
他也許也看到了什麼，從而正式明確了自己的方向，一舉踏入本源道境界，正式成為本源道強者。
這東西靠說，也許方平一輩子都難以理解。
可他親自去別人的本源道路上查看，倒是有了清晰的感受。
「難怪人人都想看一看其他人的本源道，有個模板在，的確好走多了。」
方平甚至還發現了一點，他看過的那兩位本源道強者，也許他也可以走他們的道路。
「如果我和對方一樣的意志，一樣的心思，一樣的想法……也許我就可以走出和他們一樣的道路！這大概就是別人走絕巔強者的道路的方法。
可如此一來，我還是我嗎？
如果我走之前死去那人的道路，那走到了200米，我也會無路可走，別人的道路，誰知道究竟如何。」
方平心中想著，瞥了一眼系統財富值。
少了1000萬點！
看樣子，的確和本源道走的長遠有關，這位沒紀木走的長，所以消耗也少一些，只是最基本的1000萬點消耗。
至於老張……方平嚴重懷疑，自己是進入了他本源道門前就花了1億點，還是說整體花了1億點？
他現在想的是，如果自己沿著老張的道路走一遍，也許要花幾億點都不一定。
雖然系統給出的最高是1億點，可也許自己壓根就進不了老張的本源道路中查看。
「1億點，哪怕當日老張不踢自己出去，自己也未必可以看到什麼！」
他還在尋思，李老頭已經累的直喘氣，罵罵咧咧道：「小子，別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了！快想辦法跑路，老子繞道，前面那群人也在繞道，快圍堵過來了！」
方平瞬間清醒，這時候可不是研究本源道的時候。
他哪怕現在踏入了本源道，增幅也不是太大，進入不進入一個樣。
還不如在八品境多淬鍊一下肉身，增幅更大，也更簡單一些。
走出了本源道，本源道力量好像和其他力量的增幅有點衝突，金身更難淬鍊，這可不是他想看到的。
「50多位九品……你讓我想辦法？我能想什麼辦法？」
方平也是無力吐槽！
老李頭也太信任自己了！
我才八品七鍛，你也是，咱倆雖然不弱，可50多位九品，你以為我是絕巔呢？
我到哪想辦法去！
「找個王城，製造混亂，混進去！」
方平迅速說了一句。
接著馬上道：「對方要不屠城，要不入城慢慢找尋，一找，我就去炸礦，弄死他們！」
狡這次既然沒攻城，那方平也不介意自己干這事。
地窟這些人，心狠的很，指不定自己就把城池給屠了！
真要讓方平殺這麼多人，他未必下得了手，可這些傢伙自己幹了更好，自己看他們自相殘殺去。
「可他們要是不追殺我們，而是回去了怎麼辦？」
「管不得那麼多了！真要回去，那就繼續現身，繼續罵真王，就這樣！」
李老頭這次沒意見了，前方，一座城池已經隱隱在目。
50多位九品，屠城那是簡簡單單，就看這些地窟強者會不會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