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九章 為了我值得嗎?
“這……這他娘的,下手也太狠了吧?”
“看著都疼,這小子愣是一聲也沒吭。”
“牛啊,牛!”
“……”
“寶生,你沒事吧?”
看著陳寶生汗如雨下,劉嫂子連忙扶住陳寶生,看著腿上不斷流淌的鮮血,淚水打濕雙眼。
“你怎麽這麽傻啊?為了我值得嗎?”劉嫂子帶著哭腔說道。
陳寶生艱難的擠出一絲的笑意說道:“值,隻要是為了姐你,死了也值。”
“你快別說話了,我送你去醫院。”
一個好心的村民,用拖拉機給陳寶生送到了鄉裏的衛生所。
本來是想去城裏大醫院的,但是陳寶生死活都不去,去衛生所就行。
到了衛生所的時候,陳寶生臉色鐵青,因為失血過多,疼的精神也有些恍惚。
不過還是咬牙堅持著。
衛生所的葛大夫看見陳寶生這傷勢,大吃一驚。
“怎麽會弄成這個樣子?”
陳寶生的雙腿都被染成了血紅色。
“小夥子,你看著我,這是幾?”
陳寶生就想說:“你傻逼啊?”
不過一會我的命好點交到大夫的手裏,就隻是翻了翻白眼。
“精神還不錯,送進去吧。”
葛大夫給陳寶生清理完傷口之後,就給縫合了上了,一旁的劉嫂子很是擔心,就問道:“這沒事啊?以後不會變成殘廢吧?”
“沒事,沒傷到筋和骨頭,不過需要好好的養養,重活什麽的都幹不了了。”
弄完傷口之後,葛大夫就出去了。
“沒事我就放心了。”
劉嫂子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以後別幹這樣的傻事了,知道嗎?”劉嫂子用手輕輕的撫摸著陳寶生的臉龐,一臉柔情。
“我知道了劉嫂子,你也別幹傻事了,下回說不定就把自己賣了。”
陳寶生雖然腿不能動,但是手一點也不老實,直接環住劉嫂子的腰肢,她也沒反抗,就讓陳寶生這麽摟著。
“咳咳……”
就在二人你儂我儂的時候,門口進來一個穿著白色大褂的女子,頓時讓陳寶生眼前一亮。
姑娘二十出頭樣子,雖然穿了一身護士服,但是根本擋不住那精靈一般的臉龐,美的很有靈性的那種,還梳了兩個羊角辮,前麵齊齊的劉海,靈性中透著可愛。
姑娘拿著一個托盤,走到陳寶生麵前的時候,劉嫂子反應過來,直接站起身,不讓陳寶生繼續的摟著。
“那個……我先回去,給你帶身衣服過來,你看你這褲子,沒法穿了。”
陳寶生一臉的惋惜狀。
“媽的,我這褲子花了三十塊錢買的呢,可惜了,可惜了。”
在陳寶生的眼裏,這三十塊錢跟三十萬似的。
劉嫂子紅著臉逃離出去,屋子就剩下陳寶生和那個護士姑娘。
姑娘擺弄了兩下手機的托盤,推拿出了針管,是準備給陳寶生打針的節奏。
陳寶生從小對打針有陰影,剛才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眉頭都沒皺一下,但是看見針管的一瞬間,他就有些慫。
“我這沒啥事了,就不用打針了吧?”
姑娘認真的看著針管,也沒抬頭,就說道:“那可不行!”
隨即還對著陳寶生微笑了一下。
看著那天真可愛透著靈性的臉龐,一瞬間陳寶生看的有些醉了。
“來,翻過身去!”
說著姑娘就坐到了陳寶生的身邊,就問道一股處子般的幽香,刹那間心曠神怡,腿上的疼痛感都減輕了不少。
“那個,咱倆商量個事唄,咱能不能不打針?”
女孩微微的搖搖頭,羊角辮也跟著一起擺動。
“不行,這是破傷風,你受了這麽嚴重的傷,不打會死哦?”
說著還撅起帶著桃紅色的嘴唇。
“額,好吧!”
陳寶生隻能無奈的轉過身去。
姑娘也不猶豫,直接去扒陳寶生的褲子。
“那個等下?”
陳寶生轉頭看向姑娘。
“又怎麽了?”
姑娘用一雙好奇的大眼睛盯著陳寶生看,眼睛上長長的睫毛眨啊眨的。
“你們這沒有男醫生嗎?給我換個男的打針吧,我怪不好意思的。”說完陳寶生露出傻笑。
“切!你個大男人,怎麽婆婆媽媽的?我都不怕你怕什麽,沒事的。”
說罷繼續去扒陳寶生的褲子。
“那個……”
陳寶生將手擋在屁股上。
“我看你是害怕了吧?沒事的,姐姐輕點,不會疼的,乖!”
姑娘像哄小孩一樣的哄著陳寶生。
此時陳寶生要是再攔著,就真是被人看扁了,小時候陳寶生經常生病,是醫院的常客,反正這屁股小時候也沒少被人扒下來看,算了。
陳寶生一咬牙,就感覺姑娘有些冰涼的小手,放在了屁股上麵,就和觸電似的,不由的讓陳寶生打了一個寒顫。
“你別亂動,真是的。”
陳寶生擦了擦頭上的冷汗,一咬牙,針算是打完了。
“你看這多好,早乖點不就早完事了嗎?”
說完姑娘就向外麵走去。
“等等。”
“又怎麽了?”
姑娘雙腿一蹦,就轉過身來,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
“那個你叫什麽名字啊?”
“你這個人真怪,怎麽打個針還問人家的名字。”姑娘歪著頭看向陳寶生。
“你可是看見過我屁股的人,所以你要對我負責,必須告訴我你的名字。”
姑娘頓時傻了,當護士也有小半年了,給男人打屁股針也不小於幾百次,還頭一回聽說這樣的要求。
“好吧,我叫柳妍妍。”
“啊?你和葛大夫什麽關係?”
“她是我媽。”
此時就聽見門口傳來叫喊的聲音。
“馨兒,快點出來幫忙。”
葛新對著陳寶生笑了一下之後就出去了。
鄉衛生所的葛大夫,一生都奉獻給了這個破衛生所,村裏的十大未解之謎,就有一他的故事,就說葛大夫沒有老公,這個姑娘是從哪來的?
陳寶生也聽說過這件事情,不過還沒見過她姑娘長什麽樣子。
“好癢啊?”
過了一會,陳寶生就覺得雙腿受傷的地方奇癢難止,又不敢用手抓,隻能忍著。
“我曹,這是怎麽了?”就好像數以萬計的螞蟻在腿上撕咬一般,癢的陳寶生直抽抽。
突然陳寶生驚奇的感覺到,身體上那流動的氣流,正在向著雙腿受傷的地方匯集。
這氣流到底是什麽東西?