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六章 血虐
男子微微一笑的說道:“那我就不客氣了。”隨即男子將手伸進了後腰裏麵。
陳寶生暗叫一聲不好,這人不會是準備掏槍吧?
就算陳寶生再牛逼也沒有子彈的速度快啊,這不是扯犢子嗎?
男子在哪裏掏了半天,最後好像是把褲腰帶接下來了,然後扔到了地上。
隻見一條黑不溜秋的條形物體狠狠的砸在地上之後,傳來一聲巨響:“砰。”
就看見地麵都被砸出來一個坑,四周濺起無數的灰塵。
“這……”
陳寶生和一群吃瓜群眾都看傻了。
“我曹,這是什麽東西?”
“我靠,這什麽啊?這麽重,起碼有一兩百斤吧?”
“地都被砸出一個坑,你說呢?”
“這東西戴在身上,我的天啊,這到底是什麽人啊?簡直不可思議。”
所有人都張大了嘴巴,盯著那個人看,就像是看動物園裏麵會倒立的猩猩似的,充滿的驚奇和驚嚇。
陳寶生的心也是一個震,這是什麽人?隨身帶著這麽重的腰帶,這是要幹什麽?瘋了?
這東西要是他帶著,可能都走不動路。
男子也不猶豫,動作如風,一眨眼的功夫就來到了他身前,陳寶生都沒反應過來,一拳頭就狠狠的打在他的肚子上。
也不知道這人有些偏瘦的身軀,哪裏來的這麽大力量,頓時陳寶生就感覺五髒六腑跟震碎了似的全身沒有一個地方不疼的。
陳寶生直接捂著肚子倒在地上,疼的直翻白眼,眼睛都充血了。
這一拳實在是太重了。
半天陳寶生都沒緩過來,死死的捂著肚子,跪在哪裏,連叫都叫不出聲。
男子的臉上依舊保持這微笑。
“就這點能耐啊?我還以為能讓我活動活動筋骨呢,真是讓我失望。”男子隨即撿起地上的外套又穿了上去,然後對著秦冠喜悠悠的說道:“小弟,這人交給你了,真是無趣。”
這下秦冠喜得意了起來,對著陳寶生就吼道:“你小子剛才不是很囂張嗎?還敢教訓我?跟我搶女人?現在知道我的厲害了吧?哼!”
隻見秦冠喜一腳就踢在了陳寶生的頭上,頓時給陳寶生踢倒在地。
白楊反應過來,連忙擋在了陳寶生的身前,帶著哭腔的喊道:“陳哥,陳哥,你怎麽樣了?秦冠喜你夠了,我跟你拚了。”
白楊也紅了眼,站起身就準備過去和秦冠喜拚命,不過她的小手被陳寶生的握住了,並沒有站起來。
隻見陳寶生咽了口口水,艱難的說道:“你起開。”
陳寶生現在疼的眼淚都出來了,從從小到大,他沒少挨打,但是遇到下手這麽重的要是第一次。
此時陳寶生感覺到的差距,一直以來,陳寶生都是仗著自己的力氣比別人大,打架的時候都是靠著蠻力,對付普通人是夠了,就像是今天這樣,遇到真正的高手,這點蠻力根本就不夠看的。
陳寶生暗自發誓,回去一定要提升實力才行。
“媽的,你吼什麽吼,老子喜歡你,你就是個寶,老子不喜歡你,我他媽的連你一塊揍。”
陳寶生忍者劇痛,艱難的站起身來,馬上又被秦冠喜踢倒在地上。
瞬間剛才被陳寶生嚇破膽的小弟也興奮了起來,紛紛的衝了過來,上來是一頓圈踢。
陳寶生隻能將白楊保護在身下,用他還算堅實的身軀去抵擋著。
“校長來了。”
“校長?”
“快跑。”
一群學生聽見校長來了,撒腿就跑。
校長也是聽說這裏有人打架的,才過來看看。
當校長看見男子站在樹林邊上的時候,臉上露出了驚奇的目光。
“是你?”
男子隻是微微的點點頭,語氣很冷淡的說道:“我小弟被人欺負了,我過來看看。”
誰知道校長轉身就走了,什麽都沒說。
這下圍觀的眾人就更加蒙蔽了,大家都很好奇這個男子是什麽身份,連校長都怕他。
男子看了看時間,又走了回去說道:“差不過行了。”
秦冠喜好像還不解氣,對著陳寶生的頭又狠狠的踢了一腳之後才說道:“哥,我要弄死他。”“算了,殺人是要折壽的。”
秦冠喜好像很聽他哥的話,於是就點點頭,男子走到了陳寶生的身邊,一隻手就給半死不活的陳寶生拎了起來,對著滿臉是血的陳寶生說道:“你給我記住了,以後看見我繞著走,不然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然後男子的手一鬆,陳寶生又狠狠的摔在了地上,隨即猛了吐出一口鮮血出來。
此時的陳寶生已經處於半昏迷的狀態,但是眼睛還是死死的盯著秦冠喜和那個男子。
“你看什麽看,再看我給你眼珠子摳出來。”
秦冠喜說完對著陳寶生吐了一口口水之後,轉身看了一臉也同樣很狼狽的白楊說道:“這就是不跟我的下場,現在晚了,我不喜歡你了,媽的,垃圾一個,跟老子裝逼,弄不死你。”
“這人真慘。”
“剛才那個男人好帥啊。”
“是啊,不僅長的帥,還這麽厲害,就是不知道床上功夫怎麽樣?”
“你個色女,你腦袋都在想什麽呢?他能看上你這滿臉青春痘的家夥嗎?”
“沒能耐就別雪人裝逼,這下好了,啊哈哈……被人打成了豬頭。”
“可不是,沒能力就別逞能了。”
四周的人看著熱鬧還不忘了挖苦倒在血泊中的陳寶生。
之後陳寶生迷迷糊糊的被送進了一樣裏麵,知至知終陳寶生都是睜著眼睛的,而且眼神中充滿了殺氣。
經過一係列的檢查之後,陳寶生被診斷為中度腦震蕩,所有的內髒不同程度受損,而且還斷了四根肋骨,無數的軟神農挫傷。
雖然都不是致命上,但是都加起來,疼都疼死了。
不過陳寶生的臉色還算不錯,換成普通人早就暈過去了,這都是他體內神秘的氣體自我保護的作用,要不然這次受傷起碼能要了他半條命,或者說是一個不好的,直接就死了。
“寶生他怎麽樣了?”劉嫂子得知陳寶生被他之後,坐著二蛋兒的車率先來到了醫院裏麵,看著床上還沒醒過來的陳寶生,一臉擔憂的撲到床前。
一旁的白楊臉上也是十分難過。
“醫生說沒有生命危險,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