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六章 習慣性套路
上次就看試過他父親的嘴臉,很是難纏,能不見就不見吧,不是陳寶生怕他,確實是很耐煩,有些事情是解釋不通的,況且他剛死了兒子,這種痛苦可想而知,心中一定非常的憤怒,想發泄發泄,這都是可以理解的。
出了警察局,陳寶生連這是什麽地方都不知道,應該是個市,不過他們倆個人都沒來過。
“去哪啊?”
“還能去哪?回家唄。”
坐上大巴車,二人就往回走,陳寶生想回去睡個安穩覺再說,這事情鬧的。太讓人頭疼了。
二人隨便吃了點東西,已經下午了。
灼熱的陽光,照在陳寶生的身上,立馬就困的不行了。
“我看我們還是找個地方先睡會吧,你覺得呢?”
小紅低著頭,小臉在陽光的照耀下泛著紅暈。
“去哪裏吧!”
小紅指著車站旁邊的一個小旅店。
“不不不……那地方太破,我們去哪裏吧!”
陳寶生卻指著一間有十幾層高的酒店。
“啊……那地方老鬼了吧!”
說實話,二人都沒去過這麽高端的地方睡覺。
“沒事,不差錢!”
陳寶生笑著就拉起她的手,走進了酒店裏麵。
“給我來一間上房?”
“啊?”
“給我開個房?”
酒店的前台莞爾一笑。
“小兄弟,你真逗,哈哈……”
陳寶生一臉無語,難道是這個城市的習慣,都習慣管別人叫小兄弟,算了,陳寶生已經懶得理會了。
“開個什麽樣式的?”
“啊?什麽樣式的?”
這句話給陳寶生問不會了。
“你們都有什麽樣的?算了,隨便來個就行了。”
陳寶生從兜裏拿出了一遝鈔票出來,前台的美女心裏微微的一顫,心想:“這人穿的跟地裏刨出來似的,出手還挺大方,現在有錢人都喜歡穿成這樣嗎?”
“一間就夠了嗎?身份證給我看一下。”
陳寶生一摸兜,對著胖丫傻笑了一下說道:“我沒帶身份證,你有嗎?”
“一個身份證就能開一間房,最新的規定!”
前台一邊敲著鍵盤,頭也不抬的說道。
“沒事,一間就行!”
胖丫從包裏拿出了身份證,就遞給了前台。
“上樓吧!”
本來陳寶生的屌絲心裏,還準備開兩間房呢,這胖丫都發話了,他也不客氣,一間房正好。
話說陳寶生從小就喜歡胖丫,現在終於有機會可以住在一起了,想想都激動。
陳寶生摩拳擦掌,躍躍欲試的就和胖丫上了樓。
進了一個房間,胖丫就準備先去洗了個澡。
她根本就避諱陳寶生,當著他的麵就將半袖脫了下來,用鼻子聞了聞,然後捏著鼻子就走進浴室裏麵。
別說,這床還真是軟,想起一會可以和胖丫滾床單,身體就有些反應。
“你洗不洗啊?”
浴室裏麵潺潺的流水聲中,胖丫問道。
陳寶生也是一愣,難道這胖丫要和他一起洗澡?這……這幸福來的也太突然了吧?
雖然之前和胖丫算是一起洗過,那時候是當方麵的給她洗,自己隻能眼巴巴的看著,那是要多難受就有多難受,現在這機會……
陳寶生直接從床上跳起,也不矜持了,直接衝進了浴室裏麵。
“小寶貝,我來了!”
進入於是的一瞬間,陳寶生就看見胖丫正蹲在地上,正在那裏洗衣服呢。
“你說的洗不洗,是問我的衣服洗不洗?”
胖丫噗嗤一下就笑了,挺了挺胸膛笑著說道:“那你以為呢?”
“我……”
“快脫了吧,我給你洗洗……”
看陳寶生站著發愣,胖丫直接上手,準備脫他的衣服。
陳寶生的臉上,寫滿了失落。
“額……你自己洗吧!”
陳寶生一甩頭就走出了浴室,他都要氣死了,不是說好的一起洗嗎?
結果就是洗衣服?
陳寶生壓製心中的躁動,躺在床上就睡覺。
迷迷糊糊的就感覺床略微的震動一下,他睜開眼睛一看,就看見胖丫圍著浴袍,就躺在了他的身邊。
“額……”
看見陳寶生睜開眼睛,胖丫小聲在他的耳邊說道:“你也去洗洗吧,嘿嘿!你都臭了。”
“好,等我洗完了回來欺負你!”
看著胖丫有些濕漉漉的頭發,畫麵格外的誘惑。
陳寶生忍著強烈的睡意,艱難的從被窩裏麵爬了出來,就向著浴室走去,腦海裏麵都是一會怎麽滾床單的畫麵。
想想身體就有了反應。
就在陳寶生剛走到浴室門口的時候,就聽“砰”的一聲,門直接被撞開。
頓時衝進來幾個彪形大漢。
不由分說,大漢上來就給陳寶生按在地上。
“啊……”
胖丫看見有人衝進來,連忙的呼叫。
“你們是什麽人?”
那些大漢不管三七二十一,給陳寶生按住不說,頓時陳寶生就感覺眼前一片漆黑,隨即就感覺頭部遭到重擊,之後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等陳寶生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不知道過了多久。
陳寶生就感覺身體一涼,猛的睜開眼睛,就看見四周的光線比較暗,而對麵正站著幾個人影。
他下意識的動了下身體,卻發現自己已經被綁住,根本動彈不得。
陳寶生意識到了不對,想起在酒店的時候,是被人襲擊的,猛的清醒了過來,仔細一看,隻見這裏好像是個廢棄的工廠,在對麵還坐著一個人,有些眼熟,看了幾秒,陳寶生才認出,這人不是劉少的父親嗎?
陳寶生明白了心在的處境,這明顯是被他們綁架了。
他突然想起胖丫,四周遙望了一下,發現胖丫就在自己不遠處的地方,也是捆綁著,身上穿著濕漉漉的衣服,臉上有一塊很明顯的紅印子,應該是被人打的。
陳寶生心裏的火氣頓時就激怒,強烈的扭動身子,但是根本就掙脫不開繩子的束縛。
“別掙紮了,沒用的。”
此時劉少的父親緩緩的站起身來,抓了抓有些淩亂的頭發,鬆了鬆領帶,就走到他的身邊,俯下身子說道:“我兒子到底是怎麽死的?是不是你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