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金蟬脫殼了
“飛哥,你這不是見義勇為,你是在推波助瀾。”方叢覺得飛哥張博飛變了,越來越看不懂了。
“說的不好聽,飛哥是在助紂為虐。”吳芳草說這句話,也有為楊柳打抱不平的意思。方叢喜歡校草,你飛哥幹嘛不說她了?
“張博飛同學,你是同學裏麵的老大,除了吃吃喝喝,打打殺殺,你做了什麽?校草學習成績每況愈下,你又做了什麽?校草打架,你倒是第一個衝到了前麵,你到底想幹嘛?你是想幫他,還是害他?你是不是想把大家一起往黑道上領,以後天天在社會跟那些小混混一樣打打殺殺?”楊柳大有義正辭嚴的味道。
在眾美女的連珠炮下,張博飛是張口結舌,百口莫辯,他發現自己不辯解不行,毛毛媽媽會不會誤解自己?想辯解,還真的不是這些霸道女生的對手。
聞名不如見麵,洪小華一看三駕馬車果然名不虛傳,校草和飛哥都是見義勇為幫自己,自己應該說句公道話。
洪小華站起來,低著頭,小心、小聲地說,“對不起,這個事情怪我,不怪他們,他們是幫我們的忙。”
陳建平接著也站起來自我檢討,“怪我,怪我,不是我多事,謝瑞國不會挨打,他們也不至於多管閑事。”
“陳什麽平,看起來好像應該怪你,但是,你又應該怪誰呢?”方叢看到了問題的症結。
“紅顏禍水。”吳芳草不客氣的說。
“你們兩個人不要把自己當成救世主,某些人也不要認為自己是傾國傾城的紅顏,現在的花瓶多了去了,不值錢,不值錢幹嘛要招是惹非、招蜂引蝶?”楊柳對洪小華是不屑一顧的。
“不招蜂引蝶怎麽吸引眼球?怎麽上演英雄救美?”吳芳草學會了見縫插針。
“好了,大家都坐下來,過去了的事情我們說也沒意義了。飛哥,你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省的毛毛媽媽為你們著急。”江南煙雨自己也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事情。
不慌不忙的張博飛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下。
“你們兩個人的意思是什麽?是不是想去會會他們?他們有八個人,你們打算兩個人去?”江南煙雨問的也平靜。
“他們既然放了話,我們是想去看看,大家放心,他們不動手,我們肯定不會動手的。”張博飛說。
“季大哥,他們去了,萬一對方動手怎麽辦?傷到了人怎麽辦?我們不去,事情不是過去了嗎?又不是我們理虧?你也不要幫他們說,今天我們三個人在這裏,一句話,在座的一個也不要想出去的事。”楊柳說的斬釘截鐵。
“對對對,楊班長說的對,我們接著喝酒吃飯,吃好了,你們負責看著大門,不要讓他們走了。大家是讀書人,不能跟社會上的一幫混混一般見識。”江南煙雨讚成楊柳的意見。
殷勤笑了笑,也說,“好,好。”既然殷勤和江南煙雨這樣說了,大家也沒什麽好說的,繼續喝酒吃飯吧。
酒足飯飽已經是快下午兩點鍾了,楚天闊和洪小華、陳建平在幫忙收拾桌子,吳芳草與方叢去安頓阿姨了,楊柳幹脆搬了一張椅子,坐在客廳門口,把守大門。
看看沒自己什麽事,江南煙雨上樓去了。
馮景異左右為難了,他趁著別人不注意,碰了碰張博飛,意思是我要不要到天鵝湖公園去?
張博飛也不知道校草是怎麽打算的,他瞥了一眼高勝寒,意思是馮景異,你問他吧。
楊柳是時不時盯著高勝寒幾個人看一看的。高勝寒呢?他老老實實的坐在沙發上。
不過,飛哥和馮景異的一舉一動,高勝寒是盡收眼底的。當馮景異的目光轉向自己的時候,他點了點頭。不當心的人會認為他是若無其事的,馮景異明白他是堅決的,沒改變。
馮景異馬上來到門口,“楊班長,我回家去,一大早出來,家裏還不知道我去了哪裏。”
楊柳上下打量打量了一下馮景異,點頭同意了。她相信再給馮景異一個膽,他也不敢去天鵝湖應戰。
洪小華幫忙將碗盤收到廚房去了,她回到客廳,同陳建平說,“我們回去算了。”
陳建平當然沒有異議。他主動跟高勝寒打招呼,“校草,不去是真的沒關係,反正昨天已經教訓了他們,我們又沒有吃虧。我們兩個人回去了。”
“好,不好意思啊,沒有什麽好的招待你們。”高勝寒站起來想送送他們。
“你們難得過來玩一趟,再坐一會走吧,看看電視,到了三點回去也不晚。”楊柳攔在門口,客客氣氣的說。
意外的陳建平見洪小華轉身了,他對著校草苦笑了一下,也在沙發上坐下了。
離開沙發,將位置留給洪小華,高勝寒聳聳肩,開電視,將遙控器交給陳建平,“你們隨便看,我回房間休息一下。”
這個時候張博飛在幹嘛?他在沙發的另外一頭鬱悶。他以前看見三駕馬車對付別人,不覺得怎樣,今天算是領教了三個女孩子的厲害。
她們說的確實有道理,可是,別人擺場子公然挑戰,不去心裏別扭。想去嘛,她們堵著門口也無計可施。
張博飛在鬱悶的時候,收到了高勝寒的短信,“你在房間等我。”
飛哥不曉得校草要玩什麽花樣,到房間就到房間去吧。
張博飛站起來,跟洪小華他們打招呼,“你們兩個人多坐一會,——”
飛哥的話沒有說完,裏麵的方叢通過顯示屏看見了,她馬上出來了,“你想到哪裏去?老老實實坐下,我問你,他們說的那個斌哥的師傅,是不是叫何寬?我有個舅舅也是住在天鵝湖的,他說過,有個叫何寬的老混混,經常帶著幾個人在公園舞槍弄棒的。”
“如果是何寬就好辦了,我聽吳義叔叔說過,他叫何寬叫四哥的,那樣我也應該叫何寬為叔叔,叔叔怎麽好意思打侄子呢?”張博飛有做方叢思想工作的意思。
“那個人放話出來是教訓毛毛,你不要想多了,想出去?門都沒有,老老實實的呆著,三點半以後你就可以自由了。”方叢說的,就好像她和楊柳商量過了一樣。
“大小姐,我現在是住在這裏,我上樓回房間,休息一下也不可以嗎?你們是不是太橫行霸道了?”張博飛故意裝作煩不勝煩的樣子。
“我說了不讓你休息嗎?去吧,不要想那些沒有用的事情。”方大小姐忘了飛哥搬過來了,當然,大小姐是不會認錯的。
張博飛上去了,闊哥洗好了碗,他看看外麵女生多,也老老實實的回房間了。
半個小時以後,高勝寒出來了,他衝著洪小華、陳建平微笑了一下,去了母親的房間。看到母親在休息,他很關心的對吳芳草說,“你們三個人也輪換休息一下,省的總是楊柳一個人在外麵。”
“你不會是認為我好說話,會徇私情吧?”吳芳草奇奇怪怪的看著高勝寒。
“我是好心好意,你們不要不識好人心。”高勝寒笑一笑出來了。
吳芳草想一想,校草說的有道理,她跟著高勝寒出來了,“依依,你進去休息一下,我來。”
方叢看見高勝寒到房間去了不到一分鍾,吳芳草突然提出來跟楊柳調換,她疑竇叢生,“你在客廳陪他們吧,我去換依依。”
“你方大小姐是不是連我也不放心了,那你去吧,我給你們大家泡茶。”
吳芳草去泡茶了,方叢示意楊柳起來。楊柳將門口值班的任務交給了方叢,她到房間的陪護床上躺下,想休息一下了。
楊柳躺下休息了十幾分鍾,突然覺得不對勁,吳芳草為什麽說方叢對她不放心呢?高勝寒是不是耍了什麽陰謀?
楊柳早已經發現高勝寒對自己當麵一套,老老實實,背後一套鬼點子多。她馬上起來,直奔高勝寒的房間,打開門一看,裏麵果然不見人影。
“芳芳,高勝寒去哪裏了?”楊柳心裏頓時緊張了,她迅速回頭質問吳芳草。
“依依,看你緊張的,校草沒有出去,他上樓跟季大哥商量事情去了。”吳芳草說的輕描淡寫。
“方叢,你不要離開,芳芳跟我上樓去。”楊柳不相信高勝寒真的是去商量事情了,她的直覺告訴自己,校草使用了金蟬脫殼之計。
楊柳風風火火的來到上樓,她和吳芳草打開了所有的房門,不由得大驚失色。
高勝寒、張博飛、江南煙雨,他們三個人一個都不見了。
“這都是你幹的好事!”楊柳責怪吳芳草,她不聽芳芳的解釋,快步來到樓梯間,發現樓梯間的通往後麵陽台的門是虛掩的,她打開門一看,陽台上一個人也沒有。
一張木頭的樓梯靠在老地方沒動,那三個人全部是跳下去跑走了!
楊柳飛快的來到樓下,“方叢,怎麽辦?他們已經跳樓跑去了。”氣喘籲籲的楊柳又氣又急又慌又亂了。
這時候,方叢倒是頭腦清醒,“依依,不要慌,我馬上跟我爸爸求援。”
“爸爸,你趕緊告訴我飛哥爸爸的電話,我有緊急的事情要告訴他。”方叢對著手機大聲說,生怕老爸沒聽見。
“可以跟我說嗎?哦,好,你等一下。張春蓓,你的電話。”方浩然將手機交給正在一起打麻將的張春蓓。
“誰的電話?打給你,不打我的手機?”張春蓓邊說邊接,“誰?什麽事情?哦,我讓吳義叔叔跟你說。吳義,方董女兒的電話。”
才聽了幾句話,張春蓓臉色一變,將手機給了也在禦都大酒店一塊打麻將的吳義。
吳義接過手機,“你不要急,說清楚在什麽地方?對方叫什麽?何寬?哦,我知道了,你們不要過去,放心,我馬上親自過去。”
“你們三個休息一下,我失陪半個小時,去去就回來,等我。”吳義拿起自己的手機,“王崇華,你們三個人馬上去車上等我,我這就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